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还好吗?
来北京几个月了,跟你们聊聊近况,每天特别忙,特别累,但很充实,很快乐。
记得111号早上6点多,亲了一口正在熟睡的小丸子,她这个小家伙都不知道爸爸要去北京了。一个人拖着行李箱下楼,回头看了看家里的窗户,万分不舍。坐上滴滴,车开动那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的往下流,可能等这一天等太久了。我当时心想,还好乌漆墨黑司机看不到我,不然得多尴尬,一个30多岁的大老爷们儿在后座哭成了傻子。
记得2018年的一天晚上,我跟一帮朋友在重庆的隔壁子喝酒。正好有个朋友是学占星的,师从台湾女神级演员胡因梦。她跟我说,从20198月开始,什么进入了我的什么宫,我的运势会直线上升,财运亨通。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乐观,心态积极的人,听她这么一说,哈哈大笑给我高兴坏了。但她最后一句话说:“你应该有更大的舞台。”听完我的心颤了一下,接着又跟大家喝酒了。
日子还是那么一天天的过着,转眼就到2019年的夏天,我的确也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钱。但“你应该有更大的舞台。”这句话经常会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但我却不知道那个更大的舞台在哪里。12月的某一天,我在准备一个关于如何利用抖音打造教育IP的分享,准备素材的时候去搜了一下“樊登”,看完就像发现了宝藏一样的兴奋,樊登读书在抖音上居然有几百个账号,粉丝加起来大几千万,难怪不管你怎么刷抖音,都会看到樊登的视频。如果阅读这条赛道可以这么玩,那在抖音快手上任何科目都可以。
那一晚上我都激动得没睡好,做了一夜的梦,觉得短视频一定会改变中国教育的未来。101名师工厂这个名字,感觉也是在梦里想好的。发了个朋友圈说要all in101名师工厂。抖音快手都在北京,所以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北京。
在香港和台湾,20年前就开始流行名师经济,名师一年收入上千万甚至过亿人民币。在香港,随处可见“补习天后”“补习天王”的巨幅广告。在台北,学英语,你就会想到刘毅,学数学就会想到陈立,一个老师就是一个品牌,一个老师就是一所学校,因为城市不大,所以很容易形成头部品牌效应。但中国大陆实在太大了,大到可能80%的人都搞不清楚新东方是教英语还是教厨师的,所以对于机构来说,把一个老师宣传到所有城市,让其成为全民级名师几乎不可能。就连在北京,如果要学英语,你也许会想到新东方,学数学,你会想到学而思,你想不到一个老师的名字
但5G短视频时代,一定会出现国民级的名师,就像樊登一样,读书这条赛道基本就被他们封掉了。所以我们喊出了1000个“樊登”的口号,短视频领域,三年内,一定会出现各个科目封赛道级别的老师,而这些老师,我们希望大部分都出自101名师工厂。
我开始的时候给101名师工厂想的第一个Slogan叫做:Provide better education for rural students.(直接翻译就是让农村学生接受更好的教育,后来中文我们改成了让普通家庭的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因为一二线城市的大部分学生是不缺什么教育资源的,真正缺乏教育资源的是更下沉的市场,他们才是中国人口最大的部分,只有解决了他们孩子的教育问题,才能真正的改变中国教育的未来。而短视频是唯一能够打通一线到六线城市,甚至渗透到农村去的途径,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会觉得我们做的事具有巨大的社会价值。
当前几乎所有的在线教育公司产品,都是做给一二线城市家庭的,一年收费少则几千,多则几万,因为收费太低,投放成本收不回来,而资本会催着他们往前走,烧钱投放做收入,获客成本越烧越高。据说今年头部几家K12机构会在抖音上投放几十亿人民币的广告,暑假班宣传即将开始,一天烧上亿人民币的广告也一定会在这个夏天成为现实,而新东方2019年全年的净利润才2.38亿美元。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钱最终都将由家长买单。当所有机构把大部分钱都花在投放上而不是老师,教研和教学服务上的时候,这些机构迟早是要出问题的。到最后发现,字节跳动靠广告收入成了“教育利润”最大的公司。
最近我们在原有的Slogan基础上加了一句:“帮普通老师崛起,让牛逼老师辉煌。”目前短视频平台上,很多教育内容还是很粗糙,良莠不齐,一些apple都读不准的老师在教孩子自然拼读,好的内容极其稀缺。我们希望用我们的涨粉方法论,帮助更多优秀老师快速吸粉,提供更优质的教学内容,通过短视频赚到钱。
这样一来,优秀的老师通过短视频积攒粉丝,直接变现,优质的课程可以高性价比,但量大一样可以获得很好的分成收入,老师一开始跟我们就是合伙人关系,而不是雇佣关系。老师赚得多了,为了吸引更多粉丝,自然会更加努力的拍摄更好的作品,课程也会越拍越好,形成良性竞争。以前老师没法解决获客问题,只能给机构打工。短视频时代,人人都有机会成为“网红老师”。
有一天我走在来公司的路上,听到一个人在给朋友打电话,他说他现在抖音6.2万粉丝,等到10万粉丝就辞职自己招生单干,听完我看了一眼天空,觉得天更蓝了,去机构化的独立教师创业时代终于来了。
上周末我跟公司运营老王骑车从中关村去天安门,在路上我问他,如果我们小时候要是有机会来趟北京,在北大门口合张影,在心里埋下一颗北大的种子,我们是不是也有可能考上大学?老王说有可能,他接着又说:“Alex,我们以后牛逼了,公司每年就接一些农村里的孩子来北京,让他们看看清华北大这些牛逼的学校。”当时我觉得骑自行车都更有劲儿了,漫天飞舞的柳絮也不再那么惹人讨厌,觉得都是希望的种子。
2021年8月10日的晚上8点,一个来自甘肃农村的小学生张小明拿着妈妈的手机,在抖音或者快手上看到了一个北大毕业的语文老师刘旺的直播,老师在直播间里激情澎湃的说到:“我来自贵州省遵义市正安县土坪镇的农村,靠着自己的努力学习走出了大山,考上了北大,改变了命运,成为了一名年收入千万的语文老师,我都可以做到,你们也一定可以。” 小明听完老师的直播,用小刀把北京大学四个字刻在了自己的床头上,也刻在了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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