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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英国女作家伍尔芙曾说,优秀的写作者都是雌雄同体的。
如果以这个标准去看,很多人们印象中风靡网络、备受赞誉的男作家实在算不上“优秀”。
从武侠江湖到侦探科幻,太多男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令读者大跌眼镜——外貌刻画之诡异,情感三观之扭曲,让人不禁想问:你们对女性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库管今天精心总结出了男作家在描写女性形象时惯用的4种套路,欢迎对号入座并吐槽。
肤白貌美大长腿,维密身材是标配
对很多男性作家而言,肤白貌美大长腿,身娇体软气质佳的妙龄女神才配出现在自己的作品中。
作家倪匡与金庸、黄霑和蔡澜并称为“香港四大才子” ,他笔下“卫斯理系列”科幻小说的创作过程几乎贯穿了他的一生,读者之广可谓启蒙了一代人的青春。
作为“卫斯理系列”的女主角,白素一出场就自带“主角光环”:
“是一个身材十分修长的女子,一头长发,几达腰际,更显得她妩媚到极。”
千万别以为这段描述俗中带土,要知道倪匡老爷爷1935年生人,今年已经84岁高龄了。
细想起来,这正是半个世纪前最为主流的男性审美取向。
作者怕自己匮乏的表达无法充分刻画出白素的惊艳,特别用了“极”字引发读者的联想,也是用心良苦了。
小说中,倪匡对白素的描写向来不吝笔墨,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阐释他心中完美的女性形象:
枪法精准无双、为人心思细密、性格沉稳温柔,苦等丈夫六年,成功get“三贞九烈”的崇高品质,终成封建视角下的一代贤妻良母……
可以说,白素集齐了倪匡在创作中最美妙的虚构与想象。
也就不难理解,当卫斯理系列被搬上荧幕,王祖贤、舒淇等一众女星争先恐后地诠释白素的角色——职业生涯演过白素,就相当于被盖上主流“女神”的戳啦。
直男审美迷搭配,丝袜短裙高跟鞋
在男作家笔下,女性形象拥有维秘身材只能算是“标配”,毕竟男性对“好身材”的理解高度一致。
面对衣着、鞋袜、配饰这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选项,想象力发挥的空间可就太大了。
一般而言,女主有三宝:丝袜、短裙和高跟鞋,至于颜色、款式的搭配,那如万花筒般千奇百怪。
黑、白、灰这三种被奉为时尚圈经典王道的配色,是断断入不了男作家法眼的。
他们似乎更喜欢把彩虹穿在身上的女性:
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带小绿格子的小衬衫……下身穿了一件水磨石兰的牛仔裙,刚好到膝盖的……两只透明的水晶凉鞋在白嫩的小脚上晃动着。
库管翻遍了全网没能找到相似的真人形象,只能凭着作者描述的线索临时搭一身供大家参考,emmm……大概是这种效果:
虽然不知道“水磨石兰”是一种怎样的蓝色,但水晶凉鞋,库管可是在街头早市的摊位上见过的。
过几天,女主角的衣着可能又是这样的:
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牛仔布的裙子,短到小腿的,上身穿着那件红色的T恤……一双嫩嫩的小脚穿著一双粉红色的小拖鞋,坐在那里用脚尖晃动着。
求你别晃了,库管已经瞎了!
女主角穿着丝袜登场时,画风又是这样的:
水粉色的衬衫和一件到膝盖的淡黄色纱裙,短裙下露出的笔直浑圆的小腿上穿著春白色的长筒丝袜,小巧的脚上穿著一双白色的高跟小凉鞋。
在此真诚提问:除了小学生和cosplay,真的会有职业女性穿白丝袜上班吗?
离开男人不能活,霸道总裁爱上我
亚洲女性给人的第一印象总是温和而柔弱的,但在男作家心中,这远远不够。
男作家们更期待女性成为一个合格的“依附者”:
单纯善良、没有主见,如果可能,最好连智商都不要有,只要保持对男性的崇拜就够了。
否则,女性就是“牝鸡司晨”的恶魔,还是终极大boss那一挂的。
被称为“中国科幻小说的荣耀”、写惯了宇宙洪荒大场面与人类命运大议题的刘慈欣,在对女性形象的刻画上,也未能免俗。
《三体》中女科学家叶文洁,发现太阳能量镜面增益反射效应,发现并回应了三体文明,是“地球三体组织”的统帅。
作为小说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她对人性抱着深深的厌恶与仇恨,亲手杀死自己的领导和丈夫,被塑造成为“黑暗森林中隐藏的女巫”,最终走向孤独的死亡。
反观《三体》系列第二部作品中,刘慈欣又基于对女性“最完美”的梦想创造出了庄颜的形象:
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身材很纤细,一阵风就能刮跑的那种。
看着她捧着酒杯的天真样子,罗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她再次流露出那种令他心碎的天真,“罗老师,我的工作是什么呢?”
“能不能不把外星人赶到宇宙中去,那样他们都会死的,让他们和我们一起生活多好啊!”
刘慈欣花费大量的笔墨,只为强调庄颜的无知与痴情,就科幻作家而言实属罕见。
男主角罗辑曾是玩世不恭、强大神勇的教授,直到遇见女大学生身份的庄颜,上演了一出“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经典桥段。
刘慈欣似乎在用叶文洁与庄颜的故事告诉我们:
只有“傻白甜”才配拥有爱情。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男性作家们对女性形象的刻画大多游走在两极之间,世界上只有两种女人:
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他们笔下的女性要么如海明威《永别了,武器》中凯瑟琳一样完美:集各种美好品质一身,用爱超越死亡;要么像金庸写裘千尺那样不留情面:性格凶悍古怪不说,形象已几与野兽无异,手脚筋还被挑断,只能在地上爬行。
正因扁平而脸谱化的女性形象太多,读者才对曹雪芹笔下那群性格各异却生动真实的女孩子们念念不忘: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娴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
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闹穰穰的围着她,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
在才子佳人小说盛行的清朝,《红楼梦》却为读者展现出如此尊重女性、平视女性的画面,真是一股清流。
事实上,正如男性新锐作家李修文所说
在书写女性形象时,最大困难并非是性别,而是和男性形象一样,女性形象如何得以在叙事逻辑中成立。
男作家们,求你们睁开眼,看看这世上女性真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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