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听的一个播客访问了几位“宇宙第一中学”人大附中的毕业生,其中提到的几个观点颇为有趣。

比如,他们发现,人大附中列出的校友荣誉全是18岁以前获得的,墙上贴的都是16、17岁的孩子们在数学奥林匹克或世界物理竞赛上获得的一等奖。而美国的著名高中墙壁上则贴着已经在政治、经济等领域取得成就的成年校友的照片。
再比如,他们发现人大附中那些带有光环的校友们,后来都快乐地在自己的岗位上工作,如金融、编程等,走的是传统而安全的路线,被他们称为“优秀的平庸”,那么这些校友的高光时刻确实是18岁之前了。
再比如,毕业多年,这种中学光环依然保持。某位访谈者提到,她如果提到自己是人大附中毕业的,上级会非常激动地回应:“哇,我孩子现在正在上小学,你快说说你是怎么上人大附中的。”这让她感叹,“出走半生,归来仍是人大附中”,而她中学之后上的大学和工作经历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
这其实反映了长期学习竞争造成的有趣心态。可是,上中学,并不仅仅是为了上个好中学,而是为了未来的工作和人生。
所以,后来有位访谈者反思说:
清北不是我学习的目的,而是达成目的的手段。如果你的人生终点是考上清北,那其实挺亏的。
也就是说,也许从一个人三十多岁的角度来回顾其发展路径,而不是仅观察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会更加了解现代年轻人的发展路径。
芒格在去世之前不久的一个播客中说过:
几乎所有取得杰出成果的人都具备三个要素:非常聪明、非常努力、非常幸运。如果你早早开始并且长时间不断尝试,也许最终你会具备其中一两个要素。
前面提到的人大附中的毕业生,必然都是非常聪明、非常努力的,可是,他们为什么没有一个走向“非常幸运”呢?
作为一名父亲,我经常思考的一个问题是:
  • 按照现在的学习和考试强度,能考上个差不多的大学的孩子其实都可以说很聪明很努力,但是这个"幸运"是怎么获得的呢?
  • 特别是,中小学的求学路径其实是相对固定的,那么如何通向工作后的“幸运”?
最近我看了一本关于当下最火的人工智能的书《深度学习革命》,里面恰好提到了4位OpenAI主要成员的成长故事。
这些OpenAI团队成员从小是如何学习、工作并发展的?什么使得这些三十多岁的人们能成为重要人物,并可能在可预见的未来对人类的发展产生重大影响?
△左起:CEO Sam Altman;CTO Mira Murati;董事长 Greg Brockman;和首席科学家 Ilya Sutskever
我想,我可以采用乔布斯的“连接点滴connecting the dots”的方法,利用能够找到的有限资料,整理一下。当然,他们都是那种"非常聪明、非常努力“的人,不过,他们代表了四种不同的走向”非常幸运“的发展路径
Sam Altman
如何成为食人族国王
SAM是美国精英教育的典型产物,他出身在一个注重教育的中产阶级家庭。
“他的母亲是一名皮肤科医生,而他的父亲是一名房地产经纪人。在他八岁的时候,他收到了他的第一台电脑——一台苹果Macintosh电脑。“
然后就读的也是典型的精英美高。
“他就读于密苏里州拉杜的约翰·伯罗斯学校。2007年,《华尔街日报》将其列为送毕业生进入八所顶尖大学的前50所学校之一。“
19岁的Altman从斯坦福辍学后,最先创办了Loopt
关于美国的顶尖私立高中我了解不多,但从一些知情的朋友那里得知,这些学校对学生各方面综合能力的要求非常高,竞争性也非常强,这与英国顶尖私立学校那种对绅士气质的要求大相径庭。
因此,他的核心能力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领导力"。这种领导力,英国历史学家安德鲁·罗伯茨提到,他1981年参加剑桥大学入学考试的作文题,就是"一个人如何领导一百人?"
比如,在这次内讧中,奥特曼表现得非常出色,利用了微软外部的力量和内部员工的力量,同时又没有撕破脸。这正是一种经典意义上的领导力。
△23年11月末,OpenAI在X(原推特)上宣布,Sam Altman将正式回归OpenAI
奥特曼的领导力水平,最准确的描述其实来自于他的导师,Y Combinator的Paul Graham。在2008年的一篇文章中,Paul Graham对他的评价如下:
"当我们预测初创企业会有好的结果时,支持性论点中出现的品质是坚韧、适应性和决心。这意味着,如果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那么这些就是你需要赢得胜利的品质。
Sam拥有这种品质。你可以把他空降到一个满是食人族的岛上,5年后回来,你会发现他已经成了那里的国王。如果你是Sam Altman,你不需要盈利就能向投资者传达出你有让他们都能成功的信心。"
这个评价,倒有点像古时候曹操获得的“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味道,哈哈。
△食人族国王 SAM  BY MIDJOURNEY
在《深度学习革命》这本书出版的时候,SAM还只是书中的一个次要角色,但是在书中他的独特人格已经非常显著了。
“他也是一个活得好像未来已经到来的人。这是硅谷精英的常态,他们自觉或不自觉地知道,这是吸引注意力、资金和人才的最佳方式。
自信的力量非常强大。我认识的最成功的人对自己的信任几乎到了妄想的地步,"他曾写道,"如果不相信自己,你就很难对未来有逆向的想法,而这正是创造大部分价值的地方。"
这个“活得好像未来已经到来”,是个非常难得的素质。因为这就会带来一种极大的自信,同时会给同行者指出方向。
OpenAI的员工在工作中经常使用“使命”(mission)这个词汇。
SAM起到的,其实就是一种类似安德烈罗伯茨在他的《拿破仑传》提到的拿破仑对于同时代法国人的影响力,给予他们一种目标,一种参与塑造未来的机会,而不仅仅是金钱
开个玩笑,大概就是奥特曼那种“你相信光吗?”的感觉吧,哈哈哈。
△SAM奥特曼  BY MIDJOURNEY
其实这也是我们在培养孩子中需要思考的一个问题。如果只是为了和别人竞争,或者是完成家长的期望,那么成就可能就有比较低的天花板,而且过程也会压力重重。所以即使非常聪明非常努力,也未必能走得很远。
而如果孩子能有这种使命感,无论是能感召别人,或者接受感召,那么就更可能找到自己的方向,自主努力,那么,也就可能通向“非常幸运”。
而Altman的故事,就是在非常聪明和非常努力的基础上,结合个人的使命感和对未来的坚定信念,最终实现了“非常幸运”的生动例证。
Mira Murati
乐观主义者与
现实主义者的结合
接着我来介绍一下最被忽视的CTO Mira Murati吧。因为她是个女生,而且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突出的技术成就,所以很多人可能会觉得她只是个"花瓶"。
然而,在最近《纽约客》的新文章《The Inside Story of Microsoft's Partnership with OpenAI》中:
(微软的CTO)Scott告诉我,他同意进行十亿美元投资的一个原因是他"从未见过Mira慌乱"。
那么,她这种个人素质来自哪里呢?我们得提到她的特点:
她不是美国人,是阿尔巴尼亚人。另一方面,她的中学教育是在加拿大UWC的IB课程,然后大学是文理学院Colby和藤校达特茅斯的合作项目。
阿尔巴尼亚这个小国,对于中国人来说,主要印象可能是几十年前它曾经是唯一与中国友好的欧洲国家,索取中国大量援助在全国建造了无数地堡,可见其荒唐和贫困。
政权剧变后,由于普遍的愚昧,投资诈骗兴盛一时,引发了社会动荡。这在心理学著作《超越智商》中被作为理性失效的经典例子。
1997年,这种局势导致了内战。Mira的家乡发罗拉正是暴动的中心,那时她正好12岁。
童年的Mira是这样度过的:
"她通过参加数学竞赛来应对这些动荡。有一位老师告诉她,只要Murati愿意穿越炸弹坑去上学,这位老师也愿意做同样的努力。"
她告诉《纽约客》的作者:“我的童年充满了警报声和枪声,以及其他令人恐惧的事情。但即便如此,仍有生日、暗恋心动和家庭作业。这些经历教会了我坚韧不拔——只要坚持不懈,情况总会好转。”
△穆拉蒂在接受每日秀(The Daily Show)采访时的截图
16岁那年,Murati赢得了前往加拿大一所中学的奖学金,并在那里表现出色,于2005年毕业。这个学校是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Pearson UWC。
众所周知,UWC作为注重多元化的学校,会经常不拘一格地招收各国经济条件不佳的孩子过来上学,他们的招生原则是:
"所有UWC学生都是基于他们的成绩、承诺和潜力被选拔的。接近160个UWC国家委员会独立地根据各自的选拔程序,向UWC学校推荐学生。入学竞争激烈,且故意旨在体现各方面的多样性。"
此后她就读的是达特茅斯与文理学院Colby的合作项目。所以,表面上她上的是藤校达特茅斯,其实也算是经过了更多的波折,大概也有一些奖学金的考虑。
MIRA的求学经历,既体现了她的非常聪明和非常努力,同时确实也颇有幸运之处
毕业后,Mira换了三家公司:
  • 一个是特斯拉。
  • 另一个是Leap Motion。
  • 第三个就是OpenAI。
Linkedin上Murati的工作经历
特斯拉众所周知,而且马斯克本来就是OpenAI的创始人之一。至于Leap Motion,虽然现在大概算是失败了,但这家专注于手势识别和计算机视觉技术的公司也曾是个明星项目,在其创立之初引起了相当大的关注。
后来公司的创始人David Holz二次创业,创立了AI绘图的领军公司Midjourney。所以,Mira的职业路径回头看来,倒是非常清晰,这大概也展现了一种智慧。
2018年,她加入了OpenAI,很快成为该公司的首席技术官。在这个岗位上,她领导了ChatGPT、Dall-E和Codex等项目的研发,并负责监督公司的研究、产品和安全团队。
在OpenAI逐步成功的过程中,与微软的合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而微软的Nadella和CTO Scott对这笔投资充满信心,部分原因在于他们与OPENAI这些创始人建立了深厚的关系。Scott尤其珍视与Mira的联系
△这是那期纽约客文章的插图
总的来说,无论是从她的出身,到她的求学和工作路径,都体现了一种通过长期不懈努力而逐步成长的典范。
当然这和一开始十六岁时UWC给与她的机会关系很大。也就是典型的"非常聪明"+"非常努力"的基础上,叠加了"非常幸运"。但是她此后的求学和工作中的幸运,也是来自她的决断和追求。
正如《纽约客》的采访中所说,Mira Murati既是乐观主义者,也是现实主义者。她认为:
"乐观主义有时被误解为盲目的理想主义。但实际上,它需要深思熟虑,周全考虑,并配备足够的安全措施。否则,就会承担不必要的巨大风险。"
Mira Murati的故事是一个关于如何从“非常聪明”和“非常努力”出发,通过坚持自己的专业和价值观,在合适的时机遇到“非常幸运”的典型案例。
大概在寻求"非常幸运"的过程中,也需要结合乐观主义和现实主义吧。
Greg Brockman
解决“鸡和蛋”难题的策略家

接着说之前存在感不强的OpenAI总裁Greg Brockman。他因为这次内乱中的仗义形象而大受欢迎。
无论是他在Sam被解雇后立即主动辞职,还是在Sam重新任职CEO后与其欢乐合影,抑或是幕后消息所说的Ilya之所以改变立场是因为Greg的夫人含泪劝告,都展现了一个热情似火、重情重义的大哥形象。
实际上,如果追溯OpenAI的起源,就会发现Greg才是最关键的奠基者,而非Sam或马斯克。他的职业生涯也体现出在寻求突破时所需要的大智慧。
Greg出身于偏远的北达科他州,就读的公立中学Red River High School在全国并不知名,该校历来的杰出校友大多是运动员。
但Greg在那里展现出了超群的理科天赋。2006年,他在国际化学奥林匹克赛中摘银,成为1973年以来北达科他州首位闯入Intel科学人才甄选决赛的选手。2007年,他又参加了为数学神童设计的加美Mathcamp夏令营。
这一路的经历,颇似中国内地省份的理科尖子生。2008年,Greg考入哈佛大学,但仅一年后便退学,转而就读麻省理工学院。
然而,在麻省理工也没有待多久,他很快便离开校园,开启了自己的创业之旅。
2010年,他加入由麻省理工同学创办的支付公司Stripe,三年后成为首任CTO。在他的带领下,Stripe从5人发展到超过200人。2015年5月,他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家明星创业公司。
他为何要在事业上升期就此止步?只因为内心对人工智能的强烈召唤。尽管当时Greg从未从事过人工智能领域的工作。
Greg向当时担任Y Combinator负责人的Sam Altman吐露了自己的志向。他已看到谷歌和DeepMind内部深度学习的兴起,一心想要投身这场新的革命。但彼时,要设立一个全新的AI实验室,会不会为时已晚?
Greg展现了他的意志力:
"这真的很难。你需要获得关键的资源,与最优秀的人才合作。但这里存在一个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
为了寻找突破口,Greg请教了人工智能大牛Yoshua Bengio,列出了AI界最有前途的青年才俊名单,逐一联系,成功引起几位顶尖研究人员的兴趣,其中就包括日后的"二号人物"伊利亚。
然而,没有一位研究者愿意贸然加入一个全新的实验室,除非有其他大牛领衔。
Greg再次展现了他的魄力。一个秋日午后,他租了辆大巴,将物色的十位人选悉数请到旧金山北部的纳帕谷酒庄,促膝长谈。
"一种被低估的聚人之道,就是当你无法加快到达目的地的速度时,你需要持之以恒地露面,发出自己的声音。"
三周后,十人中有九人应允加盟。OpenAI由此诞生。
OpenAI的第一次团建,照片来源于Greg Brockman的博客
如此艰难的招兵买马,对一个26岁的年轻人而言,是非同凡响的成就,由此可见Greg的远见卓识和坚韧不拔。
此后,有个小细节更能体现他的努力:高中毕业后的间隔年他才开始自学编程,大学也只上了一年,在OpenAI这种技术大神云集的团队中,如何自处?
他在2019年7月一篇博客中坦言了自己学习机器学习的艰辛:
"我了解到,拥有扎实线性代数和概率论基础的软件工程师,只需几个月的自学就能转型为机器学习工程师。"
Greg的传奇经历,无一不彰显着他非同寻常的主动进取。而支撑他一路高歌猛进的,想必是一种强烈的使命感。正是秉持这份使命,Greg才能化解”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悖论,开创出一番事业。
Greg的故事是一个关于如何通过聪明的策略和坚持不懈的努力,创造出非常幸运的机会的典范
Ilya Sutskever
移民少年的突破之路

OpenAI最重要的人物之一,首席科学家伊利亚·萨特斯基(Ilya Sutskever)的成长历程,则充分体现了他父母在两次移民过程中对他产生的巨大促进作用。
在《深度学习革命》一书中,伊利亚以天才少年的形象首次登场。野心勃勃、略显急躁甚至爱出风头的他,大一就敲开了杰弗里·辛顿(Geoffrey Hinton)的办公室大门。当门打开时,他立即用带有东欧口音的英语问能否加入辛顿的深度学习实验室。
"不如我们约个时间好好聊聊?"辛顿说。"好啊,"萨特斯基回答,"现在怎么样?"
辛顿递给他一篇关于反向传播的论文复印件,并告诉他读完再来。几天后,萨特斯基回来了。
"我有点不明白,"他说,"这只是基础微积分啊。"辛顿既惊讶又失望。"不,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不求导数,用个像样的函数优化器呢?""我花了5年时间才想到这一点。"辛顿暗忖。
于是,他又给这名21岁的学生一篇论文。
一周后,萨特斯基再次现身。"我不明白,"他说,"为什么要这样?""怎么了?""你训练一个神经网络解决一个问题,然后要解决不同的问题,又得重新训练另一个神经网络。其实,你应该训练一个神经网络来解决所有问题。"
辛顿意识到,萨特斯基能以一种即使资深研究者也需多年方能企及的方式得出结论,于是邀请他加入自己的实验室。
△从左至右依次为Ilya Sutskever, Alex Krizhevsky,和”Geoffrey Hinton
这段对话让人联想到罗素初遇维特根斯坦的情形。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两个特点:一是东欧口音,昭示了他的移民背景;二是他平时在当地快餐店打工炸薯条,显示了他的经济条件不佳。
正是伊利亚的父母寻求更好生活的决心,才让他的天赋得以在北美AI界大放异彩。
伊利亚出生于苏联时期的下诺夫哥罗德(时称高尔基),我们都知晓俄罗斯内陆城市的困顿。
不过,5岁时他全家迁往以色列,在那里他享受到了比剧变后的俄罗斯更优质的教育资源。他大概天资过人,15、16岁就读了以色列开放大学——尽管这所远程教育大学并非顶尖学府。
16岁那年,为寻求更好的工作机会,他的父母决定移民加拿大。于是他进入多伦多大学深造,结识了AI之父辛顿。若非如此际遇,纵使天赋异禀,他未必能有如此造诣。
在辛顿看来:
"刚来时,他的知识水平比其他学生落后好几年,但几周内就迎头赶上。我把他视为唯一一个比我还多好点子的学生。"
后来,当OpenAI筹备之初,谷歌为挽留伊利亚开出了200万美元年薪。他一时举棋不定,给远在多伦多的父母去了电话,在他们的开导下权衡利弊,几天后才下定决心加盟。
由此可见父母对他的深远影响。
由此,我们不难发现,移民实乃推动世界进步的重要动力。下定决心移民的家庭,往往更有雄心壮志,更能克服困难、适应陌生环境。这种家庭文化也深深浸润了移民后代。
诚然,移民父母这一代通常要比原国生活更加艰辛,社会地位也可能下降,因为原有学历证书和工作能力未必被承认。但他们往往能为子女提供更好的发展机会。
而移民第二代既继承了父辈的奋斗精神,又兼具更广阔的成长空间,脱颖而出也就不足为奇了。
所以,虽然具有无可置疑的努力和聪明,但是如果没有父母的决定和牺牲,伊利亚可能无法获得这些关键的教育资源和网络联系,这些都极大地促进了他的职业发展和创新能力,走向了非常幸运。
「 写在后面的话 」
殊途同归的轨迹
尽管上述四个人生故事各具特色,表面上看似截然不同,们有一个显著的共同点:
在“非常聪明和非常努力”这并不罕见的基础上,最终都步入了“非常幸运”的境地。
关键在于,这种幸运并非偶然
它源于每个人强烈的使命感,这种使命感在关键时刻激发出了果断的决策能力;它也源于他们为了实现未来梦想而持续不懈地付出。
回归到教育,不论是学校、家庭,相比于国内焦虑鸡娃和育分,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更注重核心能力和潜力的激发,乐观、坚毅、野心勃勃、充满目标感,将他们带向了非凡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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