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强:各位家长,今天是我们强哥留学真心话节目的第二季第一期,我跟孙亮一使劲跑到了太原,见了我们一些以前的兄弟,今天我们是四位坐在一起。回顾2008年我在太原新东方当校长的时候,今天这帮兄弟就是当时我们的核心管理团队的成员,在我对面坐的续智贤老师是当时太原新东方的新概念名师,也是高考名师,他是我们当时学校的教学主管。孙亮当时做市场,是市场主管,而王赞老师是当时我们的国内考试部的主管,也一度监管国外考试的业务。我们四个人坐在这,是当时完整的太原新东方核心管理团队。
当我们四位重新坐到一起的时候,回顾十几年以来的种种变化。老续后来离开了新东方,王赞也离开了新东方,孙亮老师从太原新东方后来一路到了北京新东方,孙亮是现在北京低龄留学的总监助理。孙亮其实在新东方里还实践着另一条道路,就所谓的教则优则仕,孙亮曾经一度当过我们集团的英才。孙亮,你跟大家介绍一下什么是新东方集团的英才。
孙亮:英才是校长储备的选拔机制,48位主管最后选出6位,我就很幸运的能够成为其中的一位,不过这一晃我这当英才也当了有六七年了。
谢强:那看来你是个老英才。老孙,我听说以前你还真有学校请你去做校长,你都没有去。
孙亮:还真是,这不是挚爱咱们北京的低龄留学业务么。
王赞:老孙,那如果这样的话,你不是英才,你这是英烈。
谢强:王赞,你不要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我记得你当初也选过英才。
王赞:对,我确实参与过多次这个重在参与的活动,过五关斩六将,然后到最后一关。会给入围的选手安排高管当导师,导师会给我们这些选手出终试的题目,我得到的题目-如果你是校长,你的中层主管想要离职,你需要把主管留住,具体该怎么做?我当时就觉得就做实在人,跟人家实事求是地讲,你想要什么,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权,还是想要名誉。如果能给的话就给,人家就留下了,如果给不了的话,也别骗人家,就让人家想去哪去哪儿,也别毁人家。
就因为最终就没有选上,后来我就问选上的朋友和同事,我就说你们是什么题目?说我们也是题目,那你们答案是什么?他说我们给出的答案是一定要和兄弟要勾肩搭背,要喝大酒,把他灌大了,然后要让他感动,你也哭,然后他也哭,哭完之后,大伙就已经忘了之前要谈论的问题是什么了,明天就开始继续上班,好好工作。我觉得这是最终我没有入选的很重要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我确实情商不够。
谢强:这是哪年的事?
王赞:2012年的事。
谢强:七年前的事了,你还记这么清楚?
王赞:对,因为对我伤害很大,所以记得很清楚。
谢强:要说哭这事我擅长,但我想说的是,管理不容易。因为我这两天是受了这么个刺激,尤其韦博风波,网上流传着韦博员工找领导要钱的音频,我是一会儿站在员工角度,我觉得员工挺可怜的,一月就发2000,学生退费,老师罢工。再换位思考,我站在被问责的高管角度一想,他上哪弄钱去,总部没钱发,他也不容易。
我就进而想到我们教培行业,尤其这两年好像形象也不太好。我们这几个兄弟,其实都各有各的本事,我们入行选赛道,选择了培训,我跟老孙在新东方当上官了,在新东方发展;老续,不想在新东方当官,不屑事,也从来没有去评过英才,后来就离开了新东方;王赞是特别想当官,但当不上,情商不够,也不懂得抱着员工哭,后来他也离开了新东方。他俩都走了七八年了,我俩在新东方十几年了,我们都觉得教培行业一言难尽。是不是行业给我们很大的不安全感?
续智贤:我先说一下我自己的经历,2011年从太原新东方离职以后,这么多年,我大概服务过的机构有七到八家,所以这么多年来,给我的一种感觉就是市场是存在的,但是它的不稳定性也是存在的。不稳定性,应该从两个方面说。第一方面是机构的方面,除了相对来说比较大的一些机构生存的年限比较长一些,一些在民间的小机构是很难存活下来的,他们会造成市场一定的不稳定性。那么其次就是从老师本身的角度上来说,有可能想让自己有更好的平台,会不断去换机构,而有些时候老师换机构也间接促成之前机构的坍塌。在大的市场背景之下,行业本身是就有一定的不稳定性或者是不安全感存在的。
谢强:我们在新东方呆着,背靠大树好乘凉,感到新东方是很安定的。虽然出去以后你面临到了一定的不稳定性,但也一定收获了很多。
续智贤:其实我感觉到如果我们在大的机构工作的话,更多的是为了机构的品牌塑造去努力,比如说我们之前在新东方,众志成城把新东方的品牌打造得越来越辉煌。但是出来之后我觉得更多的是从个体老师的角度,会把自己的品牌推高到比较高的高度上。
谢强:是的,这点我有同感,我作为17年的新东方人,今天你说我怎么怎么样,我都有点无所谓,但你别说新东方。别看我自己老骂新东方,但你说了,我还受不了,你说这是爱,也不是。就是不知不觉地,我在这里的意义,十几年,都是在为品牌做贡献。当年我刚去太原的时候,王赞造了前校长的反,我跟他面谈,考虑把他召回。面谈地点是太原的铜锣湾,在那里的肯德基,是我第一次见到王赞。
王赞:对,当时我先进的肯德基,谢老师穿着一粉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一粉色的马甲,看不清楚颜色的反差,我以为就是一件衣服,然后进来之后问我说吃不吃肯德基,我客气一下说不吃,他说那我自己吃了,然后给自己点了很大的一份套餐。聊天的时候,我还是能感觉到当时你对我或多或少会有些敌意,就因为毕竟你代表的是新东方。
谢强:是的,我当时没有意识到,但一定认为,我是新东方的校长,虽然那是我第一次当校长,虽然王赞造的还不是我的反,造的是我前任的反,我想你怎么能造新东方的反,真是大逆不道。但是我们在新东方呆得越久,在大机构呆得越久,尤其一些上进的人,我们越来越会关注自己的个人品牌。我们在机构里,当然要为机构赋能,但是也会想,如果有一天,我们的机构像韦博一样出了很大的问题,我们怎么办?我相信王赞和续智贤都经历了为品牌而战和为自己而战的完整过程。
王赞:我先说一说,我在东方体系做的应该是六年左右的时间。就是首先就是在没有进东方之前,我会觉得如果能够进到东方体系当中做老师,是一件非常酷炫的事情。我记得我当时在准备考研的时候,床边还会放着两本新东方精神,这两本新东方精神是一模一样的,就是我把一本翻烂了,把另外一本放在那儿,显得心里踏实一些。
后来机缘巧合,进入了新东方体系之后,我觉得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比较靠谱的老师,在过程当中,我觉得我确实实现了能力上的很大的跃迁和跨越,你想我之前是学生,那么后来能够变成掌控大班的老师,学生还比较认可,打得分还不错,到那个时候就是我觉得对于自信心树立有很大积极的意义,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就是在那个时间点上,我对于备课本身还是非常非常努力下功夫的,记得当时在假期每天大概会有八到十个小时的课,这八到十个小时的课,在假期之前其实已经把课备了一轮了,但是为了能够把课上得无论是学生打分好一些,还是学生的反映好一些,我会在上完一天八到十个小时的课以后,晚上回去随便吃点饭,然后继续备课。我记得非常清楚,在那段时间因为睡眠非常非常少,脸上爆痘。那段时间当我备课的时候,我真的想哭,但是没有哭出来,但那段时间确实是我认为在备课的内容上,包括形式上成长最快的时候。
谢强:新东方还是练出了你。
王赞:当然。
谢强:它打下了你未来去寻求个人价值的基础,但如果你当时在新东方不是那么精益求精,你就等同寄生在机构上的一份子。
王赞:没错。
谢强:那未来你出不来。
王赞:没错,如果当时要是不那么努力的话,我觉得也还能活,只要我不犯非常大的原则性的错误,打分还OK,我也不是最低的那个,活下来的几率也会很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应该也不会有底气也不会有信心出来。我会担心出来没有新东方这三个字之后,我活不了。
谢强:你为什么最终选择走?
王赞:后来在做老师之后,就是开始做管理,在做管理的过程当中,其实我也不断地探索自己,我到底能做什么,爱做什么,适合做什么?当我在探索的过程当中,我们就遇到了刚才的英才事件,所以我就觉得或许我并不是特别会享受做管理的过程。同时再加上谢老师您当时跟我说你确实不适合做管理,对吧?
谢强:还有我的责任。
王赞:对这句话对我的影响和打击是极度深远的,当然是开玩笑,坦诚来讲会有一定影响。但后来因为谢老师突然离开了太原新东方,我自己的这种焦虑感绝大多数来自于担心在该成长的年纪并没有明显的成长。再加上当时续智贤老师是我十几年的朋友,他是先出去的,然后告诉我说在外面或许挣的钱稍微多一些,多方面因素下,我就毅然决然放弃了对于我们那个年纪的铁饭碗、甚至是铜饭碗或金饭碗。为此我三天没睡着觉。
谢强:说得直接点,王赞和老续离开新东方之后,他们的个人价值得以被充分发挥,不管他们经历了多少个机构,收入肯定比新东方多。
续智贤:在新东方体系之内和在新东方体系之外我们分别获得的是什么?刚才王赞老师也说到了,就是我们在以前在新东方工作的时候,我们在打分高的时候就会特别地兴奋,打分低的时候我们就会特别地沮丧,其实我们在这件事情上就是能够感觉到我们是为了工作而工作,是为了创造业绩而去工作的。
谢强:打分代表学生对你的教学评估。
续智贤:对,所以说在这个维度去工作的话,很多情况下体现不出来我们真正的价值,因为你只是把课教了,但是来到一些民间机构,我们还会因为帮助到学生而感觉到愉悦。在外边的环境,我们不光是老师,我们有可能还是心理按摩师,我们有可能还是家庭矛盾的调解师。我们会从各个方面去帮助学生或者帮助他的家庭。所以我们为能够体现出来自己的这种价值而感觉到非常愉悦。所以刚才谢老师说我们在出来之后,物质上面有所提升,其实我是感觉到我们在为学生是在为家长去创造了价值,而那个钱只是附加的东西。
谢强:但这点我有个挑战。作为新东方的管理者,我并不认为新东方阻碍任何老师为学生的价值而战,我在新东方十几年,一直为学生和家长的价值而战,而且我获得的工作上的快乐,也更多都来自于学生和家长因为我为他们的价值而战所给予我的肯定与回报。我觉得,你出去做只是你在获得个人的商业价值更直接了,因为你在大机构里面只是获得那个大机构可能分配给你的百分比,但如果你出去为小机构而战,你得到的百分比会更多,利益会更明显;为自己而战的时候,你甚至可能得到全部。从工作单位的角度来说,你在哪都能为学生而战,我觉得只是对利益大小的评估。
王赞:我觉得本质就是当我在为机构工作的时候,只是那个服务链条当中的一环,我只需要把我在上课的时候讲的东西讲清楚,我的任务完成就可以了,然后我不需要来去做其他的事情,其他事情由我其他兄弟部门来去提供支持。你比如说你该报班你去找谁,该服务你去找谁,但问题是我们去这些机构的时候,就完全没有成体系的服务链条,就相当于我是销售,我还是老师,我还是辅导老师助教,我还是客服。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最终导致了我们在做工作的内容和深度和范围不一样。
谢强:从两个方面去看,你离开新东方大机构的体系,全方位价值会得到进一步提升,因为你不得不去做所有方方面面的那些事情。但可从换角度来说,大机构的特点应该是分工比较细,分工细,也给了老师更大的空间去探索纯粹教学方面的业务。大机构这点是好事,因为毕竟不让你去同时充当销售和市场,我记得咱们在太原新东方,短暂地、在我们业绩非常糟糕的时候、非常短暂地实行过老师到前台去做咨询。现在回想起一个月都不到。绝大多数时间,我们老师聚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教研,反思自己的课程。它至少不是一件坏事。
我想,在离开那一刹那,只是你们的个人价值已经可以在市场上获得更大的收益了,就是个人价值更大化,所以就走了,其他要素都是次要的。但出去以后为了更大的收益,你要付出更多的努力,伴随着,你全方位的能力也就自然而然增长了。
其实我们也都没有脱离培训业这个环境,我俩在相对安全的新东方,你俩为新的机构而战,也获得了比较好的回报,那是不是说我们安全了?
王赞:我会有极度强烈的不安全感,我觉得我的不安全感来自于我没有任何的品牌优势,没有人保护我。我当时在东方的时候,其实我可以活得很舒服的,我做主管,可以自己排课,我想多上课就给自己多排,多排的话我就会有更高的收入,我不想多排的话我就少排,我有绩效奖金,有月薪,可以活得还不错。但是我出来,我就会觉得这种光环和庇佑就瞬间消失。
刚才谈到我在辞职的时候前三天没睡着觉,因为我很担心我到底在外面能不能活下来,直到我的第一个月的工资是学校的负责人开车送到我家楼底下,把钱交给我那一刹那,我那天晚上才睡得比较香。第一就是我觉得我还是有收入的,第二就是当机构的校长在给我亲自送钱的时候,其实他是表达了一种资源稀缺,就是如果少了你的话,我部分的业务就不是特别灵了,那或许找别的老师也可以,很有可能你会比他稍微强一些,这些东西会稍稍地给我以安全感。
第二个事就是不安全感是来自于同行之间的竞争,而这种竞争其实在小的区域其实是非常非常明显的,就在A区域,所有的学生,它蛋糕就这么些,去他80%去你那就顶多20%,所以这会是非常非常大的焦虑的来源,或者是不安全感的来源。
后来我也在积极去调试自己的心态,如果过多纠结于这种不安全感的话,我觉得会耗费很大的精力,我觉得这是非常不健康的心态,就是当你在毫无安全感可言的行业当中,每天去苛求安全感,我觉得人会变态的。就好像我是罪犯,我每天干着杀人放火的事儿,每天卖白粉,但我安慰自己我是卖白菜的,我觉得这会把自己逼疯的。所以慢慢我认识到工作的本质之后,我觉得这种心态或许会更为平常心一些。
谢强:我说说我的不安全感,其实我觉得我们四个人在这块谈,从做老师的角度来说,我们四个人都是老师中的佼佼者,我们存在着两种选择,我们可以在新东方活,我们也可以离开新东方活。我在新东方是危机意识很强的人,我从来没有给新东方过多地唱过赞歌,实际上在心里面对机构是有感情的,新东方没有阻止我跟客户成为朋友。但如果在新东方对客户的谄媚程度是70%的话,我出去对客户的谄媚程度可能120%,我在这毕竟挣的是新东方的钱,我出去挣的和丢的都是我的钱,因为如果在新东方,我的贡献已经是百分之百了,要想在外面成功获得相同的成果,我恐怕贡献的是150%。
其实这是我的一部分很大的焦虑,双向的,我并不因为我在新东方里面我感到非常安全,但我同时对外面的未知和不安全有恐惧,这又是我的另外一点。所以我很怕我的机构不好,我听到就是韦博跑路的时候,很怕有一天新东方会变成这样,那我这样愿意依赖在新东方身上的人,到时候我五十多岁的时候,我怎么办?
我选择了去建设机构,而老续和王赞在更年轻的年龄,更勇敢地选择了另外一种价值实现。我们的行业毕竟不是可以暴富的行业,我现在听到了我的同学财务自由的,要么是做房地产的,要么是卖生产资料的,他们的赛道更容易财务自由吧。我们的行业能财务自由,是极少数,但是我不得不说,今天我跟孙亮、老续、王赞战斗在这个行业的不同领域,其实都是对教书乐此不疲,我说不出来这个事儿在聪明的外人看起来,是非常的幸福还是有点悲哀。
续智贤:我觉得我们在行业里边做了有十七八年了,不敢说我们是行业的专家,但至少我们有核心竞争力。我觉得只要我们是有核心竞争力的,或者是我们所研究的东西是有壁垒的,不管壁垒高还是低,我们总是能够在市场之上能够获得有一席之地的。所以有核心竞争力的时候,就不必太过于纠结安全或者是不安全。
王赞:我们需要客观地来去评价自己的价值,当99%的人都觉得你不错,然后你的自我感觉还可以,我觉得那基本上就没问题了,也没有必要过多的给自己能力打折。如果是大机构中的官僚,官僚应该有这样的不安全感,但如果是非官僚,有技术在手里面的话,是不是可以更自信一些。
对于我来说,这种不安全感首先我接受了,我接纳了,我可以把行业当做是高危行业,别人问我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会说无业游民,或者是个体户,或者是闲散人员,但是等我接受了我自己这样的身份时,当我不去苛责那种我求之不得的安全感的时候,我觉得我最安全的事情就是做我自己的技术,我也需要了解别人的技术,我需要知道你的优势在哪里,你的劣势在哪里,我的优势和我的劣势到底在哪里。我觉得当我一旦能够找到优劣势,并且冷静客观的分析我是否能够把自己的长处发挥到极致,对致命短板进行适当的控损,我会很兴奋,会觉得我相对安全,至少比我昨天安全了,我觉得这会是我特别乐意去追求的这么一种工作的心态。
谢强:其实我非常清楚我现在状态的幸福与不幸福,安全与不安全。我在大机构里的最后念想,就是想帮助更可能多的人,我的位置高,我的位置让我有能力去帮助尽可能多的人,把他们当成我的朋友,甚至获得一些情感的回报。但是不得不说,也恰恰是因为大机构,当我想去帮助更多人的时候,有时候会受挫。因为我如果同时帮助200个人,我自己就照顾得过来;但我同时帮助2000人,就需要借力组织行为,在大机构里面让组织行为变得高效,是不容易的。
我在大机构里的不安全、不开心、不快乐,也恰恰由于我想帮助尽可能多的人但发现我可能帮助不了这么多人的时候。我在机构里所有的歇斯底里、所有发的脾气,都跟某些人我们没有帮助到、没有帮助好有关系。我一直拖着非常沉重的躯壳,在大机构里干事情,如果有一天倦了厌了,可能我拖不动了。不是说我有没有自信心去实现自己的个人价值,有无必要总是为机构去脸上贴金,而是真贴不动了。
今天我看到老续和王赞,如果可以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内做自己很喜欢的事情,不管你们收入多高多低,我觉得你们的状态很欢快,这是我们分开之后这么多年里面我最大的欠缺,我沉重。
有些时候我不知道付出这些东西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但是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受到韦博闭店这么强烈的刺激。我非常希望大机构在社会当中的意义是帮助一大群人,小机构可能是帮助一小群人,线上机构是在那个世界里面帮助那一大群人,线下机构是在对应的世界帮助这一大群人。我太想帮助一大群人了。所以当韦博这样的大机构出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我有点感同身受。孙亮你作为另外一个老新东方人,你听完我们议论的东西之后,你的感受是啥?
孙亮:听完谢老师和老王,老续两位老师讲完之后,我的感受是,不管是在体制内还是体制外,钻研业务认真负责,这才是王道,这才能给我们带来永久的安全。否则的话,无论在体制内还是体制外,可能都走不长久。
谢强:要不孙亮你是英才呢,总结太到位了。今天要是你跟王赞去选英才,再选一次,王赞还是评不上!
各位家长,今天我们讨论很沉重的话题,对于我们四个特别爱忽悠的人来说,其实都是挺大的折磨。希望有一天我们再跟大家共同讨论一期让我们感到轻松愉快的事情(后来又录了个花絮,见文章最后...)。
离开太原有十年多了,兄弟还是兄弟,太原也是让我最感到快乐最难忘的地方。借机会再次感谢当时的团队,虽然我跟孙亮在一起工作,王赞和续智贤已经在另外的机构,但是我们发自内心地祝福彼此一切顺利。谢谢,再见!
花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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