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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5世纪,古希腊的医学家希波克拉底提出“四体液”说,其中有一种人叫“胆汁质”,这种人的性格特征是动作激烈,易发怒。
美国有心理学和精神病学专家认为,恐怖分子的大脑结构与正常人不一样,这种生理异常导致他们极端的恐怖手段。
什么意思?这就像猴子不能理解人类的哲学和艺术,只能终生世代生活在丛林中一样,恐怖分子不可能理解和接受现代文明。
这种说法其实是“胆汁质”的延续,生理决定心理,有一定道理。其实不光是身上绑炸弹玩自杀袭击的恐怖分子,在所有人群中,始终存在着许多精神偏激的人,容易激动的人。
但是这种说法又不全对,因为它仅仅强调了恐怖分子的生理因素,而回避了恐怖分子的意识形态因素。
很明显,胆汁质的人是各种族、各文化人群中都存在的,无论是犹太人、印度人、中国人、日耳曼人,也无论是基督徒、佛教徒、无神论者,都有,但目前被我们公认为恐怖分子的,只集中在某些特定文化人群。
恐怖分子是有组织、有系统理论的,否则马加爵、杨加那样的,都要被定为恐怖分子,其实他们只是在异常环境中的应激反应,而我们所说的恐怖分子,是由恐怖组织培养、有系统理论支持的。
基督徒中也有许多容易冲动的人,如果按那些专家的科学研究,这些人的大脑结构和功能可能和恐怖分子没有本质差异,按希波克拉底的方法,同样属于胆汁质的人。但是谁听说过基督徒恐怖分子呢?即使有,也只是个别的激进者,绝对没有ISIS、哈马斯、塔利班那样的组织。
这就说明,基督教的理论不仅不支持人体炸弹、驾机撞楼、买卖性奴这样的恐怖行为,反而对人性中固有的暴力人格有抑制功能。
所谓恐怖主义,不能独立成为一种主义,它必须有更深一层的意识形态支撑,恐怖主义只是为了实现这些意识形态,而使用的方法。
比如被称为“革命的圣徒”、又被称为“现代恐怖主义鼻祖”的涅恰耶夫,就完全符合这个特点。
涅恰耶夫著写的《革命者教义手册》被学术界称为“恐怖主义的圣经”。他在书中说:
一个真正的革命者注定是要殉身的人;
为了革命他可以和盗贼在一起,与强盗为伍,没有道德,没有廉耻,没有良知;
他来到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破坏;
如果他要推翻这个旧的世界,就不会留恋这个旧世界的任何道德;
社会所有人都是有罪的,革命者应该随时准备牺牲自己,并且准备亲手毁灭妨碍达到这个目的的一切东西……
再看看恐怖组织哈马斯的创立者亚辛的言论,与涅恰耶夫如出一辙,亚辛的名言有:
我们选择了这条道路,要么殉道,要么胜利;
使用自杀式炸弹是任何一个巴勒斯坦人的民主权利。以色列人只懂得这种民主;这是我们为自由所付出的代价;
以色列害怕人肉炸弹,他们会跪在我们面前求饶的,你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恐惧,他们正在担心下一颗炸弹会在哪里爆炸。哈马斯终究会赢的;
我不畏惧牺牲,我热爱牺牲,如果以色列想暗杀我,就可以在我的轮椅上找到我,我不会躲藏;
发动圣战!直到敌人被赶入大海!我一生都在梦想成为烈士……
涅恰耶夫是无神论者,亚辛是有神论者,有趣的是,除了他们都有恐怖、破坏、牺牲的理论之外,还都有欺诈、伪装的理论。
涅恰耶夫说:革命者为了革命可以和盗贼在一起,与强盗为伍,没有道德,没有廉耻,没有良知;亚辛则有“塔基亚原则”,为了最终战胜敌人,可以使用任意诡计,包括吃二师兄的肉。
无论是涅恰耶夫还是亚辛,打天下之后,都会用强力推行自己那一套,对占领区人类的管辖,波尔布特和巴格达迪没有本质区别。
两者也有不同。一个最简单的现象就能证明这一点:敢于引爆自己身上炸弹的亚辛派不计其数,而敢于这么做的涅恰耶夫派屈指可数。
为什么?因为亚辛这样的有神论恐怖,有早已成熟的宗信文化基础,他们的最高追求是升天堂、享处女,既简单又实用,适合当地民众普遍的认知水平;而涅恰耶夫这样的无神论恐怖,却需要非常高深的唯物哲学能力,属于极少数精英的独特感悟。
两者的这个不同,决定了对付他们的方法也会不同。
川普决定撤出阿富汗时说过一句话,这句话会成为世界名言:我能在一周之内获胜,但不想杀死一千万人。
700年前,蒙古人征服过亚辛们,方法就是杀死1000万人。但其实最终谁征服谁还是个问题,因为没有当地人成为蒙古人,却有大量蒙古人从此成了穆斯林。人家是有顽固、强大、深入民心的信仰根基的,真正的全民皆兵。
川普意识到了这一点,即不可能像蒙古人那样敞开屠杀,更不可能改变10多亿人的宗信。所以才不做无用功,悍然撤兵,而采取禁穆、修墙、封锁、制裁、结盟、离间、斩首首恶等方法,让亚辛们自己内乱内耗,打一场无穷无尽的持久战;
而对涅恰耶夫们就简单多了,因为真正理解那一套的人极少极少,更谈不上信奉了。普罗大众只是他们胁迫之下敢怒不敢言的盲从者,谁上来谁是天子,哪管张王李赵?所以红色高棉只用了两个礼拜就被越南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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