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呢!!
我的钱呢??
把我的钱还给我!!!
即将走完2020魔幻年的上半年,大家的存款变化也日渐魔幻起来。你的工资被打折了吗?你经历裁员了吗?还是你进行了一次报复性存款,成为了朋友圈中的富翁?
不稳定的经济状况和疫情导致的存款变化让每个人的存钱花钱的方式都受到关注。借着这个机会,和小Me一起学习一下身为年轻人榜样的明星们的花钱秘籍,让你手里的存款利益最大化!
蔡徐坤曾发过这样一条博:“写歌和唱歌就像睡觉一定要穿最舒服的衣服,不一定要多贵多华丽,自己舒服就好。”把钱花在自己热爱的事情上是蔡徐坤的消费观,无论是199元的平价T恤,还是2000万的音乐制作团队,能让他消费的理由只有一个,那一定是自己喜欢。
王俊凯乖乖地将自己的存款上交给父母保管。在消费中不仅是个货比三家的理性主义者还是位平平无奇的砍价小天才。在《中餐厅》中不仅亲身传授了“渐行渐远式”讲价经验,还创造了从1215欧砍到450欧的惊人记录。
对于投资这个事件,李现从来都不会功利地去看待结果。“没有什么是100%的事情,功利它可以占很多,但绝对不会是100%。”他也从不认为自己的一些投资是失败的,即使是一场不太成功的恋爱,也对自己的人生有非常好的帮助。
王源记得自己的第一笔存款是11岁做练习生的时候一年存了6000元。因为公司离家远,每个月可以领到500块的打车费,但他习惯了坐公交车,把钱都省了下来。对于上小学的王源来说这笔钱很多,也很令自己骄傲。王源将自己的这一行为称之为他所崇尚的“合理理财”。
在《朋友请听好》中,对于网友存款不够买房而想要选择租房的困境,易烊千玺分享了自己的成长经历,“即便从小一直住在租来的房子里,依然是有家庭幸福感的。”也许存款可以买到一栋房子,但安全感也是可以用爱经营的。
《奇葩说》第六季中,杨超越分享了自己打工时期的一段经历。即便当时月薪只有800元的她也会花700元买一条裙子。在买到裙子的那一刻,杨超越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选择“精致穷”,是因为她觉得精致更像是一种生活态度,与钱无关。
Vogue Me 四月刊中,我们也和10位作为社会中流砥柱的年轻人们聊了聊存款之于他们的意义:我们发现,他们对于存款的使用除了实用主义,也多了一份理想主义、浪漫主义:存款,不再是年轻人的负担,而变成了取悦自己的工具,多了一抹“神圣”的光芒。
半佛仙人喜欢存款,会把钱用近乎严苛的方式存下来,不是为了读书、结婚、买房子、治病,只是为了得到“数字”越来越大的快感。“存款越多,我做投资的时候,容错率跟我投资的基数就越大,我就可以利滚利!”半佛仙人赚得多花得少,大多数衣服来自工厂赠送,他自己只买迪卡侬,如今,他的消费已经下降到收入的3%-5%,“ 5%其实并不少,因为基数大,可能是普通人的1000%。我不买奢侈品是因为觉得亏,不是觉得贵,我不需要奢侈品带来的所谓品位溢价,所以我不愿意为这个付费。
周峻纬因为“20岁就英年早婚了”上了热搜。然而大部分人不知道的是,原本会留校申请为终身教授的他,试水娱乐圈的第一根引线,却是为了还助学贷款。周峻纬觉得自己花钱有点大手大脚,所以他就尽可能地让钱不经过自己的手,存在公司或家人手里,只拿每个月的生活费,总体来说,他觉得自己没被娱乐圈改变太多。“钱对我来说可能一直就是个工具, 是一个手段,不是目的”。
徐磊没有理财习惯,他始终相信自己有创造财富的能力。因此觉得挣钱就是为了花,不想特意存起来,而忠于和珍惜自己这个年龄所带来的消费欲望,比无谓的风险焦虑显得更重要。他特别爱消费,赚的钱70%都会花出去,客户一打款进来,他第一时间就想象着这笔钱可以买到的漂亮东西。甚至他连买房都是激情消费:日前,他刚在曼谷买了一套房,原因是一次曼谷游玩让他对这个地方心之神往,于是他首次存了整整“3个月”的钱,终于付上了首付。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 “故意存钱”。
井越私下的生活其实不需要太多存款,他对消费并没有太大的欲望,同样的东西他可以吃很长的时间,但拍Vlog时他却意外去杭州吃了一顿价值8,000的饭,为拍Vlog租下市中心的大房子——他需要不断地带着粉丝去世界各地体验新鲜事物,而这种新鲜很贵很费钱。“我赚钱存钱的绝大部分原因就是为了‘升级’我的创作”,井越说,“李佳琦很可能不需要用大笔收入去打造外太空高科技直播间,但我存下的钱却需要充当创作成本,让我的创作进入良性循环。”
开酒吧是徐老板人生迄今为止最大的一笔支出:这笔钱一部分来自家人,一部分是徐老板上班两年的存款。徐老板对奢侈品不感兴趣,没有信用卡,不喜欢超前消费,买东西永远有规划,会一直让自己手上有可支配的钱。开酒吧后,徐老板的消费观有了很大的转变,她早在开业之前就有过一段报复性存款的时间,她的消费欲逐渐降低,甚至趋近为0,生活变得愈发朴素。因为创业阶段工作强度大,她很久没有买过新衣服或是去餐厅吃饭了:“什么消费的满足感,都没有开酒吧那么多。”
刘与操认为艺术家也是可以有一些“面包存货”的。 除了“理想”之外,他还经营了一家音乐公司, 做一些音乐制作和现场活动,帮助他赚到一部分稳定的钱。对于刘与操来说,稳定的收入和存款也可以是“理想主义”的,“这样,我做音乐就可以不用听别人的反馈,不会受到别人的打扰。”他收入和存款的80%都投入到了音乐中,他买昂贵的设备,找国际上知名的制作人来制作,一张专辑的支出差不多等于国内四线城市一套房子的价格,赚到了钱后他又投入去换更好的设备。
曾经的梅少波是个典型的月光族,对钱没概念,知道自己赚了些钱,可不知道花在了哪里。现在他变得格外节省,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对金钱的渴望也在增加,“虽然以前就觉得自己要是有钱多好,但是一直对金钱没什么概念,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现在就知道了存款的价值,有了存款,你可以对抗风险,一段时间不用工作也能活下去。”疫情这个焦虑的“被动长假”,让他更加确立了一定要有存款的想法。现在的他,尽量少喝一点酒,少买点儿东西,给自己制造更多工作机会,存款就会多一些。
张博然曾陷在 “疯狂赚钱却不快乐”的泥潭里。之前他一直想追求商业和艺术的平衡,但他现在发现这个想法不切实际,于是他决定在30岁这个人生节点关掉自己的商业摄影工作室,重新开始,做一个摄影艺术家。“别为退休攒钱,别为奢侈品攒钱,为你的人生价值攒钱。”这不是一次突发奇想,他刚毕业时就想过,可那时他一穷二白,没有底气去凶猛。但他现在有存款了,这笔钱给他带来安全感,让他够过几年自己喜欢的日子了。
郑莉莉用工作养活创作。她追求创作的纯粹和自由,哪怕是付出“穷”的代价。 她曾经找了两份兼职工作,住在2500/月的胡同里,不用打卡。可随着其中一份工作的公司倒闭,她的经济变得窘迫起来,她被迫搬去了河北燕郊,和男友住在1800/月的房子里。这给了她很大的教训,她发现她可以忍受不稳定的收入,可是她的艺术创作不行:即便是为了创作而工作,也需要有长远的职业规划。“如果我有存款,只有拿来消费给艺术,才能给我带来快乐。”
经过疫情,郭容非感到这个世界不太安定,表示自己要少消费,珍惜这份五险一金的工作,多存钱:她有很多生存成本,比如房租,一个人住在北二环地坛公园附近,一个月要花去5000多。她不想为了那几千块去适应另外一个人,享受这个用“钱”租来的快感,凌晨3、4点的时候,孤独感烟消云散。关于工作,郭容非知道纪录片是一个很难“发财”的创作形式。“我可能会说服自己先去赚钱,比如去拍一些自己根本不认可不喜欢的爆款小视频。但这也会成为一段黑历史。那样的生命体验,是我不想面对的吧。”既然还有钱,还有时间,那么再撕扯一下也未尝不可。
关于花钱的秘密,上面这些独到见解有没有拯救你们的钱包呢?你是不是还藏了很多不为人知饿理财小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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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Linxin Zhang, Mago Tang
撰文 悦含, 陈灵
插画曲昊
视觉 Xiaoyi Lou, Patti H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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