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两张照片:

海归啃老,七旬母亲为儿子找工作……这样的新闻屡见不鲜,如果你在百度上搜索“中国式巨婴”,还会看到铺天盖地的报道。
不过不建议大家去搜索,看了心堵。
中国有句老话叫:养儿防老。
在这个时代,养儿能不能防老我不知道,但在中国,父母和子女的命运,向来是荣辱与共的。如果子女不靠谱,那做父母的烦恼,一辈子也不会断绝。
我们知道,要毁掉一个孩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满足孩子的一切,让他以为被疼被爱是理所当然。问题就出在“理所当然”这四个字上。理所当然,表面上是强硬,内地里是脆弱和不安全感。这样的孩子,只会继续索求父母的关爱,拒绝长大。
其实很多家庭,都很重视不要溺爱孩子,但孩子仍会出现各种性格的病症,因为这里面,还有集体无意识在起作用。几乎全世界,都达成了共识:我们要对孩子好。
很多学者,已经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日本思想家柄谷行人就在分析“儿童的起源”时总结出一种社会现象:这个世界将儿童与成人区别看待之后,儿童反而不容易成长,却容易出现儿童所特有的病症。
日本思想家柄谷行人
最大的问题就出在“区别看待”上,我们应该对孩子好,但绝不应该让孩子感到,我们对他好,是因为他是个小孩。孩子很容易捕捉到这个信号,认为孩子被疼被爱是理所当然,继而无限地留恋童年,长不大。
市面上的故事绘本,绝大多数视角,都是将孩子当孩子看待,认为孩子就是孩子,应该与成年人区别对待。
小哪吒童书馆团队的主创们,很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盼望着能为孩子创作出一套具有独特视角的绘本,这套绘本,首先将孩子看成是一个“人”,
告诉孩子,你虽然是小孩,但你首先是个“人”,是个要独立生活的人,而人的世界,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
经过两年多的努力,这套绘本终于可以和大家见面了:
小哪吒童书馆诺贝尔文学奖绘本
这套《诺贝尔文学奖绘本》,从116位诺贝尔文学奖大师的作品中,精选了5个适合孩子的励志成长故事,分别是海明威的《老人与海》,梅特林克的《青鸟》,吉卜林的《狼孩莫格里》,泰戈尔的《新月集》和黑塞的《可怕的奥古斯都》。
孩子的世界,意味着温馨、关爱、依赖。而人的世界,更加复杂,它首先意味着生而为人,要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去承担,自己的决定自己去负责。一个人在成长中,越懂得坚持自我承担,内心就会变得越强大,也越能在人生历练中让心智更成熟。
让我们来看看,这套诺奖绘本,是怎样将孩子当人看的吧。
首先,是我们耳熟能详的《青鸟》。
我们都知道,诺奖得主梅特林克的《青鸟》是孩子必读的经典童话之一。故事讲的是一对兄妹,在光姐姐的指引下,踏上一场充满诗意、天马行空的寻找青鸟之旅。
几乎所有人,都通过这个故事,告诉小孩:青鸟象征着幸福。
这种传达,不仅因抽象而难以理解,还会使孩子感到,幸福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幻想。
但现在这个绘本,非常重视挖掘出这个故事背后的深意。它告诉孩子:象征着幸福的青鸟,只不过是一场梦。而真正的幸福……
真正的幸福,在把自己的梦告诉妈妈时,妈妈笑出了的泪花上。
真正的幸福,在与同伴光姐姐分离时,小兄妹掉下的眼泪上。
真正的幸福,在邻居小妹妹的笑容上。
事实上,青鸟可有可无,青鸟比不上妈妈快乐的泪花,比不上孩子与光姐姐分别时的眼泪,也比不少邻居小妹妹的一个笑容。
最终,所谓的象征着幸福的青鸟飞走了。但是并不可惜,因为邻居的小妹妹笑了!
孩子习惯认为,追求就会得到,努力就会成功,索求就会被满足。但我们知道,在人的世界中,求而不得更像是生活的真理。
这个绘本的深刻之处,就在于告诉孩子,幸福本来就是一场梦,真正的幸福,就在你身边真真实实的人身上,也在为喜欢的人欢笑、为喜欢的人落泪的那个孩子身上。
这里必须说一下,这套诺奖绘本,不仅在改编视角上把孩子当成终将独立生活的人看待,在绘画上也十分用心,特邀英国皇家艺术学院的艺术家高盛婕,历时两年打磨。
艺术家 高盛婕
高盛婕,英国皇家艺术学院摄影系硕士,四川美术学院油画系学士。曾受邀驻留法国巴黎国际艺术家工作室,入围“关注未来英才奖”“意大利Combat当代艺术奖”“国际新兴艺术家(IEAA)”等奖项。同时也是动画导演,手绘动画电影《太湖蛇》入围国际影展。
艺术家在这套绘本中进行了很大的尝试,从她的在欧洲的游学经历和对绘本的了解中,敏感到国内绘本的画风普遍过于低幼,这也是一种过于把孩子当孩子看待的视角,不利于孩子的成长。经过不断地“试错”和推翻重来,她为5个故事,创作了5种亲切的风格,旨在提升孩子的心智的同时,提升艺术审美能力。
看看下面这个画面是多么生动:
这个孩子用力提起鸟笼的小眼神捕捉得多好。鸟笼里的这只鸟(不是梦中的青鸟),是他心爱的宠物,要把它送给邻居小妹妹,他有点舍不得,但是身体动作却表现得很大方,衣服下摆都被手臂高高提起鸟笼勒到肚脐眼了,真是把人看笑了。
接着,我们看看《新月集》。
《新月集》这个封面很能体现艺术家的用心:我们看到了一个小屁孩,拿着小树枝,但心里却渴望成为像爸爸那样强壮的人。这个绘本的重点,就是引导孩子的意识,从“我是个孩子,妈妈保护我”到“我是妈妈的孩子,我要保护妈妈”的转变。
绘本画得非常美,洋溢着爱的力量。
不管去到哪里,孩子始终想着妈妈。
当遇到危险,孩子对妈妈说:妈妈,不要害怕。
同时,孩子也知道自己力量微弱,渴望长大。
这是一个将孩子视为懂得坚持自我承担、内心逐渐变得强大的人的故事。
我们都知道,泰戈尔最有名的作品是《飞鸟集》而不是《新月集》。为孩子选择这本《新月集》,是因为它在母爱之余,更包含着可贵的“子爱”。
在文明的现代社会,人们达成了一种共识,懂得尊重孩子是一个独立的生命个体,不再以陈腐的“孝道”绑架孩子,这是伦理的一大进步。但对孩子好,并不是单方面地爱孩子,因为爱总是相辅相成,父母给孩子以爱,孩子需要懂得报之以爱,而《新月集》,就是孩子天真浪漫地诉说着:“妈妈,我爱你。妈妈,我来保护你。”
接着是《狼孩莫格里》。
吉卜林的《狼孩莫格里》许多家长都不陌生,风靡全球的好莱坞的电影《奇幻森林》,就是改编自这个故事。这个绘本情节跌宕起伏:
一个孩子被狼夫妇收养,和小狼崽们睡在一起。
成为小少年,接受丛林生存技能训练。
在他经历老虎的威胁和狼群的背叛后,在黑豹的帮助下,用火击退了敌人。但最终含泪告别,走向村庄寻找真正的同类。
这不仅仅是一个丛林冒险的故事。
选这个故事创作绘本,除了他是一个孩子爱看的故事外,更重要的是在思考一个棘手的问题:如果孩子受到群体排斥了该怎么办?
如果将孩子只当孩子看,很容易暗示孩子:受到排斥,需要得到补偿。但是真正的人,并不会徒劳地要求每一个人都接受自己,这个绘本的价值,在于告诉孩子:你要走的不是狼道,而是王道。学会独立,寻找真正的同类,才是王道。
艺术家在画狼孩时毫不含糊,不得不说,小男孩的手势和痛哭时的长嚎,让人充分地感到他是狼孩,也强化了最终狼孩走向“人”时的分量。
下面就是大名鼎鼎的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了:
有的家长可能会认为,《老人与海》并不是童话,会适合小孩吗?
实际上,《老人与海》不仅适合成人,也非常适合小孩,《老人与海》这个故事,会让孩子读完沐浴在勇气之中。这个绘本的人物形象,也会使孩子倍感亲切。
他讲述着一位年轻时是捕鱼能手,但现在老了,运气也不好,连续84天没有捕到鱼,但仍然不失去信心,继续出海的老人的故事。
这天,老人终于在海上捕到一条大鱼了!
但转眼间,鲨鱼就过来抢食老人的大鱼。老人与鲨鱼不停搏斗,但最终大鱼被鲨鱼吃光,老人驾着船回到村子,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的窝棚。
这是一则“承受失败”的故事,在今天这个追逐成功而孩子又很少经受磨砺的社会,孩子普遍出现一种在心理学上被称为“习得性无助”的症状,通常表现为“对成功很无所谓的态度”,而背后其实是畏惧困难,害怕失败,宁可一事无成也不愿意做出尝试。
海明威的《老人与海》,激励了无数身处困境中的人,这位老人成了他们的精神偶像。在今天,小孩也有小孩的困难,学习的困难、吃饭的困难、改善脾气的困难、跟人相处的困难等等,我们可以告诉他们:去尝试克服困难,因为勇气本身就已令人赞赏。
艺术家为了让孩子感到亲切,特别为这位老人设计了新潮的发型,让人感到,这位勇敢的老人,并不是上个世纪的过时人物,他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老爷爷啊。
最后还有一个故事,是黑塞的《可怕的奥古斯都》:
这是不折不扣的成长故事,也是这套绘本中最有教化意义的一则童话。
母亲为奥古斯都许下了一个美好的愿望:希望所有人都爱他。
但奥古斯都毫不珍惜。
长大后更是结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
最终锒铛入狱。
奥古斯都失去了一切,最终才懂得去爱别人,走上浪子回头的正道。
虽然我们赞赏浪子回头,但在而现实生活中,我们更应该提防的把孩子养成了浪子。
这则故事,是献给孩子,同时也献给父母的。它是活生生的一则“毁掉一个孩子,最好的方式是满足他的一切”的启示录:当孩子觉得被疼被爱是理所当然,他当然会被社会厌弃了。
这套诺奖绘本的5个故事,寄托了大人对孩子的满满希望。
诺贝尔文学奖是目前世界上公认的具有最高荣誉的文学类奖项,这些作品都是“伟大”的作品,这套诺奖绘本,是国内第一套诺奖绘本,艺术家创作时,用“有趣”的形式,将“伟大”的经典献给孩子:
有一些读者认为,看不明白或者理解不了的才是“艺术”,非常严肃的才是“经典”,触不可及的才是“伟大”。而我认为一个好作品首先就是“有趣”,它能让每个人都感受到心灵被滋养,这就是艺术作品最伟大的功能之一。更重要的,每一样事物一定有一个最适合的方式去表达。这些就是我在绘制这套绘本时整体的心境。
——高盛婕  
我们相信,童年对孩子来说至关重要,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走出童年的影响。盼望这套《诺贝尔文学奖绘本》,能为孩子提供我们容易忽视的养分。就像国际安徒生奖得主曹文轩教授推荐时说的:经典、精彩、精致,愿这套诺奖绘本,给孩子一个美好的童年。
国际安徒生奖得主
·曹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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