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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川普在赫尔辛基约会普京,二人闭门密谈,时间远超预定。
赫尔辛基是芬兰首都,而芬兰这个小国曾经让中国人民盛赞的战斗民族损兵折将。
1939年11月30日——1940年3月13日,苏联先后投入一百多万兵力,4000辆战车,2000架战机进攻芬兰,而芬兰仅有400万人口,除去老弱病残和妇女儿童,全国能上战场的人不到20万,军事装备基本上都是一战时遗留的古董。
到战争结束,战斗民族战死20万,比芬兰所有参战军人的数量还多,仅传奇狙击手西蒙-海亚一个人,就杀死苏联红军700多人;而战斗民族所有参战而没有战死的士兵,几乎无人不伤,按照伤亡统计的惯例,可以说伤亡100余万。以至于莫洛托夫说:我们从芬兰获得的土地都不够埋葬我们的烈士。
最后芬兰虽然割让了1/10的领土,但通过战争避免了与其他波罗的海国家一起被并入苏联的命运。
而如今,俄罗斯已经摆脱了苏维埃的掌控,进入了准宪政时代,普京本人也屡次公开表示对苏维埃时期的诅咒,只是欧美政坛在左派长期影响下对俄罗斯急于求成,近期又因克里米亚问题和叙利亚问题与俄罗斯剑拔弩张,走投无路的俄罗斯为求自保,不得不委身下就,去接受神马劳什子奖章。
川普选在赫尔辛基与普京会面,用意深远。一是普京不可能不会想起这个国家曾经重创苏联,而苏联时代也是普京本人愤恨的时期;二是提醒普京,俄罗斯是欧洲的一员,普京提倡的东正教信仰,更是基督文明的一员。
欧美左派媒体及政客们,很及时地警告川普,克里米亚问题和叙利亚问题是西方与普京关系的红线。但真的是这样吗?
首先是克里米亚问题。1920年代,当时的苏维埃俄罗斯从犹太人那里借了1500万美元以渡过经济难关,答应将克里米亚卖给犹太人作为还债。但是后来苏联反悔了,想尽办法抵赖。1944年,斯大林以“里通德国”为罪名,放逐了克里米亚的主体民族鞑靼人,随后,俄罗斯族成为克里米亚的绝对多数,直至现在。
到1954年借款到期后,赫鲁晓夫又发现了当年协议的漏洞:将克里米亚卖给犹太人的是俄罗斯,如果将克里米亚划给乌克兰,克里米亚不属于俄罗斯了,当年的协议也就无效了。于是苏联就用这个办法赖了帐。
克里米亚划归乌克兰后,享有高度自治权,拥有自己的议会和总理,但是乌克兰在克里米亚拥有驻军,拥有对克里米亚的实际控制权,属于联邦性质的自治共和国。
所以,克里米亚名义上属于乌克兰,但一是它长期保有高度自治权,更主要的是它的绝对主体民族是俄罗斯族,所以公投回归俄罗斯绝非没有道理的。
其次是叙利亚问题。在中东那片土地上,伊斯兰教占有绝对统治地位,许多政权都是政教合一的,境内的非伊斯兰信仰生存艰难,绝对的低等居民。反倒是巴沙尔治下的叙利亚,占2300万人口中10%的基督徒生活得相对美好许多,巴沙尔甚至每年都要参加基督徒的圣诞节,跟基督徒的孩子们共渡节日。所以叙利亚基督徒对巴沙尔普遍持支持态度。
按西方的标准,巴沙尔当然是专制主义者,但他保护宗教少数派,仅这一点就称得上是那片土地上的奇葩。
西方世界太多人对川普约会普京不能理解、不能原谅,这说明一厢情愿急于求成的幼稚全球主义多么泛滥。
我一直惊奇川普对中华智慧的精通程度,他抓大放小,合纵连横,抓住国际关系和文明冲突中的主要势力,明确谁是不不共戴天的死敌,谁是可以团结的力量,谁用几句话就可以安抚,谁需要用一些战斧才能降服,有的要打巴掌,有的要塞甜枣,有的打完巴掌再塞甜枣。
恩威兼施,刚柔并济,貌似围绕的只有“让美国再次伟大”一个目的,其实在这一个目的的实现过程中,惩恶扬善、党同伐异、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俨然成了3000多年前带领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摩西。
那么川普会放过西方已经怨怼了二十年的普京吗?尽管西方白左的势力还很强大,但川普不拘一格的智慧加上纳瓦罗、班农、基辛格等人的远见,在拥有最深层基督教文明的共识之下,美俄达成心照不宣的默契的可能性极大。普京甚至已经成为了川普矫治西方白左病的鞭子。
川普当然会放过普京,也不会真的和小土豆、马克龙、默大婶、安倍们为敌,目前看来他唯独不能放过一个,他对小土豆马克龙们连拉带打连哄带骗的目的,就是为了搞好统一战线,共同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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