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去哪儿上学校(ID:summerschool2018)
作者:vainv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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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上夏校”(id:summerschool2018)是国际教育营地专家创立的素质教育平台,选营避坑必知、K12课外干货、夏校经历分享,这里都有。
每个城市都有一个“上东区”,那是精英阶层居住、社交和购物的专属社区。
当独立女性温妮斯蒂•马丁从纽约上西区搬到上东区,她变成了一个失去理性的绝望主妇。
温妮斯蒂拥有耶鲁人类学博士头衔,是一个“能养活自己的作家”,工作时间自由,生活充满乐趣;温妮斯蒂的丈夫是曼哈顿上东区原住民,从事一份能买得起铂金包的职业。夫妻俩一起住在文化自由的上西区,住联排别墅,享受人类文明的馈赠。
这样的生活,终结于一个决定:温妮斯蒂怀孕了。
为了让孩子未来在更好的学校上学,温妮斯蒂和丈夫决定搬去上东区时。这改变了温妮斯蒂的生活,“我掉进了另一个世界——曼哈顿妈妈的世界”。
这是一个贵妇的世界,这是一个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世界,这个世界的妈妈,拥有的典型画像是——完美、完美,一切都必须完美。 
她们是完美的性感女人,她们是完美的名牌“陈列架”,她们是完美的社交对象,最重要的是,她们是完美的母亲。
“上东区妈咪组成一个秘密社团,有自己的游戏规则、自己的仪式、自己的穿衣风格,以及四季避暑与过冬的迁徙模式。”温妮斯蒂写道。
在上东区住了6年,离开后,温妮斯蒂将自己的在曼哈顿妈妈世界的“爱丽丝漫游”写成了一本畅销书——《我是个妈妈,我需要铂金包》。
▲《我是个妈妈,我需要铂金包》书籍封面
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这是一本让耶鲁“虎妈”蔡美儿觉得“爱死了”的书,也是让美国顶尖时尚媒体《InStyle》称为“《绯闻女孩》版的妈咪社会学研究”,而《纽约时报书评》则认为她“打了上流社会一巴掌”。 
温妮斯蒂自己的反思则是:曼哈顿是个奇妙的地方,它会把人心底的欲望暴露出来,你会看到欲望最真实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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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呢?在大洋彼岸同样为子女教育苦苦追求的中国家长,能从这本书里得到什么?从北京的海淀顺义“没有梦想”的妈妈,到上海为5岁孩子做几十页简历的家长,我们也许在不同时刻,经历着同样的挣扎与执着。也许透过温妮斯蒂人类学专家的眼睛与头脑,也让我们看到自己的欲望与焦虑,看到那些我们本不该让教育承担的梦想。
▲图片来自电视剧《This Is Us》剧照
学区房
踏入阶层跃迁的战场
曼哈顿妈妈的兔子洞之旅,是从找学区房开始的。
上东区有上东区专属售屋中介。通过丈夫的关系网,温妮斯蒂最终找到的中介是一个做过模特的丹麦美女,名叫英嘉。第一次见面,穿着Marc Jacobs的温妮斯蒂被全身名牌的英嘉衬成助理。
第一次踏入上东区,温妮斯蒂就领悟到:
第一,上东区没有低调;
第二,人要衣装,衣服会说话;
第三,在有资格看房之前,她得买一只名包。
再次看房,她为自己准备了全套的战袍,然而这一次,一条楼盘鄙视链又让她打开眼界:
理想楼盘<优秀楼盘<白手套楼盘<高级楼盘。
白手套楼盘是指那种经典的六七十年代“历史建筑”,因为有戴着白手套的人开电梯而得名。但即使是这样的历史建筑,也还是输给了高级楼盘。
所谓高级楼盘,可能地段、外观都一样,独特之处是这类公寓有住户管理委员会,他们制定规矩,符合并遵守规矩的人才能购买,尼克松和麦当娜都曾被拒之门外过。
想买高级楼盘,不能贷款,还要提供三倍甚至十倍于房屋价格的流动资金证明。
高级楼盘的高级之处,在于“你跟谁住在一起”。温妮斯蒂了解,这类房子的所有者最早都是美国的工业巨子,现在还有很多为其后代,或是同一圈层的人所有。
温妮斯蒂当然买不起高级楼盘,但即使普通楼盘,因为空间和学区都很好,也极度抢手。买这样的房子需要写很长的申请书,内容包括个人资料、夫妇俩信用卡号码(这对西方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曝露隐私信息),以及最厉害的是,要写出包括她孩子在内的三代人念过什么学校。
填完申请表,还要接受用户委员会面试。
最终办好一切和房子有关的手续,温妮斯蒂觉得自己尊严扫地,以哀求者的姿态进入上东区。在温妮斯蒂看来,这是“阶级”给她的第一个下马威:“曼哈顿用这种办法建立阶层制度,让每个人乖乖待着该待的地方”。
幼儿园
学位是你死我活的战争
跟所有“跃迁”进入一个新阶层的新人一样,住进来不代表万事大吉。温妮斯蒂面临的第二场战争,是为孩子找学校。
从托儿所开始,抢位就是你死我活的战争。而温妮斯蒂的战争,是从一个失误开始的。她错过了申请时间。
失误的原因是因为她觉得学区房买了,公立可以对口了,娃还小,只不过要找个托儿所而已……但真相却是,她差点连“备胎”托儿所都抢不到。
温妮斯蒂向读者描摹了一幅上东区儿童的“生活规则”:
上东区小孩,平日出入有司机、保姆陪同,还会搭乘直升机到汉普顿度假。
两岁大的孩子,必须上“正确”的音乐课程。
到了三岁的时候,就得请家教,接受ERB幼儿园标准考试的补习,准备迎接幼儿园的入学考与面试。
到了四岁,不会游戏的孩子得请游戏顾问。
他们不会玩,是因为他们有太多“加强班”:托儿所放学后,除了法文课、中文课,小学学习家课、烹饪课,另外还有高尔夫球课、网球课、声乐课。
在上东区,中国人信奉的“没有好小学,就没有好大学,继而人生垮掉”的逻辑,同样被奉为圭臬:
好的托儿所园长,跟再往上的学校校长关系很好,好学校(通常是K12)校长,通常有办法把学生送进常春藤。
所以,一次“成功”的择校在于,在托儿所的关键性胜利,决定了孩子以后的申请。
一切都要“环环相扣”,“环环相扣时一种令人很焦虑的生活育儿方式,让人活得紧张,因为你永远不能松懈,永远不能休息”。上东区妈妈在一流专家的协助下,打扮孩子,喂孩子最好、最健康的食物,把他们送进最贵族的学校。
但这些野心勃勃贵妇的另一面,是极端的焦虑。她们承受着不能踏错一步的巨大压力,必须当完美的母亲。
而她们这么做的动机,同时包括对孩子的爱、对未来的恐惧,以及不屈不挠的野心。
▲图片来自《绝望主妇》剧照
铂金包
女人的刀剑与盾牌
在上东区这样一个特权当道的、充满宫斗式内心戏的小世界里,人类学家温妮斯蒂原以为自己能做个观察者,但她的确小看了这种由野心和鄙视链编织的小环境,有多么容易鼓舞起人的斗志。
温妮斯蒂的心态,崩于一只爱马仕铂金包。
作为一个“新上东区妈妈”,温妮斯蒂孩子同学妈妈们排挤,在社区中受孤立,这都能忍,诡异的是,她甚至走在路上,也会一次又一次被背着爱马仕铂金包的陌生女人逼入墙角,“她们不只是在说‘给我让开’,她们在说:‘老娘看不见你,因为你根本不存在’。”
铂金包像一则隐喻,告诉温妮斯蒂如果想在上东区真正“活”下来,是需要自证身价的。名牌时装是一种证明,房子是一种证明,孩子入读的名牌托儿所是一种证明,一只稀有的铂金包?因为永远缺货,因为永远难买,因为崇高昂贵,所以当然是上东区贵妇自证身价的最好明证。
温妮斯蒂说,在上东区,这里的游戏规则叫做“你得让别的女人羡慕”。
这很快成了温妮斯蒂的新执念,她开始全球预定铂金包,最终丈夫在东京出差时,在东京买到了一只铂金包,一只有钯金配件的金色铂金包。
一只铂金包象征着刀剑与盾牌,“男人的中年危机靠买跑车、收藏一万五千瓶酒慰藉,而女人的中年危机则要靠铂金包解决”。
▲图片来自《欲望都市》剧照
这只包同样投射了上东区妈妈对孩子教育的衷曲,孩子的成绩和学校,也要像铂金包那么好,拿得出手,让别的女人羡慕,甚至像“刀剑和盾牌”一样有攻击性,她们在交谈中攀比,在家里摆出奖项证明……
“女人想要好的东西,说什么都想得到”,温妮斯蒂写道,“女人都是执着的高手”,她在要一只包,或追求完美身材,或是找夏令营、研究握笔能力如何训练,或是想办法把孩子弄进好学校的时候,本质都是同一件事,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像一台机器般聚精会神,精准,稳定。
这背后,反应的却恰恰是女性的“不独立性”,“女人在追求昂贵的珍稀物品时,也是在重申自己的珍贵性,好让社会每一个人再次感受她们的身价”,在这种追求身价的过程中,女人成为昂贵的商品,而非独立人格。
而深陷其中的温妮斯蒂甚至已经无法用学者的大脑带自己抽离这种攀比,直到她上东区之外的朋友提醒她:
宇宙中还有另外的世界,比如一个女人必须工作的世界,比如大家口袋里的钱不一定要买得起世上每一样东西的世界,比如一个不是每个人都有轿车和司机的世界,却一样自由欢乐。而那正是温妮斯蒂本来身处的世界。
而铂金包在温妮斯蒂生活中的隐喻作用,终结于另一次选择。她因为发麻的手臂去看神经科医生,医生说这不严重,但也无法根治,一个关键问题是背了太重的包包:“你要不就选铂金包,要不就选写作,自己选。”
抽离:
六年后,温妮斯蒂一家搬离纽约上东区。回看这段与美国财富TOP 1%的上东区妈妈在一起的生活,温妮斯顿也认可其中优渥、精致、有条不紊的部分,甚至融入后收获的温情脉脉。
但温妮斯蒂揭开的,恰是越过阶层表象直击我们内心的那些情愫,恐惧与焦虑,我们为了维持“自证身价”的感觉,而强加给我们自己的东西。
我们一直觉得,东西文化如此不同,只有中国人有“面子文化”,维系“关系社会”,但温妮斯蒂向我们展示出,这些可能真的不是东方文化的特产,而是阶层固化到一定程度后所特有的文化产物。
陷入这样的文化之中,焦虑与完美主义才如此让人难以抽离,哪怕犯罪也不能让人止步于这种不择手段地执迷。
温妮斯蒂提到一桩发生在上东区的丑闻,某个华尔街人士,为了帮客户把孩子弄进一家曼哈顿炙手可热的托儿所,捐了一百万美元,结果学校最后也没收那个孩子。
而在《我是个妈妈,我需要铂金包》书外,现实正在上演一模一样的戏码:轰轰烈烈的美国藤校招生舞弊案中,《绝望主妇》中扮演Lynette的菲丽西提·霍夫曼(Felicity Huffman)成了第一位认罪获刑家长。
▲霍夫曼出庭被围观
她用1.5万美元买通关系,修改大女儿索菲亚的SAT数学成绩:更正答案,将SAT成绩提高400分。
大女儿毫不知情,也根本不能领情。索菲亚从来都不是学霸级选手,她只想读表演艺术学校,不需要SAT成绩,但霍夫曼的为女儿编织的理想,是南加州大学电影艺术学院,世界上最难录取的大学之一。
这强加的“爱”,最终让霍夫曼获判14天监禁,3万美元罚金,250小时社区服务和1年的监督释放。
在《我是个妈妈,我需要铂金包》这本书里,温妮斯蒂用一种不无讽刺的笔调,为我们将铂金包式教育推演到一种极致的局面。还是开头那个问题,这对我们有什么启示?
生活本来就由一次又一次选择构成,每一次选择都指向不同世界,是为了维持野心与欲望,每夜靠酒精与抗抑郁药对抗的人生,还是放过自己与孩子,顺势而为的人生?
这不是一个非此即彼的选择,而是在十字路口所面临的每一次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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