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年的第298 天,司马和你在一起
最近,杨丽萍的脚上了热搜,双脚伤痕累累,脚趾上满是硬硬的茧,触目惊心又令人心疼。
杨丽萍60岁了,在绝大数同龄人的人生准备收尾的时候,她却又跃跃欲试,开始了新一轮盛开。
跳舞、编剧、编舞、做导演......每一个角色都享受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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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过电影导演的杨丽萍,很少会有在镜头前失态的时候。她总像一只孔雀,时刻保持警醒,坐立微笑点头,是分毫不差的适度优雅。
可是,这次她失态了。
摆着臭脸,推搡开镜头,转头就走,抛下一句不容商量的拒绝,声音不大,却让摄影师慌张地立马关掉机器。
距离《平潭印象》的首演剩下不到7小时,
布景不对、灯光不对、演员不对、音乐不对、
统统都不对!
在舞蹈这件事上,苛刻到极点的杨丽萍,
彻底炸毛了。
《平潭映象》是杨丽萍作为导演身份创作的第三部印象系列作品。
2018年2月,《平潭映象》在福州全球首演,演出开始前状况频出,大到演员的彩排,小到舞台的清扫,直到达到她的标准,才正式开始。
但最终,也导致早早入场的观众苦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成。
有人说她矫情!
对此,杨丽萍在腾讯新闻纪录片《我的时代和我》中说到:“它不是矫情,这个是我性格里面,很要求一些细节,要求完美,你想跳孔雀舞的人,孔雀多完美啊……
杨丽萍,
深山里走出来的神秘舞蹈家,
天生的舞者,春晚的常客。
有人叫她仙子,有人称她精灵,
中国台湾及东南亚的观众直接封她"舞神"。

冯小刚说她是精是仙,
肖全说她身上沾着仙气儿:
她把孔雀的气质,跳进了骨子里。
她身上有艺术家典型的敏感特质和完美主义。

接受采访时,她极挑剔,地点、用光、景别,统统要自己调度。
排练时,她会让其他人在台上替代她走位,自己走到摄像机前,调整好最佳的角度。
在电视节目里,她为了自己欣赏的舞蹈表演,当众拍桌和金星对抗。
艺术的审美向来没有标准一说,台上两人看法不同,各持己见。而节目之外,面对杨丽萍的《雀之灵》,换做“死对头”金星,也毫不吝啬赞美。
杨丽萍的完美主义和特立独行,戳中了不少向命运妥协的成年人。

很少有人活过半辈子,还敢像她这般自我。
13岁以前,她是云南山村小镇里,光着脚丫拾麦穗的乡下小姑娘。
她在家里排行老大,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妹妹。父母离异之后,母亲成了这个家的支柱,一个人拉扯4个孩子长大,作为老大的杨丽萍,早早就分担起生活的重担。
13岁以后,她凭借天赋,被选进西双版纳州歌舞团,开始了长达四十多年的舞蹈生涯。
每一步背后,都是杨丽萍的倔强。
刚入团的时候,她就不愿意练芭蕾舞式的基本功。
在杨丽萍的记忆中,第一次跳舞,是在村子里的插秧节,劳作完很辛苦,乡亲们便一起围着篝火跳,自娱自乐。
为什么要舞蹈,不是作为一个别的,是为了你的生命需要,你的生活里面存在这种感觉。
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舞蹈不是模仿,而是对自然对生命的情感的抒发。一个好的舞者,应该善于观察、创作。
在西方,舞蹈的最美象征物是天鹅,在东方,则是孔雀。
孔雀在云南是一种图腾,是自然界美的化身,我把它转变成我的信仰。于是,这个从小在山里长大的白族姑娘,开始用自己身体,探索起孔雀的神性。
白天看录影带,等到晚上教室空出来,她就一个人发狠练功。
可是光会创造还不够啊,杨丽萍明白,自己还需要一个认定。
23岁,她想去参加第二届全国舞蹈比赛。那时候参赛的舞台作品都是由单位选送的,落选后她不甘心,还想争取一把。
于是前前后后攒下1700块钱,一个人解决了服装,音乐,甚至搞定了录像带。
可好不容易骑车把录像带送去比赛处了,工作人员却告诉她已过了报名时间,况且他们根本不收这种单枪匹马冲过来的选手。
听完,杨丽萍当场就蹲自行车边哭了起来,后来工作人员看着不忍心,说,你要不把这盘带子拿到评委休息间播,“至于选不选得上,就看个人造化了。”
谁都没有想到,那一年,在休息室播出的舞蹈《雀之灵》以黑马之姿拔得头筹,一红就是三十年,让“杨丽萍”这个名字从云南的苍山洱海边传到世界各地。
1989年杨丽萍登上春晚;
90年代打开电视,四个频道同时在播《雀之灵》;
2000年,杨丽萍却决定从中央民族歌舞团提前退休,她把户口从北京迁回云南,然后踩着树根当楼梯,到深山老林里选舞者,自己办团。
然而,轰动至今的《云南映象》起初并不被投资方认可,临时撤资。
杨丽萍只好卖掉三套房子,自己砸钱做下去。最困难的时候,她到处演出,赚来的钱养活一整个团的人,有人说她执拗得可怕,但她说:为了跳舞,值得
舞蹈是她的命。
为了给观众百分百的感官享受,每次演出之前,她都不会吃饭,因为再瘦的人吃了饭胃部都会有一点突出,她力求完美;
为了孔雀舞,她常年留着长长的指甲,即使对生活带来非常不便;
为了保持苗条的身材,她甚至放弃了生育。
“小时候,我奶奶在我手心上画了一只眼睛,她告诉我,跳舞是与神对话,所以我不敢马虎。”
奶奶的教诲,她恪守了一辈子。
艺术上她偏执,她倔强。
但是生活上,她不拧巴,不纠缠。
出去演出,她不会主动要价,价格够就演,不够就作罢,绝不纠缠。
爱情里,
爱就爱,不爱就离开,绝不拖沓

对于没有孩子这一点,外界说她是为了舞蹈事业,但杨丽萍也并不觉得自己有那么高尚。

她笑笑:我岂是会牺牲自己之辈。一朵花也是我的女儿,一棵树也是我的儿子,大家寄托不一样罢了。
“有些人的生命是为了传宗接代,有些是享受,有些是体验,有些是旁观。我是生命的旁观者,我来世上,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
大理双廊的月亮宫,
是杨丽萍自己回大理时的居所。
这里三面环海,
屋内屋外,一年四季,鲜花遍地。

天气好的时候,
杨丽萍会和母亲牵手走路去菜市。
买回新鲜的瓜果蔬菜,
邀请朋友来吃一锅辣味火锅,
就着抬眼即见的洱海,
一口酒,一口肉,
兴之所至,一群人用手打着鼓点,歌唱起舞。
今年60岁的杨丽萍,依然在跳——
“这是我内在的精神需求,不是折腾。就算老了,病了,也会在头脑中默舞。谁能阻止我跳!”

真正的舞者,天生的舞者,才能视“一辈子跳舞”为生命的常态吧。
去年,杨丽萍的全新舞剧《孔雀之冬》首演时,引起了众多关注,因为她将再次演绎令她名声鹊起的孔雀舞。
有媒体在网上po出杨丽萍的近照,那双灵动的眼睛周围爬出来细细长长的皱纹。
有人不禁唏嘘,再美的孔雀也会有枯萎的一天。
其实,杨丽萍从不害怕老去,“人的身体一定是会衰老的。不衰老的是精神,是你的美好的感觉。

如今,完成了自我,走出了云南,杨丽萍正努力让故乡走向世界。
“我没有办法去阻挡文化的消失,或者是教育小朋友们说,你不要怎么怎么,你应该怎么怎么,但我有的就是保留一块砖,或者保留一块瓦,可能舞台上有那么一点点痕迹,我就觉得特别美好。
她心中的参照系,是《大河之舞》,是《天鹅湖》,是《战马》,杨丽萍清醒地知道还有多久。
在杨丽萍身上,我们看到了叫人脸红的真实和自我。
舞台上,她是“仙儿”,振动着炫目的羽翼,美轮美奂,舞蹈于她,是内在的生命需要;是信仰的永恒出口。
生活中,不高兴,她会说;不喜欢,她会写脸上。但是,她健忘,从不往心里去。
正如这集纪录片的主题——真如自在。真实无妄、自由放逸。
腾讯新闻纪录片《我的时代和我》虽然只有短短26分钟,但杨丽萍对于舞蹈的专注,看待生命的通透却都在这里了。
“这个生命,
你是知道自己哪天生,
但是你不知道哪天走。
那么你在生命的过程中,
你吸收了大自然的能量,
然后把它转化成一种力量。”
“就像一棵树一样,你接受阳光成长,你说树有什么理想,但是他无形给你带来了树荫和绿色的氧,美好的事物,这才是我要寻找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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