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满冰点时评722
有一幅照片显示当下的香港正在法西斯化:一大群戴着黑头套的青年举手行纳粹礼,一行红色的标语写着“科大生向纳粹致敬”。21世纪,即使是在纳粹的故乡德国,出现这种场面也会骇人听闻,令人恐怖,所有参与者都会受到整个社会的谴责,甚至会受到刑事严惩。然而这可怕的一幕如今却出现在中国香港,更令人不安的是,当这一幕出现的时候,绝大多数香港人毫无痛感,也毫无不安,而是进入了麻木状态,没有人对这种可怕的情景感到不安,甚至很多香港市民对此表示支持。
有一段视频,一个自称“我是中国人”的大陆男子正在跟暴徒理论的时候,其全身突然被人浇上了助燃液体,并被人点燃,瞬间那名男子全身被大火焚烧,其状十分像中世纪宗教教徒对待异教徒的情景,十分恐怖。然而这一切却发生在21世纪的香港。
另有一幅照片显示,在一地铁站内,一名男子被人点火焚烧,而从他身边走过的路人却没有任何表情,比鲁迅笔下看人杀头、准备蘸人血馒头的华老栓更加麻木。
香港是一座教育发达的城市,有许多在亚洲甚至在世界上都十分有名的大学。如今这些大学显然已逐一沉沦,变得如地狱般恐怖,那些已变成暴徒的学生开始攻击来自大陆的学生和教师,不少来自大陆的学生受到不同程度的攻击,一位在毕业典礼上面对暴徒行径而拿出一幅国旗的教师,其办公室被暴徒砸毁,本人遭到暴徒围攻。现在整个香港科技大学校园遭到学生打砸和纵火焚烧,学校拉响了警报,并对来自大陆的学生和教师发出“逃离信”,组织大巴将部分大陆学生送往深圳,更多来自大陆的学生则不得不自行逃离,有人说,现在在香港读书的大陆学生不是已经逃离了香港就是正在逃离香港的路上。
想起二战前夕,德国境内的犹太人纷纷逃离德国,而那些没有来得及逃离或没有打算逃离的犹太人最终变成了被纳粹杀害的600万犹太人中的一分子,他们被送进集中营和焚尸炉,残忍而毫无尊严地死去。虽然这一事件已经过去八十多年,但无论对犹太人还是对德国人那都是一段十分惨痛的记忆。如今当纳粹思想、纳粹精神、纳粹仪式在香港复活的时候,没有人对此感到担忧,提出警告。当纳粹这一人类所不齿所恐惧的幽灵在香港复活的时候,并没有引起绝大多数香港人的警觉,人类是何等地健忘,当纳粹的幽灵重现他们生活的时候,他们甚至为之欢呼、为之呐喊,为之兴奋,他们在内心里甚至支持这种纳粹幽灵的复活。
其实整个欧洲、美国、亚洲国家都深受德国和日本法西斯的残害,今天当纳粹幽灵在香港复活的时候,欧洲、美国及部分曾受德国、日本法西斯蹂躏的国家却并没有对香港暴徒们的法西斯行径进行谴责,而是公开支持,英国、美国的媒体一直在进行欺骗性报道,这些国家的政客们一直在公开或暗地支持香港的法西斯暴行,他们从来都没有为在这场暴力事件中的受害者以最起码的人道安慰和舆论支持,而是一直站在暴徒一边,支持暴力向更加野蛮更加残忍的法西斯化发展,这显示出美国、英国的政客们并不是真的支持香港的所谓民主和自由,并不是真的关心香港人的人权和幸福,而是将香港问题作为向中国施压的筹码,只要需要,他们可以将香港推进火坑,将香港青年作为祭品,他们是真正的魔鬼,一些香港人将拯救香港的希望寄托在英美的身上,无异于向魔鬼献身,向纳粹求助。
已经持续五个多月的香港暴乱不同于法国巴黎发生的黄背心运动,不同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的独立运动,不同于智利因地铁涨价引发的大规模骚乱,香港暴乱从反修例演变成一次主要由青年和学生参加的赤裸裸的暴乱。令人不解的是,如此疯狂的暴乱分子大多数是在读学生,为什么在读学生最后变成了暴徒?这不由得让人想起徘徊在香港文化界、教育界、新闻舆论界、司法界的港独幽灵,文化、教育、新闻、司法四大领域无一不在向这些年轻的学生们灌输带有独立、暴力倾向的意识形态,是他们一直在对这些学生洗脑,使这些学生崇拜美国,崇拜暴力,崇拜纳粹,追求香港独立,反对中国,使他们骨子里浸透了反中港独的基因,他们在暴力事件中挥舞美国国旗,高唱美国国歌,行纳粹礼,向纳粹致敬,学校的校长、教师的支持,新闻媒体的鼓励、煽动,法官的纵恿,港奸作家的精神引导,使得这些学生以暴力为美、以纳粹为其人生信条,形成了十分扭曲的精神追求。如果说今日香港成为一座暴力之城是因为有些学生变成暴徒,更是因为这些学生在教育、文化、新闻、司法领域的精神导师给他们指路和引导,香港的魔鬼看起来是那些戴着头套、蒙着黑面行凶、纵火、伤人的青年学生,其实真正的魔鬼是大学校长、教师、媒体总编、作家、法官,他们一步一步引导这些学生走向犯罪,成为废青和黄尸。
逃离香港,表面上是一部分在港大陆人受到暴力攻击和迫害,而更深层的原因则是培育这些暴徒的教育、文化、新闻、司法土壤,致使纳粹的幽灵在香港重现,致使香港青年变成一代废青,致使香港大学生成为一帮暴徒,致使香港的大学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桌,致使香港社会容不下一面祖国的国旗。
逃离香港,是这次暴乱背后的资本大亨、国外的情报机构、颜色革命的策划者和组织者所希望看到的一幕,他们就是要将在香港的大陆人赶走,然后搞独立。可香港独立到底对谁有好处?除了英国、美国这些境外敌对势力,谁还能从中获得好处?这是值得我们深思的一个问题,现在我们会想起控制香港的大财团,大地产商,大资本家,以及来自大陆的一部分权贵资本家。
逃离香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员流动问题,而是一个重大的政治问题,香港暴乱已经持续了近半年,如果香港暴乱持续下去,毁掉的将不仅是一代青年学生,而是整个香港的未来。现在我们还看不到大量香港市民起来反击暴行的举动,我们还看不到更多有正义立场的香港市民起来抗击暴乱分子。此时此刻,香港人仍然寄希望于美国和英国能给他们带来所谓的人权、自由、民主与幸福,不仅是幼稚,也不仅是愚蠢,而是成了暴乱的帮凶,当整个香港变成一座纳粹之城时,他们也许会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制止暴乱,为什么会支持这场暴乱,可悔之晚矣。
逃离香港,逃离正在法西斯化的香港,今天逃离的是大陆人,明天逃离的或许就是香港人。大陆人可以逃往大陆,可当整个香港沦陷,当整个香港经济衰落,当香港金融中心的地位崩塌的时候,生生死死都在香港的香港人还有什么地方可逃?会不会也逃往大陆?一旦香港毁灭了,每一个在暴乱中或沉默或忍受或支持的香港人都带有一份原罪,不是因为参与,而是因为沉默。
那些纵恶的法官大多不是中国人,也不是中国香港人,而是英国人,那些港奸作家、大学教师、媒体总编也大多拥有外国身份,当香港沉沦的时候,他们有他们自己的诺亚方舟,唯有那些占香港大多数的社会底层百姓无处可逃,香港这艘船沉了,数百万香港普通市民也只能跟着沉入大海,无处可逃。因此,别看香港的精英们鼓吹暴力,一旦香港变成暴力之都,一旦香港变成纳粹之地,这些人逃得比谁都快,他们既是恶之源,又是历史的小丑。只有底层百姓无处可逃,那些暴徒们也将在香港的毁灭中灰飞烟灭。
一位从香港逃到深圳的大陆学生感叹,在大陆觉得空气都是甜的。是啊,如今的香港正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安的纳粹气息,一股令人窒息的焦臭味,当这种气息弥漫于整个香港空气中的时候,香港或许就无声地死了,没有自由,没有民主,没有人权,没有幸福,只有恐怖,只有惊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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