作者 / 蔡凡 宁思甜 金玥瑶
来源 / 智合
海南，中国最年轻的省份。这座南国边陲的岛屿1988年才建省，“风从开放来，潮起天之涯”。与当地的炽热温度相映衬的是一批批“闯海人”的建设热情。人才涌入，也给海南的律师行业带来了蓬勃生机。24年前，在这片还处于建设开发初期的土地上，海南昌宇律师事务所成立，其创始人便是建省时期的一批“闯海人”。
24年来，在如火如荼的地方建设大潮中，昌宇深入服务了海南区域经济社会发展。紧握时代赋予的发展机会，昌宇稳步壮大，不断超越创新，开创了海南省律师行业的诸多“第一”及“唯一”，现已成为海南省规模第一、创收最高、资产最大、综合实力领先的区域大所。
如今海南从一个充满原生态气息的岛屿建设成为国际旅游岛，2018年，海南经济特区建立30周年，自贸港建设的规划被提出，海南又一次迎来历史性的发展机遇，成为京沪大所抢滩布局的重点。改革与创新，追逐与超越，海南的律师行业风起云涌。昌宇始终以开放的心态迎接竞争和新挑战，于新的时代大势中深刻思索，确立了清晰的战略目标——“成为与海南自贸港相匹配的国际化一流律所”，这是昌宇的使命与担当。迈向更久远的征途，昌宇满怀信心，向着目标不断进发。
壹
不断创新，区域领先
上世纪八十年代，“海南建省办特区，政策比深圳更开放”的消息传开，旋即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一股“海南热”，来自各地超过10万名人才，满怀梦想和热情投身于海南的开发建设。一批批敢试敢闯敢拼搏的“闯海人”的到来唤醒了这片南海之滨。
1988年，海南建省这一年，二十出头的王航兵从北京大学法律系毕业，在当时海南建设热潮的感召下，他来到海南，进入省高级人民法院就职。五年后，有感于法院的工作自己所学知识发挥有限，为了追求更大的发展空间，他离开法院，选择做一名律师。1996年7月，作为改革创新高地的海南率先颁布了《海南经济特区律师执业条例》，为了建设一家制度更开放、经营更自主的律所，这年10月，王航兵创办了海南昌华律师事务所。
昌宇律师事务所主任 王航兵
昌华创立之初，海南省已有律所数十家，律师人数近五百名，囿于海南本身的法律服务市场总量并不大，上世纪九十年代当地的律师行业即处于激烈的竞争状态中。压力之下，更有动力，凭借着竭心尽力为客户服务的专业精神，树立行业口碑，逐步扩大业务量，昌华渡过早期的“求生存”阶段，并曾一度将律所人数扩大至十余人，这在当时律所规模普遍仅为个位数的海南律师行业中位居前列，昌华也成为海南拥有较高知名度的律所。2001年，昌华正式更名为海南昌宇律师事务所，意为“法律之昌明，广袤寰宇”。
2002年，海南省司法厅与律师协会倡导海南律师走“规模化、专业化、品牌化”发展道路，并出台了一项影响深远的政策：拥有超过10名执业律师的律所将由省司法厅直属管理，其余律所交由所在市县管理。能否被省厅直属管理，成为当时评判律所实力的一个直观标准，各律所都力争成为“省直所”，昌宇亦是如此。
当时与昌宇在同一栋大楼办公的还有海南国泰民安律师事务所。一日，王航兵与时任国泰民安主任姚宣东在电梯里相遇，“前些日子省厅发布的文件看了吗？”“看了，你怎么想？”“咱要不合了吧。”就这样，在一段看似平常的对话之后，昌宇与国泰民安一拍即合，于2003年完成合并，执业律师人数达到14人，并成为当时海南全省仅有的17家省直属律师事务所之一。“合并对昌宇的人才吸引、品牌塑造和市场宣传等带来了明显优势和内在价值。就此，昌宇也更加明确了要走规模化的发展道路。”王航兵说。
昌宇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副主任 姚宣东
“合并后的昌宇规模壮大，综合性优势显现。而当时尚属稀有的‘省直所’形象亦有利于昌宇在行业中增强竞争优势。”现昌宇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副主任姚宣东补充道。比王航兵年长10岁的姚宣东是“更早一批的法律人”，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即在江西省执业并任副处级司法检查员，后在“下海南”的热潮中投身海南建设，他还曾参与发起成立海南省律师协会并出任副秘书长。
第一次合并成功后的昌宇，两年后即迎来了与晋天元律师事务所的第二次合并。时任晋天元主任的李永涛计划着购置原租用的别墅办公区以求长远发展，但因所内意见不一而暂停。这一时期，昌宇迁址不久，办公环境与设备均升级迭代，但律所的管理运营成本却有所下降，合并效应凸显。而另一方面，此时晋天元律师人数9人因未超过十人而被卡在“省直所”的门外，李永涛正筹谋着进一步扩张律所规模。“与昌宇合并，似乎是一个最佳选择。”
仅仅用了一天时间，双方便谈妥了合并的具体事宜。2005年，昌宇与晋天元顺利合并，合并后律师人数达到25人，当即成为海南省规模前列的律所。此后，昌宇持续吸引律师人才加入，扩大律所规模，次年昌宇律师人数突破30人，成为行业内数一数二的大所。
经由两次合并，规模壮大后的昌宇也因此获得承办大型项目的业务机会。2006年，昌宇受法院指定参与海南5家信托投资公司的破产清算项目，涉案金额超200亿。2007年，香港骏豪集团与海南省政府达成协议，拟开发海口观澜湖项目，这一项目投资额超百亿，时间跨度十余年，曾一度引起海内外媒体的关注，而昌宇从一开始便全程参与其中。“这两个重大项目是昌宇规模化发展后最直接的业绩体现，此后在大型项目的招投标中昌宇亦独具规模优势。”现昌宇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李永涛说。
昌宇律师事务所执行主任 李永涛
而在规模扩张之外，昌宇也在主动寻求更本质的、更内在的变化。“当时我们几位合伙人多次开会并达成共识，如果律所的管理体制上没有升级，昌宇就与其他律所没有本质差别，而没有本质差别就无法超越他人。”
2008年，被视为昌宇发展历程中具有重大意义的一个年份。这一年，昌宇经过充分详尽的调研，学习国内外优秀律所的先进经验，并立足于海南当地的律师行业特点，全面修订并创立了律所现行的各项管理制度。
由这些成文制度确立的规范化管理，促使昌宇驶入发展快车道。而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项制度是——设立律所发展基金，即从律所全部营业收入中提留4%-6%作为公共开支，且上不封顶。这一比例在行业内并不算低，但昌宇已践行多年，坚持至今已然形成了相当可观的公共积累。
“律所发展，必须以分配制度为中心，科学合理地制定律所各项管理制度，其中最核心的就是律所的公共积累制度。”王航兵说。设立发展基金，要求事务所从律师费中强行保留一部分注入资金池，这要在高自由度的律师群体中得以落实并非易事，而在律师行业发展相对落后的海南，昌宇的这一做法更是独具开创性，“这在海南律师行业中是绝无仅有的。”
设立公共发展基金，在昌宇后来的发展过程中至少发挥了两大关键性作用。其一，律师需按个人资源占用情况分担对应的运营成本，即律所向律师收取的管理费用，当管理费用不足以覆盖实际的律所运营成本时，发展基金可以先行垫付，“有些执业不久的年轻律师收入并不高，成本负担可能不利于其成长。那么，昌宇允许他缓交管理成本，减轻他当下的执业压力，同时律所有发展基金作为资金补给，整体的运营水平也不会因此下降。”王航兵解释道。如此，一流的律所平台加上人性化的成本调节机制，构为昌宇对人才的吸引力之一，也增强了队伍的稳定性，促使其持续做大规模。
其二，为事务所更进一步的发展如买楼等硬件升级、品牌推广、青年律师培养等方面提供了有力的物质支持。相较于行业内大部分律所热衷于提成，主张分光、用光和吃光的普遍做法，将发展基金集中管理，形成公共积累，是保障事务所发展后劲必不可少的物质基础。
与此同时，通过提留发展基金，也将理念趋同的高创收合伙人进一步利益捆绑，由上至下形成统一的价值体系，将昌宇打造成为由合伙人、律师共同建设的律所平台。“相比于行业内大部分只收取管理费用的‘柜台承包式’律所，昌宇通过共建打造了一支更为紧密的合伙人队伍。”李永涛说。
2017年，昌宇完成改制，成为海南省第一家特殊普通合伙制律师事务所，为此后的做大做强奠定组织形式基础。
2018年，昌宇加入全球精品律所联盟（EGLA），以全面提升自己跨地域和跨境的法律服务能力，并作为EGLA在海南省的重要据点和海南唯一成员所，延展联盟的服务网络。
2018年，昌宇加盟EGLA
近几年，北京规模大所加速其在海南的布局。这些全国性品牌律所入场，加剧了区域法律服务市场的竞争，人才流动加快，一些本土律所翻牌成为大所分所，一些律所团队整体加入大所。在此局面下，昌宇仍坚定并积极探索自己作为独立的本土律所品牌该如何走规模化和专业化的道路，提升律所综合竞争力。“海南的法律服务市场中需要有一家本土生长的、有较高品牌辨识度的代表性大所，这也昌宇持续努力的方向。”王航兵对此很坚定。
与此同时，昌宇也很清楚地意识到要在竞争中取得更进一步的发展，就要扩大自己的交流圈，增强自身的跨区域合作及服务能力。加入EGLA便是昌宇的应对之举，目前，EGLA拥有80多家成员律所，覆盖了全球19个国家及中国大陆各省及港澳台地区，律师人数近万人。在保留律所发展独立性的前提下，昌宇主动将自己置入一个更大的平台中，“EGLA为昌宇提供了一个信息融通交汇的平台，而在与不同律所间的交流合作，昌宇也在积极学习、自我调整。”王航兵说。2020年10月，昌宇承办了“EGLA联盟第十八次合伙人代表大会”，作为联盟重要成员之一，昌宇在联盟的运行中发挥着愈加重要的作用。
2019年，昌宇投资8000多万元，购买了海口黄金地段的整层5A甲级写字楼2300平方米的办公室，并于2020年正式迁入启用。如此大手笔的资产性投入，在海南本土律所中实属开创先河之举。这也是昌宇第二次买楼，第一次买楼是在2016年，引领了海南律师行业中本地律所升级办公环境的潮流。
在升级律所办公环境的同时，昌宇采用了创新性的众筹购房方案，更进一步凝聚全所律师的力量，促进律所的整体发展。具体而言，昌宇将房屋产权与律所的经营决策权分离，并将房屋资产切分为股份，在所内发起众筹且不要求等额出资，律师们量力而行，认购不限于合伙人，普通律师也可参与。如此一来既解决了购房的资金问题，也让普通律师能够有机会共同享有额外收益，提升律师个人的主人翁意识和工作积极性，增强律所整体的凝聚力。
“采取重资产运营方式，既是对昌宇律所形象的升级，也提升了律所的抗风险能力。”李永涛解释道，“通过众筹并明确利益分配保障方式，律师们在昌宇执业的同时能够获得一份额外的财产性收益，进一步增强律师的忠诚度和队伍的稳定性。”与此同时，昌宇设置了认购上限的“防火墙”，避免一股独大，保障律所持续吸引人才的开放性和包容性。如今，昌宇已有从业人员超180人，执业律师138人，是海南省规模第一的律所。
24年来，昌宇创造了海南省律师行业的诸多“第一”及“唯一”，唯一一家三所合并成功的律所、第一家“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第一家特殊普通合伙所、第一家自行购买并搬入5A甲级写字楼的律所、第一家也目前唯一一家资产过亿的律所、第一家创收过亿的本土律所……昌宇在管理体制优化、组织形式变革、重资产运营等一系列重要举措和敢为人先，持续引领海南地方律师行业的发展潮流。
2020年，昌宇仍在思考自己的未来。在新的经济发展态势和新的市场竞争态势下，稳扎海南，以规模化为基础，积极探索更进一步的“专业化、品牌化、国际化”的发展道路，昌宇满怀信心，步履不停。
贰
建章立制，规范管理
“只有形成规范化的管理，律所的规模化才能真正地做大做强。”王航兵说。早在2008年，昌宇就先于海南其他本土律所一步，主动探索并形成一套立足于海南区域市场特点且适配律所自身发展诉求的、制度化、规范化的管理模式，并在接下来的发展过程中适时调整，造就了昌宇内源性的竞争优势。
海南是典型的岛屿经济，具有很大的包容性，但与陆地相比，岛屿则相对封闭、相对独立，在行业发展中则体现为对外交流相对较少、信息相对闭塞、对先进经验的学习不足。
此外，海南律师行业的发展受海南社会经济发展的制约，市场总量不大，发展空间有限，导致大部分律所对内在管理体制的升级探索缺乏动力。昌宇可能是本地为数极少的在十几年前就确立了成体系的管理制度的本土律所，这与昌宇强烈的发展意识、持续的自我思考和积极的学习行动密不可分。
如今，昌宇已形成科学民主的管理结构和决策机制为律所发展的“大脑”，以及充满活力、创新有效的管理人才选拔机制和合伙人晋升制度为律所发展的“内部造血系统”。
以“民主集中制”为核心，昌宇形成了共三个层级的决策管理架构：以高级合伙人会议为最高权力机构；由主任在其授权下，统筹日常管理事务；主任下管事务根据其性质不同，分为由行政部、财务部、保障部、案管部、市场部、人事部共6个部门组成的行政板块，以及刑事、民商事和行政三大业务板块，部分高级合伙人被任命为副主任，参与律所的行政及业务管理工作。
目前，昌宇共有15名高级合伙人，律所在重大事项的决策上实行一人一票的投票机制，确保决策民主性。在非重大事项的日常管理事务上，昌宇采取“扁平化管理”的思路，由主任与副主任直接负责，提升决策和执行效率，也更适合昌宇的实际发展情况。这样兼顾民主和集中、公平和效率的决策管理机制，确保了事务所发展过程既能够囊括多元的决策考量维度，同时保留一定的集中度，确保了律所的日常决策能够有序高效地落地。
值得一提的是，昌宇自2006年即确立了党建工作在律所发展中的领导地位，并于这一年成立了律所党支部。此后，为了将党建与律所的规划管理相结合，落实党组织与律所管理层就重大事项相互征求意见，昌宇党支部委员会与合伙人会议平行。2019年9月，昌宇党支部升格为党总支，成为海南省第一家也是目前唯一一家成立党总支的律所。
最近一次党总支部换届后，主任王航兵兼任党总支部书记，两名高级合伙人任党总支部副书记，党领导班子与律所领导班子的“双向进入，交叉任职”，在律所的发展管理中充分反映党的领导，实现党建与所建的深度交融。同时，昌宇的党总支部中，除上三人为高级合伙人，其余则为青年律师，党组织在汇集和响应群众需求和呼声方面发挥出重要作用。
左：昌宇获评“先进党支部”  右：昌宇党员律师宣誓
在管理架构和决策机制之外，管理人才的选拔是律所保持长久发展活力的关键。2003年，经过第一次合并的昌宇面临重选律所主任的问题，在王航兵的建议下，律所采取了自荐或推荐成为候选人，再经一人一票的合伙人会议投票确定主任人选。经过合并后头几年的实践，昌宇将这一口头约定、身体力行的主任选举机制成文化、制度化，并将任期确定为一届三年，最多连任三届。主任任期届满时，会逐一与合伙人摸底谈话，征询其是否自荐或有推荐人选，并在合伙人会议上公开竞选、民主投票。
单个人的精力和创造力是有限的，制度化的主任轮换机制才能让组织保持创新、更好地向前。在过往发展中，主任们对律所发展的前沿观察和战略思考带领着昌宇步步前进。2003年，王航兵任律所主任，并在此后推动律所完成第二次合并，进一步扩大律所规模，完善了律所的各项管理制度。2011年，王航兵届满卸任，李永涛接棒，律所创收实现了飞跃式增长，由2011年的总创收2000多万元，人均约36万增长至2017年的总创收近亿元，人均超110万元。2018年7月，昌宇的新一届主任选举，王航兵再度当选，引领昌宇的下一步发展。
合伙人队伍壮大是律所实力的根本。为激励人才，催生律所发展新活力，昌宇设置了两级的合伙人晋升机制；凡执业满三年，即可申请成为合伙人，给予青年才俊以开放的发展上升机会，鼓励年轻律师尽早成为合伙人，通过身份的转变促使其尽早地以更高的标准要求自己，快速成长；在高级合伙人的选拔上，昌宇则设置了更高的门槛，除了硬性的创收指标外还要综合考量其他条件，以确保高级合伙人队伍对事务所发展理念始终保持高度一致，真正地决定并引领律所整体的发展。
律所发展立足于人合性。高伙晋升过程中，昌宇设置的高门槛以及价值理念考量，是为了确保高级合伙人队伍稳定的、长期的联合。而在保持谨慎的同时，亦保有开放性，高伙晋升除内生性培养，亦有外部引进，且不论先后，高伙们均享有平等的权益。
此外，昌宇也确立了高伙的淘汰和退位机制，以塑造一支优胜劣汰、始终保持活力的高级合伙人队伍；并且实行特殊的权利义务机制，以奖励先进。
“成为高级合伙人，意味着要对事务所的公共建设有更多的付出和奉献。”李永涛说。高级合伙人通常也是律所创收最高的一群人，这意味着在提留4%的发展基金时，他们是贡献更多的一批人，同时高级合伙人还需承担培养年轻律师、专业化建设、日常管理事务等义务。因此，当高级合伙人提留的发展基金足以覆盖其管理费用的时候，即可免交管理费用。李永涛表示，对律所贡献大的律师不应只有奉献，也应当给予回报，接下来，当发展时机成熟，昌宇也将考虑设置退休金，让那些曾对律所做过贡献的合伙人们能老有所养。
任何一个机构和组织要能持续进步和发展，都离不开架构科学、制度合理、运转高效并能迭代换新的体系。在当下外地律所在海南扎堆办所的情况下，作为海南本地的老牌律师事务所，昌宇仍在积极思考、探索优化内部管理模式，“全国性品牌大所的发展模式、管理体制必然有诸多值得借鉴的地方。各分所落地海南也是其现场‘传经送宝’的时候，昌宇更不会放过学习的机会。”王航兵说。昌宇始终以开放、创新的态度面对挑战与机遇，并根据市场情况及自身诉求适时调整、更新内部管理。
叁
深耕市场，综合服务
深耕本土市场，昌宇的业务发展始终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围绕刑辩、民商事诉讼、行政诉讼、公司法、房地产、金融、破产清算等业务领域全面铺开，如今昌宇已形成为刑事、民商事、行政三大板块并下设不同细分专业领域的综合化业务覆盖。
作为一家大型的、综合性律所，昌宇积极推进专业化建设，并通过内部高度协同合作，为客户提供专业、全面、高效的法律解决方案，打造服务海南自贸区（港）建设等国家战略的优秀法律服务品牌。

  • 刑辩业务：做维护正义的践行者

刑事业务是昌宇的核心优势领域，其在海南法律市场上具有领先地位。昌宇刑事团队中不乏曾在法院、检察院工作多年的“跨界”律师，其司法实践经验丰富，使昌宇具备了其他律所无可比拟的优势。
2011年，曾在高级人民法院工作近20年、从审判员一路晋升为刑庭副庭长的李传山加入昌宇，并在此后负责昌宇刑事板块的业务发展。昌宇的刑事业务覆盖面广，涉足各类刑事诉讼与辩护法律事务，其中又以毒品、走私、职务犯罪、金融诈骗、涉黑涉恶等为业务特色，并在诸多大案要案上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昌宇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副主任 李传山
2017年，恒大集团在海南儋州启动海花岛项目，计划打造多功能一体的文化旅游胜地，在该项目中某房地产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及一众经办人员因涉嫌向恒大高管行贿而被提起公诉。
李传山率领律师团队代理了此案，在翻阅了大量案件材料并详细地对取证过程进行推演测算后发现，虽然检方掌握被告人认罪的口供笔录，但是其取证过程可能并不合法，被告人有被刑讯逼供的嫌疑。一审期间，昌宇律师先后4次申请非法证据排除，主张口供笔录不能作为定案依据，法院仅采纳了部分意见，被告人被判定有罪，从轻量刑。之后在检方抗诉、被告人上诉的情况下，案件进入二审环节，昌宇律师的辩护意见被法院全盘接受，所有有罪证据均被排除，被告人被无罪释放，本案大获全胜。
“从事刑辩工作多年来，这是我接触过的唯一一起通过非法证据排除帮助被告人无罪释放的案例，实属难得。”李传山说。这离不开其律师团队对整个案件及审判流程的熟稔，以及对细节的精准把握。在案件前期做了大量的调查工作，剥丝抽茧，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在法庭上申请警方侦查人员出庭，层层追问侦查人员接触及审讯被告人的全部流程，提出侦查人员采取刑讯逼供、威胁等非法方法收集被告人言词证据的合理猜想，进而得到法官的认同，每一步工作都精准且漂亮。
昌宇律师还曾为一位海南法官做受贿罪无罪辩护，该案被告人原是海口市中级人民法院经济庭的副庭长，于1994年涉嫌受贿入狱四年。他出狱后不断提出申诉，但屡屡被驳回，多位律师曾出手相助，均收效甚微。昌宇律师接收该案之后，先后经海南高院、最高院复查，认为该案有可能是错案，由海口市中级人民法院启动再审，撤销原判，发回原法院重审并宣告无罪。此后检察院先后两次提出抗诉，分别被二审法院、海南高院驳回，维持原判。几经波折，被告人终于沉冤昭雪，该案也被选入司法部案例库。
昌宇刑事业务实力长期以来处于海南法律服务市场中的领先地位。近年来，京沪大所纷纷进驻海南，李传山坦言，这对昌宇而言是一大考验，接下来，加强专业建设、培养年轻律师，将是加固刑事辩护力量的工作重点。
“我们刑事律师的学历都在本科以上，硕士、博士亦不鲜见，专业理论知识水平一流。因此昌宇会更注重培养青年律师们的实战经验，在实践中练兵。”李传山说。新人们进所后就有机会亲身接触案件，从阅卷跟进案件流程，主动思考给出法律意见，再由带教律师做针对性指点。昌宇还组织了模拟法庭活动，让青年律师从辩护律师或审判员的角度在一个个案例中积累经验。
昌宇的模拟法庭
随着海南自贸港建设的推进，走私、跨国犯罪有可能增加。此外，刑事合规也是一大发展方向，甚至被誉为刑事业务的新“蓝海”。我国企业刑事合规刚刚起步，在法律制度层面缺少企业刑事合规的规范及指引。“面对新市场、新需求，昌宇正在积极探索、自我更新，力求在新兴业务领域下也为客户提供及时、高效、优质的法律服务。”李传山说。

  • 民商事业务：解决疑难问题的多面手

民商事法律服务是昌宇的优势领域，2020年前三季度，昌宇为180多家企业担任法律顾问；民商事诉讼案件已达到1070多件，民商事相关的非诉案件142件，从业务收入看，二者平分秋色。目前昌宇的民商事业务已呈现诉讼与非诉兼有所长的整体性服务实力。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房地产都是海南GDP的绝对支柱。2017年全省地区生产总值4462.54亿元，房地产投资占了一半以上。昌宇服务了大量房地产企业，为其提供长周期的、全流程的法律服务。如占地20平方公里的海口观澜湖度假区综合开发项目，，从2007年征地到如今项目运营管理，昌宇律组成的六至八人团队全程维护。又如海南头部的民营企业——海南合甲投资集团，昌宇律师亦围绕地产开放、股权投资、私募基金等业务，十年如一日，为其提供精湛的法律服务。
立足本土市场，深谙本地经济特征，昌宇在金融行业亦早有建树，服务于商业银行、信托公司、证券公司、基金公司、保险公司及保险资管公司等金融机构，针对各项金融产品，在标准化及非标债、投资基金、并购贷款、金融及非金融企业债券发行、金融和商品衍生产品、信托产品、资产证券化和不良资产处置等业务方面，提供专业化的法律服务。
破产清算也是昌宇较早涉足的业务领域，昌宇是最早一批进入海南高院破产管理人名单的律所之一。21世纪初，中国信托业面临行业整顿，彼时海南五家股份制信托公司就在此列，全省选聘律所担任破产管理人，昌宇参与竞标，一举中标其中两个项目。由于规则限制，昌宇只能参与其中一个项目，最终负责了三亚中亚信托的破产清算。后来，昌宇又接受海口市政府委托，对市政府的平台公司海口市信托投资公司进行自行清算。海南省至今共有八家信托公司，昌宇就参与了其中两家的破产清算项目。
在几无先例的情况下，昌宇律师极大地发挥了法律运用能力与创造性解决问题的思维。在王航兵的指导下，他们根据破产法的相关规定，层层研究债权登记及申报流程，不仅顺利完成了任务，还将经验成果整理成书，被海南高院当作破产法教材推荐给其他律师学习参考。
“任何法律服务项目交给昌宇，我们都有信心完成。”王航兵说。这份自信，离不开昌宇律师扎实的专业功底、深厚的实践经验以及灵活运用法律的创造性思维。
在民商事诉讼领域，昌宇多起案件的代理意见获得最高人民法院认可，并有众多与土地合作开发、公司股权转让、闲置土地认定等相关的成功案例。此外，昌宇的综合化服务能力使其能够为客户提供从诉讼到非诉的一揽子法律问题解决方案。
昌宇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副主任 付鸿
民商事专业委员会负责人付鸿曾代理一起公司小股东权益保护案。委托方是某公司一位小股东，该司大股东以这位小股东侵害其余股东及公司权益为由，将他告上法庭，要求赔偿损失3000多万元。付鸿据理力争，认为小股东的行为合法合规，并提供最高人民法院及海南高院判决的同类案件予以佐证。最终海南高院支持了上述观点，在本不占优势的情况下，成功维护了小股东的合法权益。案件胜诉后，付鸿还进一步参与了企业针对该小股东的股权回收，不仅在法庭上维护其合法权益，并且助力小股东以合理的价格退出。
昌宇还创新性地设置了物业法律服务团队，这在业界实为罕见。目前，昌宇已与海南省及海口市物业管理行业协会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并担任多家物业公司的法律顾问，还专门创设了物业法律服务月刊，持续解读最新的法规政策，分析典型案例。付鸿表示，“如果做好物业法律服务，背后面对的是非常庞大的法律服务市场。”
结合对海南建设背景的分析研究和业务趋势判断，2020年昌宇年中工作会议上，付鸿提出在现有物业团队、税法团队的基础上，打造民商事诉讼、公司法、财富传承、破产清算四大法律事务中心，后又增设了知识产权、国际贸易法律事务中心，以顺应市场变化，满足客户需求。“通过设立事务中心鼓励、引导律师在对应专业领域精进，同时有助于内部的交流合作。”付鸿说，“在推动内部专业建设的同时，昌宇也将进一步加强平台化建设，持续吸引高端人才加入。”

  • 行政业务：政府依法行政的好帮手

2008年，昌宇创建了行政专业委员会，成为了全省范围内首家拥有行政专业委员会的律所，此举开启了昌宇深耕行政法律服务的征程。
昌宇行政专业委员会由程小平一手创建，他曾在法院工作26年经历，审理过行政、民商、刑事等案件近万件，法律理解更深入，法律运用更娴熟。在他的带领之下，昌宇行政律师团队汇集了诸多优秀人才。
昌宇的行政业务以行政复议、行政诉讼为主，其中，以代理有偿、无偿回收建设用地使用权纠纷案为特色。2014年，为适应海口美兰机场二期扩建工程项目用地建设需要，海口市国土局决定征收部分土地，并对土地使用权人作出行政有偿补助的决定。其中一位行政相对人不满征收决定，自行处理未果，慕名前往昌宇求助。
昌宇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副主任 程小平
程小平带领万寅敏等律师处理此案，与当事人充分地沟通，帮其重新制定了诉讼策略，为妥善解决纠纷提供了新思路。在传统观念上，诉讼请求一般可分为两类：请求履行给付义务的给付之诉，和确认法律关系存在与否的确认之诉。“根据案件事实情况，我们提出了第三种诉讼请求，即变更之诉。”程小平说。放入此案的语境中，指行政相对人以同意政府回收土地为前提，请求变更补偿款项的金额，要求按照当地市场价进行补偿。
按照这一诉讼请求，经过一审、二审，昌宇律师帮助行政相对人赢得诉讼，取得了全部补偿款项，补偿金额相比此前翻了一倍之多。凭借创新性的诉讼策略，这一案件在海南省乃至全国范围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力，也成为了其他律师同行的探讨与学习的经典案例。
除诉讼案件外，昌宇在行政非诉业务上亦较多涉猎，主要分为三类：一是政府常年法律顾问服务，主要工作是审查政府日常行政行为的合法合规性，无论是签署合同中涉及的各类事项，还是作出行政处罚、行政强制措施、行政决定等的依据及程序，律师都会从法律角度严格把关，为政府依法行政提供支持；二是政府专项法律顾问服务，如服务于PPP、政府债券发行等项目；三是参与立法，海南以制度创新为核心推进自由贸易试验区建设，大力推进海南自由贸易港法立法工作，此后各个市县也将出台相应的实施细则，昌宇在此过程中配合调研、提供立法建议，甚至直接参与起草工作。
昌宇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 万寅敏
“专业素质过硬，是行政法律师的首要素质。”万寅敏说。为政府提供法律咨询、提出解决方案，必然要进行严格把关，对专业化要求极高。程小平则强调了行政法律师的政治站位及公益心，“做政府法律顾问需要投入很大的精力，才能满足政府的要求。由于政府法律顾问服务收费相对较低，律师的收益与付出往往难以匹配，因此律师需要具有很强的公益心。”在党员律师的带头下，昌宇律师也积极参加村居法律顾问工作，办理法律援助，法律效果及社会效果俱佳。
2020年，昌宇行政专业委员会在原有行政复议事务部、行政诉讼事务部、行政赔偿事务部三大部门的基础上，又增设了海洋生态环境资源事务部和行政合规性研究中心，以配合海南自贸港建设背景下产生的新兴的行政法律事务需求。
在建设海南自贸港的背景下，昌宇始终围绕新需求调整着自己的步伐，将专业化作为律所发展的重中之重。拓展新领域、新客户，重新梳理业务结构，积极打造法律服务产品，推出了民商事、刑事及行政案件选。放眼未来，昌宇将继续以最大程度维护客户利益为执业宗旨，巩固已有优势，稳扎稳打，开拓一片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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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育人才，海纳百川
自贸港建设背景及政策利好下，越来越多大所分所落地海南，背靠总部的金字招牌招徕人才。本土律所的品牌吸引力不足，本就稀缺的人才资源逐渐向各家分所倾斜，“如何避免人才流失”已成为许多本土律所亟待解决的重要命题。在此形势下，昌宇不但未因此出现人员流失，甚至从其他律所逆向吸引了一些优秀律师加入，足见昌宇人员队伍的凝聚力，以及律所平台对人才的吸引力。这与昌宇完备的内生性人才培养体系和长期坚持文化建设密不可分。
海南的区域人才市场历经潮起潮落。早期海南建省办特区，促成了“十万人过海峡”的人才流入大潮，当时内地律师体制改革进程还落后于海南，一大批顶尖律师人才在海南注册执业。后来随着海南特区经济回落，内地体制开放，一批人才回流内地，而此后人才引进乏力也是约束海南发展的关键瓶颈之一。
立足于海南的区域人才市场特点，昌宇早早就意识到要以内生性培养优化团队实力，以平台化建设吸引当地市场中的一流人才，“律所发展要力争成为业内最佳，为律师创造最好的执业平台，以此吸引业内最有利于律所发展的人才，律所平台与律师人才共同成长。”王航兵解释道。
为了贯彻这一人才发展理念，昌宇每年都将一部分发展基金投入律所的平台建设，为律师提供一流的硬件和软件设施服务，让大家能够超额得到平台带来的隐性回馈，并在业务拓展中获得律所品牌的助力。
“如果你有100%的天才和智慧，昌宇就愿意提供120%的舞台给你。昌宇对人才始终保持开放、包容的态度，并且舍得投入、有能力投入。”姚宣东说。正因此，昌宇在人才培养中也下了许多“笨功夫”。昌宇设有完善的阶梯式培养制度，不同执业阶段律师面对的问题和所需的技能有所差别，律所会为其提供针对性的指导。而当一位已有些执业年限的律师未能取得相当的业绩，昌宇的高级合伙人也会主动与他约谈，“帮他找找问题，提提建议”。
在青年律师的培养上，除了传统的传帮带外，还有相应的指导老师。与部分律所对待新人律师的“散养”状态不同，昌宇的指导老师会为其业务精进、职业成长提供实质性辅导和帮助。
在一对一的导师培养之外，昌宇更提倡“集中培训为主，个别辅导为辅”的模式，“单个律师的经验和精力是有限的，青年律师要接收多方面的培训更有利于其成长。”李永涛说。2009年，昌宇就确立了“每周五集中培训”的制度，邀请所内不同专业领域的律师授课，内容包罗万象，既有案例分享、业务技能培训，也有职业发展规划相关内容，青年律师可博采众长。
昌宇往期“每周五集中培训”
在这种“人人为师”的开放性氛围下，亦有助于所内的业务交流、案源合作。初入行的律师往往会经历不知如何选择执业方向的“迷茫期”，通过集中培训的知识学习、与所内律师合办业务实践，有助于青年律师结合自身喜好、专业特长等慢慢明确发展方向。
完善的人才培养机制和清晰完整的合伙人晋升制度，使得昌宇能够更好地吸引人才、保留人才。近年来，昌宇便涌现了一批青年才俊，如陈吉波、米威、万寅敏、张新华、王宝峰、陈慧、张天翔、朱艳春、关亚丽等“80后”年轻合伙人。
不仅如此，昌宇还建立了律师扶持机制，刚起步的律师可能案源与收入都有限，便可通过申请获得律所发放的资金补助，帮助律师解决渡过执业初的困难初期。此外，律所会定期对执业年限尚短的律师进行工作梳理和分析，如果业绩没有达到预期，也会提倡业务量大的合伙人、律师给予合作机会，通过案源支持帮助其在实战中快速成长。
昌宇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副主任 陈吉波
“昌宇没有门户之见。”作为内生培养的青年律师代表，陈吉波戏称自己是纯正的“昌宇出品”。在他眼中，昌宇的文化氛围可用三个词来形容——开放、包容、平等。
2008年，曾在执法机构工作过两年的陈吉波来到昌宇参加面试，他的表现和工作经验让求才若渴的王航兵眼前一亮，当场拍板决定录用。当时昌宇有两个大型项目正需要人手，陈吉波入职后就立马参与其中，在实战中系统完整地学习了相关的知识技能，受用至今。2013年，陈吉波担任党支部副书记；2018年，他晋升为高级合伙人，并担任党总支部副书记、律所副主任，参与律所的公共事务管理。
回顾起过往十余年的成长经历，陈吉波认为有三个关键点：第一，加入昌宇以来能够有机会参与诸多重要项目，从而积累经验，快速提升业务能力；第二，昌宇开放式的合作氛围，让他有机会参与不同合伙人的项目，多方面学习积累；第三，得益于律所每周五的固定培训机制，在不同合伙人、律师的分享中获得了更多元全面的经验学习。
昌宇对优秀人才始终敞开怀抱，并构筑了极具包容性和开放性的律所文化氛围，最直观的体现是其律师团队来自于全国各地，并且加入的律师不论先后，均享有同级别下的平等权益。为了加强内部交流，丰富律师的业余生活，昌宇亦开展了一系列团建活动，并组建了所内合唱团、特色舞蹈队、羽毛球队、篮球队。
上：昌宇举办青年律师沙龙活动
左：昌宇律师组队参加辩论赛并获冠军 右：昌宇律师携家属参加团建活动
昌宇亦强调奋斗、拼搏，致力于为律师们打造高成长性的律所平台。“到我这里来，你是战舰，你就必须开出港去，朝目标开，不能像旅游船一样原地打圈。哪怕碰到困难，也要继续前进，朝目标一步步前进。”姚宣东说。昌宇律师的身后是包容的避风港，背靠的是一流的律所品牌，眼前是清晰的航线。在这套完善的内生性培养机制下，昌宇的人才队伍始终稳定，而开放的胸怀让昌宇一直保持着活力与朝气。
伍
稳扎海南，乘势而上
2018年4月13日，党中央决定支持海南全岛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2020年6月1日，《海南自由贸易港建设总体方案》出炉，迅速成为各大媒体平台的重磅新闻：“一个新的经济枢纽正在中国南海崛起”。
在“自贸港”的宏大叙事下，2018、2019年，大量内地律所赶赴海南开设分支机构。截至2019年，海南各类律所137家，律师2871人。而从2019年10月到2020年6月，短短8个月间，海南新增了62家律所，律师人数超过了3200名。与内地经济发达地区相比，海南律师行业发展的整体数据还有明显差距，但在近年来的政策利好下已呈现出一轮高峰增长，外地律所的涌入也加速海南当地律师行业变革。
过往几年，并非没有全国性律所邀请昌宇加盟成为分支机构，2017年底，昌宇召开了一次高级合伙人会议，就“昌宇要走什么路？往哪儿去？”这一议题展开讨论。摆在面前就有两条路：其一，加入某全国性品牌律所；其二，坚持发展本土律所品牌。昌宇选择了第二条路，也是更难的一条。
“我们要做一个本土律所品牌，稳扎海南，伴随自贸港建设的推动，在未来成长为一家以海南为总部、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大所。”王航兵说。24年来，昌宇探索出一条区域性律所的发展之路，依靠平台化建设和内生性培养，成长为海南省规模第一、综合实力领先的区域大所。王航兵认为，在体量较小的海南区域法律服务市场中，单体律所的规模上限明显，已经处于领先地位的昌宇要做的就是“保持新时代下的领先”，将自身发展放入区域建设的大环境中，伴随着海南自贸港建设的时代大势“水涨船高”，“当自贸港建成了，昌宇的目标就能实现。”
《方案》公布以来，境内外投资、创业者纷至沓来，政策引用、项目落地均离不开法律服务。未来，伴随自贸港建设的深入推进，企业对于各类新型法律业务，如跨境并购、资产证券化、投融资、离岸金融、财富管理等需求增多，这是本土传统律所的新机会、新挑战。当海南真正成为国际一流的自由贸易港，在这样一块片区中，必不可少的是与之匹配的国际化法律服务机构，这正是昌宇瞄准的战略机会。
从长远看，自贸港建设是未来大势；从短期看，当下海南法律服务市场仍然处于存量竞争状态，昌宇作为老牌本土律所，已积累了稳定的客户群体并且比外来所更熟悉本地市场环境，“至少短期内，昌宇处于竞争中的优势地位这一事实，是不变的。”李永涛说。而接下来，围绕自贸港建设出现的新业务、新客户这一增量市场的竞争，将在各家律所中展开，关键在于谁能先做出成绩并占领制高点，机会与挑战并存。
“昌宇将以开放的心态面对竞争，‘跟住咬住’学习其他律所的先进经验，并坚持‘规模化、专业化、品牌化’的发展道路，保持并增强竞争优势，在发展中实现长远目标。”王航兵说。
他也非常清楚，从海南出发的昌宇并不具备京沪两地律所的地理、资源优势，“基础差，底子薄，人口少，体量小，长期制约着海南律师业的发展，律所亦难以效仿内地先进区域进行规模化、专业化、品牌化、国际化建设。”因此，昌宇必须找寻一条自己的规模化道路——律所规模保持当地领先，通过联盟合作构筑跨区域服务网络。自2018年加入EGLA，昌宇拓展了“交友圈”，增强其跨区域交流、协同的能力，未来，昌宇也将更进一步参与联盟建设，推动联盟内网络通畅、资源共享。
目前，昌宇在人员规模、业务规模、客户规模已具备了专业化发展的基础条件，并在逐步推进律所的专业化建设，在刑事、民商事、行政三大业务板块下根据不同的细分专业领域设置研究中心，积极开展产品研发与创新。法律知识提升、法学理论研究、服务能力提升等，昌宇的专业化建设力求实现综合性提升，“要让昌宇的专业化水平与现有的规模、市场地位相匹配。”
“昌宇的专业化建设始终以市场需求为导向。”扎根海南，立足于当地市场特点，昌宇为客户提供多元化、综合化的法律服务。在自贸港建设的发展机遇下，昌宇也在更近距离地把握最新政策趋势，并对此有深入的认识，探索新兴的法律服务需求，前瞻布局，以便未来在第一时间切入新兴业务市场中。
作为一家老牌本土律所，昌宇有其独特的地缘性优势：深谙当地的社会经济、风土人文，对地方政策变化感知敏锐，对海南本地法律服务市场深度了解，以及有着立足于本土市场的律所文化和长远目标。
成为一家能够为自贸港建设及“一带一路”提供优质高效法律服务，具有全国乃至全球影响力的律师执业平台，是昌宇未来的目标，也是越来越“热闹”的海南法律服务市场里，指引昌宇稳立中流的火炬与航标。
结语
“律所发展就像马拉松，不能光看这几年，还要未来十年、二十年。”面对当下新一轮的“海南热”，昌宇不疾不徐，胸有成竹。
做自贸港时代下的领先律所，昌宇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天时，来自于自贸港建设的时代机遇；地利，是昌宇24年来扎根海南，亲身见证并参与了地方社会经济的数十载变迁；人和，是昌宇建立起的一支理念相通、高凝聚力的合伙人队伍。
把握时机，找准方向和定位，以开放的心态取他人所长。展望未来十年、二十年的发展愿景，昌宇人正搏浪奋楫，一路向前。
责编/Richard  编辑/Willa  分类/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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