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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那一夫
巨大的蘑菇云窜上半空,随之而来的风暴横扫了周遭的一切,成千上万人再也回不到过去……

2020年,这一年展示关于世界未来的诸多最悲观的可能。
黎巴嫩堪比战术核武器的爆炸,让人联想到大国对峙最悲观的一幕。
此外,已经导致超过50万人死亡的疫情,已经不亚于一场高强度的战争。
还有粮农组织发出的可能威胁十多亿人生存的最严重饥荒警告;由于气候变暖、环境恶化,物种正在加速灭绝;贫富、性别之间的撕裂趋势,也依然没有被扭转……
两条路摆在人们的面前:
一条指向弱肉强食的丛林世界;
另一条被称为命运共同体,暂时还看不清未来,只是过去的经验证明,如果人们努力且愿意相信,就应该会好起来。
必须马上做出选择。
事实上,就连接近陷入“新冷战”的中美两国都意识到即便要竞争,后一条路也不该放弃。
8月10日,中国驻美大使崔天凯参加了美国全国广播公司的一场在线对话,在吵架的同时,探讨能否找到应对气候变化、疫情与其他全球性问题的合作之路。
当美国接连退出《巴黎协定》、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世界卫生组织……,越来越倾向于采取美国优先的单边主义行动时,中国的年轻人却正在热情的拥抱世界。
2020年5-8月间,中国青年的代表登上联合国的讲坛,“中国青年对话未来”、“2020青年联议会”聚焦粮荒、环境、贫困、性别……等全球性问题,并提出中国的解决方案。
“促成大自由社会较善之民生”是宪章提到的联合国的目标之一。由美国一手缔造的国际组织的重要使命,现在由中国青年具体实践。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历史隐喻。
属于中国青年的“联合国时刻”
这肯定是一个属于中国青年的联合国时刻。
在一个历史的陈腐气息正甚嚣尘上的时候,中国青年试图用爱心、友善、阳光,刺破徐徐降下的铁幕的铁灰与冰冷。
联合国12个驻华机构参与,11+1场线上论坛,70万人预约报名,超过1万份青年代表提案,谁还能说中国人只顾眼前利益。
联合国一直是全球多边对话的重要场所,这里曾走出过众多的舆论宠儿——
比如“环保少女”桑伯格,她以怼各国领导人著称,并以口号式的宣讲、作秀式的做派吸引了众多粉丝,但她同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知名问题少女;
再比如巴基斯坦的马拉拉,她因为争取女性教育权而获得诺贝尔和平奖,但她遭受塔利班枪击身负重伤的经历,也无情揭示了世界的阴暗面。
中国青年与他们最大的不同就是阳光。
就参加青年联议会的6位而言,不用说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希林娜依·高和“爱潜水的乌贼”了;宋玺从军进的是海军陆战队,入学读的是北大,妥妥的天之骄子;即使是有视障的赵晨,一句“科技是我见过的最温情的东西之一”……
心里有光,才能发光。
这场论坛,从民间层次而言,也许是中国主办北京世界妇女大会之后,与联合国的又一次亲密接触。
它会让联合国、让世界从这些青年身上认识一个不同的中国。
中国在联合国曾收获过政治、外交上的巨大成功——1971年10月25日,联大以76票赞成36票反对,恢复了中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
当时流传着一个说法,大意是“是非洲兄弟把中国抬进联合国的”。这话只讲对了一半。非洲的确出了大力,但欧洲却更抢眼,因为几乎全部欧洲国家都支持中国,仅马耳他除外。
中国团结到几乎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欧洲的表现,让美国很难堪。
中国在联合国也有过经济上的成功——在2010年前后,中国成为联合国实质上最大的“供应商”。
“中国制造”也占据了联合国采购总额的25%。
能生产联合国采购清单上所有商品的国家,中国是唯一。而且,中国企业能生产出符合最严苛采购、审核流程的产品,但遗憾的是,真正由中国企业直接抢到的仅有1.16%。
原因是,中国在自己最成功的领域,也没有掌握世界通行的“语言”
所以,现在中国青年来了,他们满怀着和其他人一样的理想和思考来了。
不指望青年,还能指望谁呢?
5月4日是中国青年节,8月12日是国际青年日。从5月4日到8月12日,似乎又是一个中国青年从中国走向世界的映照。
“国际青年日”是联合国在1998年由各国主管青年事务的部长级世界会议确定的。其立意就是倾听和鼓励来自青年的声音和行动,吸引他们有意义、普遍而公平的参与。
2020年国际青年日的主题是“青年参与全球行动”。
不得不承认,这个主题颇具预见性。世界越撕裂,或许人类才会越认识到命运共同体的可贵。
这让人不由得不赞叹50年前“罗马俱乐部”的创始人奥尔利特·佩奇的睿智与洞见。
1968年,当时的世界正被核大战的阴云笼罩,疯狂的政客不惜以“相互确保摧毁”的方式互相威胁,它们为此制造了足以毁灭世界数百次的核武器。
而就在那一年的4月,佩奇创立罗马俱乐部,开始从个人、社会的视角思考现代性给人类自身制造的诸多麻烦。
他说,鉴于政府太自私,只关心本国事务,而人类文明出现了很多横向联系的复杂事务比如环境保护、粮食危机、全球变暖、生态、儿童、性别等等,必须从更广泛的维度加以研究找到解决方案。
他的这句话放到当下,感觉也相当合适。
有时候不得不赞叹历史的耦合。1968年的中国青年倒是早就把世界当成了己任,高喊着要解放全世界的劳苦大众。
那一年的12月25日《人民日报》发出“广阔农村大有所为”号召,让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在中国历史上,这被称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前后总计有超过1700万知青怀揣改天换日的梦想离开城市,但遗憾的是,他们连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饱,更遑论许给世界一个光明的未来。
而佩奇早已预见到了全球性问题的解决之难。他说,“如果我们能够抓住人类困境的复杂性并掌握其现实意义,那么,才能研究今天整个人类的情况和未来发展的可能性”
经过半个世纪的发展、与世界的融合,中国青年才终于领会了佩奇当年的微言大义,也才真正有能力去身体力行。
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青年对话未来”正当其时。
中国一直有胸怀天下的传统,1949年后,即使中国国家和人民并不富裕,中国也在积极对外援助。只不过,早期主要以政府援助为主。
美国的AidData实验室有一个课题就是追踪中国对外援助的资金流,其发布的数据常常成为引用来源,颇具影响力。
据这个实验室的研究,中国参与公共事务的力度正变得越来越强。
仅2000-2014年间,中国平均每年对外提供的官方融资金额超过200亿美元,项目工程接近300个,在全球仅次于美国(需要注意的是其研究混淆了政府援助和优惠商业贷款项目)。
据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研究非洲援助的教授Mark MacQuinn的观察,中国的援助对于可持续性发展往往能提供不同于西方的更高效的思路。
当美国越来越喜欢从国际事务中抽身退出,当全球可持续发展越来越需要新思路,中国青年恰到好处地被动员起来参与全球议程,毕竟中国青年总是有新奇的想法。
解决问题,中国比较擅长
“北极熊在寻找浮冰,炙热里,孩童树下学习;世界多少角落满目疮痍,难以置信”。
希林娜依·高的歌声到底能够引发多少共鸣?我相信联合国的不少工作人员一定心中有数。
那是一个能够在中国搅动数千万人的存在,要知道她在创造营的支持度是以亿计的。
不过,她不只有动听的嗓音。
“很多人对地球的担忧只停留在口头上”,“这是一个不进则退的选择”,仅凭这两句话,她就足以秒杀瑞典的环保少女。
但要比深邃,还得是“爱潜水的乌贼”,它在吸引了上千万人追读的网络小说《诡秘之主》中所描述的蒸汽朋克时代细致入微,而那正是人类加速摧残地球的开始。
至于眼睛有残疾的赵晨,既能说出“拖动滑块补全图案这样伟大的发明,却是视觉障碍者的滑铁卢”这样颇具哲学味的话,也能对世界报以温情。
中国青年不只在思考、感慨,他们更善于行动。
这一点已经被疫情所证明。联合国秘书长古铁雷斯说,这次疫情是过去七十年全人类面临的最大考验。
3月的时候《科学》杂志还在询问,“中国能否解决世界上每个国家和地区最终将要面对的问题:如何恢复正常的社会活动,同时最大限度的减少疫情危险。”
事实上,中国的答案无比鲜明。中国企业与志愿者的参与精神让世界刮目。
作为此次青年联议会的合作伙伴,腾讯提供的线上会议解决方案正是中国应对疫情的成功经验之一。
11场“中国青年对话未来”论坛,不仅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而且有很多已经被实现。
比如BrainCo创始人韩璧丞,他和他的伙伴正在攻关的是脑机接口的底层技术,他们最大的突破就是给一位失去手臂的工程师,做了一个可以用大脑控制的假肢,甚至可以弹钢琴。
再比如去农村种地的清华博士后石嫣,她瞄准可不是田园牧歌式的生活,她瞄准的是未来当农村劳力大量流失,中国农民从过去的三五亩地到三十亩地,模式、制度、工具、管理方式的全流程变化。
和50年前,他们的祖辈、父辈更多地只能凭空想象用口号去改变世界不同,当代中国青年有更丰富多彩的舞台供他们展现自我与责任。
11场论坛,数十位极具代表性的中国青年,无一不在演绎着危机是人类进步加速器的故事。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视野与自信,他们要证明和世界同步的中国人更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
中国对世界的反馈
“冰川在消融,南极的企鹅面临生死存亡的选择,关键时候,鲸鱼伸出援手……”
《潘滚与威儿》
8月12日,2020青年联议会上播放了一部动画片《潘滚与威儿》(PENGUIN AND WHALE)。这部片是腾讯影业推出的年度动画片,该片专门为联合国合作推广2030可持续发展目标而作。它通过企鹅与鲸鱼的互动故事,折射出南极冰川快速消融的严峻挑战,呼吁更多人关注海洋污染、气候变暖等全球可持续发展议题。
这是多么巨大转变。
同样的是为了全人类,同样的是青年参与全球议程,今天的中国青年真正是时代与使命的统一。
几代青年折射的也是国家的命运。
2020年的新冠疫情恰逢庚子年。
最近四个庚子年的选择和中国命运总是息息相关。
1840年的鸦片战争、1900年的庚子国变,中国被列强强行纳入世界体系之中,被迫以羸弱之躯面对如狼似虎的时代,国家陷于空前危难,险遭瓜分。
1960年是空前严重的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三年。《中国共产党历史》第二卷如此说:“粮、油和蔬菜、副食品等的极度缺乏,严重危害了人民群众的健康和生命。许多地方城乡居民出现了浮肿病,患肝炎和妇女病的人数也在增加。由于出生率大幅度大面积降低,死亡率显著增高。据正式统计,1960年全国总人口比上年减少1000万。”
不过,2020年的中国的确大不同。当疫情降临时,绝大多数普通人早已不再恐惧;当一些国家开始限制粮食出口时,他们更不再虞于匮乏,还能反馈世界;当唯一的超级大国突然翻脸,它甚至无法触动大多数人的生活。
中国人的心里自古就装着天下,只不过过去二千年它太虚无缥缈,反而当你能认清了自己,天下也才丰满了起来。
最最重要的是,当世界可能重新陷入孤岛的时候,中国表达了更迫切的愿望。面对众多全球性问题的威胁,中国的企业在行动,中国青年在行动,这就是一种姿态。在大国对抗有将世界重新拉入荒蛮丛林时代风险的时候,这就是给世界最大的激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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