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来源 | 微信公众号“港嘢茶餐厅”
作者 | 冯雨杰
上一回茶餐厅讲述了《戴耀廷的野猪革命》,他不满足于“学术精英”,还要做“政治精英”“政治强人”;他荼毒青少年,却将自家二子一女“宠得天上有地下无”;他被批评为“空想家”,暗地里却密训乱港“风云兵”。
“政治强人”戴耀廷也有跌坐在地嚎啕大哭的时候,而前来安慰者则是香港天主教“荣休主教”陈日君。今天,港嘢君讲的正是陈日君,他自封“香港良心”“当代马丁·路德”,却违反教义与良心,被香港舆论斥责为“伪君子”“大炮枢机”“风流主教”。
上街头搞政治,“前任主教”退而不休
2009年4月15日,陈日君正式从天主教香港教区主教枢机的位置上退休,但这十年来,他却从未停止折腾,从居港权事件、反“国教”运动、二十三条立法、“占中”运动,直到最近的所谓反“修例”运动,与香港街头的骚乱如影随形。2019年6月10日深夜,87岁的陈日君撑着一把黄色雨伞亮相,一度还爬到湾仔计算机城地铁站的铁梯上,并不时地向骚乱的人群喊话、竖起大拇指。
陈日君的背后,有一股政治力量。英国殖民统治时期,香港就是天主教在亚洲重要的传教中心,至今仍有1500多座教堂,以及80多万信徒,是一股颇有政治、经济和文化影响力的群体,尤其不少中上层阶级人士信奉天主教,或者从小在天主教所办学校接受教育。
在《“祸港四人帮”是如何“炼”成的?》一章中,港嘢君讲过“红衣主教”陈日君是重要的勾连结点,黎智英、李柱铭、陈方安生等“政治精英”都信奉天主教。
这名“红衣主教”还极力将宗教影响力施法到香港基层社会。他还鼓动教徒走上街头,企图让赞美诗变成骚乱之歌。
2019年6月20日,香港立法会外响起“赞美诗”。受到陈日君等宗教极端人物的鼓动,一些信徒携带着圣经、耶稣画像席地而坐。
这对香港警察来说,驱散所谓“宗教集会”要冒着更多道德风险。早在今年四月,陈日君还鼓动信徒做街头骚乱的后援,负责分发食物、寻找住处。
老谋深算的陈日君深知利用身份优势。他在2011年的反“国教”运动中,也曾带头鼓动信徒绝食三日,要求“只领圣体饮水”。三天后,香港媒体却发现他依旧“红光满面”“精神矍铄”,被质疑可能“偷吃”或在“圣水”中补充了营养液。
眼看着一个个祸港乱港分子走进监狱,陈日君又携带着一味味“安慰剂”频繁出入牢狱之门。
2017年9月,周永康因冲击特区政府办公大楼而被囚入狱。他在给黄之锋、罗冠聪的公开信中写道,“陈日君枢机今天有来壁屋探访,十分鼓舞”。那一次,陈日君为他带去了“象征家庭团聚”的月饼。
2019年4月26日,戴耀廷、陈建民、黄浩铭等“占中九丑”被判入狱后,戴耀廷跌坐在地嚎啕大哭,陈日君则急匆匆赶往荔枝角收押所探访,他还安慰三人“上帝会知道佢哋做紧咩”。
走上街头,大搞乱港政治,完全悖逆天主教与政治保持距离的历史传统,这名“红衣主教”从未把教义教规放在眼里。按照《新约圣经》的要求,“凯撒的物当归给凯撒,上帝的物当归给上帝”。
陈日君却既想代表上帝,又想做凯撒,完全背离“政教分离”的教义,因此而被香港舆论斥责为“政治主教”,甚至大搞密室政治,成为左右逢源的“骑墙派”。
阴阳脸骑墙派,“大炮枢机”上蹿下跳
陈日君与“香港女神”陈方安生交往甚密。在《陈方安生的“女神”史》一章中,港嘢君讲到陈方安生是政治“投机客”“变色龙”,时而以“中国人”自居,时而是“香港良心”,时而又是西方势力的“民主女神”,擅长在不同的政治阵营中钻营。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的友人陈日君也被称为“香港良心”,更是一名“骑墙派”。
2002年9月,前任枢机离世后,陈日君成为天主教香港教区第六任正权主教,2006年被擢升为枢机,他开始以神职人员的身份高调参与政治。
但刚上任主教才半年,陈日君就被“猪队友”拉下水。2003年,天主教香港教区前见习神父刘嘉儿丑闻曝光。在1991年至1992年期间,这名“神棍”被指控多次在九龙观的神职人员宿舍娈童。
陈日君一度在刘嘉儿娈童案上沉默护短,被香港舆论批评“双重标准”。成功引火烧身后,陈日君又在教会刊物上发表一纸声明,措辞强硬地指责刘嘉儿道德败坏,并向受害人及其家人道歉。
暗地里,陈日君则使出阴阳手段。他不仅每月都到赤柱监狱探望刘嘉儿,还试图利用教会力量为刘嘉儿翻案。陈日君还组织了一支强大的律师团,包括专于刑事案件的“执业大状”邓乐勤,著名的祸港人物李柱铭则被聘为顾问。
2003年,为转移刘嘉儿娈童案的阴影,陈日君又公开批评同性恋、堕胎等社会问题。
“无论在医学还是心理学的角度来看都是不正常的,没有理由去鼓励甚至合法化;堕胎等同杀人,即使是避孕也要用自然的方法。”陈日君还尖锐地批评说。
让陈日君失望的是,他的言论不仅没有赢得教会内部的掌声,还被批评为有违“宗教宽容精神”,更是受到女权主义等组织的抨击。2003年8月17日,来自“彩虹行动”的八名请愿人士一度闯进主教座堂,抗议陈日君反对同性婚姻的立场。
当时,陈日君正在做主日弥撒,吓得瑟瑟发抖。不久,他通过私下渠道与一些同性恋组织见面,并一改前言称“同性倾向不是罪恶,教会没有任何理由歧视有同性恋倾向者”。
陈日君深谙见风使舵之术,这也反映在世贸事件中。2005年12月,世界贸易组织第六次部长级会议期间,一些来自韩国、日本的反对世界贸易组织和反全球化运动示威者齐集香港,并获得部分香港市民的同情。
矛盾迅速激化,一些示威者试图冲击世贸会议现场,他们还突破警察防线、袭击警务人员。
陈日君又看到了在国际社会扬名立万的机会。他不仅到骚乱现场慰问国际示威者,还为十多名参与骚乱的韩日人士做担保,并颠倒黑白地指责香港警察制止骚乱是“香港之耻”。
这一次,陈日君用力过猛又“搏出了头”,不仅得罪了香港警察,连一些退休的香港警察都威胁要到主教座堂抗议。
从“彩虹”事件来看,擅长组织街头抗议的陈日君最怕受到抗议,他迅速改变画风:不仅在香港《公教报》大加赞扬前线警员“奉公”,还指“香港之耻”仅指警方高层。
收黑金养家室?“风流主教”逆义而行
陈日君有一副欺骗性的面孔,他温文尔雅,却又常发惊人之语、尖酸刻薄,这又为他赢得“大炮枢机”“反叛主教”的绰号,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一篇题为《政治反叛,宗教保守》的文章中,陈日君曾公开炫耀他自幼反叛:“有次修院食物分配不公,我非常不满,便带头造反,公开在同学面前向有关老师抗议。虽然只是口头抗议,但在当时已算是很不得了的行为了。”
1932年,陈日君出生在上海的一个富裕天主教家庭。不料,日军侵略上海后,家道迅速中落。年幼的陈日君憧憬着进入修道院,“家里有时候没东西吃,修院却有”,并且能够享受免费读书的待遇。12岁那年,陈日君进入上海慈幼会备修院。
1948年上海解放前夕,时年十六岁的陈日君随教会转移香港。一时,他又与母亲姐弟们分隔开来。从童年喝“荷兰汽水”的富少生活,沦落为迁居异乡时常忍饥挨饿的贫民子弟,也塑造了陈日君多疑、仇恨和反叛的性格,以及对金钱独特的渴望与贪婪。
一份泄密的账单显示,陈日君在2006年至2010年间收受政治献金高达2000万港币。2014年8月,陈日君又被曝光分别在2012年10月和2013年12月收受300万港币的“捐款”。
金主正是“肥佬黎”——香港壹传媒集团老板黎智英,他与第二任妻子李韵琴都是天主教徒。经李柱铭推荐,黎李夫妇由陈日君枢机施洗。港嘢君在《“拆家”黎智英》一章中讲过,黎智英这名乱港分子一直是西方乱港势力的“政治黑金”中转站。
对于“肥佬黎”的慷慨捐助,连天主教香港教区也不愿意为这名“荣休主教”背黑锅。“陈日君枢机已经荣休,任何人士捐款予陈枢机均无须通过香港教区。捐款人如将款项捐给个别神职人员,纯粹为个人意愿。”天主教香港教区在一纸声明中表达了态度之后,现任天主教香港教区主教汤汉枢机又出来澄清:历年来,陈日君均没有将黎智英的捐款奉献给教区,亦没有资助教区任何活动。
2600万的巨额“政治献金”究竟花落谁家?被揪住尾巴的陈日君站出来解释说,主要用于“神职人员前往罗马进修、捐助慈善机构、赈济灾民以及翻译宗教书籍和文献”。
他还坚持辩解“自己衣食无忧,生活舒适,所收捐款绝无用于个人享乐”。
时至今日,对这笔巨额黑金的流向,香港社会仍存在两种主要说法:一说流向祸国殃民的“地下教会”,一说陈日君中饱私囊、大搞个人生活享受。
2019年8月,一篇名为《陈日君富养私生女钱系黎智英俾嘅》的文章又开始流传,他被曝光与情妇育有两名90后“私生女”,她们住豪宅、开跑车,还被送到美国读书,这笔费用来自“肥佬黎”的捐款。
对于陈日君“收黑金养家室”的传闻难以一时考证,但无风不起浪。不论2600万巨款花落何方,陈日君收受黑金贿赂,都与天主教“不贪财、不靠钱、不迷钱”的教义背道而驰。
内裹乱外勾连,“香港良心”卖港求荣
陈日君还被曝频繁与西方乱港势力勾结,大肆收受黑金。
2019年8月3日晚,香港油尖旺发生骚乱之际,陈日君被市民目睹与“乱港派”头目黎智英、李柱铭、陈方安生等人“大搞庆功宴”,并在黎智英的助手马克·西蒙(Mark Simon)的安排下,密会一名神秘外国男子。
马克·西蒙背景复杂,他是美国中情局前特工,更是乱港分子与西方势力勾连的“线人”。英文网站“dimsumdaily”随即曝光,席间的神秘外国男子名为Christian Whiton,是美国国家安全专家,在相关情报机构中身居要职。
多年前,陈日君就被西方反华势力相中,成为祸港乱港马前卒。2006年3月31日,美国驻港领事馆在发回国务院的电文中,就开始探讨组建“宗(陈日君)、政(李柱铭)、媒(黎智英)”的“乱港组合”。这段电文在2011年被维基解密披露后,陈日君、李柱铭、黎智英更加有恃无恐。
2009年12月,美国驻港总领事在向美国国务院上报的电文中,提及陈日君并称之为“泛民五老”之一。其余“四老”分别为黎智英、李柱铭、陈方安生与李鹏飞。
陈日君、黎智英等“五老”,一度为西方势力乱港立下汗马功劳。近日,香港媒体曝光说,在美国中情局前特工马克·西蒙的指导下,他们在香港长洲岛某秘密据点设立培训基地,并由中情局人员对“勇武组织”暴徒进行名为“战死沙场”的训练,内容包括“手语联络”“攻击队形”“徒手搏警棍”“美国海军陆战队格斗术”等。
黄之锋等“香港众志”核心成员也曾在此接受训练,并接手成为该据点的实际操盘人。被捕前,黄之锋等人还被发现亲自押送暴乱的装备和物资到据点。
据说,这些装备物资从中国台湾地区偷运而来,出资方则是叛国乱港的“大金主”黎智英以及祸港头目陈日君等人。
因87岁的高龄,陈日君已不被西方势力看好,逐渐将被更为年轻者所取代。但陈日君并不甘心,2019年1月,他还专门跑到美国去领了个与“共产主义”唱反调的所谓奖项。而在现任香港天主教枢机主教汤汉多次表示不鼓励信徒参与“占领中环”行动的情况下,他也公开大唱反调……或许,因为自知时日不多,这位习惯表演的两面派对于每一个机会都不愿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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