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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播音员赵忠祥今日7:30分因癌症去世,享年78岁。

赵忠祥,1942年1月16日出生于河北省邢台市宁晋县,1960年进入中央电视台的前身北京电视台,是中国第二位电视播音员、第一位男播音员。

1979年,赵忠祥随邓小平访美期间采访美国总统卡特,成为第一位进入白宫采访美国总统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记者。

1984年起先后主持过十多次央视春节联欢晚会,创下了多项主持记录 。  

2019年10月30日,赵忠祥获评“70年70人·杰出演播艺术家”。 出版有作品《岁月随想》《岁月情缘》《岁月缤纷》。



2004年春节前的农历腊月十九下午3时,我在北京中央电视台1号演播厅明星休息室,正在采访“2004年春节晚会节目彩排”。突然,一位操“京腔”的中年妇女,悄悄拉了我一下手,小声对我说:“你是不是成都那个很出名的娱乐记者杜恩湖?”我点了点头:“是,你有什么事吗?




她确认我的身份后,便小声对我说:“赵忠祥有严重作风问题,他养了一个情人叫饶颖,这个女人是我的朋友,饶颖准备找赵忠祥打官司!我把第一手材料给你,你敢不敢报道?”说着,中年妇女从包里拿出一叠材料拿给我看,我打开一看,大吃一惊,这是一份女医生饶颖控诉赵忠祥如何虐待她的详细材料,字字句句充满辛酸。我仔细看了好几遍,心中一万个不相信:两天前,我才和赵忠祥在央视梅地亚咖啡厅喝茶,谈论一个书稿问题。赵忠祥是“中国第一名嘴”,他长得慈眉善目,又是文化人,对人非常和蔼,我们认识交往已十多年了,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在京城赵家楼一个偏僻的小街上,寒气逼人,我给赵忠祥打了一个电话,把女医生饶颖所写的材料,全部“抖”给了赵忠祥。赵忠祥听了显得很平静,没有暴跳如雷:“这个女人很坏,长期电话骚扰我,我根本不认识她!她所说的内容,全是造谣!诽谤,你千万不能登,免得我们好朋友之间打官司,她已到处乱告我很久了!不理她!她就他妈一个无业游民。



电话结束时,我三次问赵:“赵老师,你到底认不认识饶颖?”赵都坚称:“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什么女医生!

回到成都后,我将饶颖与赵忠祥的“悲惨遭遇”材料,压了整整三个月,一直没有公开报道。凭直觉,我觉得赵忠祥一定是一个很正派的文化人,而饶颖是一个想借赵忠祥的名气,敲诈钱财的“疯女人”。

5月初,上海某报抢先报道了饶颖的爆料,其内容与中年女人交给我的“悲惨遭遇”材料一模一样。此时,我仍相信赵忠祥,此消息绝对是假的。当天,我根据赵忠祥的采访,立即写了一篇否定上海某报的稿子。



谁料,第二天晚上,饶颖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对我偏袒赵忠祥非常愤怒,在电话里放声大哭。哭着、哭着,饶颖冒出一句四川话:“我太可怜了,为了赵忠祥,我得了一身病啊!赵忠祥这个千刀万剐的,耍了女人不认账啊!

“你是哪里人?

“我是四川资中县人。

一听饶颖是四川人,我心里“格登”一下,便用四川话问她,与赵忠祥交往的来龙去脉。

为了证实饶颖所说的与赵忠祥交往的真实性,记者立即问饶颖:“能不能秘密回一趟四川,让我直接见面采访?食宿交通费用,由我出资?

第二天晚8时,国航飞住成都的班机正点到达。饶颖身穿一套浅色休闲装,神态憔悴出现在成都。在一家火锅馆里,饶颖面对面讲述了与赵忠祥7年交往的故事,并拿出了与赵交往的录音带。

第三天,饶颖为证实自已所说的全是真话,要上峨嵋山,当着菩萨的面,向记者讲赵忠祥的真事。中午时分,在峨嵋山报国寺,在佛教音乐声中,饶颖仰望苍天,在菩萨面前长跪不起,泣不成声,痛斥赵忠祥,报国寺的几个和尚看见了,立即赶来相劝,最后,和尚用佛教理念,才好不容易把饶颖从地上劝起来……

经再三核实,饶颖确实认识赵忠祥。但当晚,记者再问赵忠祥,赵忠祥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以一副“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的姿态,坚决声称:“我不认识饶颖!


一边赵忠祥是我的朋友,一边饶颖又是四川老乡,送饶颖离开成都那天,我决定以朋友的身份而非一个记者的身份在他们之间调解。我问饶颖:“你说实话,你到底要赵忠祥干什么?


饶颖流泪说:“我为赵忠祥付出了7年感情,落了一身病,什么也没有,为了生存,我只想现在和解,我只要求赵忠祥为我在北京买一套二三十万的旧房子,开一个小诊所度日就行了,赵忠祥经济不困难,他到全国走一趟穴,主持一个晚会,就能挣到至少10万,走两趟穴,钱就回来了。为了保住赵忠祥的名誉,我还愿意为他在全国媒体面前认错,说自已是编造的假新闻。


饶颖所坐的飞机从成都双流机场一起飞,我就用电话把饶颖想现在和解的想法和要求告诉了赵忠祥。赵忠祥一听,很气愤:“饶颖她在做梦吗?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几次与双方打电话,希望双方和解。但怎么努力,赵忠祥就几个字,我根本不认识她!调解终于失败了。又一个月后,对赵忠祥已经失望的饶颖,便拼命频频在北京媒体公开露面,不停地在北京向媒体“爆料”与赵忠祥的新闻,公开播放她与赵的交往录音,尽管7月12日,北京二中院对“欠款案”下达了裁定书,赵忠祥第一回合小胜,但饶颖所爆出的“猛料”与赵忠祥的情案的辛酸故事,悲惨遭遇,让许多始终不相信赵忠祥会有“作风问题”的读者们慢慢动摇了。特别是老赵所说的话:“我就是跟你认识,不等于我就跟你上床了;我跟你上床了不等于导致你怀孕了;你怀孕你就去做人工流产,这跟认识不认识有什么关系呢?”一听这些,最后连许多记者也动摇了,连我也动摇了……(杜恩湖)(来源:外滩画报)


 延伸阅读 


媒体企图伤害我 我不愿意对簿公堂 

青周:说你新书中将写与饶颖的官司内容,是这个上海记者写的吗? 

赵:我查了一下,是陕西的一个记者写的,太离谱了,他没采访我。上海记者写的稿子虽然有的语句描述重了一些,但他没有提饶颖两个字。陕西那家媒体,他的标题就很恶毒,标题是《赵忠祥出书讲述性丑闻》,说我将把自己的性丑闻和与饶颖官司的来龙去脉,写进新书里。这完全不是一个记者应该做的事儿了。如果你说你觉得赵忠祥可能会这样我都不去怪你。但他说是采访我,从我嘴里说出来,你想作为任何正常人的思维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吗?

我今天给那家媒体发了一个函质询。我说你得给我一个说法,你采访了我没有,我不记得你采访我。如果你没有采访我,这个言论从哪来的?如果你确实采访我了,我做梦似的不知道,那现在都很好办。电话局都能调得出记录,你哪怕有记录,至于我说没说都好办,连这个都没有那你怎么交待这事呢?如果你没有依据,自己编造的你也得给我一个说法。为什么要这样?我不是一个太找事的人,但是也不能太这么任人蹂躏了,这样太过份了。 

在去年前年纷纷扰扰的舆论环境中,我个人很坦率的讲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我什么风浪没见过呀?这算什么呀?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只要你没砸到我们家门来没给我这儿放炸药,我都可以容忍。你没怎么着我,你也不能怎么着我,但是他企图伤害我就可恶。我绝对不会看了这篇文章就跳楼的。但我可以坦率地说,很多的报道都是很离奇很离谱,匪夷所思的。这样的情况我都容忍了。我没有跟任何一家媒体对簿公堂,而且我都觉得这非常无聊。跟他们进行这些事情的理论显得我也很无聊。我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我要写书写文章要画画,我有那么多朋友要来往要谈创作,真的是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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