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加拿大老人院整整工作九年的亲身经历(13)

这是一个在加拿大老人院工作九年的华人写的亲身经历,它能帮助我们从一个侧面了解加拿大老人院。 

罗斯说着就咕咚一下把蓝精灵坐在了桌子上,用手拨拉拨拉那个长长东西,一本正经的接着说,“这个东西太大了,没有哪个女人能受得了,只有拉什。”这时我突然恍然大悟,当时就坐在地上笑的起不来了。
这时拉什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她问我喜欢不喜欢,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直说:“喜欢喜欢。”我那敢说不喜欢呀,要是我说不喜欢,那她们老是拿我开心,非要同化我不可,我认为投降是最好的办法。
拉什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说,这是护士桑德拉送给她的 如果我喜欢,等我生日的时候也给我做一个。

妈呀,给我也做一个,我放哪呀!拉什接着说,去年桑德拉给她的那个,还有个三角内裤,今年的连内裤都没了。她一边说,一边用一只手,扶着大胳膊,甩着她握着拳头的小胳膊说:“你们亚洲Guy 这个东西小的像花生米一样。”
我问她: “你怎么知道的? 你和亚洲 Guy dating(约会)过?”
她嘿嘿一笑说是别人告诉她的。
我建议说:“你应该找个亚洲 Guy 试一试,不要只是听说,没准你会喜欢的。”

这时一个菲律宾护士走过来,也学着拉什,甩着她握着拳头的小胳膊说:“你们Black Guy 这个东西个个这么大,太长,所以软塌塌的,我们亚洲 Guy 的虽然不大,但坚挺。”
唉!我看着这帮“无耻”的妇女们,无可奈何的摇着头,心说我今天的晚饭是让她们给毁了。
黛拉瑞,来自厄瓜多尔,她高高的个子,深棕色的皮肤,挺性感的。她一直坐在一边笑眯眯听着不做声。她曾经告诉我,她在另外的一个老人院有一个全日制护理工的工作,早上七点到下午三点。然后三点半到Golden Gate 来再上一个半日制的下午班,直到十一点半。她还有一个只是周末的清洁工的工作(她简直就是一个挣钱机器吗)。
我们也经常在一起干活,我也很喜欢和她一起干活,她总是教我一些即容易又快的方法。她还告诉我说,她的第一个男朋友是一个中国男孩子,家里很有钱,是开餐馆的。傍晚的时候,小伙子总是开着摩托车到她家去接她一块出去。但是后来她还是嫁给了现在这个比她大十岁的丈夫。我说,你的丈夫一定不太能挣钱,如果当初你嫁给那个有钱的中国男孩子,你现在也不用这么辛苦挣钱了。她听了后只是耸耸肩。
这时,黛拉瑞终于忍不住了,摇着头,笑着插了进来说:“嘿!你们这些家伙,别说了,这是吃饭的地方,不是你们的卧室,ok?!”
大家哄堂大笑。
我的这些下午班同事们还有一个爱好,就是下班后喜欢一起去酒吧。起初她们总是叫我和她们一起去“enjoy life”(享受生活)。但我的life还没到enjoy的层次上,我是又要上学又要上班,连孩子都没时间照顾,哪有时间和精力去enjoy 什么life。后来她们也就不再来打搅我了。直到现在,我还是没有去过酒吧。

一天我来到职工休息室准备吃我的晚饭,我看到她们几个兴致勃勃的不知在说什么,我随便问了一句:“什么事这么激动?”
她们看见我进来,突然大叫起来说怎么把我给忘了。然后告诉我说下了班后她们准备去看加拿大最好的两个男脱衣舞,问我去不去。
我睁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她们,问:“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些家伙玩儿大发了。
不是开玩笑, 是真的。80加元一张门票。 喝!吓我一跳,真不便宜,我可没有那个闲钱。我看着她们愣了半天,终于挤出几个字来:“Are you Guys crazy?” (你们疯了?)

“ No”,她们说,听说那两个Guy 的那个命根子整个晚上都是挺着的,很难想象,不知道他们吃了什么药,这么厉害,所以她们 一定要去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看来这倒真的是个一个应该去的理由。
这些家伙们兴致勃勃的谈论着也不嫌牙碜。我几乎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不想再让她们毁了我的晚饭,于是拿着我的晚饭离开了休息室,逃之夭夭。这时我听到她们在后面笑话我说,“看,这点小事把这个亚洲 women(妇女) 吓的”。 我不是害怕,一是我还没开放到那个程度,二是我累的要命忙的要死,实在是没心思和她们凑这个热闹。
不过现在想起来,那时我真应该胆子大一点,脸皮厚一点,牺牲点时间和她们一起去。要是当初和她们一起去了,现在我们这里又可以多一个“少儿不宜”的故事了,对不对?

无论如何,我算是服了我的这些可爱的同事们了,无论生活多么的忙碌多么的辛苦,他们依然活得那么自然,那么乐呵,那么痛快那么丰富多彩。
我必须承认我不但大开“眼界”,而且开始慢慢的被“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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