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呦呦是谁?可能你们都不知道,就这么说吧,英国BBC评出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有四个,爱因斯坦是其中之一,屠呦呦也是,我也很奇怪了,这么一个伟大的中国女人,一个唯一获得诺贝尔奖的中国女人,我们大部分人居然都不了解。这要是在古代,可都是要封神的,我们的热搜榜上还都是各种明星结婚离婚出轨。是,我们这个时代需要明星,是需要娱乐消遣
我不否认,行业不分贵贱高低,但三百六十行,我们不能在这样娱乐至死的时代里,让所有人认为这个社会只有功名利禄占尽的就是好职业,只有网红明星一夜成名才算人生赢家。要是我们的下一代只能报出几个明星的名字,连屠呦呦是谁都不知道,那多么悲哀。人人都想出名,人人都不想当艰苦奋斗的科学家。我在知乎上看到一个医学院的女孩这么评价屠呦呦:在大学里一遍一遍听烂了的人名和药名,如今和诺奖相连,必然是感到振奋的。接下来一定会形成舆论导向,社会讨论,政策关注,感觉生活都要美好起来了呢。作为一个女生,这意义恐怕更加深远。“科学家之伟大,并非用来捧上神坛,而是给世人和后代带来希望。”她的获奖,也许会让一个在中国的小女孩产生“我要(能)当科学家”的想法,也许会让一个女大学生明白,其实人生的意义远不只嫁人生子。最重要的是,能让我们在这个偏见的社会里,看到一点点希望。
今天,屠呦呦团队青蒿素的新进展上了热搜:
他们延长了青蒿素的用药时间,而这一进展,能解决“青蒿素抗药性”这一世界级难题:
《人民日报》的记者还了解到,在“青蒿素抗药性”研究获新突破的同时,屠呦呦团队还发现,双氢青蒿素对治疗具有高变异性的红斑狼疮效果独特。

红斑狼疮被称为不死癌症,因为无法治愈,所以得了就是绝症。

对于那些患病的人来说,这种病意味着死亡。
我们知道的迈克尔·杰克逊、Lady Gaga的姑姑,都是因为这种病去世的。
2012年,中国红斑狼疮的患病人数已经达到了90万,而且这个数据在不断增长,其中系统性红斑狼疮的患病率居世界第二。
对于红斑狼疮,最大认知便是:目前无法根治。
屠呦呦的新进展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仅仅在中国,屠呦呦这一发明有可能拯救上百万人的生命,而如果从世界范围来看,这个数字会呈几何倍数增长。
人们惊叹于屠呦呦的厉害与伟大:
但是,早在这之前,屠呦呦便已经用自己的研究,惊艳世界。

2015年,屠呦呦就已经被授予诺贝尔生物学和医学奖,同时也是第一位获得该奖项的中国人。

这是中国医学界迄今为止获得的最高奖项,也是中医药成果获得的最高奖项。

2019年,英国BBC发起了一项全民票选,屠呦呦和居里夫人、爱因斯、图灵并列位“20世纪最具标志性人物”。
BBC记录短片《20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这样说道:

当我们提及杰出的科学人物时,毫无疑问,屠呦呦一定会出现在这个名单中。
为什么?
纪录片给出了答案:
如果要用拯救了多少人的生命来衡量一个人的伟大程度,那么,毫无疑问,屠呦呦,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家之一。
她研制的药物,拯救了数百万人的姓名,包括世界上的贫困人群,以及上百万的儿童。
而这,都是因为青蒿素的发现和提取。
疟疾一直以来都是人类最大的杀手之一,仅非洲每年就有100多万人死于疟疾。
上个世纪60年代,美越战争成千上万的士兵在被携带疟疾的蚊虫叮咬后丧命,因疟疾死亡的士兵数量,多到无法估量。
面对越南的求助,中国成立了研究组,当时身在中医研究院的屠呦呦,临危受命,接下了研究对抗疟疾药物的重任。
她靠着一双脚,走访疟疾药方,靠着一双手,一字一句,生生整理出640万字的药方集:
当时有2000多个关于疟疾的药方,需要一一实验排查:
巨大的工作量,耗费了她的全部精力。为了新药的研制,她不得已将孩子们送去寄养:

研制的过程异常艰难,一次次实验,研究了200多种中草药,但依然颗粒无收。

当身边的人都劝她放弃,毕竟连美国这样发达的国家都束手无策,更何况我们。

但是,屠呦呦不死心,她把目光转向了厚厚的古代医书典籍。
翻阅浩如烟海的典籍,她发现了古书中一条关于治愈疟疾导致发热的药方:

这给了她灵感,改用低沸点溶剂来提取有效物,后来发现这种有效物对于疟疾的抑制程度达到100%。

但是,当她们欣喜地进行临床试验时,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经历千辛万苦发现的有效物,却根本无法判断是不是能适用人类,研究一度陷入停滞。

虽然明知有生命危险,但是屠呦呦还是决定以身试药:
后来,试验成功了。

这背后是191次实验。
一次次改良、实验,再改良,无限循环更新,终于在1986年,青蒿素获得了卫生部新药证书;1999年,世界卫生组织把青蒿素列入基本药物名录。
在屠呦呦发现和成功提取青蒿素之前,全世界约一半人口处于罹患疟疾的风险之中,而屠呦呦的发现,直接让这个数字整整下降了50%。
BBC这样说道:

很少有人像她这样,敢于冒着生命危险,去直面不可知的危险,仅仅因为治愈别人的一丝希望。
即便取得了世界级成就,我们也很少在一些场合看到她的身影。

2015年诺奖身份公布去领奖时,根据事先的约定,各路记者领导为她送行,结果,左等右等,却始终不见屠老身影。
后来才得知,屠呦呦早已悄悄办完登记手续,走普通登机通道登机起飞了。
2017年,屠呦呦荣获2016年度国家最高科技奖,当闪光灯都准备好的时候,等到的只有满脸抱歉的负责人: “实在抱歉,屠呦呦先生因为身体欠佳不能到场,由她的几位同事接受大家采访。”
是的,她又一头扎进实验室。
张载的《横渠四句》有这样一句话: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屠呦呦,担得起这四句话。
放眼望去,世界上像屠呦呦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而我们何其有幸,能拥有这样一群人。
这个穿着汗衫工作的老爷爷叫高伯龙:

作为86岁高龄的中国工程院院士、激光物理专家,他曾说:“外国有的、先进的,我们要跟踪,将来要有;但并不是说外国没有的我们不许有。”

1960年,美国率先研制出世界上第一台激光器后,马上开始激光陀螺的研制,全世界都在加紧研制导航技术。

他带着团队攻坚克难,那些困难,别人甚至难以想象。
但是他们生生扛过来了:没有实验场所,他们把废弃食堂改成实验室;没有软件,就自己动手编程;经费不足,就利用废弃的材料自己造设备、搭平台……
1981年,他负责的“208”项目,诞生规格之高,在国防科大历史上绝无仅有。

在大多数人的印象里,他常年一身黄布军装、一双草绿胶鞋,别人很难把他和院士、大师这些称谓联系在一起。
然而,正是这个看似普通、毫不起眼的“扫地僧”,倾尽一生的心血,默默坚守半个世纪,让我国的激光陀螺从无到有、从弱到强,绽射出耀眼的强军之光。
他带领团队成功研制了第一代环形激光器实验室原理样机和“全内腔绿色氦氖激光器”,他们的研究成果填补了中国激光领域的7项空白。
因为他的存在,中国在这个领域稳居一流位置:
第一台高精度反射率透射率测试仪;第一个激光陀螺实验室样机、工程化样机;第一个实现激光陀螺产业化生产;第一家具有独立知识产权并能全闭环研制生产激光陀螺的单位……
正是因为他,为高新武器进行目标定位,才让我们的武器想打到哪儿就打到哪儿,底气十足。
如果用一句话总结他的成就,这一句足矣:
他一生从事激光陀螺研制,使我国成为继美俄法之后,世界上第4个能够独立研制激光陀螺的国家。
图片里这个笑得特别和蔼的老爷爷叫于敏:
他是我国核武器独立设计的主要领导人之一、“两弹一星勋章奖”获得者,被称为“氢弹之父”。

在他的带领下,中国第一颗氢弹空投爆炸试验成功:
做到这一步,美国人用了7年零3个月,苏联人用了6年零3个月,英国人用了4年零7个月。

而中国人,只用了2年零8个月。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于敏,那只能是“bug”:
为什么这么说?

全世界范围内,只有两种氢弹构型,一种是“于敏构型”,另一种是美国的T-U构型。
美国虽然研究出氢弹,但是并不具有实用价值,而“于敏结构”的特殊存在,使得中国低成本保存了氢弹,成为目前世界上唯一拥有氢弹的国家。
这个结构厉害么?
我只能说,美国用了20年时间仿制,至今都没能成功。
他叫林俊德,很多人应该非常陌生,因为他在西北的荒漠中,隐姓埋名一辈子。
但他是我国爆炸力学与核试验工程领域著名专家、中国工程院院士、某基地研究员,坚守在罗布泊52年。

他参加过我国所有的核试验,一共45次。
空中爆炸冲击波、地下爆炸岩体应力波、爆炸地震波、爆炸安全工程技术……这些爆炸,你可能听都没有听过,但是,只要听到就能想象到这些它们的危险程度。
他,是真的在用命工作。
然而,他的晚年,却与癌症相伴,这是长年过劳与频繁参与核试验后的结果。
医生说他还有几个月的时间。
但他拒绝做手术,并坚持要搬出重症监护室。
因为,他手里有好多涉密的文件没保存好。
如果没交代好这些,他没办法放心地走。
这位老人在生命的最后8天,拖着病弱的身躯,完成了他这一生最后一份工作表:
将电脑里藏着的几万个关系国家利益的保密文件一一保存;
整理移交了一生积累的全部科研试验技术资料;
3次打电话到实验室指导科研工作,2次在病房召集课题组成员布置后续实验任务;
完成了130多页、8万多字博士论文的修改,写下338字的6条评阅意见;
与基地领导几次探讨基地爆炸力学技术的发展路线;
向学生交接了两项某重大国防科研尖端项目……
他带着氧气面罩,处于半晕厥的状态,还不停询问:

“文件存好了吗?”
老伴劝他躺着休息。

他说:我不能躺下,躺下就起不来了!
在生命的最后一天,他留下的不是对家人的嘱托和惋惜的泪水。
在生命的最后一个小时里,他做的,只有工作。
很少有人能认出照片里的这位老爷爷,但是大多数人都吃过他研制的糖丸。
1955年,脊髓灰质炎,也就是俗称的小儿麻痹症,在中国集中爆发,在当时的中国,这种病,无药可治,更谈不上预防。

得病的孩子,超过四分之一死亡,剩下的孩子,即使侥幸存活,伴随他们是终身残疾。

恐慌在全国蔓延。
而当时,能预防这种疾病的疫苗,只有2种,而且都是产自美国:
一是美国Salk死疫苗,需要注射三次(每次高达5美元)。
一是美国研制出来的活疫苗,不但成本高,而且风险极大。
于是顾方舟决定自行研究,他给227只猴子做了4500张病理切片,而这些切片摞在一起,有四层楼那么高。
为了试验药效,他亲自喝下疫苗溶液,以身试药,甚至给自己刚满月的孩子服用疫苗。

万幸,最后证明他研制的疫苗真的有效。
顾方舟以一己之力,拯救了全国数以万计的儿童,自从疫苗推广,小儿麻痹的发病率从1949年的十万分之4.06,下降到1993年的十万分之0.046。
用“救星”来形容他,真的一点儿都不为过,从60年代至今出生的孩子得以健康成长,都是因为他。
图片里的这个人,可能很多人都不认识:
他叫吴孟超,是我国的肝脏外科之父。

凭一己之力,把中国的肝脏外科医疗水准,拉到国际水平。
1956年,外国的一个肝脏外科专家访问中国时断言:中国的肝脏外科水平要达到世界水平,至少要二三十年的时间。
没有人质疑这个记者说的话,因为当时的中国的肝脏外科,还是一片空白。
而吴孟超带领他的团队,仅用七年时间,从无到有,不断创新,实现了我国肝脏外科理论基础研究和临床治疗的重大突破。
他毕生都在于肝脏疾病周旋,而且创造了多项第一:
1959年创立中国人肝脏“五叶四段”的经典解剖学理论;
1960年,他主刀成功完成第一例肝癌切除手术,发明“常温下间歇肝门阻断法”;
1963年,他成功完成世界首例中肝叶切除术,使我国迈进国际肝胆外科的前列;
……
虽然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但是的研究成果,却造福了无数国人。

从医75年,他把16000多名患者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因为他的研究,肝脏外科手术死亡率降低0.3%,肝癌术后5年总体生存率56.1%,小肝癌术后5年生存率79.8%。
很少有人看过这张照片:
在高铁二等座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着破旧的鞋,在研究图纸。

他是78岁中国工程院院士刘先林老先生。
他从事测绘仪器研发工作55年,用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将中国测绘仪器的水平推进到国际领先地位。
有报道说,他曾用很少的研究经费,取得了一系列重大科研成果,填补了多项国内空白,为国家节省资金2亿多元,创汇1000多万元。
可他是一个非常节俭的老人。搞了一辈子科研,可家里的书桌都磨损成了这样:
讲台上的人,叫黄大年,一个一听《我爱你,中国》就会热泪盈眶的海归赤子。

他是国际知名的战略科学家,早年间就在海外名利双收。
2009年12月,他毅然放弃了在英国优厚的待遇,怀着一腔爱国热情回到祖国。
就这样一位各国争相抢夺的科学家,幸好他是中国人,他回来了。
他带着先进技术,重点攻关国家急需的“地球深部探测仪器”。
这种设备就像一只“透视眼”,能“看清”深层地下的矿产、海底的隐伏目标,对国土安全具有重大价值。
而这样的高端装备,国外长期对华技术封锁。
他用了八年时间,把中国“深部探测技术与实验研究”项目5年的成绩超过了过去50年,达到国际一流水平。
而外媒曾经这样报道黄大年的回国:“黄大年让某国当年的航母演习舰队后退了100海里。”
图片里戴着安全帽的工程师,很少有人认识:
他是国际知名天文学家南仁东,被誉为“天眼之父”。

当他投身到中国射电望远镜研究事业的时候,面临的是一穷二白。
当时中国最大的射电望远镜口径还不到30米,而国外呢?
所有重大的全球望远镜计划,都拒绝带中国人参与。
他翻遍了贵州山区,终于找到一块合适的场地。
然后又用自己在国外的人脉和影响力,自学技术,克服种种苦难,终于,为中国造出了领先欧美20年的“天眼”:
它是目前全世界最大最灵敏的单口径射电望远镜,能看到137亿光年的距离,是人类认知宇宙的边缘。

截至2018年9月12日,仅仅在中国天眼的调试阶段,科技人员就发现了44颗优质脉冲星候选体。
中国天眼,给我们这些渺小星球上的渺小人类,对于浩瀚的宇宙未知的宇宙探索和了解,对于那些关于自身,关于全人类未来何去何从的问题,都有了一丝探索的可能。
而创造出堪称奇迹的南仁东,把自己的一生都投入到这项研究中,他的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工地,他和科研人员相处的时间,远比陪伴家人的时间要长。
一生的坚守,换来了我们仰望苍穹、和宇宙对话的机会。
一个人的梦想可以有多大?大到直抵宇宙。
一个人的坚持可以有多久?久到穷尽一生。
南仁东,用一生来回答。
这个笑眯眯的小老头,我敢保证,走在路上,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可他是国内遥感领域泰斗级的专家——李小文院士。
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人,扛起了中国遥感技术的一片天。
遥感测绘技术是当今世界上,最尖端的技术之一,但是西方先进国家对此技术,一直都是严密封锁。
但是,他凭借几十年的潜心研究和技术攻克,成功开创了国内遥感技术,还提出了李-Strahler模型,他的硕士论文,成功入选国际光学工程协会“里程碑系列”。
有了李小文和他的研究,美国也不得不借用我们的技术。
我们熟悉的NASA(美国航空航天局)做出的各种图像分析,捕捉到的各种宇宙信息,全部都归因于李小文院士的李-Strahler模型。
美国波士顿大学地理系主任Strahler说:李小文是遥感基础研究领域最顶尖的两三位科学家之一。
如果没有他,全世界对于宇宙的探索,都会停滞不前。
而生活中,他完完全全是个普通人,网上最常见的照片是他穿着布鞋给学生上课:
虽然头顶有无数绚丽的光环,但是生活上却极其简朴,唯一的乐趣就是喝点儿小酒。

无论去哪儿,都没花过什么钱,即使被邀请去做高大上的演讲,手里拎的始终是个纸袋子:
李小文院士,在生命的最后一节课,站在讲台上,讲了两个小时课。
放眼望去,那些科学家里,有一大部分,我们没听过,也不认识。

因为他们没有名气,也不追名逐利。
但是,他们的贡献,他们的研究,才切切实实给了我们一个安全的国度,给了我们便捷的生活,甚至挽救了一条条生命。
今天屠呦呦团队的新进展,不仅仅是一项研究成果,也不仅仅是为了奖项去做的努力,对于很多人来说,那是他们的生命和希望。
在微博下面有这样一条评论:
曾几何时,这些人是我们追捧的对象,我们对他们有着无限的崇敬和狂热。

小时候,一提起哥德巴赫猜想,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景润,同学之间的攀比,就是谁买到了刊登陈景润的杂志,熬夜给陈景润写信,问他关于数学、科学的问题,如果能得到陈景润的回复,比中了彩票还值得庆贺;
那个时候,我们没有手机,但是我们看各种各样的书籍,印象最深的就是人手一本《十万个为什么》。毕竟两弹一星之父钱学森都这样教育他的儿子:书架上有本《十万个为什么》,每天读40页,遇着问题做个记号,空了我给你说说。
那个时候,我们写作文,最想写的就是《假如我和心中的英雄生活一天》,如果能和那些顶尖的科学家、工程师、航天员接触一天,一睹他们的风采,内心觉得此生无憾;
那个时候,我们没有去过酒泉,却无数次听过这个名字,因为每当有卫星发射,全家人都挤在电视前守着,盯着画面里的基地,心都抬到嗓子眼,比新年倒计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
那个年代,是推崇科学,追捧知识的年代。
我们的父辈最热切的希望便是,我们能成为科学家一样闪耀的人,如果不能,多懂些知识也是好的。
那个年代,书籍和知识影响着人们的一生,有人凭借它考学,鱼跃龙门,有人甚至拿着它提亲,因为知识就是财富。
可我们的现在呢?
都想整容当网红、做奸商打版复刻抄袭、靠流量赚粉丝钱,或者找个富二代生个孩子改变人生。
甚至连小学生都说,长大的梦想是当网红:
再看看隔壁的日本,他们像过去的我们一样,把科学家捧上天。

日本企业专门为科学家设立各种奖项,让科学家有源源不断的收入,安心科研。
而且,纵观整个日本社会,各个年龄段各个阶层的人,都十分崇拜科学家。

崇尚科学,尊重科学家,是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就连他们的货币上印的都是科学家,完全就是在向整个社会宣告谁才更值得整个社会敬仰。
在日本人心中,纵观187种职业,大学教师是最受追捧的职业。

日本人,让这些不断为人类文明探索的科学家,拿着切切实实的高薪,安安心心搞研究。
根据日本的一项调查显示:
大学教授年收入71.4万元,副教授为55.6万元,大学讲师为46.2万元,而对比日本巨星木村拓哉,他的片酬也只有200万。
2015年日本学士院财务报告显示:
发放院士工资3.34亿日元,院士差旅等补助经费4.36亿日元,平均到一个人身上,就足足有500万。
日本,真的在身体力行崇尚科学这件事。
而我们,似乎不太在乎自己身后的这些瑰宝。
今天,屠呦呦上热搜,有人说:
屠呦呦,真厉害,可,和我,没啥关系。
是的,这也是当下很多人的困惑:屠呦呦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说,不要让成年人价值观的崩塌毁坏了未成年人的去路。
如果祖国的未来,自小就好逸恶劳,鄙视贫穷,对有意义的工作一概无视,否定科技,对祖国发展无感,我们的国家还能继续强大吗?
鞠躬尽瘁的科学家们,我们没有人能认出他们的长相,记得他们的名字。
他们用一生做出来了成就,一样无人喝彩。
除了他们自己,会为这个国家又强大了一点,默默欢呼。
他们喜欢清贫、寂寞的人生。
因为这样,就可以更专心地为祖国效力了。
而享受他们劳动成果的你我,难道我们不该为了让科学家们的辛勤有所后继,出一份力吗?
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别再让孩子们的价值观就此崩坏。
告诉他们什么是价值,什么有意义。
更不要让我们这个国家,民族真正的英雄,寂寥无依。
让他们恐惧死亡,恐惧死亡之后,再没有人迎头赶上,国家再无进步。
一个好的社会,不该只充斥着浮躁的欲望。
曾经在知乎上看过这样一个问题:如何评价屠呦呦?
被赞的最多的回答是这样说的:
在当下这个时代,人们疯狂追逐着名与利,大多数人都希望孩子能一夜成名, 没有人想成为科学家,大多数人的人生规划,是成为明星,要不就是网红,除了这些,似乎无从选择。

而屠呦呦的存在,这些默默无闻、籍籍无名却真正改变这个时代、担起民族脊梁、扛起国家未来的人,也许给了我们关于人生的另一种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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