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色可以有多美?
国风画师盛雨晴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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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华横溢,刚一毕业作品就卖出高价,后来更是拍出200多万的成交价格。
毕业五年,名字就响彻艺术界,成为荷兰阿姆斯特丹Rijksakademie驻留艺术家。不仅在中国举办多次展览,作品还踏遍德国、意大利等海外美术馆。
2006年. 荷兰.行为空间作品《家无处》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他会成为一名风光无限的职业艺术家时,他却突然远离了圈子,12年时间,寻遍深山野林中的寺庙,然后简单地睡上一觉。
他就是梁硕,一个热衷于睡野庙的艺术家。
梁硕
有人说他是天才,有人说他精神不正常,但是他都不以为意。
他说,看似无意义的事情往往最能治愈身心。
01
“掉队”里唯一没掉队的项目
2007年,已经在艺术界小有名气的梁硕与几个志同道合的小伙伴组成了一个艺术团体——“掉队”,希望不沾染商业气息和功利气息,自娱自乐地做一些艺术游戏。
因为懒散,很多项目都没有坚持下去,但唯有“睡庙”是没有掉队、持续时间最长的活动。
因为睡庙很简单,什么都不用做,就是找一间野庙,然后干最简单的事——睡觉。
河北蔚县重泰寺 2016年
不执着于目的,也没有任何压力。
就这样天地为席,山河作枕,不需要豪华的露营装备,只带最简单的帐篷。
天气好的话,甚至直接睡在瑜伽垫上。如果碰到了友善的住持,就可以留宿一晚。
北京昌平延寿寺 2011年
“睡庙”的活动在“掉队”里坚持了很长时间,大概有五六十次活动。
后来,“掉队”的成员人到中年,逐渐“掉队”,但梁硕仍然把睡野庙的习惯坚持了下来,并陆陆续续有新的朋友加入到“睡庙”。
睡过了数不清的庙,梁硕将它们气息归为三类:
“有的是老气, 一看就是有老东西;有的是渣气,特别艳俗,特别混杂;有的是庸气,可能花了不少钱,修得规规矩矩,但里面充满被安排好的平庸。”
但梁硕最喜欢的,是那些带着“荒气”的野庙。朋友给他发来照片,一看透着“荒气”,他便立刻来了精神。
这些野庙有的只有名字,有的连名字也没有,只有一个口口相传的模糊地点。
它们既不受文保单位保护,香火也不旺,就这么在荒野里自生自灭,诠释着生命的发生、结束、将尽未尽。
用砖块堆成的小野庙
“在贫瘠的土地上,远看荒无人烟,凑近一看,原来有生命。这种活着,不是生龙活虎,是刚好活着,处在活和死之间。”
偏偏是在这活和死之间,迸发出最拿人心的生命力。
比如他在山西山阴县,探访的矿区边山崖上的烟霞洞,没有树木,野蒿疯长,荒草丛生,蝙蝠乱飞,想要进入正殿,还要爬一段贴在崖缝里的铁梯,崖缝甚至是垂直的。
烟霞洞前庭
然而,就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洞里竟然还藏着精美的壁画,播放着佛乐的匣子,住过人的窝棚和石壁上佛家的电话……
烟霞洞内的壁
播放着佛乐的小黑匣
烟霞洞内的窝棚
还有南太行深处的小野寺——万佛寺,其实就是山峦中一块孤立的巨石和近边的几处房舍。
但因远近信众只拜访这块巨石,便也有了生命力。
万佛寺远景
别看这巨石简单,顶部、侧崖、石根,各种尺度的小庙就安插其中,足足有三十多个。
万佛寺的小庙
大石顶部,二三十平见方的面积,竟然还塞下了三围合的主殿,分出了前院和后院。
小庙中供的神仙相当齐全,每个小庙门口都贴着对联,巨石脚下还有功德碑记。
万佛寺
还有桑干河畔、青元山上的竹林寺,寺庙仿佛是空降于山中一般,去那里必须要经过一段被弯曲的河道冲断道路的河谷,再爬完地势陡峭的山。
去往竹林寺必经的河谷
但寺庙却盖的很讲究,而且被精心的打扫过,让人很难想象那些石料、木料是如何运输上来的,又是谁不辞辛劳,忍受着4小时的山路,精心打理着这座野庙。
竹林寺远景
为了节省空间,竹林寺没有院墙,也没有成规模的院子,只有一排排像窑洞一样的房子,一个窑洞就是一个殿。
不少洞室里布满了壁画,风格从明清到当代。洞窟的一边是壁画,另一边是远山,游走其中,甚至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竹林寺内的壁画
竹林寺是一座全神寺庙,只要老百姓需要拜的神这里都有。有意思的是,尽管寺庙满是残垣断壁,却并没有真正的毁灭。
因为人们用破碎的砖头瓦块重新搭起了一个个小庙。
大一点的用几十块砖,小的只用四块转,甚至一块瓦往那一戳,也成了一个神位。
竹林寺人人庙
这些小庙被梁硕称为“人人庙”。它们是如此自由,不需要权力、财力或大的力量支撑,对物质的要求很低,但无碍它们作为精神象征的存在。
02
来自“渣意”的滋养
1976年,梁硕出生于天津蓟县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从小他就展现出过人的艺术天赋。
他常常用泥巴和雪堆塑造出栩栩如生的形象,令人叹为观止。
凭借着天赋和自己的努力,梁硕如愿进入中央美院雕塑系读书。当时,出身农村的他在进入大城市后,不由得产生一种边缘感。
而这种边缘感,让他格外关注农民工群体,并以此为题材,创作了毕业作品《城市农民》。
《城市农民》 真人大小 青铜、玻璃钢 1999-2000
后来,《城市农民》获得了中央美术学院毕业作品一等奖,梁硕的作品也逐渐在国内外的艺术展上频频亮相,并得到认可,但是梁硕却始终是个游走于圈子之外的人。
他不愿意见“该见的人”,参加“该参加的局”,总感觉这些事情影响了自己专心琢磨真正有意思的事情。
另一方面,他开始质疑学院派的方法,逐渐走向自我觉醒,去关注真正民间的、野生的东西。
在他看来,那些业余的素人艺术家,没有受到过良好的艺术教育,没有现实条件,为了生存努力,工作的过程充满了模仿和失控,显得十分“混不吝”(什么都不在乎)。
《城市农民》(局部),梁硕,雕塑
这与他所接受的规规矩矩的学院派教育是完全相反的。
但他却在这种“混不吝”中,找到了生动的特质,草根的生命力,并形成了自己的艺术观——“渣意”。 
在探寻野庙的这些年,梁硕将探庙中的所感、所思、所悟融入“渣意”,做出了许多有意思的艺术作品。
比如个展《咔园》,起始于一次破坏。
梁硕,《咔园》,OCAT西安馆·五周年特别展展览现场,2018
“奇绝的胜景都始于“灾难”,咔嚓,山体崩塌,石落有自,水磨风削,经年积翠,山养着风和水,风和水塑造着山,这是一个成败相成、相互发明的生态现场。”
2018年OCAT西安馆地下一层空间里,一处墙面被拆除,留下的一片片复合木料墙板,和墙体里的筋骨结构。
梁硕就利用这些“废料”,摩挲整理,远近摆列,借势而用。
平面光洁的地面变成了水,传统绘画中的风景文化符号被现成碎片以拼贴方式轻松破解,竟然神奇地召唤出了中国山水。
梁硕,《咔园》,OCAT西安馆·五周年特别展展览现场,2018
《女娲创业园》《拓普欧乐居》《无隐禅院》等现场装置作品也遵循同样的理念。
不同于一般的艺术逻辑:先有一个作品的规划,然后看需要多少钱,多大空间,需要其它什么条件去实现它。
梁硕反其道而行之,使用现成空间、材料起步,让稔熟于心的画面“渣意”生长,反而让作品有了巧夺天工之感,多了一份松弛的张力。
“女娲创业园”展览现场,2014,空间站
《无隐禅院》,现场装置,北京公社,2016年
2023年,梁硕受首届阿那亚大地艺术节委任,创作作品《小家》,他用马赛克瓷砖将山里的天然小洞穴简单装修了一下,这不正是他摆脱了世俗的束缚,自在地睡庙、体验、思考的写照。
《小家》 天然山体\马赛克瓷砖 2023年
今年,梁硕又把微信名改成了“梁大芬”,同样来自于最民间、草根的艺术力量——深圳仿照世界名画的第一村,大芬村。
最近,他正在学习大芬村工匠的作画技巧,还有了个展“梁大芬”。
梁硕个展“梁大芬”展览现场,北京公社,2024
03
无意义的事最治愈
在梁硕看来,“睡庙”也是他所一直强调的,“身体在场”理念的外化于行。
2009年起,梁硕在中央美院雕塑系做老师,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带学生出去玩,延续“掉队”的睡庙活动。
梁硕带学生下乡
在他看来,教室里教授的知识“有点像菜被炖熟,没吃完变成剩菜,接着再热再吃,早就不是最新鲜的东西”。
他想要带着学生去最原始的环境,看东西如何生长,遭遇怎样的现实。在旷野中,所有的感知都是新鲜的,不是道听途说。
梁硕带学生下乡
一切都很难有直接的结论,常常需要琢磨,用内心的需求去填补莫名的东西。
这种身体在场的体验,是这个时代里稀有的、行将被灭掉的一种存在。
“社会这台大机器,每个人无可避免成为小零件,生活在效率的要求里,于是我们会想走直线。可是山河里没有直线,从高空看,犄角旮旯互相挤压互相遮挡,我们必须走一条很长的弯路,效率不高,但是美。
有人问,“睡庙”的意义是什么?过程即是意义。
不禁想起曾经的互联网顶流,火遍国内外的李子柒,原本默默无闻的她,用镜头记录下那些中华传统美食、手工艺品的制作过程。
从山野里采摘原料开始,到一步步地打磨、加工,人们突然意识到,原来生活中那些熟视无睹的东西,是这样经过能工巧匠,一步步耐心完成。
而这一漫长的过程,是如此充满魅力。过程的意义大于目的,体验的意义大于结果。
在那些褶皱中,藏着这个世界更丰富的层次、情感和意外,它让我们建立起与世界真实的联系,获得属于自己的生命体验。
而这,正是无意义的事最治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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