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喜欢马,因为它飞奔时英姿飒爽,在马术运动中又高贵优雅。而驴虽然长得不如马帅气,不仅能帮助人们劳作,还给人间佳肴提供了鲜嫩的食材。
现代人对骡子的了解少之又少,有的人却更钟爱骡子,一种马和驴的种间杂种,即同属不同种的两个个体杂交产生的第一代。
但是这种生物却有一项特殊性,怀孕必死。
大多数人认为,在自然条件下,这两种八竿子打不着的物种只有在人为干预下才能产生后代,然而事实可能与想象存在着偏差。
在印尼的婆罗洲曾发生了一起红毛猩猩卖淫案,人类和红毛猩猩的种属关系,与马和驴相比就更远了。
早在春秋战国年代,中国就已经有了骡子的存在,但那时候还没有成熟的培育技术。
到了明朝,人们逐渐意识到骡子的用途,才开始大规模繁殖。但无论中外,对骡子的鄙视文化也都有长久深远的历史。
在骡子繁殖技术成熟前,骡子的诞生一直以自然杂交繁育为主。
被关在同一所马厩的马和驴,在日渐熟悉的相处中就这么发情看中对方了。
如果骡子的生母是马,生父是驴,那么这种骡子就被称为马骡,反之则是驴骡。
按照人类主流家族规则来理解,骡子是随母姓的。
这起名方式又与其他种间杂种区分开来,如狮虎兽的生父是狮子,生母才是老虎,豹狮的生父是豹子,生母是狮子。
种间杂种基本都没有生育能力,这是染色体的原因,但在科学技术的协助下,一些种间杂种有几率会怀孕。
一些动物园培育出狮虎兽也许有其实验目的,而民间的人工繁殖骡子则出于实用性。
毕竟骡子这生物无论是服从性还是体力值,都更胜于它们的父辈。
它们能承受更多重量、走更远的路程,也明显比马和驴更聪明,因此骡子从古代开始一直是人们劳作的帮手。
到了1985年,世界上骡子的数量已经达到了1489万只。
中国的骡子,尤其是山西和陕西的骡子在全世界闻名,一战期间英国就曾经从中国引进了大批量骡子。
清朝的时候,有人给骡子写了一篇《骡说》来赞美骡子的性格:
“乘骑者皆贱骡而贵马。夫煦之以恩任其然而不然,迫之以威使之然而不得不然者,世之所谓贱者也。煦之以恩任其然而然,迫之以威使之然而愈不然,行止出于其心,而坚不可拔者,世之所谓贵者也,然则马贱而骡贵矣……”
马性格刚烈,轻声细语不管用,必须用鞭子抽打才服从命令。
骡子就不一样了,只要温柔地对待它,它就会乖乖地成为你的劳动力。但如果用粗暴的手段对待它,它又有点坚韧不屈绝不服从。
性格好、力气大、好说话,所以骡子才会如此受欢迎。
熟悉骡子天性的人通常都喜欢骡子,从未接触过这种生物的人下意识看低。
坊间流传着一个野史故事,普鲁士的腓特烈大帝带领行军在路途上休整,负责给他牵马的士兵苦着脸对他说:“殿下,我已经跟随了您10年,如今却还是个牵马的士兵。”
腓特烈大帝随意指着一头骡子回应士兵:“这头骡子跟了我20年,但还是一头骡子。”
不仅仅是西方,中国还有更多贬低骡子的例子,常见的俗语如“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那么骡子的地位为什么一直比不上马和驴?是因为长得比驴还丑吗?
究其原因还是不能生育。
骡子即使全身都是优点,但单凭无法繁衍后代这点就足以被古人嫌弃了,毕竟那时候的人们常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骡子从出生到死亡,只作为人类的劳作工具而存在。
那为什么骡子怀孕必死呢?尽管种间杂种也会有一定几率成功怀孕,但就是因为实际发生的母骡怀孕太少了,导致迷信的人会把这当作一种不祥之兆。
尽管怀孕的母骡最终没能把孩子生下来,也会被当作不详处理掉,民间常说的骡子怀孕必死,大概就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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