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巴菲特2024股东大会发言实录中文译本(下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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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菲特:我想稍微跟进一下我们离开午餐前放的那个影片。
它讲到了关于伯克希尔的核心内涵,有非常多的上市公司或者是很有钱的上市公司遍及美国各地,我们也肯定听到过有这样的例子,比如说有一个家庭赚了非常多的钱,最后把钱捐出来献给慈善事业,就像沃顿的那个家族一样,沃尔玛那边也是如此,比尔·盖茨做了相同的事情,把自己在微软的大部分资产捐献了出去。伯克希尔,我们的这个数字也非常巨大,帮我们的股东赚了非常多的钱,我们的股东不仅仅是在奥马哈,他们也遍及美国各地,很多的伯克希尔的股东也都拿出超过一亿美金放到他们本地的慈善事业当中,好多的人都是默默无闻在做这样的奉献。美国的好多公司都在这样做,绝不仅仅是伯克希尔在做。所以,我特别想提到这一点。我不知道这些家庭他们具体的细节,但是很多的大家族都做到了这一点,包括像沃尔玛这样的大家族,而且我们也会一直这样做下去,我也认为你不可能找到像这样的一家公司,股东之间没有紧密的联系,互不认识,但是他们却做出了相同的事情,比如像伯克希尔这边的鲁斯。几周前,他就是把这一张他可能持有了五十年的证券也好、股票也好进行了兑现,捐了出去,他们把这笔钱回馈给了社会,在很多州,我们也是看到了这种情况,在内布拉斯州尤其如此。当我们捐出大部分钱的时候,慈善的这个行业喜欢把它叫成“能力的吸收”,大的公司就有这样的吸收的能力。我想提到很多企业都匿名做这种好事,我也没法讲他们具体的故事,但是有一件事情让我非常振奋,鲁斯这边买了这么多伯克希尔的A股,兑现之后把钱献给了医学院,把钱花到了学生的身上。不仅如此,他还向其他人买了5亿多的股票,在不同的州去做这种事情。
总体而言,我们真的有非常非常多的人,将来还会有更多这样的人,有一些人比如说他们的父母或者说祖辈都进到这个事业非常早,他们也经常说生活得不好,他们有两个家、三个家,房子不止一套,但是他们都有这样的一种普世性的价值,他们把他们积攒的这些财富没有拿去大肆地挥霍,而是把他们用到了该用的地方,资助了非常多的全国上下的各种事业。
我在今年年度报告的时候也揭露了一下我的姐姐伯蒂曾经说过的一些事情,我跟她说“你应该穿一个T恤衫,上面写‘不能向我来索要财务’”,当然我仅仅是开个玩笑。查理·芒格和我都认为跟这样一群人在一起工作真的非常开心,而不是像对冲基金、指数基金一样工作的这些人,他们可能对钱财太过于贪婪,在我们这样的公司工作,会对人类重新有信心,你看他们这种大家族奋斗了几十年的时间,最后把这个钱捐献出去,让一百多人获得免费的教育,成为栋梁之材,而且不需要为此债务缠身。
还有很多有意义的方式可以去使用我们的财富。在座的各位,我们的股东,所有的上市公司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一群人,你们不自己去挥霍这些财富,而是把财富用到有意义的地方,帮助他人,想一想这笔财富其实你们要花多少年才积累得起来的。鲁斯已经给我们开了一个好头,做出了楷模,他跟我年纪也差不多,他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样的产出不是为我自己的,而是可以源源不断地把优秀的人才输送到这个社会当中,比如说让他资助的这些医学院的学生们能够成为医生,救死扶伤。她的丈夫森蒂对伯克希尔的贡献也是无与伦比的,森蒂是我们非常出色的合作伙伴,他也是没有挥霍家族的财产,资助了爱因斯坦医学院。
所以,这样的情况在非常非常多的公司发生,再次向这些股东们表示感谢!
我们现在问下面一个问题。
提问:关于担任CEO的一些情况,格雷格先生当然要在很多层面改变,巴菲特先生在管理以及职能上面的运作,我们现在有不同的一些情况,您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巴菲特:这个问题我要这么回答,在做决策的时候,我不在的时候,他们可能在我背后就做了决策了,当然这样的工作,每个人做起来都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来区分他们的工作的,但是所有的一些层面都会被覆盖住。我感到非常安心,但是实际上事实就是今天我们的董事会已经有了不同的脑力激荡的力量,他们也在做任何指派,也许在不同的一些情况之下都有不同的工具。
我怎么想呢?我会这么说,在做决策的时候,我有可能会知道格雷格,我会把这个工作,完完全全在资金分配上交给格雷格,他了解我们的业务到底怎么样运作,而且对于我们的业务,他也完完全全清楚地了解,同时对我们的普通股到底怎么样,他完完全全知道该怎么做。我们现在已经雇佣了这些投资的经理人,当然这些经理人也许会在资金上面的做法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但是在管理我们资产最主要的利益上面来讲,金钱是最重要的。格雷格跟阿吉特·贾恩的责任都是非常明显的,我感到对于责任的履行,他们是完完全全做到应该做的,有的时候我会对这一观点有不同的想法,但是我想就责任来讲,这应该是CEO的责任,CEO做什么样的决策可能是有帮助的,但是这个决策有的时候也会对于他能够承担的责任会有所不同。在他们决定要怎么样运作这些资金的时候,这些都根据他们来决定。所以,我会说我的想法就是“在开始做更扩展性的这些资金的部署的时候,如果要成就更大的伯克希尔的这些利益,我们要试图人这200多个人在管理几十亿的每个项目之中,如果他们做不成,我们就不能让他们继续这么做。”战略上的一些考虑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格雷格有能力能够做战略上面的一些部署。有的时候我会错过某些过去的事情,到底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我有的时候也会怀疑,但是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2008、2009年,那时再怎么做也没有办法抵挡当时发生的事情,特别是2008年、2009年的时候,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你可能会说如果有大量的资金可能会运作得更快,或者是在未来的五年之中会再做怎么样的部署。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几年之中,在每十年之中,很多的事情其实都是非常复杂的,而且彼此之间有相互关联的,很多的事情不见得是完完全全会走得这么理想。所以,要透过更多的一些探索,找到不同的一些可能性,在你开始部署或者是在配置您的股票的时候,或者是要买任何的一些公司或者业务的时候,必须要开始对于这些事情进行审慎的考虑,而且并不是某些人在2008年的时候没有钱,但是有的时候有些人好像就是因为那个时间而瘫痪了,而且很多的人没有把握到这样子的一些优势,或者有些人不愿意再参与当时应该做的一些事情,政府在那个时候也实际上看到了一些问题,而且也承担了相应的一些责任。
在这种情况之下,格雷格可能进行他工作的时候,比我更有趣地在从事他的一些工作,而且更好的一些事情将会发生,也会有更有逻辑性的一些立场。你不知道下个礼拜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者是明年或者是十年之后到底会走向什么方向,或者是一个世纪之后会成为什么样的结果,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我们都不确定。事情会越来越复杂,他们之间的纽带也会越来越严重。当然如果更深思熟虑或者了解全世界的财务的一些状况,你就会对于这个脆弱的一些情况越来越减少。
格雷格,我这么讲,你会不会觉得有些难?
格雷格·阿贝尔:你已经非常完美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而且直截了当。我们在进行过渡的时候,希望你能够把握最重要的配置的原则,伯克希尔能够在今天继续持续地生存,而且处理得非常良好。我们有保险业以及非保险业的资产,这些都是非常需要的,也是适当的,目前的结果也非常成功,而且期待的投资回报率也超过我们现在有的,而且也有一些剩余的现金。
讲到新的一些业务,您曾经讲过,我们完完全全同意,要找到更多的业务,投资到不同的业务,不管是1%或者是100%在进行这个业务,我们要完完全全理解这些业务,要看到经济的趋势到底如何,从现在或者是到以后,我们现在的资产组合是不是真正能够加倍地成长,我们现在做的一些工作是肯定希望能够积存更多的现金,在我们最安全的投资理念之下,而且我们最大的目标就是保护我们的股东们,能够在这个层面之下维持我们现有伯克希尔的位置,这是真正最合理的情况。
巴菲特:你今天在讲,我好像已经成为现在所有的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这是非常非常棒的。我们现在的位置比以前更好,当然并不是说我们现在所有的位置都是一直保持,在美国这个特殊的环境之中是非常多变化的,美国的业务能够一直都赚钱。有的时候某一年会更好,有的年份也会有一些结果,这就是所谓的希望能够做更好的一些预测,这就是赢家。在全世界可能前20名的这些公司,在十年的时间中,有的时候你会看到它们真正在经营上面可以表现得更好的时候,可是看起来都不见得是那么容易。如果对于公司是做的最好的一种考量方式,就不要让人家说服你不再这么做,这是我们现在的一些想法。像你刚才讲的,我们永远维护伯克希尔股东的权益。
提问:我来自德国,这是我第一次能够来到奥马哈参加这一次的股东大会,感谢您能够让我来此拜访。我今天的问题是要给巴菲特先生还有格雷格·阿贝尔先生,在2019年的时候,您那个时候实际上就讲了,说我们讲到IT的配置,还有在技术科技上面的一些数据上面的行业,请您今年跟我们仔细地叙述一下,对于配置在IT的这些股份上面以及业务上面来讲,您今天的立场是不是已经更具竞争性呢?
巴菲特:在分配我们所有的业务上,我们已经有了相应的经历和经验,但是对于未来我们是否要同意或者限制这样的一些投资,格雷格应该介入得比我更多。您要知道目前这些经理,我们目前的立场是什么样的,我们是要买还是做其他的一些部署,我们要提出的这些建议,有的时候不见得是每次都是不断提出的。
格雷格·阿贝尔:我在2019年的时候,我觉得科技股那时对我们来讲是非常独特的一些机会,也看到了那个时候的一些价值,因此我们也做了公司配置业务的部署。我跟沃伦那时也谈过这些情况,沃伦那时也觉得非常有趣,能够投入到这个行业之中。之后我们也看到了更多的一些好的价值,已经完全了解在进行配置业务时候的一些可能性。我们有了TTI,但是TTI并不是完完全全跟我们的技术数据是完完全全一样的,具体来讲,当所有的客户还有他们在服务的这些供应以及在购买的时候,我们都必须进行其它配置的考量。更重要的一件事,这中间还有更好的一些模型,我们必须要开始观察。讲到TTI的情况,举个例子,以前我们发掘TTI业务的时候,这是一个独特的业务,它的收益在这个业务之中大概至少100亿的可能性,但是平均它卖的时候只能卖到大概9分钱。950亿都进了他们所谓的补仓里。要适当的人才能走上这样一条路,这中间必须要有独特的能力才能把握这些机会。我们看到技术的数据,那时沃伦也是觉得高光时刻,我们就做了我们的下注,但是有的时候并不是真正是最高的。
巴菲特:你讲得没有错,我们看到在过去五年之中到底是怎么样的状况。有一些业务在过去的四五年之中,有的时候并不是一个梦幻型的,不是你做梦就能达成的业务。而且这还是一个蛮让人满意的商业,这中间也许每个公司大概有上百个SKU的代码,像有很多很多不同颜色的糖果一样,但是服务的人群有不同的一些目标,很多产品在不同层次上也都进行了影响,比如要减少一些系统或者得到一些更好的系统,或者最终不要让用户被绑紧,这都需要很多的资产才能运作。所以,这中间没有任何神奇的方式来进行管理。TTI是一个非常让人觉得很有趣的,而且是非常瞩目的一个经营的方式。但是您要知道,当您看到一个很棒的人开始经营某一个业务的时候,这中间在某一个层次来讲,你要选择最好的一些人才能够做这样的一些经营。
当时那边大概有300多个人,其中没有一个人说了一些关于这个方面信服的话,瑞科因在伯克希尔的这些行为让人蜇伏,他给伯克希尔的贡献,我们完全以正比的方式回报给了他。当你遇到像本·多维尔(音)的人,不管是向回看还是向前看,都是非常宝贵的,我们确实有遇到过好几个像他这样的人。这个分销的业务并不是一个特别棒的业务,但它确实是一个实打实的业务,而且足够有规模,我们认为TTI也是做了一些小型的收购,每个季度读报告的时候才能看到他们的数字,我们想在每一个运营的领都去打造自己的业务,我们也有足够的资产来进行配置。我们当然也愿意做一些小的收购,前提是它要符合我们现在所拥有的这些投资的特质,而不是为了投而投。我们现在也许可能缺少这样的一个人来帮助我们找到理想的标的,你问题中问到的领域我们愿意投,但即使投了,它不会激起太大的水花。如果这个行业投不起,我们可以去另外一个行业,找到值得我们去投的,我们也可以给股东买更多的TTI,但我觉得还是股票的回购可能更有帮助。
提问:早期你提到卖了一些苹果的股票,来帮助你获得更多的现金的供应。很多人可能就在想,你到底接下来觉得机会在哪里?怎么去对苹果进行估值。泰勒提到过1999年的年会上你提过,你几乎有美国所有前500名的股票,你可能价格会有10万亿那么多,如果你投了所有前500的公司,你当时提到这可能是不太好的一笔投资。现在美国前500的公司已经有了44万亿的市值比1999年当时你投资要更划得来,今天这个市场跟99年的市场相比有没有相同之处?
巴菲特:从1999年到现在发生了剧变,在我人生当中曾经有过这样的一些时期,我确实觉得我肯定错过了一些好的投资机会,我应该在上面加仓的,但是也庆幸自己做出了一些正确的决定,我们现在还没有看到任何的投资对象会有如此的合理性,我们这么多年来其实也做了一些收购,我和格雷格可能会讲一讲做一笔上亿的收购,如果足够合适,我们会去做的。如果我们的经理人也觉得说有适合的对象,我们也会去审视,有可能我们经理人计算的公式跟我们不太一样,我们也会去思考一下。所以,不管我们决定做什么,但是有一些经理人跟我们资产配置的方式或者想法、思维也不太一样,他们不需要配置资产方面最出色的人,他们只需要了解客户、了解行业,他们可以成为很好的经理人,但是他们的很多人,有一些是好的资产配置者,有一些却不是。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好,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有比现在这个时刻更好的时机。查理和我其实也错失了非常多的机会,我们真正遗憾的可能是错过了一些非常大的投资机会,但这些机会要是我们懂的。当我们错过了一些不懂的行业的投资机会,我们一点都不觉得遗憾。我不会去想现在跟1999年有没有多相似,我自己对这个也不擅长,确实1999年到现在剧变已经太多了,我记得2008、2009年的时候,跟2015年、1987年可能也没有太多的区别,我并不认为我每一天都可以找到投资的对象。
格雷格补充一下。
格雷格·阿贝尔:我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我要学一下芒格先生的金句,没有可补充的。
巴菲特:你看突然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有这么多人鼓掌,还是很棒的。
提问:我是一个来自德国汉堡的股东,我从2007年开始每年都来奥马哈,我也为我在这里所学到的,不管是投资、关于人生,以及是打造一些环境,能够让我可以有一个丰富的人生、一个健康的人生,感到非常感恩,谢谢你们。
我的问题是问巴菲特先生的,你最喜欢的持股时期是美国运通、可口可乐这几十年的持股,还是什么呢?最近伯克希尔好像是把西方石油这边也增仓了,能不能够给我们一些例子,你们在做这些决定的时候思维的过程是什么样的?
巴菲特:做这些决定有非常多的因素。一方面,我们需要现金,当然这也不一定是所有的原因,我20岁的时候就开始做多种多样的决定,我应该是1942年的时候就开始买股票。决定的流程、决策的过程是比较有意思的,查理和我有时候做决定经常非常快,我们会去思考到底是一些什么样的因素会让我们做出了如此快的决策,我们觉得这些因素我们都是很明显地看到,有人会怀疑我为什么要把那么多的钱放在苹果上。查理和我学到很多的一点就是消费者的行为很重要,比如说我们开不了一个家具店,但是我们学到了当我们在奥马哈买一个家具连锁店,我们会很快地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错误。但是已经犯了这个错误之后,会让我们更聪明,去更好地思考资产配置的过程更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们慢慢学会了消费者的行为。
下一笔就是喜诗糖果的投资,我们也是通过学习消费者的行为去做的收购,我们自己并不知道怎么去做糖果生意,有很多东西我们都不明白,但是我们在这个过程中学习到了很多关于消费者行为的知识,而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一些背景,让我们不断去学习消费者的行为,这也体现到了苹果的产品上。我之前观察了在家具市场,像苹果的产品赚了这么多的钱,或者是有人去到像BestBuy这些商店,如果有人只是过来逛一逛、不买,那是不行的。你可以看到他们对你的品牌是感兴趣的,还有很多的信息输入在里面,在心理学上,这个叫做“大众的偏好”,通过这样的过程,你慢慢建立起来了自己的知识水平,也可以让你思考更加清楚,让你可以在苹果的这个例子上更快地做出决策。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我没法谈到的一些可能比较神秘的地方,但是就是因为有这样那样的一些观察,让我更加地清晰,当我体会到这种现象的时候,我知道它是什么。
所以,当时在苹果的这个例子上,我就是觉得苹果在那个时候股票的价值第一它的实际价值,比如说你买第二部iPhone电话跟买第二部车相比,这个价钱是没有办法比的,你可能买得起第二部iPhone,但是你买不起第二辆车,第二辆车的价格可能比你买第二部iPhone要贵20倍。人们可能不会去想自己这样的购买行为,但是我会去思考消费者的行为,我其实当时也不知道iPhone怎么运行,但我知道至少它对人们的意义在哪里,他们愿意怎么去使用它,这就是我对消费者行为的洞见,它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产品,也许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个产品,而且它的价值还远远被低估了,而且我觉得库克也是像史蒂夫·乔布斯一样出色的合作伙伴关系,他可以在这个公司掌舵的这段时间做得非常出色,库克真的是我们的一个非常棒的合作伙伴。
我在GEICO的例子上也是如此,我1950年买他们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自己看得清不清楚,但是戴布森当时在一个星期六用四个小时的时间给我讲清楚了这个汽车保险的行业,我知道人们不喜欢买汽车保险,但是他们要开车的话也离不开汽车保险,所以我心中的所有的那个空白,在星期六的那四个小时里被一一地填满了,时不时我们都会有这样一个顿悟的时刻。所以,你遇到的这些人,他们都有可能是非常有潜力的这些人才,有的时候你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样的投资就是值得的。
我们也讲到了这些点子,真的让人觉得能够赞赏的这些时刻,特别是您觉得哪个业务可以进行投资。查理跟我都是这样的想法,如果说您今天对于某个业务有非常非常大量的一些经验,您看某些东西之后,也许等于是灵机一动,突然就觉得很好,但是某些事情不可能隔日就可以发生,可是您可以进行大量的准备。
格雷格·阿贝尔:刚刚我听到这位发言人讲到西方石油的事情,那个时候你在决定买西方石油的时候好像一个周末就做了决定,是吧?现在西方石油的位置以及它资产的保持,它现在有非常棒的运作,而且是非凡的一些表现。另外,他非常有理想、有能力的CEO也保证他们的资产是让人满意的境界。
巴菲特:没错,你刚才讲的西方石油就是最重要得以写观点。我学到的东西有时就是边学边做,我了解到西方石油这件事情,也是听说了这个事情,持续地对这个公司进行研究,而且持续地了解他们的服务。我做了很多很多石油、天然气上面的业务的研究,但是有的时候我并不是完完全全了解他们中间的一些诀窍,我有的时候心里会想到某些业务的观点,而且一直储存在我的心里,但是我后来真正碰到了薇琪·霍鲁布,西方石油的CEO,有一天星期五、星期六我们谈完之后,星期天就做了决定,很多事情都一易发生了。很多国家都没有办法预测今天发生的一些结果,也不会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做,但是组成这种购买想法的时候是经过一段时间而发生的,某一点突然就做出这样的决定。
很多投资人打电话给我,但是薇琪·霍鲁布在给我呈现他们公司的时候,他在解释的时候,跟我在一起相谈,是有非常不同的让我非常关注的想法,我对这场投资目前非常满意,我不知道他们现在的价钱是怎么样,但是我感觉这个下注出来的结果都是非常好的,这是良好的决策而得到的结果。我们现在又有更多的对于西方石油的股票,这些事情可能会蛮久的时间让我们继续持仓。
伯克希尔公司有些东西就像长期保留,有些长期持仓,但是有些不见得如此。当然在我们当初买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基于猜测性的。
派拉蒙电影公司,那个时候我是百分之百要对这个投资进行负责,我要讲一下,我正是百分之百做这个决策的人,当然我们看到了损失了很多钱,这个业务我当初是没有料到的,很多事情在这个行业中发生。除了派拉蒙之外,还有更长远的一些情况,再深入的考虑,但是有的时候也做不了。
您刚刚问的这些问题,在我们一般的时间之内,在我放松的时候可能会再考虑一下,那个时候要加入娱乐行业,讲到电影或者运动的这些行业,那个时候还不够聪明,现在我的智慧已经提高了,但这是好几年之前当初做的决定,这个中间我投资了之后,也学到了不同的知识,我要明白地告诉大家,我承认在派拉蒙(的投资上),我损失了不少钱,但是这个事情是要我一个人全权负责的。
我们听一听下面有什么样的问题。
提问:我来自德国慕尼黑,我们看到了董事会的信,其中讲到了BNSF现在还是有滑落的一些现象,以及和其它的五个铁道公司来比较,BNSF已经投资到更多的一些货运,以及花了更多资产在所谓的建设上面,可是BNSF现在还是有滑落的情况。请您解释一下,今天在铁道上面一些滑落的现象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在利润率方面,可不可以仔细递给我们分析一下,跟其他五个铁道公司怎么样进行比较?您可不可以给我们仔细具体解释一下?
巴菲特:我现在知道你的想法,我必须特别地解释,买BNSF及运作,当时是格雷格跟我做决定,我现在就把这个问题抛给格雷格解释。
格雷格·阿贝尔:沃伦刚才已经解释过了,而且也做了一些点评,我们那个时候其实想的还是非常正确的。你如果看一下这个季度还有去年的一些结果,当然这个中间有些观点是让我们的股东非常失望的,可是跟其他同等的铁路公司来讲,我们还是差强人意的。所以,您可以非常容易地看到,也可以了解,您今天的业绩跟其他相同的行业中的竞争对手来进行比较,您必须要根据相同的一些基础来进行判断。我们看到这样的一些情况之下,回头我再跟您解释一下,如果您回到2021年,伯灵顿以及我的团队,还有Meshel(音)团队,他们在运作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做了非常有效率的运作?那个时候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但是2022年的时候,西部发生了供应链方面的问题,而且缺乏现在的结果,那一年我们称之为“归零的一年”。
进入2023年的时候,所有一些业务的成本以及业务的架构也进行了相应的改变,我们已经看到了这些可能性,而且我们也期待这些要求量也会继续开始进行相应的改变,在归零以及成本架构上的改造之后,团队也非常努力地进行工作,我们重新分配了不同的一些架构的成本,也重新开始寻找架构成本的资源,我们也做了很多事情,我们也识别到了这些组织必须做相应的需求上面的重新考量,这些铁道公司是需要重新再做不同的一些考量。后来我们发觉这个行业的机会来了,我们必须要把握,但是否有效呢?之后它运营的成本是否会影响呢?这中间也跟我们现在的这些消费者的产品或者是跟工业界也许整体都是有关系的,明年和长期到底会怎么样,这些都是我们长期必须要进行考量的,而且要持续锻炼我们的肌肉。我们现在的竞争对手还有卡车行业,成本结构也允许我们在做运输的时候可以跟他们能够有竞争的可能性,在这些工作的层面上,我们必须努力地想办法解决结构的问题,我们也看到了其它的铁路公司开始实施精确的规模的时候,还有他们的排期,我们也必须要开始奋起直追,或者真正开始关注他们的一些方向。
具体地提出一个想法,我们要知道今天我们如何理解和管理这一类的问题,怎么样实际地使用现在要解决的一些挑战的事情。另外,我们现有的一些资源如何进行分配及使用,这中间有很多很多工作都必须我们要努力。我的团队百分之百都已经完完全全投入在正确的一些架构上面,而且持续地在进行真正的需求以及业务上面的理解,但是这中间还有很多事必须要做,团队真正加入,而且投入了,给予了非常大的承诺,也希望在这里有更好的一些流程以及结果。
巴菲特:你讲得没有错,伯克希尔很多事情必须持续努力而且加把劲。我们不是对于某些事情非常非常纠结或者是特别地要开始抓你的小辫子或者怎么样,但是有些事情,这个公司是不是做得很好,我们都要开始提出很多问题,某些事情如果做得特别好,比如你要开凿一个隧道在西区的河流区可能是比较困难的,但是我要告诉大家,伯克希尔的态度永远是不变的,在奥马哈,基本上这是一个铁路集中的城市,60年代的时候,那时我就决定了这样的一些结果,我也知道这是非常有可能的。所以,要跨越美国大洲所有的这些可能性,在1962年的时候已经有这种可能性。但是要建立大概两万英尺的铁路,从这一头要到密苏里,那个时候也是非常困难的,从林肯这个城市到奥马哈,中间我们都看到了很多铁路,任何人如果对我们财务上面的事件有兴趣,可以调查一下铁路上面的发展历史。另外,UP这个公司是我们最主要的竞争对手,它以前落后了大概25年,2001年的时候或者是2000年左右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解铁路的这些股票了,那个时候还有一个联合太平洋,这是西区的(公司),还有其它的一些公司,还有一家叫CNO。约翰·J.恩科拉尔斯基做的工作已经非常非常让人注目了,但是联合太平洋这个公司提供了三个不同的股票,在2009年的时候,我们那个时候只占了22%的整体的占有率,但是这个中间大概有3500万,对我们来讲那是一笔显著的资金,我们那个时候能够把这个业务放在这个行业之中,中间有包含税收上面的优势节省,那时我们百分之百拥有这个公司是对的决策。
同样的资金如果投在别的铁道公司,可能这中间也要用3500万,但是在萧条的一些年代,比如2009年第三季度,可能会更惨。所以,实际上我买了BNSF,其实是蛮好的决策。我在2008年的时候把这个公司买下来了,或者是在2009年,今天我们放进了大量投资的资金,但是对我们来讲,那个时候其实是挺满意的,而且对于税收的节省上来讲,也就是最好的抉择,这个中间大概是百分之百由我们拥有,而可以得到大概5%—10%拥有的方式还要更好。
我在年报中也提过,铁路对于整个国家来说是非常必要的,不是说他们的技术有多先进,但是他们的必要性就在那儿。政府这边曾经把它们划为国有,后来进行了多轮的谈判,甚至也让全国的铁路停运过。你要想一想,全国铁路停运会带来多大的影响!而且现在要修铁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加州发生了什么?他们想要建高铁,所有人都担心对环境的影响会有多大,每一英里的铁路对环境的影响,像对珍稀的鸟类会有什么影响。想一想在美国做这个事情,这个困难会有多大,几十年政府想把它纳入国有可能都办不下来,它确实可能不是最好的一项业务,但是铁路绝对是一个非常必要的存在,它的替代价值真的是太高太高了。所以,我们是以税收方面非常节约、非常高效的方式拥有这部分铁路的权益,问题在于其他的这些铁路公司会不会跟我们遇到一样的问题,之前在约翰·J.恩科拉尔斯基还活的时候就买了太平洋联合铁路,买BNSF,这个公司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笔不错的投资,这对国家来说是一笔非常珍贵的资产,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够在其他的产业找到更合理的投资的这种标的,能够利用好的时机得到更快的发展。
提问:巴菲特下午好,格雷格·阿贝尔先生下午好,我原籍泰国,现在生活在新西兰,这是我第一次来美国参加股东大会,我觉得这个旅途很漫长,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现在可以当面向您和已故的查理·芒格致谢,谢谢你们组织一场出色的活动,而更重要的是你们能够成为我们无与伦比的一位楷模,这么多年以来不断地分享你们的智慧,感谢,感谢!
巴菲特:谢谢你的溢美之词。
提问:巴菲特先生,在2018年底的时候你提到过,你保证你可以每一年,下了100万美金的赌注,说年收益可以达到50%,你要跟美国的国运,你是觉得美国的国运可以帮助你实现这样的(目标)。现在你已经不是自助,更是精挑细选的代言。现在需要一些什么才能够取得50%的收益?要看穆迪的书还是其它方面能够帮助到您?还是说您继续用公平的价格去找这些合适的投资标的公司?还是说你把两边会做一个结合,把机会成本作为最后决策的关键?
巴菲特:谢谢你从新西兰不远万里过来。我的答案是我还会翻两万页穆迪的书,刚刚还是讲铁路,我翻了好几次穆迪关于交通运输业的描述,这个差不多就有几千页,我在里边找到好多有意思的内容,但读这本书的时候我才21岁左右,现在很难想到20几岁的人会知道这家铁路公司,其实当时有成百上千家的铁路公司,大家都会给铁路起昵称,诺福克南方铁路公司是TBNW的一个昵称,他们当时有一支债券,其实是普通股,普通股也是债券,这其实可以带来非常与众不同的一些结果,但是你有几百万美元,这个结果可能才是无与伦比。当时我第一次跟查理见面的时候,就是这家公司的一些细节,让查理非常折服,他们当时做的一些事情,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当时以为他是当时唯一一个知道这家公司内涵的一个人,回答你的问题,我不知道现在穆迪的这个手册,跟它同样的知识手册是什么,但是我觉得我们都要从小处一点一点地吸取这些知识。如果一百万,你可能年回报50%,那可太棒了,你不能只是为了爱钱去做这件事情,你必须经过仔细的调研和分析,因为有时候别人会在其他行业找到新的机会,就是因为他们愿意去探索,他们想要去找到这种合适的投资标的,因为有些时候我们的人脑真的是有无穷无穷的潜力,大家都希望能够在不同的领域能够扩大自己的知识面,比如说一个好的国际象棋大师,也是通过无数盘棋吸取了这些经验和知识。我是非常愿意跟非常多聪明的人打交道的,他们在自己的领域都是杰出的人才,但是也有不同的人在不同的领域都做了非常愚蠢的事情,所以人脑真的非常复杂,但是当我们明白自己的大脑适合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你的潜力才能被充分挖掘。如果我有一笔小钱,每年想它的年回报能够有50%,如果你没有办法找到适合你、感兴趣的领域去投资的话,可能这个回报不会那么好,比如说你愿意下象棋,你喜欢下象棋才会去下。这样的一个年度的股东会,也是这样的,大家都是来这里学习知识,我也非常高兴你这次能够过来,也欢迎你明年再来。
提问:我来自匹兹堡,讲一下代理商的问题,芒格提过这个人如果拥有这个产权的所有权,他会更好地管理他。好多养老金的资管公司并没有像伯克希尔这样的实力,而且他们所做出的这些决策也不符合股东的权益,在你没有办法去投票反对他们的时候,你接下来还会对他们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呢?
巴菲特:这个问题暂时已经得到了回答,但是谁知道未来又会出现一些什么样的情况呢?伯克希尔有很好的执舵人,但是我们必须要好好地思考这个问题,要想一下现在法律上的现实是什么。首先,你要把它作为国家的资产来看待,这样的话你可以找到更多的解决方案,如果你把它作为一个回报或者其它的东西来看的话,这个是我们一直平常都思考的问题,也必须放在我们董事的身上,他们必须自己想一想,他们可能要跳脱自己传统的思维去想一想这个问题。你不希望被生活一直都抱着怀疑的态度,当别人来找你的时候,你这边可能有这么多的资源,你也想要搞清楚怎么样使用这些资源,不管他们在投行工作,在其他的行业工作,都是如此。人寿保险的经纪人或者是投资银行的这些人,他们都在不同的地方找到做什么事情有价值。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现场每一个人都去听别人所谓的投资建议,说好像每年1%。我来告诉你,你要怎么样去投你的钱,在50年代开始这个公司的时候就开始告诉你怎么去投,1965年开始做,他们那个时候跟你说去买伯克希尔的股票,现在如果他们真的听了那个价值的话,即使每年只有1%的回报,他们每一年从股息这边就可以拿到80亿。所以,你想一想,这肯定会变得不一样。所以,一次性付给他们佣金可能是更划算的一个方式。人性就是如此的复杂,你如果去思考一下,想一想之前查理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在开始的时候可能就会走在很多人的前面,还有一个跟查理很有趣的事情,查理很明白心理学的重要性,心理学有多么大地影响到人的行为,他很早就悟出了这一点,他也因此去做了一些讲演。我记得好像说人的心理会影响到25种或者是更多的人的不同的行为,而且他在解释上也做得很出色,他相信我们不仅仅要理解别人所做的行为背后的心理学,而且要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用这些方法去误导别人,所以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人,他真的是把人类的心理学看得透透的。比如你是需要什么样的心理才能成为一个很好的保险经纪人、一个投资家,你如果能够懂得别人的弱点在哪里,真的会变得非常富有。要你认识到这一点是很重要的,你要理解你比你现在的自己更出色,要学会运用自己的心理。查理也提过,他自己也用过一两次这样的心理学,他虽然不为此感到自豪,但是他确实用过这种方式,而且尝到了甜头,他也向我进行了解释,确实有这么一两次他用了这样的技巧。他虽然不打算再继续用下去,但是这至少是一种方法,他也允许这些事实,他那个时候做的行为其实是有缺失的,但是我确实可以告诉大家,我有的时候对我自己的行为觉得是比别人要更端正,而且在事后,我自己的一些热情跟其他的一些工作来比较还是有差别的。我们做了某些事情,也许做了之后下一次就不想再做了。这就是我们开始在进行收购时候的一些行为,人们的这些智慧以及我们现在在讨论这些书的时候,你可以在查理的书里也可以找到,一本叫做《贫穷的查理》的年鉴上,你也可以看到他讲过很多次。
有的时候必须再进行深入的考虑,不要把事情考虑得更复杂,如果你已经得到了非常好的指示,您就开始真正地进行使用,这本介绍的书可以到图书馆或者是书店解释一下。
提问:我觉得格雷厄姆教授,也就是您的导师,还有您的父亲,都是对您非常重要的人。我的问题是,所有这些人都对你有极大的影响,今天请您来讲,如果您今天要选择您自己心目中的英雄,或者是您要非常聪明地选择您周围的朋友,您以后在讲自己的故事就会更好了,你觉得我们怎么样进行挑选呢?
巴菲特:谢谢你的问题,这中间大概有很多很多的一些人都会有自己心中的英雄,心目中的英雄对象应该有很多,查理当初也有心目中的英雄,我自己也有崇拜的对象,我的妹妹也曾经有过这样子的一些英雄主义过,我们每一个人都会经历到,也许你们会有同样崇拜的英雄,即便说是我们年纪更长的时候,比如说这个英雄原来的想法我们会越来越不同意,都有可能,或者是他的价值观也是我们进行再次考量的,这等于说我们当初的一些想法让我们学习到更多的一些经验,所有的一些规则,在很多的规则已经开始在部署的层面之下,有的时候特别好,但是有的时候会持续地喜爱这样子的一个情况,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改变,这也就是很明显,我跟查理之间也发生了一些歧见。
我重复一下你刚才讲的话,我曾经有一件事情不太想做,在宾夕法尼亚州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在逃离的时候,那个时候碰到了州警,那个时候我们是离家出走的状况,后来这个州警察找到我们了,又把我们抓回去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决定跟他们撒谎,说我们的父母已经允许我们出走,我们没有离家出走,这是我们当时撒的谎。不管怎么样,我们又回到了华盛顿,几天后又回到自己的家,但是我们走了好长好长的一段路,进入我们的家门的时候,贝尔那个时候母亲进了医院,他说我要兑现我的储蓄券,我那个时候有些储蓄券,我那个时候回到华盛顿的时候,后来我母亲说“你不是离家出走,怎么一下子就回来了呢?”我的父亲说你要离家出走的话,可能这样做还是不够理想,你还可以做得更好,是吗?后来我想我要仔细聆听我父亲讲的,还要对我母亲更听话就是了。
我最后的理论是,有的时候你不需要有些什么样的英雄,但是您的成就跟您崇拜的英雄有的时候不见得是有相关性的。我的意思是,如果您选择了正确的崇拜的对象,或者您真的赚了钱或者生活也过得不错,那就很好了。我常常跟我的妹妹伯蒂一起谈话,我可以告诉你,伯蒂曾经也离家出走过,但是她走的还没我远。她那个时候为什么要离家出走呢?她就跑到我的祖父家偷偷住了一段时间,而且我祖父家离我家只有2英里远,我不要再破坏她的形象,但是那个时候她的很多事情比我还是有限制的,因为她跑得也没有那么远。
提问:我来自印度,您跟查理要找到愿意跟他们一起做生意的人。但是Pilot这个中间可能对于投资的时候有些分歧,到底他们是不是要卖,当时的一些情况,最后还在法庭里进行了一些调节,我知道这是保密的,大家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您可不可以做一些点评?
巴菲特:那时有一些记录,那个时候我们产生了一些怀疑,Pilot对我们来讲还是不错的,我的朋友有一次也跟我说过,在讲到某些业务,可能这个中间是有一些让你觉得必须要警惕的,所以我们今天就会处于现在的一些境地。这个问题我们就不讲了,好不好?回到第五区。
我讲一讲谁在运作Pilot这个公司,这个人我认识很久,而且也在奥马哈长大,他叫葛瑞特(音),成长在一个单亲家庭,他的母亲把他养大,那时我们上了公立高中,叫北方高中,我的妻子也是在一起,后来我们又在奥马哈大学毕业。之后他又被纽约的巨人队给招募了,但是他后来在春季培训营里培训的时候受了伤,他就结束了巨人队的棒球生涯。在那个时候他开始经营一个非常大的公司,而且对自己绝对有十足的信心。我们那个时候觉得这个公司蛮好的,而且这个业务被一位叫James A. Haslam II创造的,那个时候不是唯一的在美国这一类的公司,但是可以告诉你的是,有些人是真正懂这一行才开始经营这个公司的,那个时候我的母亲也相信他,你那个时候知不知道,在纽约巨人队的时候,他在春季开始受训的时候,在训练营受伤的事情,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这是我想到要讲的事情,这是我最后要选择的一个人。
我看到了这件事情,他自己后来又经营了这个公司,这个公司其实也做得非常大,那个时候他大概有2万多人还是2.5万人的员工,他经营了很多很多人的公司,他经营的这些结果也是非常满意的,我那个时候对于要在Pilot这个公司进行收购,没有任何怀疑,因为你如果想读这个故事,可以到Google上找一找,他自己还有博客,你看了他的博客,会真的觉得拍手叫好,因为你会觉得这是非常非常棒的一群人。
格雷格·阿贝尔:当然后来我们也看到了他有一组非常棒的资产结构,而且中间有800多个不同的可以进行旅游的一些站点,而且你可以选择到不同的Pilot的地方。
讲到Pilot这个公司,可以有不同的客户,可以选择用电动的或者是再生能源,或者是柴油的所有的这些设备,这些都可以能做,我们也买了Pilot所有的连锁店,它可以选择不同的石油,这些大卡车在加油的地点是有很多选择性的。
巴菲特:有的时候大概会有一英亩或者1.5英亩的加油站,跟别的小型的加油站不一样,都是洲际公路附近,这些大卡车可以加油的地方,这是Pilot加油站的特点。
宾夕法尼亚州和田纳西大学附近都有,而且他们当初也都是非常让人觉得惊讶的,他们也支持了更多的橄榄球队。当然这中间还有一些过渡的故事。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加油站,叫Pilot。他们的回收应该是非常大的,我们非常高兴,Pilot加油站的生意只有在美国,有美国梦想才会发生,而且很多美国人也都知道了,并不是普通一般的人就可以创造出来的故事。
提问:巴菲特先生,我叫张亚博(英),来自海南一个小城市,我现在要跟您表达我赤诚的谢意,您今天在股东大会里提供了非常诚挚的一些意见,以及不可比拟的意见,特别是对于我们这些年轻的投资人绝对是非常有益的。
我的问题是关于怎么样能够加大您今天在复利、复合投资上的最大化,在进行复合投资的时候,如果真的开始停留太久,可能就会消失了。您现在是不是要给我们最好的一些建议,到底要怎么样能够再把这些中间的秘密给我们解释?
巴菲特:谢谢您,您讲您不认识我,但是我觉得您一讲话,跟我就非常认识似的。
通常运气也是扮演非常重要的部分,这是我真正的意思,也许您现在开始做加成、加权,或者是运气不好,如果没有这种情况之下,有的人老是运气不佳,我现在最好的一个技巧就是能够避风险或者是逃避厄运,这是我最好的一些技能,我今天才能够有这样的一些情况。不是因为我今天上了高中的课程,或者是我曾经能够做某些事情才能够活到今天90岁的位置,在93岁的年纪,我当时不是特别让人家喜欢的。当你幸运的时候,一定要最大化地使用,当然这个运气不是实时你都可以获得的。如果我再活一次,可能我的好多选择会很不一样。但是我很难错过这些行之有效的选择和机会,而且很有意思的一点,你可以看到你犯了多少错误,特别是你还在不断地进行下去的时候,查理也知道这一点,我们意见经常会聊到这一点,你就是要不断地走下去。但确实运气非常重要。有些人会说这都是我自己做到的,我觉得他真的是脑袋不清楚。现在我们这个国家人的平均寿命也非常高,在这里生活也是非常地幸运,我的姐姐也在这里,她生下来的时候,她是个女性,她也跟我一样非常聪明,我的父亲给了我们同样的爱,他应该是在19次修正案之后告诉我,他跟我姐姐说你年轻的时候赶快嫁人,他跟我说的是这个世界对你来说无限大,你真的可以无所不为。但是我觉得我好多事情都做不到,那个时候向女性和男性发出的信息是非常不一样的,即使父母对大家的爱都是如此,想想1930年的时候就是那个现实。1930年到现在已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好多事情都改变了,但是在我的这一生当中,特别是后半生的时期,发生了巨变。我姐姐当时去上学的时候,都还时不时听到家里人跟她说,一定要确保在你还没有变丑之前赶快结婚,甚至在你上学的时候结婚,因为你毕业的时候好男人都被抢光了。对于很多像我姐姐这样的女性来说,那个时候就是这样的一个社会。看到我们取得了这么多的进步,真的是无与伦比的,也看一下我们是花了多少时间走到今天,真的让我们不断地去反思美国历史上这么多的英雄,他们做了这么多杰出的事情,但是他们怎么好意思说人生而平等呢?这虽然写在我们的宪法里。那个时候好多女性没有办法拥有房子,生活的环境也比男的差很多,但是我们就是在这样的一个过程中一步一步学习我们人可以做什么。而且你应该为你的未来,为你的孩子们感到更好,肯定比一百年前有更好的期许。
提问:我来自康涅狄格州,过去您具体讲到90%你的钱都会放到短期的政府债券或者是标普500指数,但是现在我们的高科技的指数占到了标普500指数的1/4,你现在会不会把你的一些基金放到这些标普基金当中?而不是可能科技股更多占这部分基金当中?
巴菲特:可能今后的三年里,我会在遗嘱里写一些这样的话。我现在还没有变化的一点,跟我的妻子当时一样,我的投资理念还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不管它是不是打败了标普500,最后给她留下的钱比她能花的肯定要多很多,我不希望别人去担心我们是不是能够打败标普指数,她当时觉得自己会到达这样的一个财务的地步,而这些托管人也不会担心受到起诉。
当然我们现在的经济现实跟当时非常不一样,99%的钱都会进入到慈善机构,我的孩子们现在70多岁、60多岁,已经非常成熟,同时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来花这笔财富。所以,在这里首先你会完成自己的一些目标,你也不知道你死后会发生什么,但是你想要确保的一点是你留下的这些基金,希望用他们向很多人道谢,当然这些照顾你家人的人肯定是有一部分,其中很大的一部分可能也会交税,剩余的这些基金就由我的孩子们去管。我提过“你如果活到像我这么大的年纪,他们肯定也会去分管这些分销,而且会做得很好。”如果我三年后还活着的话,我还是会觉得没有办法解决生活当中的所有事情,我只希望能够做到最好。我可能活的这个时间已经比大多数人要长了,有很多像我这样的年轻人以不同的方法支配自己的资产,剩下这笔钱会让很多人过得非常舒适,有些时候这些人的行为非常有意思,我们可以去观察。律师会经常告诉我们一点,当你改变你的遗嘱心意的时候,你可能会不断地把旧的撕掉,写新的,不断地后悔。保罗·盖蒂曾是全世界最富有的人之一,他在五六十年代的时候也说过这一点,他写的五个不同的遗嘱,他的孙子后来被绑架了,你要活到这样一个人生会并不开心,他写这个遗嘱经常会去改,说我不把你写进遗嘱,因为这个,因为那个,而且他也经常在遗嘱中会去解释,在遗嘱当中写一些附言“这是好几年前发生的事情”,他的遗嘱的开头总会写道“我在写这封遗嘱的时候,当时东方航空的价值是多少多少,而这些遗嘱的接受人肯定都会评价他。”所以,有的时候看别人的遗嘱真的是很好笑的一件事,当时有一个人在死的时候把钱留给了他的妻子,至少另外一个人会为他的去世感到哀悼。
所以,我对现在的这个现状还是非常开心的,我希望我能够搞清楚,找到更好的一些方法,把最好的资源用到该用的地方,解决全世界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我觉得现在这些钱可以用到这个世界上最需要用到的地方。当然我是肯定想要去解决这些更重要的问题,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当然外国人我没办法说,但是美国人都需要有自己的一份遗嘱,有四位美国前总统都是在去世的时候没有自己的遗嘱,现在我们有45位总统,试想一下你有一天成为美国总统,没有遗嘱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林肯因为遇刺,肯定是四位没有遗嘱的总统之一,你可能会说他根本没有机会写遗嘱,但是很难想象这么一个伟大的人在死后没有留下任何的遗嘱,我们肯定也有很多研究林肯的学者,可以向我解释这个问题,我也很想收到他们给我的信,但是我想说人就是人,人性就是如此,我们都有自己的弱点,都有缺陷,不要对自己太狠,但是也不能够完完全全地去松懈,因为你可以改变未来。
提问:下午好,我是圣地亚哥的一名律师,我知道大家听到律师肯定就会反对我,你要知道芒格曾经也是律师。
首先我想真诚地感谢巴菲特先生,你的诚信正直的事业、你的领导力以及对慈善事业的支持和贡献。我对在座两位的问题是,现在AI的这个精灵已经被从瓶子里放了出来,你今天已经提到这一点了。您觉得伯克希尔这边哪一项业务在AI的面前有最大的风险?
巴菲特: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问题就是说我这边真的不知道AI的上上下下。我觉得任何一个劳动密集的行业都会受到AI的威胁,当然在此层面之下可以营造更多的娱乐的时间。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今天你要享受或者是放松的时间,有些人一去工作的时候就会想到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松呢,他们当然也希望能够不工作,能够休息一下,但是实际上这中间还有更多的一些问题。现在大家都觉得人工智能是有深入的一些层面进行更多的一些讨论,我刚才讲到它是一个精灵,已经从瓶子里出来了。讲到精灵的笑话,我有好几个可以跟大家分享的。
讲到我们的业务和我们的生意,中间当然有一些非常具有才智的经理人和跟我们一起工作的管理人员,如果我们用这些东西是在社交的层面上,可能在这个社会上会有更好的优势或者是福利。但是如果说您今天用这个使用原子弹,或者是做一些我们觉得不太适当的事情,可能就有问题了。
格雷格·阿贝尔:AI在所有的工作上,怎么样能够更有效率、更能够得到更多的一些结果,而且能够减少所谓的完完全全停滞的时间,这就是我们现在能够得到的利润。但是现在开始要分配所有劳动力的时候,希望在业务之中还是能够适当地进行分配。您讲到的所有的行业,有些比较持重的工作,在我们现在的这个层面来讲,也许每个公司在想哪些工作可以被别的东西取代,可以做得更好、更安全、更有效率,比如一些危险的流程等等。现在这个层面,现在讲结论还是太早。
巴菲特:没有错,我们现在不可思议的一些想法绝对是存在的,但是你要想一下到底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也需要到下面的一百年之中才能够再讲,现在是无法预测的,任何的一些正确的预测可能言之过早。每一种产量的输出或者是速度到底是怎么样的?当然AI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但是在大家的预测层面之下,不是完完全全都是正确的。而且我们在进行探讨的时候,并没有真正地想出来最后的结果会是怎么样。所以,实际上来讲,我们并不知道我们之前开发出来的是一个炸弹,还是到底是怎么样。很多国家也会进行更多的一些选择,这些东西是不是只能纸上谈兵?利尔撒跟爱因斯坦,以及罗斯福总统也曾经讲过,以前在制造原子弹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想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利尔撒先生知道如果真的一旦这个研究会有怎样的结果,原子弹研制之后会发生什么结果。他当时没有办法做出这些粗鲁的举动,但是罗斯福总统和爱因斯坦的想法,那个时候也是已经考虑到这些问题了,可是那个时候在研究这个议题的时候,大家都觉得非常让人惊喜,曼哈顿项目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诞生,不是所有的事情大家都了解,但是我们已经知道爱因斯坦也发出了一封信,能够把他的一些理解告诉总统,但是曼哈顿计划还是开始了。
不管怎么说,这已经是过去的事。
提问:2024年3月25号,国债市场在2008年、2009年的情况好像又有了那个时候的风险。您觉得现在的美国的负债状况跟2008、2009有什么不同?
巴菲特:我的想法,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要被接受的,而且很长的一段时间,中间除了公债之外,我们没有一些其它的选择性,尤其是在整个国家的赤字以及负债上面,这已经是很长一段时间的一些事情,如果开始进行量化的一些考虑,以及他会怎么样受到我们现在的一些影响,会不会造成威胁,或者造成整个世界上极大的威胁,而且我们现在是不是还在美元作为储备货币,真的要找到答案,这中间都有不同的说法。所以,实际上的答案,在1980年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这个现象。那个时候也发生了一些威胁的状况,我那个时候跟保罗·沃尔克先生谈过,他也很担心当时的状况,但是实际上他必须要真正地做一些决策,那个时候一些百万富翁对于当时的财务系统都觉得已经开始觉得分崩离析,他们真的没有办法再去预测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现象。刚刚我讲的沃尔克先生就是想办法要解决当时危机时候的一个人,现在并不是说有多少量,造成美国现在财务系统的一些威胁,而是我们现在讲到现金是不是就等于是一些垃圾了的这种状况,我们现在设立的这些系统是不是真正地会影响到全世界的未来?保罗·沃尔克那个时候非常荣誉地进行整顿的工作,你们如果不清楚这一段历史,可以去读一读。对于“量”这个字,我现在不是那么担心,但是我要担心我们财务上面的一些事情,必须要认清楚一般的状况到底是怎么样,仔细一想一想,不要老是坐在那里不动,而是你要真正地开始付诸行动。再次考虑一下,我们现在真正的意图其实都是好的,而且我们也有兴趣,也希望能够关注在我们现在必须关注的一些事上,因为很多的事情也都会在不预期的状况下发生,而且美联储在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们现在也无法完全预知。鲍威尔不仅是一个非常非常棒的人,而且他是非常地智慧,但是我们的财务制度以及所有的国家里面的一些政策不是完完全全由他一个人考虑,或者是他一个人能够决定的。
所以,请你真正要注意所有的这些事项和实际上的一些状况。以前我们常常看到一个漫画,说今天我到底忘了得罪谁,漫画那个时候出来,我常常觉得很好笑。所以,到底今天得罪的人是谁?我不再多讲了,希望没有再得罪什么人。
提问:我来自德国,这是我第一次参加这次盛会,而且我也被另外一个朋友邀请能够参加您的晚宴。您崇拜美国的这些英雄,而且具有伟大的价值观的英雄,谢谢你的建议。
您是一个一辈子已经有极大成就的英雄,对我来讲,我学到了很多您投资的经验,不仅要把握机会,而且要学习到怎么样能够把握时机,聪明地管理您的时间。讲到您的妻子、您的孩子,您都是这样子。如果您可以再重新归零,重新再做一遍,您的优先性会不会有所不同?您今天为什么要邀请我的朋友来参加您的晚宴呢?下一次是不是能够亲自请我呢?
巴菲特:如果您让我再重新想一遍,这不是我最优先考虑的事情。但是对不起,不是我优先考虑的,不是伤害你或者是得罪你的话,但是我要想怎么样进行最大化。很多事情如果归零,我要想重新再怎么做,当然我也不是完美的,我自己也相信对自己自责的一些情况,或者有的时候我自己也是不够现实,或者没有对实际的情况进行审视。你做了很多事情,都说“我怎么知道?”但是某些事情发生了之后,可能得到的一些结果是不一样的,而且是你没有想到的。所以,您没有办法把过去的事情再重新做,您不要对自己曾经做错的事情有过多的自责,或者您这一辈子就活在自责之中,这些都是不好的,尽量最重要的事情先着手进行。比如说我是最棒的医生,或者我是从事不同的行业,我非常喜欢我的工作,我把我的钱就交给我相信的人来进行管理,这就是我现在有那么好的财务的良机的一种方式。大家相信我,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感觉。查理也常常告诉我,他也跟我讲同样的想法,我能够替别人管理钱,他们相信我,这是非常好的。如果我要改变,我其实没有什么需要再改变的,我的这一辈子已经过得非常让我满意了,我非常幸运,而且能够在过去的六七年中,即便说我明天就走的话,我也是同样的一些想法。所以,我从来不会去吃后悔药或者是重新再去特别地指责我过去做的一些事情。
我的信念就是试着去找到您做的最好的而且是您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这是主要的一个方式。
还有一件事情,您今天可以变得更聪明,而且您随时都可以带着微笑走的一件事情,您可以对所有的人智慧地使用您的金钱,而且对全世界更仁慈。
我不知道我变得更富,这个世界会不会变得更好,但是你们都知道,善良的人到最后他们都想要成为更好的人。你们中的很多人都是这样。
提问:3月4号,查理的遗嘱在洛杉矶公布,第一条里写了很特别的一点,就是说“我的人生因为有家人的传统和大家对我的责任,变得非常得丰富。所以我也希望以前老的实践能够变得更加受欢迎,我们能够把这样的责任继承下去。”如果你要对伯克希尔的股东做出一些责任的要求,你要对他们做什么样的要求?为什么?
巴菲特:我想说,如果他们在财务上还有困难,做得还不够好,那可能就像很多富人一样,他们的钱没有用到对的地方。所以,这个问题,不管你穷还是富都是一样的。如果你足够幸运,你要确保帮周围的人也能获得这样的运气!
这也是我给我自己的忠告。
我们今天只回答了大概30多个问题,但是也谢谢大家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参会,也欢迎大家明年也来参会,当然首先要确保我自己明年还能来参会。
谢谢大家!
再次谢谢大家,感谢!
再次感谢大家来参会!可以去买一本查理芒格的书,如果你还没买的话,大家可以从中获益匪浅,我争取明年再一次跟大家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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