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C记者6月12日发表一篇文章,称“加拿大的医疗体系是无可救药般的呆板,我们需要醒醒了。”并呼吁大家应该停止继续吹嘘加拿大的医疗系统,改而需要开始大声喝醒当权者。
尼尔·麦克唐纳(Neil Macdonald),是驻渥太华CBC新闻的专栏作家。 在此之前,他曾担任CBC华盛顿记者12年。
而近日,麦克唐纳急诊去了趟医院,发现加拿大医疗系统已经无可救药的呆板,与平时大家吹嘘的那套相差很大。
下面就是麦克唐纳急诊的故事:
上周,突然间,我感到臀部剧烈疼痛。于是叫了救护车上,送我前往当地医院的急疗室。
当我们到达紧急病房时,其中一名医护人员俯身对我说:“医生可能要到明天早上才能来看你的情况,伙计。现在就是这个状况,所以我会给你打一针让你舒服一点。
于是,他在我的手臂上打入了一剂吗啡。
后来,当我的清醒后,我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充满可怕的、大而拥挤的病房中,其中一些人肆无忌惮地大喊大叫,很少有工作人员出现。而医院的公共广播系统上的不停地有声音叫着各种不明意味的编码,比如Code Blue,Code White,没人知道这都是什么意思。
等了很久以后,一位看上去很匆匆忙忙的护士在我的脸上晃动着她的手指,意图让我明白,医生还不能来看我,我还得等待。然后,她就走了。
随着疼痛愈演愈烈(当有人问“10分,你现在疼痛是几分?”时你会回答什么?10岁是否是一级烧伤?那个时候,我已经要给自己打9分了。)我开始呻吟,无论我认为自己是一个多么坚忍的人,我都没法控制呻吟了。
而护士站的电话服务员不耐烦地告诉我,现在就是没有医生或护士可以过来。最后,我只好大叫。我讨厌大喊大叫,但终于我把医生喊来了。医生说她在遥远的那头都能听到我的声音。
医生说:“好了,冷静些,我们会给你一些芬太尼止痛。
芬太尼?我的天呀!我不需要止痛药,我不能在医院只吃一些止痛药。如果只是吃止痛药,那么要医院做什么?
到第二天早上,我终于被送到在一个正式的病间,却仍然不知道我有什么问题。忙碌,高效的护士现在是我的守护者。事实证明,他们的工作是处理痛苦而不泄露任何东西。他们对任何信息请求都会回答说:医生会来,听他说的是什么。
同时,吗啡和芬太尼已经让位于氢吗啡酮(Dilaudid)。芬太尼用于急诊病房,吗啡用于救护车。在这里我们使用氢吗啡酮。为什么?不知道。
几天过去了。我终于被送去进行超声波扫描。在我身体的某一点上,技术人员做了个鬼脸,然后用力按压,然后又做了一次。她离开房间去咨询某人。
我问她:你找到了什么。你发现了什么?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她说,“我只是拍照,你得问医生。”
回到我的房间,显然护士们也看到了拍照结果。然后她们也跟我说:医生会解释一切。
“那么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医生?” 可能今天,最晚明天。
夜晚到来,医生没有来。
当我在病床上躺下,想发脾气时,我听到隔壁床上的呜咽声,透过床帘,我能看到那是一个比我年纪还大的女人。
过去一个星期,她已经从一个病房转到另一个病房。她认为医院将她安排和男人同一个房间里是错的。现在她排泄失控并弄脏了床单,她感到羞愧。她抽泣着说:“护士们已经停止接听我按的铃声了。”按铃不会有人第一时间响应清理,只是到点时,才有人来帮她清理。
煎熬了一晚后,终于到了清晨,我见到医生了,答案是没什么太严重的病。几个小时后,待在医院以个星期的我终于出院了。
四年前,自从我从国外回到加拿大以来,我见过的每一位医生都私下为加拿大呆板的医疗系统道歉。
一位专家告诉我,如果治疗等候时间超过一个月,这不再是医疗保健,而是在赌博,因为病人随时会在等候治疗中死亡。
而根据官方数据,加拿大病人等待治疗的平均时间逐年递增,从家庭医生转介给专科医生再接受治疗的等候时间中位数已经超过20个星期,需要等5个月才能得到治疗。
有些病人更加需要等待六个月、八个月或更长时间,按照专家超过一个月的等待时间就说赌博的说法,加拿大医疗系统难道是等死?
来源:cbc 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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