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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8月8日,“特朗普说中国留学生都是间谍”的说法在美国华人圈内外流传开来;这种说法源自特朗普在前一天(8月7日)晚上和美国的企业届巨头们共进晚餐时的相关言论。
据CNN报道,多位与会者称,美国企业届巨头们周二与特朗普总统共进晚餐,希望能促使他放宽移民限制。
至少在晚餐期间,似乎企业家们的劝说产生了影响。在几位首席执行官敦促特朗普允许其他国家的“才华横溢”的人更容易到美国公司工作之后,总统表示他会考虑采取行动,通过行政命令来缓解他们的担忧。
但是第二天早上,就总统的这些评论,一位白宫官员表示“没有迫在眉睫的行动”来筹划解决CEO们的担忧,尽管该官员指出“总统已明确表示,他希望采用‘以能力为基准(merit-based)的移民制度’,可以允许来自世界各地的最优秀和最聪明的移民到这个国家来。”
据其中一位与会者称,虽然特朗普总统看起来同意CEO们应该允许更多高技术移民定居在美国的意见,他也表示担心:一些外国学生会是外国间谍,尤其是来自中国的。特朗普是在对北京的贸易实践进行长篇评论的时候说的这句话。(小编:大家注意CNN的原文是“Trump expressed concern that some foreign students were acting as foreign agents, particularly from China, according to one of the attendees.”这可不是说所有的中国留学生都是间谍,而且也并没有单单针对中国。点击“阅读原文”即可阅读CNN原文报道。)
特朗普表示,他希望将美国推向一种“以能力为基准的移民制度”,将允许更多高技能移民移居美国,但是他的政府也采取了一些行动限制移民并加强移民要求,其中也包括高技能移民人口。根据美国国家政策基金会(National Foundation for American Policy)最近的一项研究表明,在特朗普政府收紧政策后,去年申请H1-B签证的高技能人士被拒的,和被要求提交更多证据的人数都有所增加。
与会者称晚宴的私人问答部分在友好的气氛中结束,也标志着一晚上的对美国经济和特朗普总统贸易观点的热烈讨论的结束。
虽然到目前为止,“特朗普说中国留学生都是间谍”这种说法的来源并不能得到证实,但是美国华人圈里已经因此掀起了轩然大波。痛骂特朗普者有之,发声明抗议者有之,但其实在美华人中的害群之马才是导致华人尴尬处境的根源。
《侨报》记者徐一凡也在“追根朔源”并收集反响之后发现,并没有切实证据表明特朗普是在针对中国,并非所有的“中国留学生”都想“对号入座”。下面内容均节选自《侨报》记者徐一凡文章《侨报观察:“留学生都是间谍”——特朗普是在说中国吗?》(该文观点不代表休斯敦C频道的立场和观点。)
话语尚未证实  华人要求澄清
根据《南华早报》(South China Morning Post)、消费者新闻与商业频道(CNBC)等媒体的报道,正在新泽西州贝德明斯特(Bedminster)度假的特朗普当时在自己的私人高尔夫俱乐部举行晚宴,宴请13位企业CEO。正是在这场晚宴上,特朗普说到“几乎每个来到这个国家的学生都是间谍”(“almost every student that comes over to this country is a spy.”;有参加者认为特朗普“很明显是在说中国”。报道称白宫对此拒绝评论。 
《侨报》记者为此致电白宫新闻办公室并没有得到回复;据悉有华人团体试图就此事与白宫新闻发言人、白宫幕僚长等人取得联系,也没有得到评论。
据悉,特朗普在晚宴上批中国的“一D一L”倡议。白宫全文发布了特朗普在晚宴前的演讲,其中涉及中国的内容很少,主要是“美中现在有些争斗(fight)”,“他们几十年来对我们不公平”等老生常谈。因此“一D一L”,“留学生是间谍”等话题属于没有官方记录的私下谈话,由参加者口述给媒体;是否真的是指中国就真正是“死无对证”了——除非特朗普本人或白宫承认,又或者有多名在场者都提到这件事能够互相映证。。
《侨报》记者采访的中国留学生或中国留学生出身、已工作若干年的人士大部分并不愿意“对号入座”。有人表示“只是某个参加者认为指的是中国,应当澄清”,有人认为特朗普很有可能说的是俄国或者某个恐怖主义盛行的国家,有人笑称既然语境不明确,中国及中国留学生大可不必给自己“加戏”。但也有人觉得特朗普很可能在说中国,原因或是以强硬态度表达对中国打压的决心,或是特朗普内心深处是一个“种族主义者”。还有留学生认为,弄清楚特朗普这次是否是在说中国并不重要,因为他的“一贯作风”就是以极端、吸引人眼球甚至不恰当的言论来引起公众注意,再以此为观点捕风捉影地采集证据,而非以充足的信息、恰当的逻辑来得出结论。另外还有人表示担心,因为“上有所好,下必甚焉”,在美中关系大环境比较危险的当下,类似言论会鼓动右翼势力作出危险举动,可能让在美华人的处境更糟糕,也给美中关系带来消极的反作用。
间谍疑云挥之不去,中国留学生处境转艰难
不过,不管特朗普这次的言论是否在针对中国,中国留学生群体中有大量“间谍”的说法也并非第一次出现。今年年初,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局长克里斯托弗·雷(Christopher Wray)在参议院提交《全球威胁评估报告》时就曾表示中国政府利用留学生的“爱国情结”,以“人海战术”在海外进行间谍活动。
现任美国国务卿,时任中情局(CIA)局长的蓬佩奥(Mike Pompeo)也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中国的经济实力使得它比俄罗斯拥有更广泛的能力在海外施加影响,美国可以看到窃取美国信息并通过间谍渗透美国的非常集中的努力。这些美国官员的说法都曾激起纷纷议论以及中国留学生的不满。
从6月11日起,美国国务院把人在工智能、航空航天、高科技制造等敏感领域学习的中国留学生的签证时效缩短至一年,从实际操作角度反映了美国官方对中国留学生担任“间谍”的担忧。6月下旬,白宫公布了一份报告,称每年有30万以上的中国公民就读美国大学或在美国国家实验室、创新中心、智库等机构工作,从而有机会获得尖端的信息和技术;报告还特别列举了中国的“千人计划”等举措为例。
从另一个角度说,也确实有来自中国、在美国留学并工作的科技工作者涉嫌从事“间谍”活动。几天前,美国通用电气公司(GE)电力部门的工程师郑小清,被指控窃取与动力涡轮相关的技术机密提供给中国的公司,被FBI逮捕。当然,FBI逮捕的不一定就是真的“罪人”,美国国家气象局水文专家陈霞芬、天普大学教授郗小星都曾经以从事间谍活动为名被FBI逮捕,最终都证明是蒙冤。
怀疑中国留学生是“间谍”也并非最近才出现的现象,倒退到20多年前,知名华裔女主播宗毓华曾经在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的一档节目中表示,相当一部分来自中国的科学家和学生是当间谍的;节目和她本人广泛的影响力让许多华人被解雇甚至被房东赶出门,此事也引起在美中国留学生的强烈愤慨;但CBS好几个月之后才道歉。
休斯敦C频道小编:由于美国移民政策的收紧,以及舆论环境带来的观感,一些在美华人似乎认为在美国的生存环境恶化了。那么作为已经定居美国,或者计划将来定居美国的华人移民,到底该以什么样的自身努力来为自己和子孙们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呢?
(特约记者 Alex综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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