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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 / 巴九灵(微信公众号:吴晓波频道)
有一位灯光师,纵横央视媒体三十多年,颇得名声。任何表演艺术家只往台上一站,灯光师喊他走两步,最美的那束光便能勾勒出她们的轮廓,一颦一笑间,将舞台氛围烘托到极致。
直到有一天,某位老艺术家彩排时,一脸疑问地问导演:灯光老师怎么不喊我走两步?因为不需要了。电视台找来了一台能深度计算的人工智能灯光机,灯光会自动伴随着表演者的走动而跟踪、调节。这位50多岁的灯光师“失去了工作”。
这是吴晓波频道58系列对谈直播第一场中,吴老师讲的一个他朋友的故事。唏嘘之处,无非是我们一直相信,一代总比一代强,“前辈是用来厮杀的,偶像是用来推翻的,传奇是用来颠覆的”,但真正的悲剧在于,取代人的不是下一代,而是技术和工具。
或许这个故事只不过是人工智能“替代叙事”中的一个聊胜于无的插曲,但这种焦虑甚至恐惧所引发的讨论却经久不衰:人工智能时代,我们和我们的下一代到底该如何生存?
带着这个思考和答案,吴晓波频道直播间开启了第二轮系列对谈。
此次入席的嘉宾,一位是漆远,他一袭白衣,滔滔不绝,海归精英的气质立马扑面而来,现为复旦大学人工智能与产业研究院院长;另一位是徐立,商汤科技CEO,一个典型的理工男,但总能冷不丁地抛出几个梗,炒热了现场氛围。

三人对坐,相聊甚欢。
2014年,他们都来到了命运的转折点:吴老师骑到新世界的背上,创办了吴晓波频道;漆远放弃美国普渡大学终身教职,加入阿里巴巴,参与创立达摩院;徐立则和汤晓鸥一起,创立中国第一家人工智能上市公司。
事实上,对人工智能的震撼、焦虑与应变,一直伴随着他们。
从1980年代起,吴老师接受了《第三次浪潮》《数字化生成》《失控》三本书的洗礼,决定赶上“第四次浪潮”,频道算是最早一批使用生成式人工智能的自媒体,他还经常对员工说“我真为你们这代人担心”。
而对于那两位中国人工智能领域顶尖的科学家,ChatGPT的横空出世也让他们真实地感受到什么是“生产力工具”。而在此之前,IBM的深蓝,特别是谷歌AlphaGo战胜人类顶级棋手,同样带给他们震撼和思考。
他们认为,国际象棋是一个穷举搜索,只能算是算力突破,但围棋的复杂程度好比说,如果宇宙中的每一个原子都是一个每秒钟1亿次的计算机,那么从宇宙大爆炸到今天都算不完所有空间。战胜人类棋手,意味着AlphaGo突破了两件事:
▶▷第一,人类真正地认为有人工智能,解决了“反共识”,很多行业兴起正是因为“反共识”,它重塑了认知。
▶▷第二,并非刻意模仿,而是突破了路径依赖,机器可能出现人类共识以外的可能性,给出对未来的猜想和解决方案。
可以说,AlphaGo的出现,实际上真正让人工智能从概念到完成落地,也让这些科学家和企业家思考“科学—技术—应用”的关系,从而出现一系列改变生活和解放生产力的产品和工具。
其中,“反共识”成为后来吴老师总结时反复提及的一个词。

在谈及我们在人工智能时代所需要的几种能力时,徐立认为,“现在的问题是共识的凝聚、共识的形成太快了,特别是在互联网和移动互联网时代下。而以前形成共识要花很长时间。”
而过快的共识,会产生一些问题。首先你有可能会怀疑自己。其次还会变成另一个极端,就是很容易被拖入到信念黑洞中,你用它来定义你的身份认同。有人挑战它,你认为是对你和族群的冒犯。在如今的舆论场中,就是出现种种非理性的行为。
最后,共识是一种实用主义,别人挣1块,你也挣1块,意味着会内卷。而今天中国商业的一大困境就是“一没共识就内耗,一没共识就内卷”。
因此徐立说在人工智能时代,我们要有“反共识”,也就是绝大部分人都不认可,但又正确的观点。
举个例子。曾经有一个商业共识是:利润是公司的核心能力。但亚马逊的贝索斯通过反共识的思考,认为核心是现金流,即有多少钱能够投向未来。最后亚马逊在华尔街的嘲笑声中,完成了Prime、FBA、仓储货运、AWS云等重大基础设施建设,创造了第二增长曲线。
在现场,OpenAI和它的语言大模型ChatGPT被反复提及,而它的诞生同样是一条反共识的路径:几年前的通用人工智能路径是“视觉—物理操作—推理能力—符号—语言”,而OpenAI则是从语言开始,语言是连接认知的桥梁。
“人工智能时代的我们,要构建反共识的能力,意味着要跳脱出原有的框架,去进行独立的思考。”徐立总结道。
在现场,徐立明显感受到观众在即将到来的“第四浪潮”前的焦虑。
当然在他看来我们是多虑了,还是应该关注好自己手上的事情,安静地接受人工智能带给我们的红利。
所以除了反共识,他和漆远还谈了谈一些看似“不重要”的能力。比如漆远认为正确的价值观和乐观态度,徐立甚至认为我们要有同理心,站在人工智能的角度思考问题。
这些观察被吴老师揶揄道很“文科”的同时,也不免让他想起康德的那句著名的墓志铭:“在这个世界上,有两样东西值得我们仰望终生:一是我们头顶上璀琛的星空,二是人们心中高尚的道德律。”
总之,在未来的十年、二十年,思考人和机器的共存关系是一个躲不开的命题,它决定了我们是否能摆脱赫拉利所说的“无用之人”的焦虑。
对此,漆远也顺便提到了一本书,叫做《人有人的用处》,作者是美国学者维纳,阐述了控制论的基本概念。
维纳认为,人和机器在社会中扮演着相似的角色,即通过与环境的相互作用来控制和减少混乱度(熵减)。既然信息能影响社会,当信息能够造假的时候,人们的共识都有可能被信息改变,所以作者强调了人类许多价值,人本身不能被机器化。
换言之,这就是“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在一个社会中的不同影响。
徐立也对“人的用处”抛出了颇具哲理性的思辩。他说,人类的用处是什么?“用处”本身就是人类定义的,而人类的存在就是最大的用处。

本篇作者 |徐涛| 责任编辑 |何梦飞
主编 |何梦飞|图源|VC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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