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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2月里的一天,山东高密东北乡的一户人家诞下了一个男婴,家人们为他取名叫管谟业。
那时他们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孩将来会改写中国文学史。他的笔名叫做莫言……
童年时期的莫言,爱到集市上听说书,回到家后就绘声绘色地讲给母亲听。
日子一长,他就开始搞二度创作,改变结局、增删人物,让听来的故事更多地沾染上自己的色彩。
多年后,在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典礼上,谈到此事的莫言依旧充满了怀念,言下之意是上天冥冥之中为他做了安排。
想学莫言?那哪能是学得来的?
莫言会讲故事似乎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就连余华在谈到他时也是盛誉不断:
“如果以文学价值而言,莫言应该可以获十次茅盾文学奖。”
“你们写小说居然想学莫言?莫言的小说和天分,那哪能是学得来的?”
没错,在他的文字作品中,深深地印刻着高密东北乡的气息。
不仅如此,他小说中诡谲神秘又夸张暴力的故事根本无人复刻得来。
莫言出版的11部长篇小说,内容千奇百怪,人们只要读了就必定会啧啧称奇。
《丰乳肥臀》里主人公上官金童是个容貌姣好但内心懦弱的怪胎,吃了母亲十来年的奶,患有恋乳癖,以致最后精神错乱。
《生死疲劳》里主人公西门闹被枪杀以后变成折腾驴,变成倔强牛,变成撒欢猪,变成精神狗,最后变成大头人,在各种物种之间兜兜转转。
《檀香刑》里各种令人读之心惊胆寒的刑罚——爆眼珠子的头盔 、片了五百刀的凌迟、穿透身体的檀香木棍……
这些需要强大想象力的文学作品,有时在他笔下仅需要几十天的时间就能完成。
说他不是天才,又有谁会相信呢?
为了借书给同学家拉磨
魔幻现实主义成为了莫言作品的标签,可是你越了解他的人生你就越发现——
一切魔幻源自现实。
他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演讲中回忆:
“我记得有一次,母亲带着我到田野里挖野菜,那时连好吃的野菜也很难找到。母亲把地上的野菜拔起来往嘴里塞,她一边咀嚼,一边流眼泪。绿色的汁液沿着嘴巴向下流淌,我感到我的母亲就像一头饥饿的牛。”
只有把对饿的记忆刻进骨髓里,才会动情地将一切付之于笔端。
于是后来他在《丰乳肥臀》中写下这样令人动容的场景:
母亲不得不想尽办法为家里弄点吃的,给生产队拉磨的时候趁干部不注意把粮食囫囵吞在胃里,晚上到家再拿筷子探喉吐出来,然后洗干净,捣碎喂养自己的婆婆和孩子。
而没有精神食粮的日子同样难熬。
莫言的一位同学是村里大户人家的孩子,买得起书,也舍得买书。
有一日,莫言听说那同学新得了一套《封神演义》,赶忙跑到他家里想要借借,却没想那同学故意刁难他——只要给他家拉半天磨,就借给他看。
莫言也是甘为两本书折腰,说拉就拉,终于换来了半日在同学家看《封神演义》的时光。
曲折的故事还不止这些。他想要看二哥借来的《破晓记》,四处翻找一不小心碰到了马蜂窝,被马蜂叮得睁不开眼睛。
父亲觉得他看书毒害了脑子,他就天天“打游击战”,趁喂羊草的机会,躲在草垛里看完了一整本《青春之歌》。
这个在高密东北乡跌跌撞撞长大的孩子,怀揣着往日的痛苦,将其转化成写作的养分,走向了全世界最高的文学殿堂。
最强耿直BOY
从瑞典归国的莫言,名极一时,吸引来了不少媒体。
这个在小说里敢怼高官、怼体制的作家,在现实生活中照样敢直言不讳,一言不合就开启嘴炮——
记者:很多人评论你的小说写得过于残酷,像《檀香刑》我确实只翻了几页,就不敢看了。
莫言:我知道你根本就没看过《檀香刑》,你是人云亦云。因为,《檀香刑》中被人认为是“残酷”的那些描写,是到了书的二百多页之后才出现的。
记者:我是当代小说忠实的读者,你的小说我当时确实翻了,但我确实没有看下去,就是觉得语言很嘈杂,还有就是觉得太残酷,看了会很长时间心里不舒服。
莫言:那让你来采访我,真是难为你了。……我写了几个残酷情节,就成了残酷作家,你没看到我小说中那些温柔得要死的情节吗?
作家一火就免不了被按上各种名言警句,莫言当然也逃不开这种“厄运”。
有位网友发了一大段所谓的莫言说,结果把本尊给招来了。
他一句话把网络上的各种“名人说”选手怼得无地自容,下面的评论也是开启了爆笑模式。
不得不说,莫言的幽默基因不显山不漏水,但是一爆发准能逗得人前仰后合。
这个老头有点萌
有一类人使尽挥身解数,四肢带动五官,出一身大汗,才能逗笑他人。
还有一类人不爱言语,看着极憨厚,反倒随便一句话就能逗得人忍俊不禁。
莫言就是后者。
在他的小说中,我们看惯了惨烈与悲怆的场景,却不知他幽默起来竟是个“王者”。
莫言的幽默能渗透在他生活的方方面面,排在头一位的当属他的业余爱好——书法
在微博里他戏称自己为老莫,隔段时间就出来展示一下自己墨宝,还配上标题——“老莫学书”、“老莫涂鸦”,听着就有一股文学大家过着悠闲日子的味道。
老莫也会玩,特爱拿左手写字,风格极具特色。不过更有趣的是内容。
有直抒胸臆的——“为老婆孩子奋斗”
可以看出再蜚声海内外的男作家,心中的终极理想也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有抖机灵的——“砸金花斗地主口头革命,吹牛皮打升级纸上谈兵”
看来一切艺术都来源于生活,老莫平常牌瘾一定不小。
还有钟情打油诗的——“修理地球二十年,深知一饭百牛鞭。农夫抖汗如飞瀑,食量大了不值钱。”
打油诗这一块儿真是古有苏东坡,今有莫言。
老苏写下“无竹令人俗,无肉使人瘦。不俗又不瘦,竹笋焖猪肉。”
老莫就能对个更长的,网络是他写打油诗的绝佳土壤,不信你看这首——
携新作《一斗阁笔记》归来
虽说如今生活过得闲云野鹤一般,但莫言也没闲着,该出新作,还是要出。
今年年初,他就带着新作品来了。
不过这可不是几十万字的皇皇巨著,现如今,他要写点微型小故事解解乏。
这一回《上海文学》刊登了莫言的十二篇小故事,每篇多则四百字少则只有二百字,依旧是讲一些他的老家高密东北乡光怪陆离的故事,小说合称名曰——《一斗阁笔记》 。
听名字就有点意思,结果刚看了两个故事,库管就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给小伙伴们分享一段,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锦  衣
一富家女,容貌姣好,及笄,自言宁死不嫁。其母怪之。每至夜深人静时,闺中即有男子说笑之声。母逼问之,女曰:系一美貌华服男儿,夜来幽会,鸡鸣时,即匆匆离去。母授计于女。至夜,男又至,女将其华服锁于柜中。平明,男索衣欲去,女不予,男怅怅而逝。清晨,大雪,母开鸡舍,见公鸡赤裸而出,不着一毛,状甚滑稽也。女急开柜,见满柜鸡毛灿灿。女抱鸡毛出,望裸鸡而投之。只见吉羽纷扬,盘旋片刻,皆归位鸡身,有条不紊,片羽未乱也。公鸡展翅,飞上墙头,引颈长啼。啼罢,忽作人语,曰:吾本天上昴星官,贬谪人间十三年,今日期满回宫去,有啥问题找莫言。
透过故事,你好像都能看到另一端的莫言正拿着笔在大笑,这个年过花甲的老头看似收敛了往日锋芒,实则在只言片语间全是讽刺、调笑。
这里还是那个魔幻离奇的高密东北乡,只是更妙趣横生了。
许多文学评论家都说,《一斗阁笔记》短小精悍,讲精怪、讽世俗,就是当代的《聊斋志异》。
库管在想,这个称号莫言可能已经期盼许久了吧。
莫言对蒲松龄的喜爱可以说是溢于言表,每每在重要场合就要拉出来安利一番,并表示自己要一直向他老人家学习。
他曾说,蒲松龄的灵魂已经流到了每一个山东人的血液里,包括他自己,言语之间透露出了自豪的心情。
如今莫言何尝不是整个山东、乃至整个中国的骄傲呢?
多少年之后,莫言的灵魂也注定将会流到每一个中国人的血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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