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同学
曾经的我认为大学是一个无比遥远的终点,但恍然间已经渐渐来到了高中和大学之间的交界处。回首观望,这一路上有笑容也有泪水,而他们都转化为了收获,通通被我装进行囊,充满底气地踏上一段新的旅程。
早早在七八年级时,”美本申请“、”选校“、”标化“、“GPA”这些概念就出现在了我的生活中。从那时候起,时不时参加TD大大小小的公开讲座、了解学校、收集考试资料等任务便一件件打卡完成。即便在读学校提供的是IB系统,在懵懂中和在妈妈的指引下,我还在八年级学习了AP微观经济的课程并且顺利完成了考试。这些准备工作为申请这座巨大的摩天大厦铺下了几块砖。
随着对申请了解的加深,我也对未来有了新的探索和期待。自己的个人经历和妈妈在备考的心理资格证足以让我对心理这一领域产生诺大的兴趣。生活中大大小小的心理学原理和在临床心理科观摩实习中亲眼看到的病患让我意识到这个学科如何充斥着我们的生活。
就像童话故事的开头一样,我与TD的相识启于一场巧合的偶遇,与Addison老师更是如此。在TD的一次北京线下活动中,我抱着参与和体验的目的与老师们会和。短短几个小时时间,我们一起探店打卡,更是从南聊到北,聊兴趣爱好,聊未来。谈到心理学相关的话题时我滔滔不绝地分享着,Addison老师也听的无比投入,给了我很多新的启发。活动结束后怎么也没想到下一次再相遇便是在我的申请群聊中:“是Addison老师!!”我惊喜地跟妈妈说着,欢呼雀跃。
踏入高中,课业开始加重,课外活动也开始准备,申请的路也就此正式启航。受益于所在高中的语言环境,托福考试所考验的听说读写四种技能在日常的积累中都得以练习,在参加了TD的托福模考和备考计划后踏入了考场,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正当我认为一切都会顺利进行时,SAT的魔咒却在不知不觉间向我袭来。
尝试了几次之后都没有拿到理想的成绩,重复的备考让我陷入了对自己的怀疑中:是不是努力不一定能换来收获?是不是真的达不到1500+?是不是梦校的门槛对我来说都遥不可及?在SAT这条路上,一直在努力-灰心-收拾心情-重回考场的循环中,直到12年级的那场考试后,我崩溃不已,哭着跟妈妈说“我不想考了”。一直鼓励着我的Addison老师在这一刻即时现身,像是打了一针强心剂,让我抓住最后的机会再试一次。就是这关键的一推,我终于抢在ED申请截止前给自己答出了一份满意的试卷
在美本申请这条路上,成绩只能作为最最基础的砖块,想要真正完善自己的背景还要靠着许多方方面面的历练和打磨。校队、模拟联合国、学生会这些活动虽然从初中开始就有在持续参与,可我不想止步于这些大家口中的经典活动,而是想做出属于自己的风格,展示真正的那个我。
带着这样的目标,我和Addison老师在定期面谈中更新着在每个活动中的进展,而老师的每次反馈都让我收获满满。每个看似简简单单的活动在跟Addison老师分享后都会变得更加新颖,在全新的发展方向下变得不同非凡。跟几个同学一起组织的STEM科研社和YouTube频道在Addison老师的建议下扩大到了与其他IB学校的联合;组建了IB互助社群,将影响力扩大至了全国范围;给视力障碍儿童的线上支教在与老师商量后也跟志愿机构建立了更深层次的合作。
除了学期内的时间,暑假的时光更是安排的满满当当。从9年级开始summer@brown,到10年级的Rice University提供的暑期课程,再到11年级的Pioneer Academics。在老师们的规划下,这三个夏校的经历以飞跃般的成长节奏让我在心理学的探索路上越走越深,仿佛将一个新的世界收入眼底。
看似顺顺利利,但夏校的申请实际上并不如此。被YYGS两次从defer进入waitlist,在疫情的影响下遗憾拒绝Stanford和Harvard夏校的录取,每一步都离不开小遗憾,但还好有老师的陪伴,让我从未放弃,坚定地尝试着更多的可能性。
Addison老师的身份好像可以七十二变,是提供心理支持的朋友,是专业的老师,还可以是Pioneer面试前的模拟面试官。细致周到的准备工作让我在Pioneer中锁定了一个席位,一个暑假过去,自己再也不是之前那个科研小白,不仅深入研究了临床心理的一个课题,还学习了SPSS的数据分析,成就感爆棚。
夏校之外的业余时间还报名参加了与心理学相关的Brainbee竞赛,从脑科学的角度对心理学有了又一层理解。在同一个夏天,我参与了JohnLocke心理组别的论文竞赛,有Addison老师的破题作基础,思路建立的格外顺利,独立完成了论文后惊喜收到了入围的通知,与老师分享喜讯的那一刻觉得几个月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进入12年级,申请这场大戏也被推向了高潮。文书、选校、Common App、UC application这几大巨头同时出现在我的待办清单上,混合着IB体系魔鬼般的IA/CAS/TOK等等等等数不完的事让我对申请季忧心忡忡,不知道自己可否顺利渡过。还好TD的老师们像救星一般在合适的时机一个个出现
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后来的从容,是因为我知道在填表的时候遇到不确定的问题可以随时问助理Sue老师,在选校的时候遇到纠结可以约馨丹老师梳理思路,在文书思路卡壳时可以找Addison老师头脑风暴。那些深夜的在线,充满干货的答复,TD老师们的细心、负责和暖心一次又一次地超出了我的期待
记得在选校阶段,ED1的抉择来回犹豫了很久,甚至在截止日期前不到一个月的时候还在随着对学校了解更多而改变主意。馨丹老师一直耐心的解答着我和妈妈的一次次忧虑,为我们提供信息,给予我们足够的空间来选择真正心仪的学校。
记得在文书的创作期间跟Addison老师一次接近2个小时的面谈。Addison老师以我的背景为中心,想让我挖掘出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那一面。那一次,聊的很久也很深刻。我跟Addison老师讲述了我的个人经历,不仅是让老师对我有了另一面的了解,在讲述的过程中我仿佛也从另一个视角对自己有了完整的认知。
我深知招生官不希望看到长篇大论,所以Addison老师提供的日记形式让我眼前一亮这正是我最想表达的内容,也恰巧是可以让我勇敢地面对自己的机会。一篇写给自己的日记,一篇对自己成长的肯定,一份成人礼。
“You will always be there as the guardian angel, for you and your mom, in all future endeavors.”
有了真情流露的主文书,对申请的心已经踏实了一半,其他副文书的写作似乎也变得顺利了起来。其中印象最最深刻的是一篇讲述在画廊实习经历的文章。在北京一所画廊的实习工作是Addison老师帮忙推荐的,让几乎对画廊零经验的我在画廊的前台接待岗位度过了最难忘的三周。对各种资料的翻译,与其他工作人员的配合,以及各形各色的客人的接待工作都一次次让我踏出了舒适区,在艺术领域中学习到了画廊这一行业的运转,也从那个容易腼腆内向的小女孩变成了可以落落大方地与人交谈艺术看法的姑娘。
“Immersed in these dynamics, I perceived a microcosm of the real world—a sphere more intricate than my school's cloistered environment.”
在完成了范德堡ED的申请后,我长舒了一口气,紧张地等待着发榜日的到来。在发榜当天,我颤抖着手点进了portal:“your decision has been postponed”。比起失落和伤心,更多的是对于还无法确定的未来的担忧。充满不确定性的旅程就这样继续往前走着,在老师们的一句句鼓励和安慰下,我开始了RD的准备,重新选校、创作文书、又一次陷入了漫长的等待。
那时的我看到这样一句话:“如果结果不如所愿,那说明故事还没到终点”。在大年初一的那天早上,我的等待得到了回响。邮箱里一封来自UC Berkeley的邮件让我带着疑惑点进了portal,一个醒目的“congratulations”让我愣了神。直到与老师们取得联系,收到Addison老师一如既往可爱的激动“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才缓过神来,原来我真的做到啦!
接下来的RD放榜,我也成功拿到了ED院校的申请。在一封封的offer中我一次又一次感谢着老师们的努力,也默默告诉自己没有任何付出是白费的。
现在看,申请季就像是一场修炼,这段经历陪我跨过了18岁的成人礼,也正是一次次克服困难,为自己清除前方的障碍物的经历让我为自己的18年童年画上了圆满的记号。即便考验再多,再回首一定会惊艳于自己走了多远。这一路上,多亏有妈妈和TD的陪伴,有他们在是我最大的幸运。
A同学妈妈
初接触TD,是惊喜。
4年多前,我在网上搜关于SAT考试信息的时候,发现了TD。后来又参加过他们关于申请的线上讲座,才开始了解美本申请最基本的一些概念,比如safe/match/reach的说法。再后来发现原来TD还是很有存在感的,因为在我们当地某个不小的培训机构中看到了带有testdaily水印的材料。上面孩子也提到参加TD线下的活动,有缘跟Addison老师见面,说老师很nice,当然,颜值也很高:)
有TD陪伴,是安心。
因为之前没有美本申请的任何经验,很多消息也都是碎片化的。美本申请其实是一项很浩大的工程,也是一场持久战,需要有个很好的“设计师”和“指挥者”。
先说考试。除了托福/sat考试以外,像ap/ib也在TD提供的范围里。而且每门考试,有集训班、冲刺班、提高班也有一对一,可以满足不同程度不同孩子的个性化需求。还有托福抢考位服务,真是及时雨。虽然我们没参加过sat港澳考团,但是看其他家长学生的反应还是很好的,而且性价比也不错。所以,从考试方面来说,有TD是很安心的,因为所有的需求都有解决方案
接着说申请本身。美国大学的要求很多,招生官阅人无数,除了标化/gpa这些可量化的数据以外,其他的申请材料可以说千人千面。美国大学很注重孩子坚持的品质,哪怕是一件小事,如果坚持了看到成长了,就是有价值的。所以为什么说美本申请规划要尽早,临时抱佛脚是行不通的。
夏校、竞赛、活动等等,什么年级做什么,都需要整体的安排和考虑。这里不得不夸一下Addison老师,她是属于定期主动催孩子“交作业”的。还有Sue老师,不厌其烦地给孩子核对Common app里填写的申请信息,还有一所所学校的送分啥的。所以,有了这样有责任心的老师们的陪伴,家长会很省心。
再说说academic integrity。国外的大学很看重这个,TD坚持的是从孩子做过的事情里发现亮点,否则说不出真实感受,打动不了梦校。事实证明这条路虽然不容易,但却是正确的唯一的路,家长们大可宽心。
能遇到TD,是幸运。
我们没有申请太多学校,包括UC的排名前6家,一共只有17所。我们也没有申请藤校,毕竟娃没有理科那种很“硬可”的竞赛,对自己有了明确的认识和定位后,最终确定了名单。虽然娃的ib成绩可以拿到港大的全奖,但是我们还是选择了最具挑战性的美国大学。之所以说幸运,是因为美本申请里最重要的文书应该是孩子的真实写照,需要老师的“点睛之笔”,将文书整体水平提升几个台阶,到现在我读那些文书还会被深深的感动。
因为家庭变故,对孩子的影响很大,Addison老师和孩子多次讨论文书思路的过程,也成了疗愈的心灵之旅。给娃介绍的实习的机会更是超赞,三周的时间,完全跨界的艺术领域,娃成长了很多,无论翻译、陪同来访者还是发布xhs,都让孩子增加了自信。更重要的是,给她打开了眼界,让她开始关注以前不感兴趣的绘画作品,对具体的画家/画作都能娓娓道来。
另外,正如前面提到的,美本申请是长跑,无论孩子还是家长都会疲惫、烦躁、焦虑,TD就像很好的容器,接纳了我们所有的好的不好的情绪,陪伴我们一起走过那些沟沟坎坎,也一起分享我们的喜悦。时间过得好快,如白驹过隙,几年下来,跟TD的老师们,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我们深感幸运。
想说的很多,嘴笨口拙,表达得有些凌乱。用几个词来总结一下对TD老师们的感受吧—responsive,encouraging & flexible。我们写这篇文章之前,老师特意叮嘱不需要“彩虹屁”(我还偷偷百度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所以这里说的都是肺腑之言,不是广告贴,是我们这几年的所感所想,分享给大家,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也祝美本申请的娃们都拿到心仪的offer!
Addison老师眼中的A同学
如果说有一个学生,让作为老师的我,想要全心全意地给她最大的支持、希望她的申请季顺遂喜悦又充满自我突破,那这个学生一定是A同学。从高一就开始与TD合作,我像一个”third parent"一样看她慢慢长大,并且发现她是人群中为数不多真心会把他人的福祉放在自己之前的女孩。热爱心理学的她,希望通过临床方法去帮助处在困境中的家人、朋友和受歧视人群。对于这样一个在学术上用心努力、充满目标感,在品质上又高尚动人的学生,我也自然全力以赴。
申请里有一件事情让我印象深刻,也是一个我很喜欢的规划活动:A同学的“跨界”艺术实习与文书创作
实习经历在顶尖前20申请中是否重要,是一件见仁见智的事情。我一直相信实习必须符合学生的性格与能力、不应该成为单纯的“刷简历水经历”,而是真正对学生的视野有帮助,并通过体验的方式激发出最真实的情感和文书素材。给A同学推荐的这份实习,并不同于市面上明码标价的”背景提升“产品,而是我偶然发现自己朋友就职的艺术画廊正在招聘。
尽管这远超出于了一个”升学指导“该日常关注的背景提升范畴,但我仍然愿意用自己的人际关系做背书,向这所意大利顶级艺术机构鼎力推荐A同学,原因也很简单:这份工作与她的性格与能力都契合,对她的眼界、能力有帮助,是一份我愿意放心交给她的差事。对于大学申请是否有帮助,其实是我做这份推荐时最不关心的因素。
在画廊的实习,要像一个大人一样接待来自不同国家地区的各色藏家客户、运营社交媒体培养“网感”、并充分发挥自己的临场应变和察言观色能力。小到什么时候该张嘴讲话不显得喧宾夺主,大到如何游刃有余地把握客户心理讨论敏感的预算问题,都是对于高中生来讲极难、要一点点学的内容。这样的职业经历正好能运用到A同学的心理学背景知识,也极大地增强了她的领导能力和表达能力。尽管她在学校也能言善辩,还是好几个社团的领袖,但是成人世界、真金白银的艺术市场还是给了A同学不小的震撼。
孩子和妈妈分享自己实习一个月的心情
去画廊关心一下A同学的实习情况
这段难忘的经历让她不仅对于心理知识的运用产生了具体的认知,也成为了心理学申请赛道之中一段独特的个性化素材,帮她成功拿下范德堡的青睐。在文书中,A同学这样写道:
“……第一天工作,我周围的实习生们互相分享着各自的故事。“这个画廊不过是白人洗钱机器的帮凶罢了!”约瑟夫在午餐时激昂地说道。艾米莉亚则因为一个轻视她的藏家而大发雷霆:“她怎么能忽视我对艺术品的介绍!”有的实习生在一天后就离开了,有的在一周后,还有的彻底转行了。
到了第三天,我开始看见艺术家、买家、机构和评论家之间错综复杂的联系网。知名评论家的一句批评,可能会让作品价格跌入谷底;画廊选择代理一位新兴艺术家,可能会改变市场的口味好几年;一个杰出的艺术天才,可能会引发一个全新的艺术运动。画廊让我感受到了一个微观世界——这个世界比我在学校所体验的封闭环境要复杂得多。
……随着我对艺术的欣赏日渐增加,我也开始意识到背后存在的不平等:艺术价值被有影响力的收藏家左右,艺术家的价值被主导画廊标上价格,而这一切都是源于市场那种重视交易、忽视创造力的资本主义框架之中。
工作的最后一天,当我向我的继任实习生介绍职责时,我告诉她这或许不是一份可爱的工作。然而,我相信,要推动有意义的变革,必须拥抱现实,并尽自己所能。在我的任期中,我鼓励那些被拒绝的艺术家不断尝试、并且通过社交媒体为公众带来源源不断的艺术教育,尽我所能地挑战艺术市场的单一叙事。对我而言,英雄主义的真谛在于勇敢地坚持并放大那些被压抑的声音……并且努力在个人偏好与机构决策之间找到行动的方向。”
写这个案例我并不是想吹嘘自己有多么人脉广、规划思路独特(本科学了艺术的我也就认识画廊和美术馆这些人了哈哈哈),而是它显示了一个看似微不足道、但却能在许多焦虑时刻宽慰家长和学生的辅导哲学:为他们选择真正有用的事情,并鼓励他们躬身去做、坚持去扩大自己感知的边界。一定会有收获。
焦虑的来源往往是未知;对于顾问决策的不信任,说白了都是留学家庭们”不知道这件事有什么用“、”不知道这条路接下来该往哪里走“。只有当家长和学生能切身发现,顾问带来的这些眼花缭乱的“背提活动”和“高含金量经历”,给孩子带来了为人处事的进步、智慧眼界的革新时,他们才真正安心。
合作了4年的A同学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与其花过多的时间纠结学校名次的高低、内卷带来的压力、他人对自己的评价,她在冲刺阶段展现出了与同龄人不符的成熟与冷静。选择学校的关键时刻,她“拿得起、放得下”,说服妈妈不选择藤校(其实她也完全够得着),而是求稳选择了范德堡。
这种泰然处之的心态看似“不够上进”,但令我宽慰的是,做申请的5年里,正是这些“佛系家庭”的TD申请之路充满了喜悦、感恩与真正的成长。与我们规划思路契合的家庭,也会成为伴随一生的朋友。
大学只是开始,人生还很漫长。作为顾问,我希望我的学生们不仅要第一步迈好,路还要越走越宽、越走越长。A同学的路一定会走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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