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港湾(BCbay.com)专栏作者
蓉逸
坐火车从柏林到布拉格。
  窗外风景变换。
  日耳曼的严谨后渐渐出现了斯洛伐克的浪漫。红房子,山脚下,插在秋天红黄绿的树丛中,倒映在水里时,快到了,梦中的城市。
  通道两侧也是巨大的广告牌,不同于各种肉类型男的是,上面的男子眼睛深邃,轮廓俊美,像音符。
  淡黄色圆顶上,有红色,浅蓝,白的精细装饰,嵌以小的雕塑——秀美再现奥匈帝国波西米亚的繁盛。
  大堂,红色的柱子,屋顶的每一盏灯都开在红色的圆盘里。就在我欣喜仰望,迷失在这红色的星空时,耳畔响起了悦耳的钢琴旋律,那是大厅中央的一架钢琴,给慕名前来音乐之都的音乐人抒发他们的激动心情;又或者,只是一个普通的布拉格人,在键盘上拨动流淌在他们血液里的音符。

  激荡的旋律里,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布拉格,梦中的情人,初次见面,超过所想所求。
  走近查尔斯桥已经是夜色。
  屋顶,塔尖,河边的城市,都映在水中,画面呈黑白,这是卡夫卡的布拉格。
  清晨站在桥上,又一个历史时刻:这就是沃尔塔瓦河。无数次听斯美塔那《我的祖国》,无数次想象河的样子。感慨万千,无以言表,只能说:所以,你孕育了斯美塔那和德沃夏克。
  河边有斯美塔那博物馆,圆型的栏杆伸出,360 度无死角看沃尔塔瓦河,和两边的城市—— 他的祖国。

  左侧是那栋斯美塔那酒店,一楼斯美塔那餐馆。

  每日桥上都是人头涌涌,从日出到夜晚。
  我们的同胞站了很大一部分。特别是年轻人,度蜜月,拍婚纱照,有的还雇了随行专业摄影师。
  据说没有走查尔斯桥九个来回不能算是到了布拉格。因为住在桥这边,布拉格城堡,卡夫卡博物馆,列侬墙等等都在桥那边,所以也走了许多趟,八,十不离九。
  多年来,我一直想着托马斯,似乎只有凭借回想的折光,我才能看清他这个人。我看见他站在公寓的窗台前不知所措,越过庭院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墙上。

  他与特丽莎初识于三个星期前波西米亚的一个小镇上,两入呆在一起还不到一个钟头,她就陪他去了车站,一直等到他上火车;十天后她去看他,而且两人当天便做爱。夜里,她发起烧来,是流感,她在他的公寓里整整呆了一个星期。
  对这个几乎不相识的姑娘,他感到了一种无法解释的爱。对他来说;她象个孩子,被人放在树脂涂覆的草筐里顺着河水漂来,好让他在床榻之岸收留她。
  米兰.昆德拉《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看电影《布拉格之恋》在小说之前,最喜欢的,演什么就是什么的丹尼尔.戴.刘易斯和从不令人失望的法国朱丽叶.比诺什联手刻画托马斯和特丽莎,结果可想而知。找来小说,一读不可收拾,从此爱上这个犹太人。

  很巧的是,一到布拉格也感冒了,当然没有遇见托马斯。只是在他和特丽莎住的地方,比如布拉格广场,流连忘返,感受,倾听,爱和感恩:生命或重或轻,有广场周围的教堂,十字架的顶尖,你说能不能承受呢。
  温哥华的秋天有多醉人,你早就知道了。我也喜爱布拉格的秋天,那里是“新世界”。(此处响起德沃夏克)
  布拉格,我还会回来的。
蓉逸:写作多年,散文,随笔及诗歌;文章多见于北美报刊,《一样的天空》,《影音人生》专栏作者。我可以采集什么呢?至多是美,还有如必需品一样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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