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人想组织读书小组,但却不知如何开始,今天,就让我们来看看大咖斯托得是如何做读书小组的。此文转自微信公号“生命之光读书汇”,据说这个公号的黑手卡司是几位做读书小组的弟兄。欢迎大家关注哦!
斯托得的读书小组
by斯托得
那么,哪一种研究可以增加我们对现代世界的了解?我要见证我自己从1974年协助成立的读书小组得到极大的激励。这个读书小组大约由12位年轻的毕业生及专业人士组成,包括医生、律师、教师、国民住宅处的职员、建筑师、人事经理及一些研究生。我在伦敦的时候,我们每月见一次面,每次聚会结束时决定下次见面之前要读什么书。然后我们花一整个晚上在一起,分享我们对那本书的观感,讨论其信息与含义,并试着提出基督徒对它的回应。
我们所选的书有些是从基督徒的观点写的,如艾路(Jacques Ellul)的《暴力》(Violence)和《城市的意义》(The Meaning of City),舒马赫(E.F.Schumacher)的《小即美》(Small is Beautiful),马恺(Donald McKay)的《钟表形象》(Clockwork Image),尤达(John Howard Yoder)的《耶稣政治》(The Politics of Jesus),莫瑞斯(Colin Morris)的《不年轻的,不是黑人的,不贫穷的》(Unyoung,Uncoloured,Unpoor)及戴乐强(John V.Taylor)的《够就是够》(Enough is Enough)。
其他我们所读的书则有一些与我们所代表的基督教福音派信仰对抗的意识形态。我们读过《可兰经》,曾试着了解东方神秘主义对现代的吸引力;借着赛尔(James Sire)《隔壁的宇宙》(The Universe Next Door)之助研究过其他的“主义”;对卡思塔奈达(Carlos Castaneda)所提倡的雅基族人了解事物的方式着迷;透过包尼诺(Jose Miguez Bonino)所著的《基督徒与马克思主义者》(Christians and Marxists)感受到马克思主义的吸引力;并且看了龚汉思(Hans Kung)在《做基督徒》(On Being a Christian)书中以渊博之学识综述的罗马天主教自由派信仰。
但是我们尽量只读世俗的著作而不读宗教书籍,因为这个小组的主要目的是要帮助我们了解基督教没落以后的西方世俗思想,以便用基督教的思想来和它对抗。因此我竭力鼓励这个小组负责选择每月要读的书;他们也确实选了一些我从未听说过的书,比如毕思格(R.M.Pirsig)的《禅与保养摩托车的艺术》(Zen and the Art of Motor-cycle Maintenance)。
我们从一些分析现代文化的书中受益良多,如罗撒克(Theodore Roszak)的《反文化之发展》(The Making of a Counterculture),雷赫(Charles Reich)的《美国之绿化》(The Greening of America),以及杜弗勒(Alvin Toffler)的《未来的冲击》(Future Shock)。我们试着了解有名的现代哲学家,如马可思(Herbert Marcuse,1960年代学生崇拜的英雄)及佛洛姆(Erich Fromm)。我们努力要了解女权主义、堕胎、安乐死这些为人们争论的问题。我们花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晚上研究幽浮(U.F.O.s)的证据。我们也尝试理解一些有名的小说家(不同的组员读不同的书),如卡缪(Camus),卡夫卡(Kafka),高尔汀(William Golding),赫塞(Hermann Hesse)及傅尔斯(John Fowles)。
有几次我们不读书而看电影或戏剧。《星际大战》(Star War)和《第三类接触》(Close Encounters of the Third Kind)领我们进入整个科幻的领域。《到底是谁的生命?》(Whose Life is it Anyway?)和《判处活刑》(Sentenced to Life)使我们加入自愿安乐死的正反之争。伯格曼(Bergman)的《秋之奏鸣曲》(Antumn Sonata)给我们很深刻的冲击。电影结束后,我们沉默地黏在椅子上,沉浸在丧失亲人对一家数代悲惨的影响里。我们不得不走回教会,一起祷告,以纾解我们郁结的情绪。《克拉玛对卡拉玛》(Kramer v.Kramer)之中,离婚所引起的孩子监护权之激烈斗争令我们激动不已。悲喜剧作家伍迪·艾伦(Woody Allen)最近的影片混合了幽默与人道,为了寻找爱情,无助地从一个性关系跳进另一个性关系,结果仍找不着,他为我们强调了这项基督教的真理:没有负责任的献身就没有真实的爱。
读书小组的经验——从我们所读的书,所看的电影和戏剧,以及我们所引起的讨论——不仅增加我们对现代世界的了解,同时也激发我们同情陷在失落、绝望中的人,坚定我们的信仰,并重新燃起我们基督徒的使命感。我谨向所有的牧师推荐这种小组的价值。在任何一种文化中,一间教会无论多么小,总不会找不出几个有思想的人可以会见牧师,一同讨论教会与世界、基督徒思想与世俗思想、耶稣基督与其敌对者的争战。
这个伦敦小组给了我必要的刺激,促使我至少读了一些我应该读的书,而且有一些聪颖热心的年轻人和我志同道合,一起讨论许多问题。他们把我拉进现代的世界,又使我脚踏实地活在现实之中;我非常感激他们。
以上文字选自斯托得《当代讲道艺术》第五章

小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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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回顾一下
从上面斯托得牧师的分享中,我们可以找到不少读书小组的经验哦。
1.他们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这个小组的主要目的是要帮助我们了解基督教没落以后的西方世俗思想,以便用基督教的思想来和它对抗。”
2.而且他们选择读哪些书,以什么方式讨论都和目标紧密相关。“我们所选的书有些是从基督徒的观点写的……有一些与我们所代表的基督教福音派信仰对抗的意识形态……一些分析现代文化的书……有名的现代哲学家……女权主义、堕胎、安乐死这些为人们争论的问题……一些有名的小说家……”
3.他们有一群人数不多的“志同道合”的成员。“这个读书小组大约由12位年轻的毕业生及专业人士组成,包括医生、律师、教师、国民住宅处的职员、建筑师、人事经理及一些研究生。”“这个伦敦小组给了我必要的刺激,促使我至少读了一些我应该读的书,而且有一些聪颖热心的年轻人和我志同道合,一起讨论许多问题。”
4.他们有持续、稳定的定期聚会和选书机制。“我们花一整个晚上在一起”,“我在伦敦的时候,我们每月见一次面,每次聚会结束时决定下次见面之前要读什么书。”“我竭力鼓励这个小组负责选择每月要读的书。”
5.他们彼此交流又与书对话,他们的讨论开放而有焦点。开放是由于不同背景的成员自然会有不同的关注,而且他们的讨论也许很难会有标准答案;有焦点则在于他们的讨论始终关注材料的议题以及作为基督徒的回应。“然后我们花一整个晚上在一起,分享我们对那本书的观感,讨论其信息与含义,并试着提出基督徒对它的回应。”
6.他们使用不同的讨论材料,来补充读书讨论的主题。“有几次我们不读书而看电影或戏剧。”
7.更重要的是,他们所阅读、思考和讨论的不止是在眼睛中、舌头上和头脑里,还进入了他们的心。“读书小组的经验——从我们所读的书,所看的电影和戏剧,以及我们所引起的讨论——不仅增加我们对现代世界的了解,同时也激发我们同情陷在失落、绝望中的人,坚定我们的信仰,并重新燃起我们基督徒的使命感。”
本文原发自微信公号:生命之光读书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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