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游艇的包间里悬挂在天花板的水晶灯将房间照的亮如白昼。
房间中央的一张软床丝被上躺着一个女人。
小小的脸娇俏可爱,巴掌大的脸五官如同瓷娃娃一般的精致,雪白纤细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男人目光落在这副精美绝伦的身体上,挑唇一笑,而笑意却只是停留在唇间。
五官深邃而俊美,棱角分明个脸有着常年冰霜的味道,裹着浴巾的身材高大健硕,这样隐隐看仿佛都能看到肌肉的线条美。
修长的腿慢慢的靠近床,俯身掐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瞳孔涣散的眼睛,心叹这眼睛真是漂亮。
“热,好热……”她喉间发出难耐的声音,她是有理智的,这个陌生的男人她不认识,她喝了学长的一杯酒,然后自己醒来就成了这样。
陆锦煜凤眸掠过刀锋的寒光。
她意识不弱,身体里陌生的渴望逐渐占据自己的理智,逐渐将自己推向万丈深渊。
陆锦煜只是想羞辱林子倾,但是想不到他给他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可人儿。
他就坐在窗前的沙发上欣赏着刚刚被自己疼爱的女人,他都快忘记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销魂蚀骨都不能形容他现在这种心情。
没让他觉得不舒服,她倒是值这三个亿。
……
木浅醒来后累的睁不开眼睛,那像是做梦一样的场景疯狂的挤进自己的脑海。
她跟别的男人……
周身连动一下都需要很大的力气,浑身酸疼的不亚于被火车碾压过。
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就看到硕大的水晶吊灯,装潢精致的包间,犹如皇宫。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男人的床上还被他这般占有。
她捂着嘴,眼泪委屈的从眼睛里掉出来,却不敢出声,生怕会惊到那个陌生可怕的男人。
木浅在心里一阵自嘲的笑,这样的人看起来翩翩君子,实则人面兽心。
“我从林子倾手中买了你,三个亿,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值钱?”陆锦煜冰霜的眼眸一抹一闪即逝的邪魅。
若不是她太美味,他昨晚也不会纵欲。
木浅如同被人打了一耳光,一双如水的大眼泛起层层涟漪。
“三个亿?”木浅喃喃自语,她想不到她一心爱慕的学长竟然是这种人。
为了钱把她送上别的男人的床,这让她情何以堪。
陆锦煜丢下一张烫金的名片,木浅木讷的拿在手中瞥了一眼,心口猛的一阵窒息,陆氏集团首席总裁。
“念在你昨晚表现还过得去,这个或许你会用的到。”陆锦煜丢下一句话,离开了房间。
木浅四下找不到自己的衣服,正想着,就有人把衣服送来了,跟自己穿的那套一模一样,她愣了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
穿好衣服,木浅惶恐的逃走,这里她一刻也不想停留。
陆锦煜没想到木浅会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勃然大怒,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
木浅逃之夭夭,根本想不到她即将会面对什么。
她想去找林子倾,可是她又觉得自己找到他什么也说不了。
林子倾他有什么资格那么做,有什么资格将她卖掉,他究竟凭什么让她无缘无故的失去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想到这里,她无力的蹲在路边失声痛哭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如同烙印一般烙在心头怎么都挥之不去。
她还不过是个高中生而已,就发生这种事,她怎么面对姐姐,怎么面对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陆锦煜不过一个小时就查到了木浅的资料,得知有个生病的姐姐,陆锦煜笑了,人呐,总是有弱点的,她就是再怎么想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跟医院说一下,别让她姐姐继续住下去了。”陆锦煜靠着椅子悠闲的吩咐自己亲近的助理。
“苏木言是谁?”安迪好奇的问。
陆锦煜脸一沉,不悦的抬头扫了一眼安迪充满好奇的脸。
“我做的决策都要一一跟你解释?”
“当然不是,我这就去。”安迪悻悻的出去,大总裁又想做什么。
陆锦煜只手撑着下巴,苏木浅,他就不信走投无路的时候她还能不来求他。
医院听了陆锦煜的吩咐二话不说的通知木浅来医院接走苏木言。
这个消息于这两姐妹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她都努力的把钱交清了,为什么医院还不让住。
说床位紧张分明就是谎言,明明有那么多的床尾,她走了好多家医院,只有这一家愿意接受姐姐治疗,她没钱,好不容有这样一家医院,现在没有了,该怎么办?
木浅停在病房门口很久,她应该要怎么跟姐姐说,这样的事情对她们来说比世界末日还要可怕。
她对生活从来乐观积极,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困境,在沉重的打击她都可以一笑置之,可现在,她感到无力。
“木浅?你回来了?”苏木言因为眼睛不方便对声音气息总是特别敏感,就算是没有声音她也能感觉到木浅是不是存在。
木浅扬起一抹浅笑,露出可爱的梨涡,眼睛明亮如星:“我回来了。”
苏木言一张极为精致的小脸跟木浅有几分相似,可气质却是大相径庭。
一个婉约美丽,一个可爱温暖。
木言年纪长一些,气质有些江南女子的温婉,一颦一簇都带着一种浓厚的高贵之气。
“木浅,你心情不好吗?”苏木言扬起脸轻声的问。
“不小心感冒了,没什么。”木浅找个凳子坐下来,语气轻快愉悦。
“怎么不小心一点,虽然是夏天,也要注意,你一年也难得生一次病,要是生病了会很痛苦的。”苏木言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这个妹妹,也更担心这个妹妹。
木浅轻笑:“小问题而已,姐姐想太多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她说话中气十足,没有什么不适,这一点木言还是能听的出来。
“你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今天一天都不见你来。”
“今天多找了一份工作,所以时间就比较忙了。”
苏木言忽然沉默起来,木浅本不应该这样。
“姐姐会很快好起来的,我已经有了足够的钱做手术了呢。”苏木浅轻声的说。
木浅握住手中烫金的名片,只要能救姐姐,做什么都无所谓,这世上只剩下她们两个相依为命,如果连姐姐都没有了,她活着也就会失去意义。
“木浅,我不想连累你。”苏木言知道木浅根本就是不顾自己身体状况没日没夜的工作,她不希望自己唯一的妹妹过得这么辛苦。
“这怎么是连累,说不定将来木浅也会得到姐姐的帮助呢。”将来,谁说的清楚。
“我们可以去找他,好歹他是我们的父亲。”苏木言仍然对父亲抱有幻想,并且相信血缘。
木浅无奈的闭上眼睛,脸上满是疲倦,她以为她没有去求过他吗,可他是怎么说的,说他已经没有义务管她们了。
“姐姐,对那种抛妻弃子的男人,你为什么还要抱有幻想,你到现在都还不相信吗,他就恨不得我们死了才好。”木浅说起父亲满腔的怒火。
“可是,他好歹~”
“姐姐,那个男人薄情寡义,你忘了他是怎么害死妈妈的,你以为我没有去求过他吗,你知不知道他说什么,那个女人又是怎么羞辱我的。”木浅一生气声音大了几分贝,苏木言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
“木浅,你不要生气,我不说就是了,我什么都不说了。”她知道父亲对于木浅来说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木浅因为生气胸口起伏的厉害,父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的怒火来自昨天晚上她所经历的一切,而自己即将又要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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