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日报的《长安街知事》今日
17:18
消息:北京市东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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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报告一例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病例,该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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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前自武汉来京,来京前已有发热症状。其到京后居住的东城区新怡家园社区居委会,今日中午通过微信公众号发布相关提示,引起关注。
消息称,从北京疾控中心的说明可知,该病例是位黄姓女士,218日开始间断性发热5天,伴咽部不适,当时居住地为武汉。22日凌晨自驾到京,2319时因发热送医排查,24日确诊,并转运至市级定点医院隔离治疗。经综合研判,该女士进京后的密切接触者为其3名家属,无其他密切接触者。
看到这里,一般人定会认为:该女士真是神通广大,武汉封城令那么严格,正常人滞留武汉也无法出汉,她一名正在发烧的患者,是如何突破城防的呢?!
再看《第一财经》今日16:23报道所挖掘出的新闻,更让人惊掉下巴:“一位知情人士告诉记者,此人属于武汉当地监狱刑满释放人员,在武汉当地已经确诊,属于武汉确诊病例。由于此人是北京人,刑满释放后,由北京家属自行开车去武汉接回,现本人及其3名家属均被隔离。”(报道称此人为H女士,H正是黄的首字母,其他信息同《长安街知事》一致)
由此,慕公君有一系列疑问,期待有关主管部门能够回应,或者媒体朋友能够进一步挖出:
首先,黄女士到底是22日之前在武汉已确诊,还是回京后送医排查,24日才确诊?如果记者从知情人处了解的情况属实,那北京疾控中心的说明就不属实。北京疾控中心是北京市负责这次新冠肺炎流行病学调查的职能部门,记者都能调查清楚的情形,专业部门查不清,就是个大问题,至少是严重失职;若查清了却要谎报,性质更为严重。当然,若是记者弄错了,也应及时澄清更正,不能任其传播下去。慕公君个人倾向于相信第一财经的调查,因为记者的调查还有些细节,而疾控中心的说明太过语焉不详。
其二,黄女士乃武汉当地监狱刑满释放人员,而女犯一般都集中关押在女子监狱,那她应当是武汉女子监狱的犯人了。根据近期报道,该监狱确诊病例高达279人,她是否属于其中一人?再者,她到底是何时刑满释放的?若是22日刑满释放,而她18日已开始发热,且持续5天,确诊病人哪怕是轻型,至少也隔离到方舱医院集中治疗,她又是如何能被家属接走的?这些细节,关乎有关人员涉嫌渎职滥权之违法犯罪问题。如果她在发热之前早已刑满释放,即使在武汉有落脚点,被确诊后也应集中收治,而不会让她被家人接走。无论如何,她是何时确诊的,都是一个需要查清的重要情节。
其三,《第一财经》报道说,黄女士刑满释放后,“由北京家属自行开车去武汉接回”,这说明北京家属是开车去开车回的。武汉封城远未到解封的时候,外地车辆除了运输救灾相关人员物质外,都进不了武汉市内,她的家属是如何开车进去的?另外如前所述,武汉封城令那么严格,正常人滞留武汉也无法出汉,她一名正在发烧的患者连带几名家属,又是如何突破城防的?!
其四,现在进京设防也很严,黄女士是如何通过进京检查的?且不说她还发着烧,单说服刑人员已被注销户口,更别谈有身份证了;刑满释放证明具有临时身份证的作用,证明其不是越狱犯,它也是被释放人回原户籍重新落户的证明材料,落户后再办理身份证。也就是说,黄女士在进京检查时,既是一名发热的病人,又是一名持有武汉监狱出具的刑满释放证明的人员,她是如何通过检查的?
其五,黄女士“22日凌晨自驾到京,2319时因发热送医排查,24日确诊并转运至市级定点医院隔离治疗”。我也好奇:她和家属这一千多公里,过五关斩六将都过来了,已安稳地住在北京的家里,是北京疾控中心主动掌握了情况,对其采取措施的呢,还是其自己担心疾病而就诊,才暴露情况的呢?另外,疾控中心说“该女士进京后的密切接触者为其3名家属,无其他密切接触者”,真的这么肯定吗?这涉及到其他人的生命健康啊,这一家人这几天的轨迹包括在回应路上的情况,都必须彻底查清!
最后,这名黄女士及其家人能让中央和湖北的最严防控令基本失灵,确实不简单。这一家人到底是什么背景,是否也应向社会报告一下呢?
来源:慕公法治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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