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将爷
开局一个小视频:

我看完后,有一种强烈的刺痛感。

这些大学生,也并不是孤例,说得直接点,我带过很多硕士生博士生,也就是这种样子,包括我亲朋好友家的孩子,也是这样的。
哪怕是让他们从常识和专业角度,来说一句关于公共事件或国家政策的看法,他们都觉得是在面对一个巨大陷阱,可能引来巨大灾祸。
对什么事都觉得“敏感”,对任何公共话题都觉得“不好说”,对任何意见征询都觉得别人是在“挖坑”。

“敏感”你个大头鬼呀!这问题,不就跟你妈问你吃没吃饱一个意思嘛!
如此卑微,如此胆怯,如此无知,如此盲从。他们活在自以为是的“精明”中,把人生计算得不能有“1厘米”差失。
在我看来,这样的人,就是巨婴,是工具人,是懦弱者,他们是同时失去理想、情怀和专业的可怜人。
如果给这个群体找个集体称谓,今天,我想称他们为“过敏性年轻人”
请注意,我要特别庄重严肃地声明——我对“过敏性年轻人”没有任何道德谴责的意思,更没有半点身份歧视的意思。

事实上,我前面就说了,他们很多就是我自己的学生或子女,在她们面前,我又怎么可以有任何道德优越感呢?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时无辜的。
他们变成如此恼火的样子,我们这种在研究和实践传播的人,也不能一脸无辜。
所以,我是觉得,面对新闻系学生自我矮化自我阉割到这种地步,新闻业界和学界都得先来打自己的脸。
此时,我就先干为敬——啪啪啪,耳光响亮。我是真打。
是的,今天,我们真不能怪他们,只怪自己。
从个人感受讲,我内心最大的沉痛、锐痛、刺痛,也是自己太无能了,太懦弱了。
原因是,我也不觉得自己就比他们更加勇敢。比如,对造成他们这样人才、人性、人格悲剧的深层次体制原因,我也不敢过多阐述。
懂的都懂。
所以,今天还是要回到一直坚持的逻辑框架下——向内求索
世道纵然再不好,从个人才华和人格生长的角度,这个时代仍然有着巨大的机会。
特别是,互联网打破了很多边界,给专业研究实践提供了足够普通人成长的空间。
一个人,把所有问题都一干二净地推给制度政策环境,直接去做鸵鸟,直接躺平,直接摆烂,直接自宫,这样的人,也不值得可怜。
改变不了外部环境,就自我修行呀。
所以,对上面视频上那些女生,我也有一点先生说的那种情绪判断——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一直以来,我都在对这类“过敏性年轻人”掏心掏肺地说:真的不要混着混着,到最后连常识和专业都放弃了。
反正,一个生活公理,常识认知才是活着的凭借,专业手艺才是立命的依存。
视频上的几个新闻系女生,最大的悲剧,并不是人格道德上的不够独立高尚,而是专业逻辑已经彻底被抛弃了。
连对收入分配这种公共政策都在鬼喊“敏感”,这种年轻人太可悲了。
说白了,中国新闻业交到他们手上,也只能在死路上加速奔跑。
我是真心爱年轻人。一直以来,我写过大量文章,在表达应该将世界托付给年轻人,应该相信年轻人,应该让他们成为有光的人。
但是,这些年,我越来越怕了。
我不止怕新闻业交给上面这些年轻人会毁了,更怕自己以后健康生命交给这种年轻人,也就完犊子了。
还真不要说我矫情,下面,我给你摆摆我的想法。
过去那几年,你懂的,也就是戴口罩那会。我敢说,不管你是北大清华的,还是其他高校的,其实也都只是在读了个函授大学。
对此,你们说,对不对?
那么,这种教学与实践的体系闭环,又怎么可能完成得了呢?
比如,没有课堂内外老师的手把手相传,有些知识怎么可以学深悟透?
缺乏实验室内空间内的反复科学测试,又怎么可能形成笃定的操作记忆?
没有长时间的实习实践垫好专业底座,如期毕业后走上工作岗位,你觉得真的配吗?
对此,我想不通!打死我都想不通!
说得再糙点,如果让那时段毕业的学生做手术,我可能会怕他们把剪刀丢到人家肚子里。
不要以为只有学医学学工科的读函授才有专业风险,其实,就是学文科的,也会变成脑残的混蛋呀。
比如,找个大学中文系的学生,保不准就会跳出来一个,水平就跟告莫言的那个毛星火一样——烂。
这种人,也是超级敏感性体质呀,读啥子都觉得敏感。原因很简单,他们只看过一种——《母猪配种的注意事项》
这几天,我情绪深受梅大高速塌方事件影响。对这事,可能有一万种反思,但是,我有一个角度,可能与所有人都不同。
我在想,这背后搞豆腐渣工程的,或许也并不是因为腐败,而是在专业技术能力上,这些狗东西只具备做豆腐的能力,而没有搞混凝土的知识。
故此,成为豆腐渣。
专业被毁了,人格注定也就沦落了。这,就是“过敏性年轻人”的人格形成原因。
都在说“世界是个草台班子”,都在恨“外行领导内行”,这一代人的痛感,如何求解?
我是个温和派,一直主张向内求索,希望每个人提醒自己“只有怀才不够,没有怀才不遇”。这是因为,我深知个人力量太渺小了,不希望支付过多的人生代价损失。
但,于自己而言,我也在具体的现场战场,与大量毁坏专业的坏蛋干过很多架。
从“学术四姨太”到“学术妲己”再到“婚内玩弄女人的叫兽”,我批过的各类专业破坏分子,不下百人。
今天,视频上那些“过敏性年轻人”是学新闻的,让我内心感慨万千。
这是因为,今天我一直在从专业和技术层面,深度研究昨天刚才出来的这届普利策奖。对此,就不方展开多说了。
但有一点,通过专业比照,我认为,那些“过敏性年轻人”,从某种抽象意义讲,她们就是被我痛批过的湖北民族大学新闻学院教授柳倩月的学生。
我曾写过一篇爆款,叫《柳倩月教授,一朵足以写进当代新闻耻辱史的奇葩》,虽然此文遭到柳劣师举报,在我公号上消失了,但网上还是随处可查。

这个柳倩月,就是新闻学院教授。说白了,狗屁不通,败柳一枝。
她面对一些勇敢的外地记者去河北唐山采访打人案,竟然无比骄傲与自信地喊出:“在任何情况下,跨省区采访,首先应该向目的地主管部门报备……”
一个新闻学院教授把记者正当采访公然说成是“违法行为”,这种既“蠢”又“媚”且“媚”的教授,自然只能培养出“过敏性年轻人”。


从学界到业界,大量这种自以为是的傻逼,又蠢又贱又阴。混子太多,学生也就成傻子了。
还有,我曾痛批过的那个乐滋滋表扬自己从不搞“异地监督”的山东狗屁台长,更是破坏专业的坏种。
在权力和利益驱使下,这些人一起合谋,把学生变成了专业废人。
现在,这类新闻学子,只会做“作秀式采访”“表演式呈现”“跪舔式报道”。故而,面对别人问个国家政策,都纷纷狂喊“太敏感了”。
敏感个毛线!这问题,就跟你二大爷问你“吃了吗”的是一样的。
对此事,今天,我的兄弟秦兽也发了篇文章,感怀南方周末当年那种“总有一种力量令人泪流满面”的情怀,在感叹公共表达曾经拥有的“那些金子一样的日子,闪亮得让人不敢相信。”
兽哥这种猛人,流起泪估计会更丑更可爱吧?
其实,现在,更是总有一种力量让人泪流满面呀。
那就是总有一些既蠢又坏且阴还恶的烂人,打得你泪流满面,呛得你泪流满面,气得你泪流满面,伤得你泪流满面。
骨头软成蛆虫,细腰只供献菊,分泌只为雕花,体质只是过敏。

这种代价,说白了,也还是健康正派的社会在承受不堪之重。
今天,看着这些“过敏性年轻人”,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一句真话比整个世界的分量还重,一个真相可以让很多人逃离苦难。


忍看少年成巨婴,怒抽宝刀斩叫兽。


本来,
这一句真话和一个真相,其实就能成为一道光,让年轻人过上金子一样的日子。

所以,真想为这些 “过敏性年轻人”一哭,也是在为我们自己的命运流泪!




PS全文完共2786字。专业危机必然带来人格危机,人格危机必定制造社会危机。今天这个文章,虽是小切口,但我认为有大思考。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年轻人信仰专业,而不是成为专业的残花败柳!上图推荐本专业好书给大家。也请大家下面二维码,加好友以保能及时找到我,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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