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听到家长说,自己小时候没交过一分钱学费,出国留学也全靠奖学金。到了孩子这一代,家里收入高了,没少为孩子交钱。中国、美国的学费和课外班,年年交,年年涨,感觉连上一辈没交的学费也补上了。

可是,孩子对钱没有概念,对挣钱没有动力。很多孩子不追求高档名牌,对花钱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
我们华裔家庭很重视教育。但是,如何看待金钱,如何管理财务,这是我们这两代人都很少有机会学习的。
11月7日,在 Palo Alto 的社区图书馆,受我们邀请,PAMIC 妈妈投资俱乐部的 Yulin 和 Ling Wu,为“硅谷妈妈沙龙”做了一个“金融启蒙从小开始”的讲座。这一篇算作纪实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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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lin
资深金融顾问,曾在高科技公司和房地产行业工作多年。
目前专注于为女性和青少年提供金融咨询和培训服务。
Yulin:财务管理和经济独立是需要学习的,这一点,很少有女性意识到,无论在美国在中国。相反,很多女性从小就想,以后要找个会赚钱的老公。这个观念,在全世界很多地区都根深蒂固。
我家住在法国的时候,我曾经筹办过一个面向孩子的金融培训班。记得当时都是妈妈们来为儿子注册,没有为女儿注册的。
这是发生在今天的事情,不是上一代。
女孩子跑哪里去了?
我们做妈妈的,会不经意地认为,女孩嘛,学学钢琴、跳舞课;儿子应该学电脑。和钱相关的事情,也属于儿子。
这种观念带来的后果,就是在长大之后,很多女性对于金钱和财务管理,有着各种各样的心理障碍。背后的原因,差不多都是在金钱面前感到自卑,没有自信,很多自责。
而很多心理障碍是从小造成的。
有一个小练习,可以测试我们自己对金钱的看法。
  • 请用一个词来讲述,对你来说,钱是什么?
(有的听众回答说:必需品;力量;自由。)
  • 如果和“金钱”喝咖啡,描述一下,应邀而来的金钱,是个什么样子?
(听众回答:
金钱是一位非常优雅穿着靓丽的女士;
一位穿西服男人,对话有很多术语,总是能把问题解释的更复杂;
个性神秘,难以预测,可能帮助你,也可能伤害你;
一位穿得花枝招展的男士,表情傲娇,不太想和我说话,我也不太想和他说话。)
我们的答案,可以帮助我们了解,自己对于金钱的真实心态,提高这方面的意识。我有一位女客户说,金钱就像是一座大山,我讨厌爬山,对于攀登这座山简直恨死了。话一出口,她立即意识到,怪不得我这辈子,钱总是不够。关于钱,总觉得那么累。
在金钱面前,每个人展现的心理性格很不同。大致有以下几个类型:(大部分的人具有多重性格,可能有一个类型占主要地位。)
金钱修道士
我问过一位客户,你为什么对钱没有一点兴趣?她说,不知道,我就是不感兴趣。我又问,你小时候,父母如何管理财务?她说,没印象。我家里条件不好,小时候,爸爸在外面打两三份工,基本不在家。我只记得,我很渴望他的关注。但是他从来不在家,因为要出去赚钱。所以现在,我根本不在乎钱,我只想要家里有爱。
其实爸爸如此辛苦赚钱,正因为很爱家,要养活孩子。但孩子只知道,我需要爸爸,但他永远不在身边。从小的环境和经历,使这位客户形成了一个观念 - 赚钱等于没有爱,两者只能有其一。所以,她不喜欢钱,认为自己不为钱活着,超出金钱之外。
这个类型常常错过很多可以正当拥有的理财机会。实际上,并不是有爱的家庭就不能出去赚钱,这两者并不对立。如果家长有意识地和孩子交流,我们不是因为忙才不理你,这位客户就不会把金钱和爱对立起来。
囤积者
这个类型往往缺乏安全感,无论钱多钱少。我曾经有一位客户,是位法国律师。她收入很高,但平时一分钱都不愿意乱花。她在单亲家庭长大,很努力,做律师很成功。但她从小就认为,因为自己不够好,所以爸爸抛弃了家庭。一直到长大,有了很好的工作,她都觉得自己不配有这么多钱,对自己非常苛刻。
很多人在培训之后,开始学习不乱花钱。而她正相反,我的课一结束,她说,我要马上去给自己买个 LV 包包!她还为10年没有度假的自己定了整整一个月的泰国旅行。
所以,如果没有引导,小时候的成长环境会影响孩子长大之后的金钱观。
购物狂
买买买,从心理学上来看,这是一种应对机制,心里有需求没有满足,就用购物来弥补。这个类型容易把自身价值等同于拥有物质的多少。
逃避型
这个类型对于每月要付的账单宁愿不闻不问,也不愿意思考未来。
我有过一个客户,她小时候很想买一个玩具,但很贵。于是决定自己存钱来买。好不容易存了一段时间,父母知道了,爸爸就去买了给她做圣诞礼物。这本来是父母的好意,但她非常生气。她说,我后来一直没有原谅爸爸。
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因为,对她来说,我想买,我存钱,存够了,自己去买,这是一个尝试自主自立的过程。爸爸一买,把整个计划打乱了,她的努力不值一文。从此以后,她就完全放弃了在经济独立上的任何尝试,对钱不想听不想看。
做父母真的很难,即使出于爱心,在很多时候也会起到反作用。
经常听到家长说,我们家里不太讲钱,我们不教孩子这些。但很多时候,it’s not what you say,it’s what you don’t say.  你不讲的时候,是你的行动在教育孩子。我们自己就是榜样。
很多家长喜欢寻找减价和讨价还价,在这方面花了很多时间。但对于影响更长远的家庭财务管理,会说没有兴趣,搞不懂,不想管,不想总算计钱。这样的态度也会影响孩子。
比如看到地上的钱,有人不好意思捡,这说明相对于钱本身,她更关心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也有妈妈告诉孩子,钱很脏,不要捡。我认为,对于钱要尊重,应该鼓励孩子捡起来,可以捐给慈善机构。不要平时视而不见,需要的时候又责备钱不为你服务。
父母如何做好榜样呢?第一步要了解,我们自己对于金钱的看法和心态。想帮助下一代,我们要先提高自己。
作为女性,如何打理自己和家庭的未来,如何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这需要学习,需要建立自信。至少,我们不想在年纪大了,脑筋已经不好用的情况下,才来学习管理自己的财务。另外,我们也要学会应对小家庭的起起伏伏。
有的女性一结婚生孩子,就放弃事业,留在家里。日子很快过去,10年15年,孩子长大了。这一路过来,家庭财务都是老公在管。我们的精力都放在顾家养孩子,和经济脱了节。我管家,你赚钱,你懂得多,你来管理财务。
家庭幸福的时候,这样没有问题。但一旦婚姻出了问题,对于女性就是非常大的一个打击。在金钱上,打击更大。
很多人认为,没有钱,才有问题。我有钱,就没有问题。然而,我的很多客户很富有,但她们和生活贫困的女性一样,内心充满了恐惧。
我在巴黎曾经有过一位客户。她的先生在华尔街工作,离婚的时候分到一大笔财产。每次和她辅导,她都会痛哭。我说,至少你不用担心日常生活花销。你的钱,比世界上大部分人几辈子挣到的钱还要多。她看着我说,真的吗?那我为什么会感觉自己一无所有?
即使拿到大笔财产,她还是非常恐惧。一方面她不知道如何管理,因为从来没有管过。另外一方面,她心里从来没有觉得这笔钱是真正属于她的。钱是老公赚的,随时可能消失。
我每次分享这些故事的时候,大家都会说,这是别人家的事,和我无关。但我的很多客户,以前也是这种心态。没有人会预计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所以,学习经济独立是最根本的。这有两个含义,一个是有足够的钱,来满足花销。另外一方面,尤其对女性来说,如果经济不好,如果伴侣离开,我是否还能维持现在的生活。如果不能维持,如何调整。这些想清楚,我能够自理,能够养活自己,养活孩子,很多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就会消失。
对于孩子的金融财务教育,最容易的方式就是从零用钱入手。在零用钱的分配和使用上,会有很多引导和教育孩子的机会。
零用钱什么时候开始給,给多少,如何给,没有一个绝对正确的方法。每个家庭的价值观不一样,可以先了解自己的理念,再选择最适合的方案。
以我家为例,我是10年前开始給孩子发放零用钱的。那时我女儿8岁,儿子5岁,差3年。8-10岁的孩子开始懂得钱的概念了。我儿子那时才5岁,跟着姐姐做,其实并不太懂。
我自己不愿意用钱来置换家务。孩子也是家庭一份子,他们有义务维护家庭环境。我不喜欢扫地给一块钱,洗碗给一块钱。以后你想要她倒垃圾,她说No,你要付钱给我。
我给孩子的零用钱是$3/月。3个美元很少,我给他们硬币。
为什么这么少?我认为,这个年纪的孩子其实不需要花钱,所有花销都是父母在付。除此之外,他们经常得到红包,过年,生日,圣诞,一年能拿好几百块。所以,这3美元只是个象征性,是培养观念的工具。
我参照成年人的培训,为孩子做了5个夹子。(如果觉得5个夹子太麻烦,可以简化成三个,储蓄/娱乐/慈善。)
蓝色夹子是储蓄和投资,Wealth - Saving/Investment
紫色夹子是教育基金,Learning - Education。我想让孩子养成一个理念,学习是终身的。养成习惯,定期放一些钱在这里,专门用于进修、参加会议,提高自己。就算大学毕业,不用再上学,但作为一个人,还是要继续学习。
绿色夹子是娱乐基金,Fun。这个钱由孩子自主,家长不能干涉。这是引导如何使用金钱的最重要的夹子。
这些夹子,这些概念,都是我们家长教给孩子的。孩子并不懂。大部分家长零用钱给了就算了,有的还替孩子存到银行。都替孩子安排好,他们就没有拥有感,“你随便,我不管了”。这样,孩子无法真正学到如何使用金钱。
回顾过去的10年,我家在这个Fun 基金上有过很多讨论。
前几年,我儿子想用娱乐基金买玩具枪。我心里说,家里那么多,为什么还要乱花钱。但我嘴上说,OK。但我也不会放弃这个引导孩子的机会。我问他,你总共有多少玩具枪?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东西想买,但还没买过?不知道。
这样的对话,帮助他对购物的决定做一个思考,是必须的吗(Need)?还是想要(Want)?为什么想要?
这时候,也可以借机教给孩子“机会成本”的概念。如果今天花50美元买了玩具枪,明天想买什么,钱可能就不够了。
黄色夹子是慈善基金 - Angel孩子从小学习捐钱,长大也会捐钱。捐给哪一个慈善机构,孩子们可以自己选。
每次生日派对,孩子都会收到很多礼物。有一次,女儿拆礼物很兴奋,拆到最后说,That is it?就这些?我不想让她养成礼物越多越好的想法。我就建议,你们不需要20-30个玩具。过生日,你选3个真正想要的玩具,我买给你。来参加派对的小朋友如果愿意,可以为你选择的慈善机构捐钱。
以后他们每年生日,都先开始选慈善机构。办一个生日派对,有时能收到几百美元。我就带着他们,亲自到慈善机构去捐赠。
橘黄色夹子是特殊项目基金 - Plan。实际生活中,会有一些大的花销,比如买车,装修。美国人爱用信用卡借贷,债越积越多。这个夹子可以教育孩子,如果每个月存一点,遇到几年一次的大花销,经费自然就有了。
这和储蓄不同。如果不分类,所有的钱都从储蓄里拿,那储蓄很快就花完了。特殊项目的钱平时不要碰,但一有大花销就可以拿出来。
总结一下,3美元的零用钱这样分配: 储蓄1美元,娱乐基金1美元,慈善50美分,教育资金25美分,特殊项目25美分。
这个比例,孩子长大了可以自己调整。
另外,和成年人一样,对于金钱,孩子的性格和态度也不一样。我儿子喜欢花钱,我女儿很爱省钱。我开始的时候一起教,后来就慢慢按照性格做调整。
对于儿子,我会不断提醒要存钱。女儿天性不喜欢花钱,如果不引导,我担心她太专注于省小钱,视野会不够开阔。Penny wise,pound foolish。所以我就引导她把眼光放大放远。
我们做家长的意识越强,想得越清楚,越能帮助孩子。孩子应该知道,钱不能买到所有的东西。但是如果说,我不需要钱,我不喜欢钱,将来生活也会有问题。
在金钱面前的自我认知,要从小培养。如果从小没有自信,很容易想到用钱来弥补。比如交朋友的时候,会拿钱去买感情;或者以对方为你花多少钱,来衡量是否对自己够好。
Ling Wu
Palo Alto Moms Investment Club 妈妈投资俱乐部联合创始人,
曾任硅谷500强总监,目前从事教育和投资行业。
Ling - 我家的两位小朋友和 Yulin 家正相反,女儿喜欢花钱,儿子对如何赚钱很有兴趣。
有不少妈妈说,孩子对钱没有概念。这也许因为,孩子需要的、想要的,都由家长包办了。与其满足孩子的一切,不如建立一个制造需求的环境。在我们家里,孩子想要什么(Want),如果不是必需(Need),就需要自己挣。这样需求自然就有了。
零花钱如何挣呢?许多美国家庭是根据孩子年龄,给一定数目的零花钱,同时规定一些基本家务。我们试过,效果不佳。特别是两个孩子都处于青春期,功课和课外活动都很忙。父母定的家务,他们能推就推。如果零花钱不和具体家务挂钩,做多做少,反正钱不少拿。
我们决定放弃“员工制”零花钱政策。除了必做的家务,比如打扫自己房间,其余的家务都可以立项。孩子自己提出来想做哪个,出一个价格,争得我们同意,然后,工作完成了,才有报酬。
这两种方法看似区别不大,其实是在培养两种不同观念。一种是培养雇员,工作规定好,拿一份工资。另一种则可以培养创业精神,自己动脑筋,找事情做,还要经过协商,执行完毕,才有所得。
“新政策”宣布之后,孩子们的积极性明显增加,开始主动申请做家务。弟弟恨不得一天多遛几次狗,为他想买的游戏筹备资金。而高中的姐姐在比较之后,发现工种之间报酬有差异。家里的工作钱太少,外面可以挣到更多。比如做泳池安全员,工资高,但要求也高。要水性好,还要考核潜水,把很沉的模型玩具从水里救起来。这也让她了解,工作来之不易,自己的能力越强,收入才能越高。用挣来的钱买东西,也会更珍惜。
顺便说一句,打工是帮助孩子成长的极好途径。很多美国富裕家庭,念高中的孩子都利用假期和课外时间打工。今年我女儿申请大学,几乎所有大学都会问到工作经验这一项,说明大学也很重视。
孩子在打工过程中,学习与各种各样的人合作,这是在学校、家里学不到的经验,对孩子的帮助远远超出大学申请表格里的一项。所以,尽管功课很忙,成绩很重要,我们还是应该鼓励孩子们出去打工。
Yulin - 打工不光是为了赚钱。我的儿子10年级,这个年纪的孩子,去零售业,从最基层做起,服务顾客,逼着孩子看着顾客的眼睛说话,察言观色。对性格塑造很有好处。不一定要去高科技公司。
Ling - 刚才 Yulin 讲了如何培养孩子的财务理念。理财,就是拿到钱之后,如何分配和使用。其中提到,要把一部分钱存起来。
我要讲的是,这部分存下来的钱放在哪里,这就是投资。
如何投资呢?是存到银行,每年0.1%利息;还是放在3个月的 T-Bill 美国短期国库卷,10年T-Bond长期债卷,利息2-5%;还是放在股市,平均每年8-10%的增值?
投资因人而异。对于长线投资,我个人比较喜欢股票市场。我们的妈妈投资俱乐部(PAMIC)每个月都会讨论不同的市场、行业和公司股票。很多妈妈都感慨,如果早一点开始学多好。做家长的,我们可以帮助和引导孩子早一些开始,学习和建立正确的投资观念。
学习投资,可以帮助孩子从小了解一个简单而极其重要的概念 - 复利,compound interest。利息生利息,时间一长,回报迥异。1928年的1000美元,放在美国短期国库卷3个月 T-Bill,90年之后会是两万美元。放在10年美国长期债卷 T-Bond,会升到7万美元,而放入股票S&P500指数基金,则会高达4百万。差别几十到几百倍,这就是复利的作用。
"Compound interest is the eighth wonder of the world.  He who understands it, earns it...he who doesn't...pays it." - Albert Einstein
另外一个重要概念,就是要了解风险。每个人的风险承受力不同,同一个人,在不同时期也会不同。不同的投资类型,风险不一样。这其中的内在、外在因素,需要多看案例,慢慢了解。
经过2000年、2008年的朋友都知道,在市场低迷时期,很多硅谷高科技公司产生的纸上的百万千万富翁,一下子钱就没了。回报高,通常风险也高。这方面要了解,不需要惧怕。
很多妈妈说,不要让小孩子炒股,风险大,养成爱投机也不好。
投资不是炒股。炒股是根据听来的消息,没有深入研究,就去买卖股票,每人都想低进高出。不过这不是投资策略。投资,是要研究并发现,市场上有哪些拥有好产品或优质服务的公司,运营良好,价格合理,值得投资预测市场的高高低低是非常困难的,我们不鼓励孩子去预测短期盈利,而是帮助他们了解市场的风险,学习分析方法。
投资看似高深,其实很多好公司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就可以发现。2012年有一位喜欢投资的朋友问我,孩子们都喜欢用什么APP。我说,孩子们喜欢Yelp找餐厅,在家里爱看Netflex。朋友研究之后,就买了这两只股票,这几年的成长一直很不错。
平时生活中,孩子们爱用的、爱玩的,都可以和孩子聊聊,看他们为什么喜欢。然后和孩子一起,研究市场和行业,公司创始人是谁,有没有其他竞争对手,下一步会有什么技术更新,公司盈利如何。用这种方式带着孩子来研究,不仅仅是为了股票赚钱,也是扩大知识面,增加对各行各业的了解,对将来选择专业和职业发展都有好处。
孩子的知识面,有时候取决于他们有没有机会接触到信息。关于理财和投资,学校里和家里一般都不会教。而做投资,并不是学两个月的课,看一本投资的书,就是专家了。投资需要长期积累知识,培养对市场的敏感度,学习如何找到机会。这方面,家长和老师的引导作用很大。
最后我想呼吁的是,我在做投资教育的过程中也发现,来上课的女孩子很少。金融投资行业中,女性的比例更是偏低。去年我们带队参加沃顿商学院高中生投资竞赛,选手近2000人,女生不到四分之一。希望妈妈们多鼓励女孩子参与金融和投资知识的学习。
推荐
零用钱管理 APP应用 - Rooster Money
书籍:《小狗钱钱》,《Prince Charming Isn't Coming: How Women Get Smart About M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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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Yulin 将于2019年1月2 - 4日在加州硅谷主办青少年财商培训冬令营,有兴趣的初、高中生可以点击文末左下角“阅读原文”得到报名链接。
作者:竞波,北京人。留美15年后,回国居住12年。在上海加入英文媒体《Shanghai Family》,在北京加入 True Run Media,创办国际教育媒体《菁kids》并担任执行出版人。2016 年搬回加州。有两个正值青春期的女儿。自由撰稿之余,创办自媒体公众号“硅谷近距离”。
图:Lily,竞波,Pex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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