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的文章,有不少是专门骂大众的。但是,骂,绝非漫无目的地骂,我骂得更多的是大众扭曲的言行。这自然是合乎我提倡的“对事不对人”的原则。常言道:爱之深,责之切。但我也不敢自诩如何有爱心,因为我无从客观评价自己的“爱心”。正所谓“只缘身在此山中”。由此可见,那些整天标榜自己为他人做仆人、对他人有爱心的人,十有八九是心怀不轨的。所以说,要论自己有无爱心,永远不是自己的事。我唯求“义之当然,理之应然”。


我对目前的境况,是我深恶痛绝的。相信也有很多人与我心有共契。因此,我们就会说出自己的不满意。但是正如前面的意思,我只批判现象,或者具体的事情,进而究其根本症结。
骂固然是骂了,但我对大众没有什么“绝对”的期待。勒庞认为:大众是无意识的。从历史来看,大众的确是永远只会欢呼;不论什么处境,他们在乎的基本是一种肉体上的满足感。当然,他们即便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往往也能接受那些给他们承诺“利益、好处”的海市蜃楼般的花言巧语。这一切皆由于大众不会思考、不会判断所致。
他们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和理解,从来不用脑子,几乎总是围绕着肉体的快感得失。换言之,只要谁能让他们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抑或能给他们用花言巧语承诺一种即将到来的好处(幻觉);他们基本不会去甄别这种“好处”的是非善恶,都会满怀欣喜的接纳。譬如,你给他们说一起干就有地种就可以睡某某的太太小姐,他们一定会争先恐后,踊跃参与。


我们看清了大众的心理,但我们很难去怪他们,这就像我们不能跟傻子计较一样。心理学家马斯洛认为,人群中有1%的人有独立思考能力,或者独立思考的潜在能力,我觉得这似乎太过于乐观。不知道他是如何得出这个数据的。大众的意识就如同橡皮泥一样极具可塑性,只要有一种犬力(或“文化”意识)让他们觉得,能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或者说让他们觉得肉体有满足和放纵的机会,他们就会按照这种意识不计后果的去践行。
也许有人怀疑以上的看法。事实上,即便在欧美文明国家,大众还是愚蠢的,这已经有不少哲学家有所论述;称之为常识也不为过。文明国家的大众,之所以看起来文明,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按部就班地接受了那种文明的生活方式;或者说被迫按照文明的游戏规则生活。也可以说,文明国家的大众所呈现出的善,很大程度上是文明秩序的约束效果。


可见,一个野蛮的群体要迈进文明,虽然说与每个人都脱不了干系,但是大众一定不会主动的发挥积极正面的作用。因为,野蛮氛围中的大众必然主要具有野蛮的意志,他们最显著的表现,就是弱肉强食、胡作非为、不择手段。然而,在历史的变迁中,大众必然也会发挥作用。具体而言,大众要发挥作用,一般有两种可能:一是生存的物质突然间极度匮乏,引发他们的某些行为;二是有一种观念对他们的因势利导,或者说让他们掂量之后,显而易见的觉得有利可图。
在风云变幻的无常之中,要将大众的行为,因势利导地扭转至积极的方向,使其发挥作用。就必须抓住某些特殊的关键点,这个机遇是难以预料的,或者在一定程度上具有偶然性。切实的说,大众只要一日不饥肠辘辘、穷途末路,或者掌握大众命脉的犬日的东西一日不内讧。我等纵然有天大的能耐也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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