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就被这书的封面吸引了。这么霸气的书名,配上阿瑟·克拉克的大名,这样的书,是没有什么理由拒绝的。
阿瑟·克拉克,和阿西莫夫、海因莱因并称“20世纪三大最伟大科幻小说家”。刘慈欣曾说过:“我所有的作品,都是对他(阿瑟·克拉克)拙劣的模仿。”
看这部短篇集,回忆着大刘以前的作品,确实能感受到阿瑟对大刘作品的深刻影响。
《神的九十亿个名字》vs.《诗云》…同样是穷举法。前者是低等文明试图以穷举的蛮力向神靠近,后者是神级文明通过穷举的霸道,碾压低等文明偶尔绽放的智慧之光。或可vs.《朝闻道》,同样的都是以对宇宙真理的追求作为文明的终极目标。
《相会于黎明》vs.《乡村教师》…同样的地球与高级文明的邂逅。前者是高级文明对地球的怀旧、怜惜和期许,后者是地球文明靠着一位普通的教师,为自己争取到被高等文明了解、尊重、认可的机会。
《地心烈焰》vs.《带上她的眼睛》,同样的对地心世界的探索。《带上她的眼睛》是大刘在《科幻世界》发表的第二部作品,第一次拿到了银河奖,这也是我认识他的开始。
一晃17年过去了,大刘仍在继续“践行”着自己当初的话,“拙劣地模仿”着阿瑟的作品。《三体》里秦始皇的人列计算机,和《追逐彗星》里以原始工具代替计算机运算的概念何其类似;水滴和二向箔,都仿佛《岗哨》里的金字塔,蕴藏着高等文明在展示其技术优势时,冰冷而强势的味道。
阿瑟的这本短篇集,除了他先知般的未来感觉和深邃的科学哲理外,还揉进了诙谐,顺带着出人意料的结尾。大师写超短,仿佛绝顶高手秀剑招,随便抖个手腕,挽个剑花,也能让观者头晕目眩。相比之下,大刘在作品里,总是那般严肃而正统,几乎没有笑话,好不容易写个爱情,姿态也很奇怪,典型低情商且晚熟的码农形象…
本来写的该是阿瑟,结果写了好多刘慈欣…阿瑟的好多书,都还在待读列表上。且待我慢慢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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