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话,就要有掉粉的思想准备
悲剧
纽约市的地铁又多了一名无辜的死难者。

纽约市的民众很悲伤,很激愤。
然而我我看着这微信内外的转发与讨论,却有着莫名的悲哀。
这是一个悲剧,

一个重复上演的悲剧。
许多民主党的政客,表演了,就走。

许多人,习惯性地悲伤了,就走。
而世界还是那样继续着悲剧。
我独自在徘徊,
不知道要写点什么,还是悲哀着任由麻木支配着我。
我深味这纽约极左下浓黑的悲凉,
一再地想到了100年前鲁迅先生所写的《纪念刘和珍君》
善良救不了她
华裔女子Michelle Aylssa Go,精英华人,
毕业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金融和公共政策的本科学位,纽约大学工商管理硕士学位(MBA),
就职于四大会计事务所之一的德勤(Deloitte),任职战略与运营高级经理(Senior Manager)。
热心公益,做义工,过去十年她在非营利组织New York Junior League中服务,专门帮助老年人、游民等民众。

然而,她的善良救不了她,
15日,在她等地铁的时候,被一名丧心病狂的游民故意在地铁进站前推下站台,当场惨死!
生前善心帮助游民,结果反遭游民推入地铁致死,何其反差!

为什么善无善报
很少华人愿意去深究这悲剧背后的原因,
甚至表现出来的,是在惧怕深究这背后的原因。
人们在慎言。

在顾左右而言其它。
华人中的民主党人更是如此,
比如曾竞选曼哈顿华埠市议员的刘林剑虹在推特上只敢说:
“像这样的精神病患者急需服务,这样他们才不会出来杀人。”
可是,
纽约市仅仅在白思豪的手上,就花费了13亿美元来进行“精神健康服务”!

可是,
死难者生前如此善意地服务着游民,但为什么如此悲惨地死于游民之手?
回想10多年前纽约市,可曾有如此多的游民泛滥?
对于死难者,写不写文字,与死难者已然无关。

但对于生者,对于还活在这世界上的人来说,也许还有要写的意义。
因为如果我们无法认清悲剧的根源,
那么就即使是再多的死难者,也无法阻止悲剧的一再发生:

“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不是每一个受难者,都能推动社会的进步,
不是每个善良都有意义,
认不清罪恶背后的原因,善良就毫无意义。
相反的,如果被误导了,善良不但不会有善报,反而成为助长罪恶的温床!

悲剧的根源
游民不是悲剧的根源,精神病也不悲剧的根源。
纽约的历史上,不缺少游民,不缺少精神病。
游民有游民所,精神病有诊所,就象是对应的卡扣一样,本来都对应着运作。

是什么让这些危险因素失控了,危害到了正常的民众呢?
正如竞选纽约州总检察长(AG)的Michael Henry所说:
“民主党只会出来拍照,息事宁人,会说不要以暴制暴。
然而唯一的暴力是在一名“
职业
”罪犯把她推下地铁致死时发生的,我们必须废除那些带来这种危险局面的法律。”

悲剧的根源,在于纽约/纽约市的法治被人为破坏,在于常识被颠覆。
当警察代表的法律力量,被“政治正确”的BLM、“Defund the police”等等极左力量所压制,
当法律变成了民主党左派“政治正确”的作秀场,打着“人性”的旗号,“免保释金释放”这种恶法在纽约横行,

警察被限制维持治安的权力,罪犯们在街头犯罪,然后自由地免费在再被放出来,犯罪不被起诉与惩罚。
当犯罪不被惩罚,违法反而被奖励,人性恶的一面就会大量滋生。
这种打着“人性”的旗号的“政治正确”,是在拿正常生活的民众的安全与福祉,去给罪犯们的自由与猖獗来买单!

比如曼哈顿的地区检察官(DA)Alvin Bragg,
这位民主党左派的“进步主义分子”,拒绝起诉轻罪(例如小偷小摸,毒品买卖等等)。同时将许多暴力重罪当作轻罪处理(例如持枪抢劫等)——只要没有人员伤亡,这些重罪就不是重罪。
——目的,就是为了“降低犯罪率”,让监狱里罪犯看起来少一点。
荒谬不荒谬?反不反常识?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然而更可悲的是,人们一票一票选出的这个荒谬的检察官,恰恰就是这个悲剧发生的所在地——曼哈顿。

民众选出了荒谬的检察官,检察官放任着罪犯的犯罪,罪犯的犯罪害死了无辜的民众。
然而,许多的民众,他们这头悲伤完那些死难者,
他们那一头,又继续投票投给了荒谬的民主党左派的“进步主义分子”

中国有句古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对,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认定自己有多幸福,就有多幸福。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他们今天悲伤地悼念,明天继续麻木地生活。
也继续麻木着投给悲剧的根源。
不是每一个受难者,都能推动社会的进步。
“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

纽约市的地铁,仅仅在这几个月内,就已经发生多起推人下地铁的这样的事件。

有的人幸运地逃生,有的人就如Michelle Aylssa Go那样,不幸死难。

然而死难者的鲜血,依然染不红纽约市的深蓝,
哪怕一点的绯红,在曼哈顿选区,也是见不到的。
出路啊
100年前,鲁迅先生在《纪念刘和珍君》文章中说:

“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
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但先生在最后说到: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100年后的纽约民众,可否会看清纽约市的乱象,看清这悲剧背后的根源?

而苟活者的我们,在这个又一个死难者的淡红的血色中,是否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
无论纽约市在如何被人认定是深蓝到不可动摇,我们至少不能就此与民主党左派同流合污。
一次次死难者的鲜血,那怕时光流驶,哪怕人们麻木,那流入鲜血的地方,再怎么洗白,就算洗成绯红,仍然是有红的希望。

愿死难者安息,愿天堂没有“政治正确”,
愿苟活者警醒,愿真的猛士翻红纽约!
愿纽约市不再需要再悲伤地点起蜡烛。
呜呼,我说不出话,谨以此记念纽约市的又一个死难者!
我是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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