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绿色,夏天是红色,秋天是黄色,而冬天是灰白色。这是提到四季之后,大家一般都会想到的代表色彩。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固定思维,除了我们眼睛实打实地看到的以外,还可能是因为我们从小就被“告诉”春夏秋冬就该是这几个对应的颜色。
动图 | Buzzfeed
可你有没有想过,同样都是原谅色绿色,你在春天看到的和在冬天看到的一样吗?科学家们也开了这样一个脑洞,还付诸了实验来验证这一怀疑。说到这里,熟悉AI一贯风格的果壳er们应该知道实验结果了——真的不一样嘿!
世界一直在变,你的眼睛也没闲着
你可能会说,这当然不一样啦,毕竟人对红蓝绿的感知容易受视网膜中感光细胞的个体差异以及老化的影响嘛![1]
来自英国约克大学的科学团队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选择了相比之下受影响更小的黑屋,然后对着他们切换颜色,让他们选出认为最标准的黄色(不是鉴黄师),然后通过一系列的数学计算均值得知:在夏天感知到的标准黄色波长要比冬天更短。他们猜想人眼这种奇特的功能并不是突然切换,而是逐渐变化的过程,也许能帮助人类在环境变化时保持视力敏锐,同时对季节变化进行视觉补偿。[2]
光谱及波长 | Wikimedia Commons
这个发现意味着如果拿同样一张黄色卡片,人们在百花盛开的夏天看到的它,和在茫茫白雪的冬天中看到的它,在感觉上是不一样的。也就意味着你们心心念念的年假,如果拖到 10 月份再用,会和 4 月份出游的体验大有不同。除了景色本身的变化之外,眼前的景象早被你聪明的眼睛根据不同的时节加入了更丰富的色彩内涵。
2019年的多彩世界等你来发现
当然,古代中国人也很聪明,他们或许发现春夏秋冬也一样并不是倏忽一下就自动互相切换,而是彼此之间有不断的延展过渡。中国古代利用土圭日晷等计时器,从日影入手,将每年日影最长定为“日至”(又称日长至、冬至),日影最短为“日短至”(又称短至、夏至)。在春秋两季各有一日的昼夜时间长短相等,便定为“春分”和“秋分”。在商朝时只有四个节气,到了周朝时发展到了八个,到秦汉年间[3],二十四节气已完全确立。
日晷 | Wikipedia
而从地球观测,太阳一年里在恒星间或天球划过的轨道称为黄道,以 360 度“黄经”来量度。二十四节气正好把黄道分成二十四等份,即每个节气相差黄经 15 度。春分时黄经为 0 度,清明时黄经为 15 度,以此类推。[4]
图 | 香港天文台
古人以 24 节气为时节更迭的节点,又结合自己对自然万物的观察、感知,在瞬息万变的自然界中,总结出了一套农事、生活的节奏。
长此以往,也形成了每个节气独属于自己的“色彩”和诗意生活。比如仲夏时节的芒种不仅是春麦的抢收期,还是晚稻的抢种期,黄绿是它的标签;晚秋霜降的低温是花青素苷合成的大好时节,花青素苷则使得霜降拥有了“霜叶红于二月花”的绚烂红色。[5]
有这样一份观察感知万物的精神,和一双适配多彩节气的眼睛,2019 年,我们也会延续这个传统,和路虎一起发现二十四节气之美。
在 2018 年,路虎发现家族凭借其强大的全地形能力,探访着独属于华夏大地的最美人文与风景。
在即将到来的 2019 年,我们和路虎一起精心挑选了 24 节气中每个节气最适合探访的风景和每个节气特有的物候,合作推出了2019年发现物种日历。
为“取色”大自然量身定做的发现之旅
万物复苏的春分,西藏林芝将会迎来雪山桃花的胜境;林芝古称工布,林芝藏语意为“娘氏家庭的宝座或太阳的宝座”。林芝的平均海拔要低于西藏其他地区。在喜马拉雅山脉和念青唐古拉山脉这两条巨龙环抱下,林芝是世界上陆地垂直地貌落差最大的地带。除了雪山桃花以外,太阳位于黄经0°时的春分让众多稀有植物和被完好保存的原始森林在这里渲染绿色,也让林芝成为了一个“自然博物馆”。
漠河地处中俄界江黑龙江南岸,北纬53度的位置让它可以到达 -40℃ 的极寒。夏至这天,当太阳位于黄经90°的位置,漠河也会迎来一年中最长的白昼,届时在漠河将会看到日不落的奇观。这个时候的漠河,最高温度也不过20℃,夜里甚至只有10℃左右,是避暑的好去处。
云南的高黎贡山山脉,跨越五个纬度带,是地球上迄今唯一保存有大片由湿润热带森林到温带森林过渡的地区。它巨大的山体阻挡了西北寒流的侵袭,又留住了印度洋的暖湿气流,使地处低纬度高海拔的保护区,形成了四季分明的亚热带气候。在怒江72拐之间游刃有余,感受高黎贡山脚银杏村独一无二的金色秋分。
大兴安岭是内蒙古高原与松辽平原的分水岭。东北-西南走向的它全长1200多公里,海拔1100-1400米,是兴安落叶松、樟子松、红皮云杉、白桦、蒙古栎、山杨等树木的家,其中白桦林的繁茂程度为盛,冬至时节的树林是一片真正的林海雪原。
一步一景,一季一色。在即将到来的2019年,路虎将和2019发现物种日历一起,为你指引节气背后的秘密,带你发现更多彩的世界!
参考文献:
[1] Schmidt, B.P., Neitz, M., and Neitz, J. (2014). Neurobiological hypothesis of color appearance and hue perception. J. Opt. Soc. Am. A. Opt. Image Sci. Vis. 31, 195–207.
[2] Welbourne, L. E., Morland, A. B., & Wade, A. R. (2015). Human colour perception changes between seasons. Current Biology, 25(15), R646-R647.
[3] 呂不韋. (2014). 呂氏春秋 (Vol. 26). 朔雪寒.
[4]香港天文台 http://www.hko.gov.hk/gts/time/24solartermsc.htm
[5] (2010). 环境因子调控植物花青素苷合成及呈色的机理. 植物学报, 45(3), 307-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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