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迪大法官退休,川普获得第二次提名机会
前言
  思想决定行为。
  以前剖析了很多白左的神逻辑,今天学习一下正常人的思辨方式,以正本清源。
  这是共和党参议员苏珊·柯林斯Susan Collins十月五日下午在参议院的发言,阐述她为什么决定投票支持布雷特·卡瓦诺为最高法院大法官。
  蓝字为简评。
英文 https://www.collins.senate.gov/newsroom

发言全文
  我曾经五次发言解释自己对最高法院法官提名的投票,在议员席开始发言时,我认为这种场合是严肃的和重要的。但是,今天我们得出的结论是,确认程序已经变得失灵,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幅肮脏的政治运动漫画,而不是一个严肃的场合。But today we have come to the conclusion of a confirmation process that has become so dysfunctional it looks more like a caricature of a gutter-level political campaign than a solemn occasion.
  总统于7月9日提名卡瓦诺。在那个宣布的时刻里,特殊利益集团争先恐后地反对他,一个机构甚至不费力地在其预先撰写的新闻稿上填上法官的名字——他们只是写道,反对“唐纳德·川普提名XX为最高法院大法官”。许多参议员抢着宣布他们的反对意见,但是他们远远不如我们的另一位(参议员)同事,这位同事甚至在大法官提名被宣布之前就表达了反对态度。
  苏珊·柯林斯开门见山,直言不讳地说出了现在参议院的确认程序已经成为一个笑话。能够成为参议员都不会是“傻白甜”,民主党议员们毫无顾忌地为反对而反对,已经全面堕落,其行为模式趋向于“帮派化”。虽然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但为了名正言顺,还挂着“替天行道”的大旗。
  而人一旦陷入这样的群体,就会产生集体无意识,正如勒庞所说:人一到群体中,智商就严重降低,为了获得认同,个体愿望抛弃是非,用智商和理性去换取那份让人倍感安全的归属感。群体性越强,离真相和理性越远。
  这就是“白左”群体所展现的状态。
  从那时起,我们看到一些特殊的利益集团通过散布关于卡瓦诺法官司法记录的错误陈述和彻头彻尾的谎言,已经使得他们的追随者疯狂。在他的第一次听证会上,过分夸张的言辞和歪曲他的记录和证词产生了短暂的头条新闻,尽管几个小时后被揭穿,这些头条新闻仍然继续存在,并通过社会媒体传播。特殊利益集团花了空前数量的黑钱反对这一提名。
  我们的最高法院确认过程已经持续不堪超过三十年,人们只能寄希望于卡瓦诺的提名是该进程最终触底的地方。
  在这种背景下,每个参议员应当理解宪法中的“建议和同意”义务意味着什么。从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的《联邦党人》76章那里得知,我把这理解为总统有广泛的自由裁量权考虑被提名人。而作为参议员,我的职责是关注被提名人的资格,判断被提名人的理念是否符合主流司法思想。(注:《联邦党人文集》第七十六章 论总统的人事任命权。在制宪大会结束后,为争取各州批准新宪法,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约翰·杰伊和詹姆斯·麦迪逊三人在纽约报刊上发表的一系列宪法论文集,称为《联邦党人文集》。对应《联邦党人文集》,还有反对方的《反联邦党人文集。双方最后妥协,宪法增加了十条权利法案。)
制宪会议
苏珊·柯林斯说出了美国新闻媒体普遍存在的职业操守问题,FakeNews占据了主流。如果一个人主要以媒体的报道作为自己判断的依据,那将无法理解社会的真实情况。在大选时,各大媒体在投票前信誓旦旦说希拉里会赢,在投票后还坚持希拉里没有输,川普赢是因为“通俄”。
  毫无疑问,对于大法官这么一个极其重要的岗位,参议员和公众应该关注的是被提名人的司法理念和职业操守。虽然卡瓦诺的行为规范和工作业绩已经过多次审查,但很明显民主党议员和支持者们更愿意讨论大法官的下半身。原因有二:
  1、民主党的政策经不起公开的理性讨论;
  2、民主党已经脱离美国原来的传统左派位置,而沦为一种欧洲大陆式的激进群众运动。
  我一直反对对被提名人进行个人观点和政治方面的最终测评,但我完全希望他们能够撇开任何和所有个人偏好,来决定摆在他们面前的案件。在评估最高法院提名时,我从未考虑过总统的身份或党派。大家可以看到,我投票赞成由布什总统提名的罗伯茨和阿利托法官,由奥巴马总统提名的索托马约尔法官和卡根法官,以及由特朗普总统提名的戈萨奇法官。
柯林斯以自己的数次投票经历,说明了参议员判断司法提名的基本要求。有人说现在参议院投票的严重对立说明了美国社会的撕裂,确实如此。社会撕裂说明了价值观混乱,迷失了发展方向。是走欧洲式的大一统管制之路,还是走美国式的市场自由之路,人们看法不一。川普之所以当选,因为他说了实话,MAGA是人们的现实需求。
  因此,我开始评估卡瓦诺法官的提名,通过回顾他在DC巡回上诉法院12年的记录,包括他的300多条意见,他的许多演讲和法律评论文章。19名律师,包括来自无党派国会研究机构的律师,每周向我作多次简报,并协助我评估法官的广泛记录。在我的办公室里,我会见了卡瓦诺法官两个多小时。我仔细听取了委员会听证会上的证词。我和认识他的人交谈,比如康多莉扎·赖斯和其他许多人。第二次我和卡瓦诺法官通过电话再聊了一个小时,问他一些特别的问题。
  我也会见了成千上万的我的选民,无论是倡导者还是反对者,都是关于卡瓦诺法官的。我经常听到的一个担忧是,卡瓦诺法官可能会取消《可承担的医疗法案》(ACA)对有先天条件的人的重要保护。我不同意这一论点。在“Seven-Sky诉 Holder”案的异议中,卡瓦诺法官以精确的程序理由拒绝了ACA的挑战,从而充分维护了法律。许多专家表示,他的异议告诉了罗伯茨在最高法院支持ACA的意见。(注:在Seven-Sky v. Holder一案中,2011年卡瓦诺所在的华盛顿上诉法院以2:1裁定奥巴马医改符合宪法,卡瓦诺投了反对票,理由是强制购买保险危险,只有对奥巴马健保中要求个人购买健康保险或支付费用的要求进行修改, 才能将其纳入国会根据宪法征税条款确立的权力范围内。)
苏珊·柯林斯说明了她的调查方法:
  一是获得充分的资料。调查了卡瓦诺十多年的工作记录、文章和评论;
  二是了解各方的意见。选择不同观点的律师团队,并广泛听取选民的意见,特别是反对方的意见;
  三是当面约谈,获得直观感受。
  宪法是一个国家的根本大法,是一切法律的源头。为保证宪法的落实,从美国、马来西亚到巴基斯坦,世界各国都设有宪法法院,以审核宪法以下的法律与政策是否符合宪法本义。
  美国联邦最高法院设立九个终身任职的联邦大法官,除非过世、退休、辞职或遭国会弹劾去职,总统才能够提名替补。从这一点来说,最高大法官的影响力可以延续数十年,远远超过总统的二届任期。作为唯一不需民选的政府分支,这样的设置,主要是为了制衡民选政治的短视问题。
联邦最高法院下设十三个联邦上诉法院courts of appeals,也称为巡回区法院,因为以前的法官是骑马巡行而得名。上图中十一个上诉法院分布在不同的地理区域,称为“巡回区”,覆盖全国50个州。一个在华盛顿特区,称作哥伦比亚地区巡回上诉法院(the District of Columbia Circuit)。还有一个是在全国范围内具有特殊管辖权的上诉法院,称做美国联邦巡回上诉法院(the U.S. Court of Appeals for the Federal Circuit),主要处理有关联邦政策和行政管理机构的案件。上诉法院审理地方法院的上诉案件,重要案件由三名法官组成合议庭。现在联邦上诉法院共有179名法官。
  此外,卡瓦诺法官识别法律条款的态度是精确的。当法令的一部分因宪法原因受到质疑时,他主张在允许整个法律保持完整性的同时,尽可能外科手术式切割无效条款。
  在涉及对消费者金融保护局(PPH诉CFPB)的结构提出质疑的案件中,他持不同意见,在异议中主张“切割有问题的部分,而其余部分保持完整”。鉴于ACA目前面临的挑战,包括我在内的,保护有先决条件的人的支持者应该希望一位公正人士能够采取这种措施。
  我经常听到的另一个断言是,如果涉及总统所称不法行为的案件提交法院审理,卡瓦诺法官就不能信任。这其实是二个问题。
  首先,卡瓦诺法官曾论述,他认为国会应该制定立法,保护总统在任时免遭刑事起诉或民事责任。总统先生,我相信反对者在这个问题上没有注意到。卡瓦诺法官提出这项立法提案的事实表明,他认为总统目前没有这种保护。(注:2009年卡瓦诺著文称:“如果克林顿总统能够专注于本·拉登,而不被保拉·琼斯的性骚扰案及其刑事调查分案分散注意力,那么他的国家肯定会更好。”)
  第二,有些人认为,鉴于目前特别顾问的调查,特朗普总统甚至不应该被允许提名法官。那个论点忽略了我们最近的历史。1993,克林顿总统在白水调查已经开始后任命金斯伯格法官。她被确认为96-3。第二年,就在独立法律顾问罗伯特·菲斯克被任命领导白水调查三个月后,克林顿总统提名布雷耶法官。他被确认为87-9。(注:上面的数字是指参议院的投票结果。96-3是指1993年参议院以96:3的投票结果,通过克林顿总统对金斯伯格的提名;87-9是指1994年参议院以87票对9票通过了克林顿总统对布雷耶的提名。)
白水门
  这是克林顿夫妇卷入的重大丑闻之一。
左一即莫名“自杀”的文森·福斯特
  Whitewater Development Corporation公司位于克林顿家乡阿肯色州小石城,克林顿拥有这家房地产公司50%股权。该公司与阿肯色州一家储贷担保公司有关联,而担保公司老板James是克林顿密友。后担保公司因涉嫌“银行诈骗”破产,James入狱。此事令美国纳税人损失惨重,于是FBI进行调查,发现希拉里曾经从该担保公司获得过非法红利。这些钱先存入白水开发公司名下,然后希拉里再利用法律漏洞把钱转出,用作克林顿1990年竞逐连任阿肯色州州长的费用。
  美国独立检察官罗伯特·雷指控希拉里·克林顿在此案中妨碍司法、作伪证等罪行,她在参议院白水案委员会作证,因此成为第一位在参议院调查委员会作证的第一夫人。
  1992年3月《纽约时报》报导,白宫总法律顾问伯纳德·努斯鲍姆从文森·福斯特的办公室毁掉了关于白水公司的文档。1993年7月20号早上,48岁的文森·福斯特律师被发现死在白宫附近的一个公园里,他是比尔·克林顿时期白宫副法律顾问兼第一家庭税务律师,‘白水门’事件的关键证人。
  时至2016,白水门事件涉案最关键两个证人全部死亡。由于“白水事件”的牵连,最终导致了克林顿时期司法部副部长韦伯斯特·哈贝尔以欺诈和逃税罪被捕并被判21个月监禁,总统顾问伯纳德·努斯鲍姆因遭到调查而辞职,另外三名官员琼·刘易斯、理查德·洛里奥和李·奥森被去职。那些在白水门中与克林顿夫妇交往密切的合伙人,阿肯色州小石城的财政官员,大都走上了被告席。福斯特更是搭上了性命,唯独克林顿夫妇始终平安无事。
卡瓦诺曾任检察官斯塔尔助理
  需要提一下,虽然白水案的调查未果,但文森·福斯特的行政助理琳达•特瑞普坚信有黑幕,于是与白宫实习生莫尼卡•莱温斯基接触,最后获得证据协助独立检察官指控克林顿在“琼斯诉克林顿性骚扰案”中触犯伪证罪和妨碍司法,最终引发了“拉链门”大案。当时卡瓦诺作为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的助手参与了“白水门”和“拉链门”的调查。

  克林顿夫妻的烂事,卡瓦诺知道得不少。
  最高法院的法官们毫不犹豫地反对那些提名他们的总统。也许最值得注意的是,在美国诉尼克松一案中,三位被尼克松提名者加入了反对他的一致意见。(注:在提名最高法院大法官问题上,共和党的历史教训非常惨痛。曾有记者曾问艾森豪威尔:在总统任期内,你是否犯过重大错误?艾回答:“犯过两个错误,两个都坐在最高法院。”。艾森豪威尔犯过的“两个错误”,就是提名了二战后美国最著名的左派大法官厄尔•沃伦和小威廉•布伦南。)
  卡瓦诺法官毫不含糊地认为,没有一个总统能凌驾于法律之上。他说,马布里诉麦迪逊案、扬斯敦钢铁诉索耶案和美国诉尼克松案是历史上四大最高法院案件中的三件。它们有什么共同点?每一个案件都是法院对总统权力的检查。我还要指出,卡瓦诺法官所指出的历史上最伟大的第四起案件是布朗诉教育委员会。
  一个卡瓦诺决策直接说明了对总统权力的审查。他在“Hamdan诉美国”一案中撰写了上述意见,该案质疑布什政府军事委员会起诉本·拉登的一名同伙。这一定罪对布什政府来说非常重要,但是卡瓦诺法官,被布什总统任命为DC巡回法院法官,在布什总统的白宫工作,裁定该定罪是非法的。正如他在听证会中解释的那样,“我们不会根据人们是谁,或者他们的政策偏好,或者现在做出决定。”我们以法律为基础做出决定……”We don’t make decisions based on who people are, or their policy preferences, or the moment.  We base decisions on the law…
  我遇到的其他人表示担心肯尼迪法官的退休威胁了同性伴侣结婚的权利。然而,卡瓦诺法官将Obergefell的决定描述为一个重要的里程碑式的先例,该决定使同性婚姻合法化。他还援引了肯尼迪法官最近对最高法院多数法官的杰作蛋糕店意见说:“把美国同性恋者或同性恋夫妇当作二等公民,尊严和价值都低下的日子已经结束了。”
  其他人则认为法官对节育持极端看法。在一起案件中,卡瓦诺法官因寻求确保妇女获得避孕服务,同时尽量减少雇主对宗教异议的参与而招致政治派别双方的不满。尽管他的批评者经常忽视这一点,但卡瓦诺法官的反对意见驳斥了政府没有迫切兴趣促进避孕的观点。事实上,他写道,最高法院的判例“强烈暗示”在促进获得节育措施方面存在着“令人信服的兴趣”。
  由于担心卡瓦诺法官会试图推翻罗伊诉韦德案(Roe v. Wade),人们对堕胎权的未来也相当关注。保护这项权利对我来说很重要。据我所知,卡瓦诺法官是第一位提出判例不仅是一种惯例和传统,而且植根于我们宪法第三条的最高法院提名人。他认为,判例“不仅仅是一项司法政策……它被宪法规定要注意并注意判例规则。”换句话说,判例不是一个目标或愿望;除非最极端的情况,它是一个宪法原则,必须遵循。 In other words, precedent isn’t a goal or an aspiration; it is a constitutional tenet that has to be followed except in the most extraordinary circumstances.
  卡瓦诺法官进一步解释,判例提供了稳定性、可预测性、依赖性和公正性。当然,最高法院罕见地将推翻一个先例。最著名的例子是,最高法院在布朗诉教育委员会一案中驳回了Plessy诉Ferguson一案,更正了一项“严重错误”的判决——使用法官的术语——允许种族不平等。但是,那些相信先例的重要性已经植根于宪法的人会遵循早已确立的先例,除非在极少数情况下,判决“严重错误”或“与法律严重不一致”。这些都是卡瓦诺法官的措辞。
  正如卡瓦诺法官对我所断言,一个长期确立的判例是不能被删减、缩小、丢弃或忽视的。宪法的根源赋予了凝视判例的概念更大的权重,以至于不能仅仅因为法官可能一时兴起就削减或缩小判例。简而言之,他尊重判例的观点将阻止那种公然违背承诺的阴暗企图。

  我注意到
罗伊诉韦德案
是45年前判决的,19年后在
生育计划组诉凯西(Planned Parenthood v. Casey)
案中重申,我问
卡瓦诺
法官时间的流逝是否与下列先例有关。他说,随着时间的流逝,决定成为我们法律框架的一部分,尊重先例对于维护公众信心至关重要。

  然后我们的讨论转向了隐私权,最高法院在格里斯沃尔德诉康涅狄格州(Griswold v.Connecticut)一案中保护隐私权,该案推翻了一项禁止使用和销售避孕药的法律。八年后,格列斯伍德确立了导致罗伊案的法律基础。卡瓦诺法官在将格里斯沃尔德案描述为“已解决的法律”时指出,正确适用20世纪20年代的两个著名案件,Meyer and Pierce,今天谁都没有受到严重质疑。最后,在他的证词中,他反复提到,罗伊案被凯西案所支持,称之为“先例的先例”。当我问他,如果五位现任大法官认为判决有误,是否足以推翻一个早已确立的先例,他强调道说“不”。
  反对者经常引用当时候选人唐纳德·川普的竞选誓言,提名会推翻罗伊案的法官,共和党总统竞选活动的纲领从至少1980起包括了这项承诺。在此期间,共和党总统任命的奥康纳、苏特和肯尼迪法官成为最高法院大法官,恰恰是这三名共和党总统任命的大法官,起草了凯西案判决、重申了罗伊案的观点。当时,选民团体强烈反对这些法官的二个提名,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们甚至用“阻止苏特,否则女人会死”这样的口号大肆宣传。就在两年后,苏特法官参与撰写了凯西案的判决意见,重申了女性的选择权。事实证明,那些宣传口号是错误的。
罗伊诉韦德案Roe V. Wade,该判决颁布于1973年,其内容为美国最高法院赋予妇女堕胎权,此法案被视为过去一百年中美国历史上最重要的两个判决之一。

  罗伊原名为诺玛·迈卡维。她是一个贫穷,未受过教育,也无任何专业技能的女孩子,整天酗酒吸毒,虽然只有21岁,可她却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并且都交给别人领养。1969年8月,罗伊声称遭到强暴(后证实为虚假)并怀上孩子。她表示无能力生育与抚养孩子,要求医生对其实施堕胎手术。由于德克萨斯州法律规定除“以保护母体生命为由”以外的堕胎均属于刑事犯罪,所以没有医生愿意为她堕胎。罗伊认为德克萨斯州侵犯了她的隐私权,将其所在达拉斯县检察长亨利·韦德Henry Wade告上德州联邦法院。第五巡回法院宣布了德州堕胎法违宪,但并未下令让得州停止执行该法律。罗伊遂上诉至联邦最高法院,此时迈卡维的名字已被改为珍妮·罗伊Jane Roe,所以此案被命名为Roe V. Wade,这时候她已经生下了孩子,并且又把孩子交给了别人领养。
  1973年1月22日,联邦最高法院宣判罗伊获胜。法官多数派意见:堕胎权的基础应当是受到第十四修正案保障的个人自由而非隐私权,德州法律违反了宪法修正案第14条,从此全美实现堕胎合法化。法官少数派意见:伦奎斯特大法官从分权原则、宪法基本权利的确立标准以及制宪者意图等角度发表了反对意见,怀特大法官认为最高法院无权创造与宪法文本及其历史相悖的宪法权利。
  欧美社会关于堕胎权的激烈争议,和他们的宗教传统相关。多年以后,当事人罗伊转变观点,反对堕胎合法化。
  这些利益集团推测,尽管卡瓦诺法官有司法独立的记录,但他还是被选为保守派思想家的候选人。我直截了当地问法官,他是否已经向白宫、联邦党人协会或任何外部团体作出过任何承诺或承诺,说明他将如何裁决案件。他毫不含糊地向我保证他没有。
  卡瓦诺法官作为法官的12年履历,包括他的法律素养,受到了好评。美国律师协会(ABA)给了他最高的评级。联邦司法常设委员会进行了非常彻底的评估,征求了近五百人的意见,包括他的法律界同事。ABA的结论是:“他的正直、法律素养和职业能力达到最高标准。”

  丽莎·布拉特,她在最高法院辩论的案件比历史上任何一位女性都要多,她作证说:“从任何客观的标准来看,卡瓦诺法官显然都有资格在最高法院任职。”“他的意见总是深思熟虑和公平的……。”布莱特女士,作为金斯伯格大法官的下属和忠实崇拜者,用她自己的话说,
卡瓦诺法官
是“妇女选择权的无可辩解的捍卫者”、“法律思想的主流”,她观察到“卡瓦诺法官非常致力于促进妇女参与法律事务。”

金斯伯格已经很难履行其职责
  简评:金斯伯格大法官,1993年被克林顿提名进入最高法院后,成为美国最高法院的极左派和女权运动的推手。2016年大选激烈时,金斯伯格把司法中立原则抛之脑后,公开指责特朗普是一个“骗子faker”,称如果川普当选就考虑移民新西兰。金斯伯格之所以一直没有退休,其完美计划是等希拉里胜选后让一名女性接班。
  卡瓦诺法官比他的一些批评者所坚持的更是中间派,这反映在他和首席法官梅里克·加兰在93%一起审理的案件中以同样的方式投票的事实上。的确,加兰首席法官加入了卡瓦诺法官提出的超过96%的多数意见,只有一次持不同意见。

  尽管如此,经过数周的审查卡瓦诺法官的记录,听了他32小时的证词,参议院的建议和同意的作用在被指控性侵犯克里斯汀·布莱西·福特教授之后陷入了困境。确认过程现在包括评估卡瓦诺法官是否犯有性侵犯罪,并向司法委员会撒谎。

  有些人认为,因为这是我们最高法院的终身任命,公共利益要求对被提名人的疑虑得到解决。另一些人认为公共利益体现在我们长期以来的传统中,即向那些被控不当行为的人提供无罪推定。在事实不清楚的情况下,他们会争辩说,这个问题应该得到解决,有利于被提名人。

  总统先生,我理解这两种观点。这一争论更复杂,因为参议院的确认程序不是审判。但是,某些基本的法律原则——关于正当程序、无罪推定和公平——确实影响着我的思想,我不能放弃它们。
  在评估任何有关不当行为的指控时,如果我们放弃无罪和公平的推定,尽管它可能具有诱惑力,那么从长远来看,我们将受到不利的影响。我们必须始终牢记,当激情最炽烈时,公平是最危险的。In evaluating any given claim of misconduct, we will be ill served in the long run if we abandon the presumption of innocence and fairness, tempting though it may be. We must always remember that it is when passions are most inflamed that fairness is most in jeopardy.
 “当激情最炽烈时,公平是最危险”这句话如此重要,表现了英语国家精英的政治观。相对社会建设的困难与缓慢,“替天行道”和“翻天覆地”的大旗非常具有诱惑力。当群体情绪被道德口号煽动,可能是社会动荡的信号。
  近代史上,英法的不同道路是发展的两条主线,美国的政治传统源于英国,有历史学家甚至认为是源于16世纪的英国,和欧洲大陆盛行的法国大革命路线形成鲜明对比。
  程序正义必须优先于实质正义。
  程序是稳定的,观点是变化的。
  当
指控背离被提名人的模范记录,无罪推定依然
适用(参议院)的建议和确认功能。我担心,偏离这一推定可能导致公众对司法机构缺乏信心,并对正在推进的确认进程造成巨大破坏。

  对卡瓦诺法官的一些指控说明了为什么无罪推定是如此重要。我特别想到的不是由福特教授提出的指控,而是指控卡瓦诺法官在十几岁的时候给多个女孩下药,利用她们虚弱的状态协助轮奸。这个离奇的指控是在没有任何可信的证据支持下提出的,只是鹦鹉学舌地模仿别人的公开声明。这种指控能够有机会进入最高法院的确认程序,充分提醒我们为什么必须要在美国人的思维中坚持无罪推定的理念。This outlandish allegation was put forth without any credible supporting evidence and simply parroted public statements of others.  That such an allegation can find its way into the Supreme Court confirmation process is a stark reminder about why the presumption of innocence is so ingrained in our American consciousness.
  总统先生,我仔细听取了福特女士在司法委员会面前的证词。我发现她的证词
是真诚的,痛苦的,令人信服的。我相信她是一个性侵的幸存者,这种创伤已经毁了她的生活。尽管如此,她点名的四名目击者无法证实当晚发生的任何袭击事件;福特教授说,参加聚会的人中没有一个人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在国会作伪证是重罪。卡瓦诺法官强烈否认了这些指控。马克法官作证否认他目睹了这次袭击。另一名被Ford指认参与聚会的PJ Smyth否认他在场。Ford教授一生的亲密朋友Leland Keyser作证,她不记得那次聚会。Keyser女士甚至说,她不仅不记得那样的夜晚,而且她甚至不认识卡瓦诺。
  除了缺乏确凿的证据之外,我们也从一些事实中产生了更多的疑问。例如,由于这些指控已经公开,没有一个人联系福特教授,作证说“那天晚上我在派对上”。
  此外,福特教授还作证说,虽然她不记得那天晚上是怎么回家的,但是她知
道,由于路途遥远,她可能需要搭便车,然而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他们是开车送她回家的或是和她一起上车的。福特教授还指出,尽管她突然离开了那六人左右的小聚会,没有说再见并且心神错乱,但是第二天/或者永远,没有人打电话给她,问她为什么离开/她还好吗,甚至连她最亲密的朋友凯瑟女士也没有。

  总统先生,宪法没有提供关于我们该如何评估这些相互冲突的指控的指导。这需要每一位参议员做决定。这不是刑事审判,我不相信这样的要求需要经过“合理的怀疑”证明。然而,基于公正性,这些指控至少应满足“比不存在有可能”的门槛。Mr. President, the Constitution does not provide guidance as to how we are supposed to evaluate these competing claims.  It leaves that decision up to each Senator.  This is not a criminal trial, and I do not believe that claims such as these need to be proved beyond a reasonable doubt.  Nevertheless, fairness would dictate that the claims at least should meet a threshold of “more likely than not” as our standard.
  提出的事实并不意味着福特教授那天晚上或某个时候没有受到性侵犯,但它们确实让我得出结论,这些指控并没有达到“比不存在有可能”的标准。因此,我不相信这些指控能公平地阻止卡瓦诺法官在法庭上任职。The facts presented do not mean that Professor Ford was not sexually assaulted that night – or at some other time – but they do lead me to conclude that the allegations fail to meet the “more likely than not” standard.  Therefore, I do not believe that these charges can fairly prevent Judge Kavanaugh from serving on the Court.
  让我强调,我对这个问题的态度不应该被误解为暗示任何性质的不想要的性接触在这个国家不是一个严重的问题。相反,如果这个丑陋的确认过程产生了任何好处,那就是让人们意识到我们低估了这个可怕问题的普遍性。

  然而,有人建议说,除非卡瓦诺法官的提名被否决,否则参议院在某种程度上表现出宽恕性侵犯,这使我感到震惊和不安。这明显是完全背离事实。

  每一个对性侵犯负责的人都应该得到尊重和倾听。这种Metoo运动是真实的。这很重要。这是必要的,早就该进行了。我们知道强奸和性侵犯比其他形式的攻击更不可能向警方报告。平均每年估计有211,000宗强奸案和性侵犯事件。我们必须倾听幸存者的声音,每天我们必须设法阻止伤害了这么多人的犯罪行为。这是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我们的孩子,和我们的子孙后代。

  自从听证会以来,我倾听过很多性侵的幸存者。很多人都是陌生人,他们人生中第一次告诉我他们心碎的故事。有些是我认识了几十年的朋友,除了一个多年前向我吐露秘密的女人外,我不知道她们是性侵的受害者。我感谢她们的勇气和挺身而出的意愿,我希望在提高公众意识的同时,也减轻了她们多年来一直默默承受的压力。对她们来说,我保证尽我所能确保她们的女儿和孙女永远不遭遇他们的经历。

  在过去的几个星期里,我一直强调,参议院有义务调查和评估有关性侵犯的严重指控。我呼吁并支持额外的听证会,听取福特教授和卡瓦诺法官的意见。我还要推动和支持联邦调查局的补充背景调查。这是正确的做法。

  福特教授从不寻求暴露在公众之下。她表示,她害怕出现在参议院司法委员会面前,此后她一直回避注意力。她似乎完全不知道格拉斯利主席提出允许她在加利福尼亚秘密作证的提议。看着她,总统先生,我不禁感到,一些想策划这次提名失败的人根本不在乎她的幸福。I could not help but feel that some people who wanted to engineer the defeat of this nomination cared little, if at all, for her well-being.
福特教授作证说,只有极少数人能得到她的信。然而,这封信却进入了公共领域。她作证说,她从未准许发表那封私人信件。然而,我们正处于一场她从未寻求过的战斗中,在这里争论她想保密的事情。
  我听到过一个重复多次的说法,那就是我们的同事戴安·费恩斯坦参议员在最后一刻泄露了福特教授的信,使整个听证过程偏离。我想很清楚地表达:我对参议员费恩斯坦非常了解,我相信她永远不会那样做。这是在她在听证会上陈述之前的情况。她是一个正直的人,我支持她。(注:戴安·费恩斯坦 Diane Feinstein,来自加州的民主党资深女参议员,现年85岁,也是参议院年龄最长的议员)
  我还听到一些人认为司法委员会主席不知何故对待福特教授不公平,没有什么能比这个更加不符合事实了。格拉斯利主席和他的优秀工作人员在整个过程中对福特教授充满同情和尊重。这也是爱荷华参议员毕生致力于公共服务的方式。
  但事实是,总统先生,有人泄漏了这封信,反对福特教授表达的愿望。遗憾的是,我怀疑我们永远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对于我现在希望听的那个泄密者,让我说你所做的是不合理的。你抓住了一个幸存者,她不仅应该得到你的尊重,而且相信你能够保护她——你牺牲了她的幸福,只是为了赢得你认为你正在战斗的任何政治十字军的胜利。我唯一的希望是,你冷酷无情的行为已经把确认过程变成了一个功能失调的马戏,它将导致参议院——甚至所有美国人——重新考虑我们该如何评价最高法院提名人。如果这种情况发生,那么您给予福特教授的令人震惊的怜悯的缺乏将至少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积极后果。You have taken a survivor who was not only entitled to your respect, but who also trusted you to protect her – and you have sacrificed her well-being in a misguided attempt to win whatever political crusade you think you are fighting.
  谁在屏蔽Ford秘密作证的机会?
  谁在泄漏Ford的私人信件?
  莫名其妙的指控,再次刷新了人们对民主党的认知。
  正如有位读者留言所说,
  顽强,赞!无底线,赞!
  总统先生,甚至在众所周知这些指控之前,围绕着这次提名的充满政治色彩的气氛就已经达到了狂热的程度,即使在那时,将事实与虚构区分开来也是具有挑战性的。

  我们生活在这样一个非常不团结的时代,参议院和公众对这项提名的激烈争斗清楚地表明。这不仅仅是不同群体有不同意见的情况。这是一个对那些不同意他们意见的人抱有极端恶意的例子。在我们强烈关注分歧的同时,我们忘记了把美国人团结在一起的共同价值观。当我们一些最优秀的人士正在寻求开发更加复杂的算法,这些算法被设计成把我们链接到只会增强和迎合我们观点的网站时,我们只能期望我们的分歧会加剧。We live in a time of such great disunity, as the bitter fight over this nomination both in the Senate and among the public clearly demonstrates.  It is not merely a case of different groups having different opinions.  It is a case of people bearing extreme ill will toward those who disagree with them.  In our intense focus on our differences, we have forgotten the common values that bind us together as Americans.  When some of our best minds are seeking to develop ever more sophisticated algorithms designed to link us to websites that only reinforce and cater to our views, we can only expect our differences to intensify.
  美国社会的撕裂是显而易见的。民主党已经脱离正常轨道,成为群体运动。Susan Collins指责Google、Fackbook等大型网站,操纵搜索结果更是加重了社会的裂痕。
Facebook副总裁Joel Kaplan出席听证会
  正好有个新闻证实了Susan Collins的观点。Facebook 全球政策副总裁乔·卡普兰(Joel Kaplan)出现在听证会上。虽然他只是坐在旁听席,也没有接受采访,但他的出现依然让 Facebook 很多员工感到愤怒。她们认为,作为卡瓦诺的好友,卡普兰出席听证会是支持性侵嫌犯卡瓦诺。公司COO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在压力之下就性侵事件公开表态批评卡普兰,在公司内部强大的舆论压力下卡普兰被迫在公司内部道歉,他解释说“我和卡瓦诺已经认识二十多年了。我们彼此参加了对方的婚礼,孩子们也一起长大。我认为当朋友遭遇困难时,应该和他们站在一起,向他们表示我们的爱与支持。我是以个人身份旁听听证会的。”
  这个案例清晰地表明,Facebook公司整体氛围是如此的政治正确,连私人表达不同观点都成为禁忌,那是否可能操纵网络信息的流通呢?
  Google的情况会怎么样?
  这将使我们的宪法起草者感到震惊,他们敏锐地意识到,不同的价值观和利益可能阻止美国人成为并保持一体。事实上,在宪法序言中提到的六个目标中,他们首先提到的是建立“更完美的联邦”。

  他们的“更完美的联邦”的愿景今天不存在,如果有的话,我们似乎正在远离它。特别令人担忧的是,最高法院,这个大多数美国人视为我们共同宪法遗产的主要监护人的机构,通过政治视角被视为问题的一部分。

  总统先生,我们听到很多关于卡瓦诺法官的指控和指控。但是,正如那些最了解他的人所证明的,他是一位模范的公务员、法官、教师、教练、丈夫和父亲。尽管围绕他的提名展开了动荡、激烈的争斗,但我热切希望布雷特·卡瓦诺将努力减少最高法院的分庭,以便我们作出少得多的5-4项裁决,并使公众恢复对我们司法部门和最高法院的信心。总统先生,我将投票确认卡瓦诺法官。


小结
  缅因州共和党参议员苏珊·柯林斯以理性而详实的调查,认可了卡瓦诺的职业素养和基本操守,并从无罪推定的基本法治理念认为Ford的指控不成立。
  民主党人对大法官任命的质疑,原本应当集中在卡瓦诺在法律从业过程中的理念和操守是否符合宪法的精神?对宪法修正案中公民权利、自由边界等重要概念的理解是否有问题?
一场本该严肃的质询,却被搅成政治狗血剧。直接回答:
  谁在理性讨论?
  谁在撒泼打滚?
  而阿拉斯加州共和党参议员穆考斯基成为共和党中的另类,以“莫须有”的神逻辑反对卡瓦诺的任命。她一面坚信“卡瓦诺是个好人”,同时认为“他的不当表现证明其并不能胜任这个职位”。联想到她2017年7月曾对“新医保法案”投关键反对票,要么是脑子不够用,要么是有什么弱点被捏住了。
  在新闻传播过程中,经常看到有人抱怨各类消息满天飞,很难找到权威报道。其实以这样的心态看世界,永远也无法理解社会。客观地说,没有任何人或媒体能够保证告诉你的是公共事件的事实和真相,看看普利策奖获得者搞出来多少虚假新闻吧。即使在同一现场,一百人的描述将会有一百种状况,何况是不同旁观者在看到报道后的观点表达?看清并理解公共事件,需要的是每个人的思维能力与人生阅历。
  补充一些直观的图片
卡瓦诺的支持者
卡瓦诺的支持者
Susan Collins因表达不同意见,被视为女性叛徒
支持Ford的理由,是性别,而不是事实
卡瓦诺宣誓就任大法官
  卡瓦诺、其家人和支持者,展现出更多的平和与理性。

预期
  法治社会的特点,就是能够把社会矛盾转化为法律问题,减少政治冲突的动荡。卡瓦诺历经磨难进入最高法院,使得司法领域的调整成为可能,体现了社会返回正途的趋势。但如果社会严重撕裂、矛盾激化,政治问题无法转化为法律问题,那么冲突将可能以更激进的方式解决。当年南北内战即由此爆发。
  对于围绕卡瓦诺任命的两党之争,民主党群体只讲立场不讲事实,只见利益不见道理,只谈道德不谈规则,所以作者称其为“碰瓷党”。这一方面使得共和党人认清民主党及其支持者毫无底线的真面目,放弃软弱与幻想,更加团结一心;另一方面让民主党的堕落和激进更加暴露在公众面前,人心涣散,大势已去,民主党的分裂就在眼前,部分民主党人改投共和党,另一部分将更加激进和暴力。
  任何社会,只有基于同一发展方向,群体才有左右之分。有些和稀泥的观点是呼吁二党及支持者保持冷静与理性,在2016年大选结果出来,二年来经历这么多事件后,却依然无法判断谁在保持文明和理性对话、谁又在不停地撒泼打滚?您还是搞不清情况,那只能考虑智力方面的影响了。
  民主党早就成为各种群体运动的大本营,无论是黑命贵BLM(Black Lives Matter)运动,LGBT运动,女权运动,Metoo运动......只要是运动,就注定是非理性的,包含激进与暴力的因素。这些运动本质类似,突出群体政治标签政治,必然导致法治倒退,社会价值观撕裂。
  面对大法官任命过程中明显的碰瓷构陷,48名民主党参议员毫无荣誉感和责任感,帮会利益高于公众利益,表现出较低的道德水平。这并不奇怪,和站在道德高地均贫富最终会导致普遍的经济贫困一样,站在道德高地要消灭低俗道德观最终必定导致普遍的道德匮乏。而希拉里在卡瓦诺任命通过后,更是公然鼓吹:只要共和党人控制着白宫和国会,民主党人就“不能文明”,并扬言说“如果我们赢回参众两院,那么文明可以重新开始,但在那之前,力量是共和党人唯一能懂和敬畏的东西。”这个在大选后一直不承认自己失败的Loser,这句话充分表现了希拉里的真实思维:
  我是一个为了权力可以不惜代价的女人;
  我就是文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力量是我唯一能理解和敬畏的东西。
  公众对话,有个最基本的原理。必须用对方能够理解的方式,才是有效的。还是那句话,和平从来不是无代价的,自由也从来不是免费的。所以:
  让日本军国主义投降,原子弹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让拉登和ISIS能够讲理,炮弹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让希拉里们安静下来理性对话,力量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
  共和党人,应该彻底抛弃软弱和幻想。

  魔高一尺,道要高一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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