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 周正 吴梦奇
来源 / 智合

“一定会有一家区域大所承担这份使命,这是历史的必然,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们?”
——湖北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主任 蔡学恩
中国历史上,常言谓之“大”的城市只有两座,其一便是武汉。大武汉,中国城区面积最大的城市,总辖区面积8500平方公里,相当于1.3个上海,11个纽约;大武汉,三镇鼎立,九省通衢,孙中山先生曾惊叹:“武汉一呼,四方响应”;大武汉,辛亥革命爆发地,新冠疫情防控主战场,一座革命之城,一座英雄之城。
近年来,武汉还有几个关键词频上热搜:世界军运之城、长江经济带枢纽之城、国家中心城市。任何行业的兴盛、事业的腾飞,都离不开彼时彼地的经济发展,法律服务业自然也不例外。改革开放四十余年,武汉律师行业的起步、发展与兴旺,都与大武汉辖区体量庞大、地理区位独特、历史地位显赫等诸多因素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都与武汉功能提升、社会多元、经济增长紧密相连。
“君子律师行天下。”作为武汉如今唯一传承了国办所基因的区域大所,作为中部大所的典型代表,湖北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伴随大武汉法律市场的兴起与繁盛,用38载光阴见证并守护着这座伟大城市的发展进程与法治理想,用38个春秋开拓市场,稳扎稳打,逐渐树立了属于自己的法律市场地位,且还将用更长的时间去践行自己的担当与使命。
三十八载 区域领衔
源起“外所” 荣誉满墙
1979年,中国律师制度恢复。1982年,武汉市法律顾问处成立,下设经济组、民事组和刑事组。1985年,法律顾问处以原经济组部分人员为主力队伍设立了“武汉市对外律师事务所”,业内闻名的“外所”由此诞生。
1987年7月,江城烈日炎炎,“外所”大门走进了一位名叫蔡学恩的年轻大学生。当姚啟超老主任知道他法学院毕业后为了做律师放弃了大学老师的“金饭碗”,在酷暑中跑遍了城区法律顾问处“自荐”都不被接纳时,看着他坚毅的眼神,姚主任怀着惜才之心亲自奔波于各部门为他解决“编制”问题,几经周折最终为蔡学恩争取到了难得的工作机会。
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主任 蔡学恩
事实证明,姚主任的眼光没有错。随即司法部举办全国首次面向社会的律师资格考试,蔡学恩一举通过,成为正式执业律师。其后几年间,年轻的蔡学恩迅速在律师队伍中脱颖而出:一是在老主任姚啟超的带领下,凭借自己出色的表现成功代理了武汉长江二桥建设项目和中外合资长江大酒店等多起难度颇大的律师业务;二是在1992年参加司法部涉外英语培训班后,又在没有名额的情况下旁听司法部首届证券资格律师培训班,并以优异的成绩通过结业考试,成为中国首批也是武汉市最年轻的证券从业资格律师。学成回汉,他随后完成了黄石康赛、湖北宜化和内蒙古伊利等二十多家公司的上市业务,成为本地最早的知名非诉律师之一。
1994年,武汉市司法局任命年仅29岁的蔡学恩为“外所”主任。在事务所那几年人才流失频繁且有负债的情况下,这位全市最年轻的律所主任接下了“外所”发展的重担,不仅用一系列方法留住了准备离所的律师,还实现了事务所收入快速增长的目标。
武汉市对外律师事务所旧
1995年,在“外所”的基础上,蔡学恩与魏著伟、邹明春、冷春燕、李剑、杨帆和李威等律师共同合作改制成立了合伙制的“得伟律师事务所”。得伟的名字,音谐“对外”,又表达了“做得更好”(律所英文名旧称“Donewell”含义)的意愿。
以“建一流事务所,创律师界品牌”为宗旨,得伟所建立了30多项管理制度,其中包括为律所在党政机关、司法系统、顾问单位和新闻媒体等机构聘请了20多名社会监督员以监督律师执业行为,并对外公布法律服务质量投诉电话,设立了律师过错赔偿基金……多项举措都开创了湖北律师界的先河。此后几年间,得伟所一路高速发展,一年一个台阶地往上攀升,并陆续引进了多名优秀法律人才,其中不乏多位拥有海外教育背景学成归国的高学历律师。“高学历、高素质”成为得伟所在业内的显著标签。
1995年,得伟君尚担任武汉市第一家外资购物中心法律顾问
1996年,得伟所即在内部着手机构改革,在业内较早地设立了业务部门。同年,事务所以市场亟需和空白点为改革切入口,撤销了优势不强、效益不明显的三个部门,选派了4名硕士和1名博士充实涉外法律部和金融证券部,新增了房地产法律服务部、公司法律部和综合业务部,推出以涉外服务和金融证券为龙头的五大法律服务系列。
1997年,事业发展蒸蒸日上的得伟所斥资200万元购买了位于“环亚大厦”拥有自主产权的办公楼,成为整个中西部地区极少数买楼的律所之一。
1998年5月4日,成立仅三年,得伟所就荣获司法部授予的“部级文明律师事务所”称号,这一称号堪称当时律师行业的最高荣誉,如今早已“绝版”。全国第一批获此称号的律所不过20家,其中一半如今都已难觅踪迹,其余的目前均已是国内知名的大所强所。同年,事务所被湖北省司法厅授予“省级文明律师事务所”称号,被湖北省人事厅、司法厅评定为“省先进集体”;1999年,事务所又荣获了共青团中央授予的“全国青年文明号”荣誉,其后连续几届被共青团武汉市委授予“青年文明号”……蔡学恩本人也先后获评“全国优秀律师”“全国优秀仲裁员”“湖北省十大杰出青年”“湖北省十佳律师”及湖北省五一劳动奖章等荣誉。同时被湖北省司法厅荣记“个人一等功”,湖北省司法厅党委作出《关于开展向蔡学恩同志学习的决定》。
得伟君尚所获部分荣誉奖项
改革求索 区域领衔
1999年,蒲圻电厂项目面向全球律师招标,律师费高达百万美金以上。蔡学恩率队竞标失败,他第一次见识到了国外律师的从容和专业,感受到了中国律师行业与国外同行之间的巨大差距。这位“命中注定做律师”的年轻法律人开始深入反思,经济社会眼见将要超高速发展,中国律所如何才能与之相匹配,何时才能赶超欧美同行?
2000年6月,为了学习国外律所的先进经验,蔡学恩毅然登上飞机远赴大洋彼岸,来到纽约大学法学院师从著名教授孔杰荣(Jerome A.Cohen),成为一名高级访问学者。两年里,在导师的帮助下,他先后拜访了纽约、芝加哥、华盛顿等美国东部城市最顶尖的律师事务所,亲身感受西方律所先进高效的运作模式和科学规范的操作规程。2002年回国后,蔡学恩即着手准备得伟律师所和君尚君律师所的合并及改革事宜。
蔡学恩访学旧照
我们的理想是打造一家与武汉这座城市相匹配的,同北京和上海大所比肩的区域性领先律所。”蔡学恩说,规模化是其中重要且必要的动作之一。有了这样的理想,才有了其后事务所一系列开创行业先河的动作,才有了其后数十年的风雨兼程,一路无悔。
经过两年筹备,得伟与君尚君成功合并为“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君尚君所老主任王海漫担任事务所主任,蔡学恩担任首席执行合伙人,并于2005年1月1日正式合账。得伟所以涉外和证券为核心业务,君尚君所以知识产权和海商海事见长,双方不仅业务互补,没有客户冲突,且执业规范、崇尚专业,文化气质高度契合。合并后的得伟君尚即成为武汉市第一家执业律师超过百人的律师事务所,并于其后融合得不分你我,成为区域乃至全国律所成功合并的一个范本。同年,得伟君尚荣获“全国优秀律师事务所”称号。
2005年得伟君尚在中西部律师行业中率先开启了公司化律所的尝试,主要有三个大的动作:一是采用了专业分工之上的统一案源分配等公司化管理模式,二是设计并采用了一套公司化的分配机制,三是清退了所内的独立执业律师只保留律师团队。
合并后的得伟君尚进入了高速发展期。为了让事务所的视野、格局和服务边界都跨出湖北乃至走出中部,2007年,得伟君尚作为创始单位之一参与创办了中世律所联盟。也正是在那一年,乘着事务所的良好发展态势,得伟君尚信心满满、气势十足地决定在上海和北京“逆向设点”,先后设立了分所,开启了中部律所如此布局的率先尝试。
2007年第一次合伙人会议
但是,事物的发展往往需要与时代背景和市场环境相匹配,先进的理念和制度既需要土壤,也需要时机。事务所高速发展的势头之下,潜藏的是公司制在区域市场“过于超前”的隐患。运营一年多后,隐患集中显现出来:其一,有的客户往往根据熟识和信任指定律师团队,这与公司制律所中严格按专业分工配备的核心制度相矛盾;其二,部分创收能力特别突出的律师其个人收益在公司制的分配机制下远低于提成制所得;其三,失去独立执业律师队伍后事务所的人才多元化程度大大降低,且人才的储备和培育失去了基础。对律师事务所而言,这些隐患将产生巨大的影响。
当时,一些北京大所已经开始谋求全国布局,四处物色合适人选。得伟君尚当年派往北京设立分所的一支精锐队伍被“整团收编”后“发回武汉”另立门户,区域大所得伟君尚遭遇了发展历程中第一次与北京大所的正面交锋。2008年,5名高级合伙人携团队一共二十余人离开了得伟君尚,创立了北京市中伦(武汉)律师事务所。加之此前不适应公司制而被调整离所的二三十名独立执业律师,共有近50名执业律师先后离开,事务所遭遇了改革以来的重大人事挫折。
经过这一场变故,得伟君尚深入反思:事务所的发展应当与地方经济市场化及法治化程度高度适应,理念超前可能并非最好的选择。2009年,事务所又将分配制度改回更为适合实际情况的提成制并沿用至今,且恢复了专职律师制度,开始以更深度贴合区域市场和自身实际的、更为稳健的方式运营发展。
立足武汉 扎根湖北
2010年,蔡学恩接任事务所主任,龚顺荣律师担任首席执行合伙人。2014年,律所合伙人制定了“服务内容产品化,服务主体标签化”的专业化建设方针。经过此前的种种发展历程,得伟君尚更加意识到自己的发展务必立足本地,不能盲目扩张。此外,人才的多样性以及储备和培养是事务所得以稳固且长久发展的重要根本,得伟君尚开始大力着手专业和人才建设。
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首席执行合伙人 龚顺荣
2015年,区域法律市场格局受到外地律所的进一步搅动和冲击,大批北京、上海律所进驻武汉设立分所,营造出新的竞争氛围。眼见市场环境变化的势头有增无减,已经是本土领先大所的得伟君尚进一步明确了自身定位——立足武汉,扎根湖北,成为区域领头羊。
2017年6月,得伟君尚积极响应中央关于批准设立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政策,成立了湖北自贸区武汉片区第一家实施一体化管理的律师事务所——湖北得伟君尚(湖北自贸区武汉片区)律师事务所。
同年10月,得伟君尚与安格所合并,进一步扩充了专业律师队伍。安格所主要组成人员都是当年从得伟君尚走出创业的律师,他们创业成功后又有了新的发展思路。近年来,律所先后邀请了部分原高级合伙人携团队“回归”。蔡学恩说,这是因为在得伟君尚执业过的律师都有着相近的职业理想和执业习惯,从气质上始终相合融洽,得伟君尚始终开放、包容,在行业内正常的人才流动中汇聚出一支不断壮大的专业队伍。
2018年初,得伟君尚(宜昌自贸片区)律师事务所正式挂牌成立,该分所由得伟君尚委派以知名律师何昌林为首的资深律师及其他涉外法律服务人才组成,以满足宜昌市自贸区的高端法律服务需求。目前,得伟君尚湖北自贸区襄阳片区分所也已在筹建当中。届时,得伟君尚将拥有5个分所,形成区域领衔,兼顾北上,借助联盟将服务触角延伸至全国乃至海外的服务格局,进一步彰显区域综合性大所的实力,展示地方律师业领先律所的风貌。
中部大所的行业担当和历史使命
1999年至2003年间,随着中国加入世贸组织的谈判、磋商、落实进程的推进,作为法律服务领域内的中国律师业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机遇,也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冲击。
一方面,为适应加入世贸组织的需要,我国立法和行政部门对相关的法律法规作了大量的立、废、改工作,我国年轻的律师面临着学习、研究、掌握和运用这些法律法规并要承担全力为我国政府和产业提供与WTO相关的法律服务的艰巨任务。
另一方面,外资律所来势汹汹,他们无论从规模体量、专业能力还是管理运营上都领先国内律所至少数十年,而国内律师行业竟然少有律所足以与之抗衡。一个沉重又沉痛的问题摆在了所有怀揣法治理想和事业梦想的中国律师面前——面对新的市场环境和竞争格局,地方本土律师事务所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2002年,在美国做了两年高级访问学者归来的蔡学恩同样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2002年的武汉,不仅东亚银行、汇丰银行、神龙汽车这样的大型外资企业的法律服务业务被外资律所垄断,就连武钢、武锅、武重这样的老字号大型国企的法律服务业务也被外资律所瓜分得所剩无几。
面对此情,对武汉这座滋养他成长、求学和创业的城市怀有深深眷恋和浓厚情感的蔡学恩,从内心深处不可抑制地生出了一种使命感——武汉需要一家综合性区域大所,湖北呼唤一家综合性区域大所,对内深耕细作、与时俱进,对外与外资律所分庭抗礼
于是,归国后原本可以在北京或上海这样更容易获得丰厚经济回报的城市再度创办一家大所的蔡学恩,毅然回到了武汉。
蔡学恩(左一)早年随武汉律师第一次组团出访欧洲
学成归来的蔡学恩站在地方城市建设和全国律师业整体发展的角度,对自己心目中的“综合性区域大所”进行了分析和定位。他觉得,只有深度了解所在区域的经济、政治、文化和人文特点,高度匹配其区域特征的律师事务所,才具有长足的生命力,才能在这片土地上生存、发展、壮大,并有能力参与推动整个社会的建设和发展。
一定会有一家区域大所承担这份使命,这是历史的必然,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们?”蔡学恩说。正是这份铭刻于领头人内心深处,并且已经融入到组织血液中的行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支撑得伟君尚数十载如一日坚持至今,在深刻了解地方市场的特征和局限性之下持续履行和实践。
武汉虽“大”,但仅就法律服务市场而言,却有着与“大武汉”之称不尽匹配的区域特点。三十八年的发展,得伟君尚人一直在观察与思考,他们分析得出若干研究成果:
一是明显区别于北上两地,地方经济整体市场化程度不高。这就意味着在本地,官本位思想和人情关系仍然是市场活动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整个市场经济并非是高度开放、平等、自由的,尤其是法律服务这类智力专业服务,其价值更难以得到认可。这不仅深度影响了服务关系的形成与否,也导致同样的法律服务,武汉律师的收费可能是北京和上海同行的几分之一,甚至是几十分之一,低价竞争的情况自始不绝。
二是市场主体的法治化程度不高。无论是政府机关还是企业机构,其法治意识以及对于律师作用的认识,都还处于发展中水平,这严重影响了重大经济活动和政府事务中律师的参与程度。几十年来,得伟君尚律师靠着一点一点的自我开拓,才慢慢打开了一部分市场,而整个市场都尚处于一种等待充分开垦的状态。
三是区域经济缺乏显著特点且缺少创新。不似沿海省份民营经济发达或部分省份能源经济领先,且由于地处中部,经济总量和增长速度也无法与之相比,省经济总量长期处于省级行政区划第一梯队中的后位。律师业务往往伴随经济活动的需要而出现,地方经济缺少特点导致律师业务缺乏核心主干,而缺少创新则意味着律师业务难以不断出现新的有力增长点。
这三个方面的特点,决定了在湖北做一家区域大所,无法像北京和上海享有天然的政治和经济资源优势,并且还需要律师承担培养市场主体法治意识,传递专业服务价值理念,提升本地市场化程度的工作,扮演“开垦者”的角色。
履行区域大所的行业担当和历史使命,至少在以下几个事件中得以典型体现。1999年,从报纸上得知“武黄高速经营权”即将整体拍卖给马来西亚公司,蔡学恩当即带着两名律师拜访了湖北省高速公路管理局,自荐寻求合作。在主管局长以“这是经营项目,没有法律纠纷”为由拒绝后,蔡学恩提出请求送他一套业务资料以供学习,律师团将免费出具法律意见书。四人的律师团中有两个经济学硕士、两个法学硕士,三人有海外留学经历。两个星期后,一份三万字的法律意见书放在局长的案头,其中“律师的十个专业建议”让局长惊出一身冷汗:这些问题稍不注意很可能会酿成重大后果,而合同总金额高达4个多亿!三天后,蔡学恩接到了电话,对方表示希望合作。之后,律所专门委派律师代表湖北省高速公路管理局赴马来西亚进行项目谈判,首开了中部地区国有企业聘请律师赴境外服务的记录。
得伟君尚律师参与重大经济活动法律服务项目与研讨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社会的不断变革中一批批涌现着新的时代需求和机遇,得伟君尚总能预判和把握。2003年,当蔡学恩得知国家有关部门制定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快国有企业改制重组工作的意见》后,他意识到这将是国家宏观经济运行中的一项重大决策,是史无前例的大变革,蕴含着律师业务的无限机会。其后国企改制大幕拉开,得伟君尚律师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在武汉市政府和国资局领导的强力支持下,全面进军武汉建机、武汉内燃机厂、武汉客车厂等国有企业改制重组和武烟集团的股份制改造等重大项目,还研究制定了一套国有资产交易规范性程序。该程序与此后国家颁布的《国有资产交易暂行条例》中规定的主要交易程序不谋而合。如今,得伟君尚已经服务武汉国资委近二十年,他们拓展出为国资领域服务的广阔战场,吸引本地律师们纷纷参与其中。担任武汉公交集团法律顾问的律所合伙人李剑律师和长期深耕国资服务领域的合伙人戴北平、梅灿军、曾黄彪和田硕等律师都非常感慨:我们律所用创新精神走出了律师国资服务“武汉模式”的新路径。2020年8月,湖北省人民政府国有资产管理委员会正式付费聘请湖北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蔡学恩律师团队作为常年法律顾问。
打造一家与区域发展相匹配的律师事务所,得伟君尚还为武汉市商务局提供了十五年以上的长期法律服务。从法国回来的冷春燕律师带领涉外团队,深度参与了地方招商引资尤其是涉外方面的各项事务,如为富士康、通用汽车和中芯国际等重大项目的招商引资而给予专业支持。二十多年来得伟君尚参与全市乃至全省各项重要经济社会建设活动,也从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本地法治环境的优化。
首席执行合伙人龚顺荣律师和合伙人章科峰律师携行政主管冉茂渝、陈靖和楼婷等不断探索律所管理新模式。他们一直坚持:作为一家地方大所,得伟君尚的大门也始终向同行敞开,从不吝啬将自己在律所运营管理几十年积累的经验分享给同行。
2015年起,五年间已有几十家北上大所的分所在汉设立。基于武汉的地方特点,这些大所的分所几乎全部采用了由本地律师组团并进行品牌更名的方式组建。武汉的地方特点也决定了北京和上海的律师很难适应本地市场,这样的土壤更加凸显出一家“土生土长”区域大所的重要性:其不仅要理解、适应本地环境,甚至要扮演超出法律服务机构的角色,推动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在蔡学恩看来,得伟君尚正在扮演这样的历史角色。
2016年8月下旬,国务院决定设立中国(湖北)自由贸易试验区,申报面积包括三个片区:武汉70平方公里、宜昌28平方公里、襄阳22平方公里。律师可以从中获得什么业务?蔡学恩的思考方式和别人不一样:其他律师往往是自贸区有什么产业跟进提供什么服务,而“老蔡”却说,他要联合前海蛇口自贸区和上海自贸区的律师将两地已有的经验向中部传输,哪一领域律师业务兴盛即代表了对应产业的发达,他要做的不是“守株待兔”等待这些产业在湖北自贸区“冒出来”,而是要以中介机构的身份引导这些产业在自贸区落地。
得伟君尚湖北自贸区武汉片区分所乔迁仪式
得伟君尚湖北自贸区宜昌片区分所办公室
已经布局武汉和宜昌两个片区,2020年襄阳片区分所的设立将标志着得伟君尚正式完成省内自贸区的全点布局。“我们有义务,也有能力将三个片区平台打造成湖北自贸区真正意义上的大平台,打造出湖北自贸区的特点。”蔡学恩自信地说。
在参与推动国家建设和法治进程中,得伟君尚有着一批以蔡学恩领衔的律师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其中,蔡学恩在2002至2012年间先后被推荐和选举为湖北省政协委员、省政协常委,当选第十二、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长期活跃在国家最高参政议政舞台上。担任全国人大代表,他对完善环境法立法、环境司法专门化和法律职业共同体建设长期积极提出大量富有见地与创新的建议,不少都得到了采纳甚至是立法中的回应。龚顺荣律师当选政协湖北省第十二届委员会委员,在本次疫情期间,其撰写的《突发事件应对法适用于公共卫生事件应对活动的法律实务分析》受到全国政协的高度肯定。罗向阳律师当选为湖北省政府参事,他的数篇建言献策发表在国务院参事室《国是咨询》刊物上。此外,合伙人刘祥斌律师当选为武汉市政协委员,祁飞律师当选为武汉市江汉区人大代表。合伙人周迪律师以及戴北平律师、曹剑刚律师等12名律师分别参加各民主党派并成为各民主党派中的法律专家。得伟君尚的这批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们长期以来在坚守法律人特定职责的同时,以律师身份积极参政议政、参与立法,为国家法治建设的进步和地方社会经济的稳定发展贡献出了作为大型区域性综合律师事务所应有的力量。
2018年,蔡学恩参加全国“两会”
龚顺荣参加湖北省第十二届政协第三次会议
所谓行业担当和历史使命,其实都是主动选择的结果。武汉这个1300万人口的特大城市,湖北这个中部核心省份都需要一个与之匹配的现代化法律服务机构,成为这样一家机构正是得伟君尚最朴素的心愿,也是最宏大的理想。
服务本土的行业引领者
从专业的角度而言,如何才能做一家与大武汉相匹配且具有引领性的现代化法律服务机构?
得伟君尚的做法,是选择一条与大部分武汉律所不同的道路,成立之初即重视专业化能力并开始利用业务拓展来引导律所乃至本土市场变革:在大多数本土律所仍以传统诉讼为主打业务时,得伟君尚率先投身非诉领域;国企改制的大幕下,得伟君尚又以首开与国资委合作先河为重要起点并予以延展,在政府法律服务领域走在了本土律所前面。
一步先,步步先。经过多年发展,得伟君尚在“服务内容产品化、服务主体标签化”的理念下,形成了以政府与国有经济、金融及财税、涉外业务、公司业务为特色,争议解决、刑事法律服务、房地产与建筑工程、知识产权、TMT、财富管理等领域齐头并进的业务服务体系,并据此组建了10个对应业务部门,不断发展补强,组建起一支近两百人的律师队伍,其中包括法学博士5名,法学硕士和双学士50余名,先后有7名律师在美国、英国、德国、法国、新加坡、香港等国家和地区接受了至少一年的法律专业学习和法律工作培训。得伟君尚律师均属于懂法律、懂经济、懂英语、懂科技的复合型人才,部分律师还具有注册税务师、注册会计师、工程师资格,从事证券法律业务资格和从事国家基本建设大中型项目招标投标法律业务资格。
政府法律顾问:高站位 早布局
政府法律顾问是得伟君尚最具特色的业务领域之一。除了担任武汉市国资委的法律顾问外,得伟君尚作为一家法律服务机构,还服务于包括湖北省人民政府、武汉市人民政府、湖北省审计厅、湖北省公安厅、湖北省国税局、湖北银保监局、武汉东湖风景区管委会、武汉经济技术开发区、武汉东湖新技术开发区、武汉化工新区以及长江新城管委会在内的多家政府机构和部门。在长期合作中,得伟君尚的专业化服务得到了各级政府机构的肯定和好评。
2015年,湖北省公安厅计划组建由法律专家学者及其他法律专业人士组成的法律专家顾问团,在多家律师事务所参与竞标的情况下,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以其压倒性的专业优势和多年来积累的良好行业声誉胜出,与省公安厅签订了《聘请常年法律顾问合同》。得伟君尚作为执业律师团队担任省一级公安厅的常年法律顾问,不仅开了湖北省公安厅和全国省一级公安厅的先河,也开了律师界与公安专业合作的先河。
湖北省公安厅聘请常年法律顾问合同签约现场
自此,得伟君尚合伙人陈晶、彭振军、王煜及周克非带领二十多名执业律师长期值守在省公安厅法制总队、信访部门及督察总队,及时提供专业的法律服务,为公安事业的发展保驾护航。在工作过程中,陈晶律师带领这支队伍强调职业“利益冲突”的理念和规范,得到了公安系统各级各部门干警的一致好评。
近年来,得伟君尚正借鉴以往服务省级、市级政府机构的成功经验,将区级政府纳入到自身的服务范围,这使得伟君尚律师能够下沉到更细分的政府法律服务市场,为更基层行政机关依法行政提供专业支持,在推动市场化的同时参与并服务于法治建设。
2015年以来,得伟君尚入选武汉市硚口区人民政府、江汉区人民政府、江岸区人民政府、东西湖区人民政府和蔡甸区人民政府等法律顾问机构库。合伙人罗向阳、刘祥斌、王荣杰、夏宁、李剑龙以及王珏律师的专业服务得到各地区政府机关的认可,体现出得伟君尚在政府法律服务领域的深厚积淀。
在提供法律服务的过程中,得伟君尚参与了政府机构一些主要项目的决策,为政府的开发区建设、政策制定出具法律意见。近年来,律所中标并承接了武汉市政府法制办所有的行政复议项目。孙涌律师带领团队律师,每年办理各类行政复议案件400多件——这让得伟君尚律师们通过专业服务切身参与到了社会治理结构的建设之中。
值得一提的是,得伟君尚还为武汉市委组织部、武汉市委统战部、武汉市委政法委等党委部门提供法律服务。在长期的党建工作中,得伟君尚积累了丰富经验,理解党委部门的特殊性,因而能针对党委部门的实际需求,提供具有特色的法律服务产品。这使得伟君尚的政府法律服务业务得到了进一步的拓展与延伸。律所与武汉大学党内法规研究中心合作,打造“党务律师”的新标杆。
金融证券与公司商事:传统优势 全面覆盖
金融证券亦是得伟君尚着力打造的拳头业务之一。经历上世纪90年代的辉煌后,得伟君尚通过在金融证券领域的长期积累,逐步取得了相对本土律所的竞争优势。
截至目前,得伟君尚为众多本土金融机构提供了法律顾问服务,包括湖北省银保监会等政府监管机构,汉口银行、交通银行、渤海银行、农业银行等中资商业银行,国家开发银行等政策性银行,以及法兴银行、汇丰银行、渣打银行、东亚银行等外资银行业金融机构,同时担任中国平安、长江财保和新华人寿等数十家保险公司法律顾问。合伙人董水生律师和张弛律师作为保险法律领域的“老兵”,他们常自豪地介绍“服务于金融证券领域已经成为了得伟君尚的拳头产品。”
首席执行合伙人龚顺荣律师连续多年被湖北省银保监会聘请为常年法律顾问,他组织律所金融证券服务领域的专业力量,攻克一个又一个专业发展中的堡垒。作为湖北省律师协会金融证券专业委员会主任的龚顺荣律师长期聚焦金融法律服务领域,不断创新服务模式,被业界公认为律师业务“专业化”的领航者。他先后获得“全国优秀律师”等数十项荣誉。在他的带领和影响下,合伙人盛捷律师、潘乐律师、郭剑律师、罗轶群律师和熊维维律师一个个都成为本地区银行、保险和不良资产处理法律服务方面的翘楚。
维护投资者特别是中小投资者的合法权益是律师的使命。中小投资者与上市公司及大股东、中介机构和投资者相比,在资金实力、信息获取和风险承受能力等方便相对弱势,容易受到不公平对待甚至违法违规行为的侵害。合伙人余晖律师组建投资者维权律师团队现已成功代表多批股民,针对大智慧、方正科技等上市公司的虚假陈述行为主张损失赔偿。因受新冠肺炎疫情及武汉封城影响,余晖律师参加由上海金融法院组织的线上庭审活动,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近年来,律所先后助力数十家企业完成了新三板上市,客户覆盖中冶南方、武汉中北、华中科技、东湖高新等国有企业、民营企业。胡燕早律师带领团队对“良品铺子”公司上市进行辅导,取得良好效应。合伙人杨帆律师、祁飞律师和张卫明律师等近几年承办了数十家公司的“新三板”上市业务。
2019年6月,汇绿生态科技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汇绿5”)向深交所递交了重新上市申请及相关材料,并聘请得伟君尚聂文君律师等为其提供法律服务。这起拟重新上市项目,是近十年来武汉市首个由武汉律所提供服务的主板IPO项目,对本地区律师行业而言意义重大。
汇绿5主板重新上市项目,将成为本地区律师重回IPO市场的一个代表案例。”蔡学恩说。在进军主板IPO市场的同时,得伟君尚也承接了数起港股IPO项目,目前已处于紧张的筹备审批之中。
不仅仅是非诉领域,在复杂商事诉讼领域,得伟君尚凭借过往多年里立足本土,“对症下药”的精细化服务,同样赢得了多家客户的认可,包括但不限于烽火通信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中国烟草总公司湖北省公司、武汉武商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武汉市公共交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湖北能源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类型涵盖大型央企、大型国企、上市公司,并代理了多起具有社会影响力的重大疑难复杂商事诉讼案件。近年来,得伟君尚每年代理在最高人民法院审理的案件高达数十起。
2013年12月,原“武汉广场”股东国际管理公司以武汉武商集团损害公司利益为由将武商集团告上法庭,并于2015年变更诉讼请求,申请赔偿损失共计9.7亿元人民币。双方争议焦点武商广场(原武汉广场)连续多年单体销售额居全国第一,因而案件关注度高,具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
在得伟君尚的努力下,湖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2020年4月作出维持原判的二审判决,驳回了原告的全部诉讼请求。这起历时8年的大额诉讼案取得圆满成功,获得了客户武商集团的高度评价,也彰显了得伟君尚律师在商事诉讼领域的专业素养。
合伙人章科峰律师、张发坤律师、袁良明律师、鲁黎律师、李斌律师和黄晨律师在民商事法律领域下大力气探索规律、研究特点,他们用每一起案件诠释“法律职业共同体”的理念,他们的专业能力和职业风范赢得了法官们的肯定。
涉外业务:内地先驱 一以贯之
沿袭“外所”的涉外优势,得伟君尚在涉外领域长期耕耘,代理过众多跨国项目,包括西门子收购长动集团跨国并购项目,比利时中比科技园、澳大利亚布里斯班黄金海岸、俄罗斯MMK热轧水处理等境外投资项目,以及肯尼亚内马高速公路国际工程承包项目等跨国商业活动,积累了丰富的涉外业务经验。
合伙人邵学军律师自1999年至今,一直为麦当劳在湖北及中部地区投资业务提供法律服务。此项目已经成为律所涉外法律服务的“形象代表”。持续为一家客户服务二十多年,受到客户高度肯定,邵学军律师创造了行业的“标杆”。
2010年6月,美国加州洲际产业公司(简称IIC公司)在加州中部地区法院起诉了湖北省政府和原武汉工业国有控股集团,要求赔偿其于2005年通过招商引资并购接收武汉机床厂后产生的一系列损失,总请求赔偿额达1亿美元。
蔡学恩和鲁银科律师带领一支平均年龄仅30岁左右的工作小组,与外交部、驻外使领馆以及美国当地律师紧密合作,针对IIC公司诉状提交了主权豁免的主张和驳回诉讼的动议,短短两天里提交了6份支撑意见,成功拿下一审胜诉。最终,经过6年多的“马拉松”审判,加州中部地区法院于2016年10月二审维持原判,标志着湖北省政府的积极应诉取得最终胜利。作为一起涉及中国政府机关的跨国索赔案,本案的胜诉不仅为此后类似案件的处理提供了参照范本,使得伟君尚的涉外业务打响了名头。
此外,得伟君尚还是湖北省商务厅指定的省内唯一一家“国际贸易摩擦法律援助平台”,帮助处理了戴蒙德电力机械(湖北)有限公司、哈金森(武汉)汽车橡胶制品有限公司等多家外商投资企业的涉外争议解决事务。作为本地区最早一批涉外律师,合伙人王越兵一直扎根在进出口贸易及外商投资领域,担任数十家国有和民营、涉外企业的法律顾问,奠定了本地涉外法律服务的坚实基础。
除各类涉外诉讼、非诉业务外,得伟君尚还担任了备受关注的第七届世界军人运动会的法律服务供应商。2017年10月,经过公开招标选拔,得伟君尚被确定为军运会执委会唯一的律师服务团队,为军运会组织筹备提供全程法律服务。
军运会涉外因素丰富,不仅要求律师精准翻译法条,保障谈判顺利进行,还需要律师对国外客户有深入了解,能够迅速摸透对方的想法。对此,蔡学恩亲自挂帅,专门组建起一支20余人的高学历“律师服务团”。
从军运会开始筹办到赛事圆满落幕,得伟君尚在2年多时间里顺利完成了各类法律服务工作。特别是专门派遣律师赴比利时国际军体总部,参与军运会所有的涉外谈判。担纲军运会法律服务,不仅体现了赛事主办机构对得伟君尚的认可,亦是重大国际赛事领域的一大突破:继北京奥运会部分启用国内律师提供法律服务后,军运会系在国内举办的大型国际赛事中首次全部启用“本土律师团”提供服务。得伟君尚在军运会法律服务中的优秀表现,对此后更多大型赛事引入甚至是全部使用国内律师团亦具有推动作用。
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为军运会提供服务
目前,律所积累了一批从国外学习培训归来的涉外律师,他们有的考取了美国、澳洲、英国及法国等多国律师资格。肖乾律师拿到纽约州执照后回到了武汉,他说要为这座城市的国际化建设贡献法律人的力量。
此次抗疫期间,美国个别组织和个人在美国七个州分别起诉中国、湖北及武汉的相关机构。合伙人鲁银科律师带领一批从国外回来的青年律师,积极为相关部门提供应对涉外诉讼的综合性咨询意见,团队的涉外专业能力受到广泛肯定。
新兴领域:高度关注 先发优势
除上述几大板块外,得伟君尚也积极在TMT(互联网、新媒体与科技制造)、资产处置、PPP(政府与民间资本合作)和税收业务等新兴业务领域进行探索。
由武汉自贸区分所执行主任万方牵头的得伟君尚TMT事业部是湖北省首个专门为TMT行业提供全流程、全生命周期法律服务的专业化团队。事业部设有TMT行业研究院和网络法中心、股权中心、IP中心、公司法中心四大中心,拥有一批具备技术、法律、金融及管理等多学科的复合型人才,多人具有互联网“独角兽”企业、上市公司、风险投资机构及国内顶尖律师事务所工作经历,服务了包括湖北省楚天云有限公司等在内的多家大型机构客户,承办了涉及著作权侵权案等一批具有影响力的项目,并出版了《网络安全法合规操作指引》《法槌下的游戏江湖——网络游戏行业典型案例裁判要旨汇编及解析》两本实务专著,得到了业内外高度肯定。
合伙人李兵律师牵头的PPP业务也是得伟君尚的优势业务。他在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PPP、特许经营)、项目融资(含债券、资产证券化)及有关争议解决方面实务经验丰富,自2015年以来承办了包括武汉东湖绿道二期PPP项目在内的湖北、湖南等地数十个PPP项目全流程法律服务。其22万字专著《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PPP)合规运作与法律风险防控》等已由武汉大学出版社出版。个人先后被选为湖北省PPP专家库专家,被任命为武汉市律师协会PPP专业委员会第一届主任。
目前专业税务法律服务已经成为相对独立的律师业务门类。本地区最早专注于“税务专业”的合伙人黄俊律师将税务法律服务做到了专业化的程度,其以扎实的专业能力被湖北省国税局、武汉市税务稽查局等部门聘为法律顾问。其主办的公众号“财税律智”受到业界的广泛关注。
新的《土地管理法》实施后,合伙人刘劲松律师在城市建设中涉及的征收工作方面彻底改变了传统的模式,依照新的法律设计规范了新的程序规则。近两年,刘劲松律师带领二十多名律师奔驰在征收拆迁工作的主战场,为政府征收拆迁工作规范了行为、提高了效率,同时为成千上万户老百姓的利益维护起到重要作用。相关政府部门认为每个征收拆迁项目花几百万元律师费聘请律师团队开展工作“太值得了!”目前,律所分别组织了合伙人彭晓刚律师团队、李威律师团队和王煜律师团队全力扑进这个律师业务的“蓝海”。此项业务也随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典》的颁行将在城市建设领域中全面铺开。
新时代,社会治理体系法制化和现代化水平越来越高,社会治理对法律服务的要求已成为“刚需”。近年来,通过向各个新兴业务领域的不断深入拓展,得伟君尚敏锐地捕捉和感知到:随着包括从“土地开发”等多种传统业务的创新到互联网社会新的业务形态不断出现,这个时代为年轻律师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李厚轩、李伟、尹述杰、唐立宏、冷秀丽、伊毅、王红霞、柏桦、李贝、向继军、林玲、高亮、柯炳潭、明松、肖小勇,余学军、王绘及况怀波等一大批“80后”“90后”合伙人律师们正在前进的冲锋号中乘风破浪,奋勇向前。
多年来,得伟君尚在专业上的实力也得到了业内专业机构的高度肯定和认可。2014年,著名国际法律评级机构钱伯斯(Chambers and Partners)发布的中资所排名中,得伟君尚成为中部地区唯一上榜律所(公司商事领域)。2019年,得伟君尚被钱伯斯评选为公司商事领域中部地区Band 1律师事务所。
律所党建“得伟君尚模式”
1982年成立时,律所就成立了党支部。之后,无论律所体制机制如何变化,管理模式方法如何创新,党建工作一直作为支撑律所稳定、健康、快速发展的核心工作受到高度重视,党员先进性被得伟君尚视为律所的核心竞争力
2017年2月,经武汉市司法局律师党委批准,得伟君尚成立党总支,成为湖北省首家律师事务所党总支。2018年6月律所成立党委,亦是湖北省首家律师事务所党委。其间,得伟君尚的党建工作得到了各级党组织的高度肯定,律所曾荣获“武汉市五星级基层党组织”称号,被全国律师行业党委授予“全国律师行业先进党组织”荣誉称号。
得伟君尚党委成立仪式现场
目前,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党委班子9名成员中有7名高级合伙人,分设5个党支部,其中总所4个,自贸区分所1个,选优配强5名党支部书记;全所共有人员228人,党员占比51.3%,其中“80后”“90后”党员91人,占党员总数近80%。
虽然蔡学恩和龚顺荣均为无党派人士,但对律所的党建工作却有很高的站位并从实际行动中全力支持党建工作深入推进。蔡学恩说:要想做一家百年律所、红色律所,我们的思想与行动就要和党委政府同频共振,以专业能力为其分忧解难。在龚顺荣看来,律师行业具有一定的特殊性,律所专业性、社会性较强,律师思维活跃,人员流动性较大,只有通过党建引领才能将律师队伍加以整合,引领律师队伍成为坚持正确意识形态、坚守法治理想、坚定执行律所规章的中坚力量。
2009年至今,胡燕早担任得伟君尚党委书记,她同时也是武汉市律师行业党委委员,并兼任武汉市律师协会副会长。三十多年的律师生涯,作为律所高级合伙人,她在房地产、环境资源和能源、金融证券等诸多领域的法律事务上具有精湛的业务能力;三十多年的党龄,担任得伟君尚党委书记11年,她对律所党建工作多有建树,对得伟君尚的党建工作如数家珍:我们有多项支持党建工作的“硬核”条款被写进律所章程,着力推进律所党组织参与律所决策管理,这在全国也不多见。
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党委书记 胡燕早
得伟君尚对党建工作的重视还体现在一些活动中。每年“开工第一会”后,一定是律所党组织扩大会议,律所执委会全体委员列席该项会议。会上制定律所党组织当年全年度的工作目标并全面部署工作任务。
律所开展党建活动,经费保障是重要前提,这一点已经在合伙人中达成高度共识。得伟君尚对党建工作始终做到“出人、出钱、出面、出招”,近几年律所每年的党建活动预算经费都在20万元人民币以上,且亦已列为律所的常规开支。
近几年来随着高科技不断在律所工作中适用,律所党委利用微信群、微信公众号等新媒体开辟“红色阵地”,律所办有“微信党支部”、“网上党课”和“红色律师”微信公众号等“指尖上的党建”。律所担任华中科技大学法学院18个支部的校外红色领航员,是一个深受大学生欢迎的好模式。
得伟君尚组织的各类党建活动
多年强化党建工作的生动实践,得伟君尚获得了属于自己的独特感悟,积累了律所特有的党建工作经验。从事律所管理二十多年的律所党委副书记万红星说,得伟君尚注重将业务骨干培养成为党员,把党员培养成为业务骨干或中高层管理人员,遵循“重要业务党员律师优先,重要荣誉向党员律师倾斜”的原则。
律所注重培育“红色头雁”,激活“红色细胞”,打造“红色文化”,培养了一支在政治和业务上双过硬的律师队伍。刘松律师2014年参加司法部法律援助“1+1”活动赴贵州黔西南州望谟县提供法律援助和“90后”党员律师付毓2017年作为“1+1”志愿者到南疆和静县提供法律援助,受到司法行政部门的肯定;党员律师曾长明参与长江公益律师团,被武汉市律师协会评为“武汉市十大公益律师”;党委副书记李剑、刘祥斌带领党员律师走进社区、科技工业园提供免费咨询服务,已经成为武汉市律师界公益品牌。事务所党员律师捐资百余万元在武汉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华中科技大学及江汉大学设立奖学金,助力法学学子们圆梦。
得伟君尚律师走进社区提供法律咨询
2020年新冠疫情突袭,得伟君尚党委在大考面前向党和人民交出了一份满意的答卷。疫情发生后,党委及时组建“党员突击队”随时待命。党委委员率先垂范,第一时间加盟为医护人员服务的各类志愿者团队;十多位党员律师为火神山、雷神山医院及方舱医院建设提供法律服务,特别是在封城期间党员律师们配合相关部门发行湖北省武汉市疫情防控债券提供专业法律服务;及时指派党员律师24小时值守武汉市疫情防控指挥部,为市委市政府一线依法抗疫提供专业服务;律所联合全国律师同行,组建500多人跨省域抗疫法律服务团,为滞留外地湖北人和滞留湖北外地人提供义务法律咨询。
得伟君尚律师抗疫期间合影
在疫情最吃紧的时候,多名律师冒着生命危险多次义务献血;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积极履职,参政议政,提出《将反就业歧视纳入检察公益诉讼范围的建议》等多项议案和提案,为城市疫后重建依法重启建言献策;特别是律所组织律师捐款12万元,通过黑龙江省律协捐给牡丹江市律协,专项用于绥芬河市律师疫情防控,受到了全国律协的肯定和表扬。
律所专门为协助武汉市新冠肺炎防控指挥部社区疫情防控组制作的抗疫普法动画《防控疫情人人有责》,第一天点击率即斩获“10万+”,被“学习强国APP”推荐。疫情后期,协助武汉市律协整理编写了10万余字的《武汉市抗疫复产惠民惠企政策法律知识300问》,聚焦疫情“精准防控”尤其是助力疫后经济社会“重启恢复”。
律所多次收到武汉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组指挥部的表扬信,抗疫事迹十多次被人民日报、新华社、中央电视台、“学习强国”学习平台、法制日报、光明网、人民政协网、司法部官网、中国律师网、湖北日报、长江日报、《中国妇女》杂志、《民主与法制》杂志等重要主流媒体报道。
2020年7月1日,得伟君尚在“永远跟党走”——庆祝“七一”建党节暨抗疫表彰大会上发布了抗疫宣传画册《战疫中的律师——律己助人,得伟君尚抗疫纪实》。画册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展现了全体得伟君尚人在疫情防控阻击战中的勇气、担当和智慧。画册中有这样的一幅“抗疫大事记”图表,清晰记录了得伟君尚从武汉封城当晚至4月8日律所恢复有序法律服务期间所做的每一件抗疫大事。的确,律所全体律师非常自豪,他们认为律所将党建活动与社会担当高度融合,在社会担当中强化红色氛围,在红色氛围中强化社会担当,得伟君尚赢得了全社会的广泛赞誉。
得伟君尚抗疫画册和“抗疫大事记”
在中国共产党成立99周年之际,中共湖北省委发布了《中共湖北省委党的建设工作领导小组关于通报表彰“2018-2019年度全省党建工作示范单位”的决定》,受到表彰的共有“省直机关”“高校”“国有企业”等七大类别。在“非公有制经济组织和社会组织”类别中,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被授予“党建工作示范单位”称号。
君行天下 浩气长存
2011年,现《民主与法制》周刊总编辑刘桂明到访得伟君尚,题下藏头诗一首——“得失自知二十载,伟业初成再搭台。君子律师行天下,尚怀正义显风采。”其中第三句“君子律师行天下”中“君子”一词与得伟君尚律师事务所名称中的“君”字的不仅仅是一种契合
“君子”一语,广见于先秦典籍,在先秦典籍中多指“君王之子”,着重强调地位的崇高。而后“君子”一词被赋予了道德的含义,自此有了德性。
德才兼备,文质彬彬,有所为有所不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是为君子。
得伟君尚的“君”字,恰恰是三十八年来,一代又一代得伟君尚人所秉持的做人之本,也是立所之精髓。
结合当下律师行业的现状和大环境,蔡学恩为“君”字赋予了看似普通却有特定含义的诠释,那就是——正派。
在得伟君尚,对律师个体来说,正派,既是最低底线,也是最高追求;对律师事务所而言,正派,是立所之本,也是得伟君尚几十年来能够凝聚一批志同道合的高素质法律人一起稳步向前走的秘诀。
创所近四十年来,得伟君尚的律师,对内,相互帮扶,相互激励;对外,在与司法行政机关和客户的来往中,恪守法律底线和职业尊严,从不“走关系”,甚至极少应酬。每一名加入得伟君尚的律师,不仅要接受专业知识和能力的测评与考核,更要接受品德和价值观的考评。
君子处世,刚毅坚卓,发愤图强,永不停息;君子为人,厚实和顺,仁义道德,容载万物。
而之于得伟君尚人,君子,意味着目光长远,视野广阔,胸怀包容;君子,意味着为国家利益而考量,为庶民苍生而忧虑;君子,意味着满怀公平正义,满腹法律智慧,满腔社会良心。
厚德载物。三十八载一路风雨一路歌,印证了得伟君尚人不变的初心,见证了得伟君尚人执着的坚守。
君子不器。三十八载再起征程,得伟君尚还将继续履行自己区域大所的行业担当和历史使命,继续在探索中变革,在变革中创造属于自己,更属于武汉和湖北的行业辉煌。
得伟君尚2019年年会“我们一起成长”
责编/Joe  编辑/Willa  分类/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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