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液》刚上映我便打算去看。
第一次买票,一犹豫看了《你好,之华》;
第二次买票,一犹豫看了《无名之辈》;
第三次买票,一犹豫看了《无敌破坏王2》。
终于,在今天上午看了《毒液》。
进电影院前,我正在满怀愤慨的整理贺建奎基因编辑的资料,而当我匆忙在影院坐下,看着眼前的一切,真不知哪个是幻想,哪个是现实。
——生命科学研究、基因编辑、道德伦理、人体实验……这些词汇与它他所代表的诱惑与危险系数,穿梭在电影银幕和手机屏幕间。而我想,这件事已经不能感叹“在不久的将来”,而终于该感叹“未来已来”了!
01
《毒液》里的反派
在《毒液》中,反派是生命科学基金会的老板,名叫德里克。他正在主持研究一个隐秘的项目,其内容是,如何使一种外星生物与人体结合。这东西被称为“共生体”,毒液就是其中一个共生体的名字。
这些外星生物需要“宿主”才能存活,而德里克所作的,就是反复用活人进行实验,直到共生体能与人体相适应。
而这个仪表堂堂、温文尔雅的男人,这么做的理由是,他认为,地球快不行了,人类要寻找新的家园。但目前看来,到外太空发展的最大障碍是没有氧气,而如果使人类成为这些共生体的宿主,那么便可以在地球以外的世界自由呼吸。
所以他认为,自己正在进行的实验,是世界上最为正当的事情。
甚至,他还引用《圣经》中“亚伯拉罕献以撒”的故事来劝说“志愿者”,让他感到自己在做的——哪怕是失败了牺牲了——也是值得的!因为上帝已经不管地球了,你们与其在外面流浪要饭,不如为人类做一些贡献。而献祭事件中,真正伟大的不是亚伯拉罕也不是上帝,而是以撒……
02
我们这里的畜生
那么我们再来看贺建奎。已经有122名科学家对他进行联名抵制,在各大媒体的报道中,他也跟“畜生”、“无良”等词汇联系起来。
这都是因为2018年11月26日,人类历史上第一例“私人订制”的婴儿在中国出生。
这对叫露露和娜娜的双胞胎,她们的特殊之处在于,当她们还是受精卵的时候,便被人为的修改了DNA。而主持这项工作的贺建奎教授,在香港接受美联社专访的时候说,他已经在七对夫妇的受精卵上修改了“CCR5基因”,而露露和娜娜,是唯一成功出生的孩子。
他声称,这么做,可以使她们具有对艾滋病的“天然”免疫力。
02
03
他们坏在哪里?
但是,这不是挺好吗?根据科幻电影中的末日前设,与当今社会艾滋病的泛滥,他们为此努力,为全人类着想,怎么就成了反派成畜生了?
请看影片中的对话……
基金会老板对手下女博士说:开始人体实验吧!
女博士说:现在进行人体实验还太早!
老板说:勇敢一点!
女博士说:可是伦理道德……
老板说:不要想伦理道德,想想你的孩子!
我们不知道,贺建奎的身边是否也有人跟他讨论过这一话题,甚至或许他也是用这一理由来说服手下团队的。
但是,这件事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基金会的老板:
他招募那些流浪汉来做人体实验;
他让他们签署一些根本不可能看懂的协议;
他给他们洗脑,让他们认为自己在做的是造福人类的事情;
他不顾这些人将要在实验中经历的痛苦;
他随意消耗人的生命,实验失败就再换下一个“志愿者”……
贺建奎:
他通过艾滋病组织,招募愿意参与基因编辑实验的家庭;
他在这项技术尚未排除风险的时候,便在人体上尝试;
他不考虑这两个具体的孩子,她们是否会因为基因更改而带来其它健康问题;
他甚至不是在治病,而只是在患病率极低的情况下,用最不必要的方式来预防;他凭自己的凡手,在人类基因池中注入了非从上帝而造的基因;
他们,就是在拿活生生的人当小白鼠,让别人,甚至让后世后代来为自己的成就承担不可预估的风险。
更严重的是,他们想当上帝!
04
科学精神和人类尊严
其实,贺建奎所用的技术,并不是什么新鲜的突破。
甚至,这还是一种相对简单的基因编辑方法。通过一种名为“Crispr-Cas9” 的工具在DNA 上进行操作,以控制人体的DNA链,来改变或使某个基因失效。
生物学家Paul Knoepfler曾在TED演讲中介绍说:Crispr这项技术的原理是,通过放大镜找到某段特定的DNA位置片段,再用剪刀把它们剪下来,然后在刚才截断的地方重新编写基因码。
虽然这项技术才出现3年,但世界上已经有几千个实验室都已经掌握了。科学界对此都非常兴奋,但是全世界都没有中国科学家这么“神速”……
而最近几年,这种技术确实在成年人身上进行过尝试,比如通过基因编辑治疗致命的疾病。但是,被运用的都是成熟个体。而这不同于贺建奎的做法。因为,编辑精子、卵子或胚胎,这些是可以遗传的!
而可怕的是,这项技术,其实并没有“伦理”层面的相关规定!我国,只规定了不可以克隆人,但确实没有不可以修改基因的相关法律。不光我国没有,美国也没有,连非常传统守旧的英国,也将这条法律增加了和面条款:
“They passed a new law allowing the creation of genetically modified humans with the noble goal of trying to prevent a rare kind of genetic disease. But still I think in combination these events are pushing us further towards an acceptance of human genetic modification.
他们通过了一条新的法律,有条件允许制造基改人类,只要你有预防类似罕见基因疾病这样的崇高目的。但我依然认为,这些综合事件,目的都是要强迫我们接受人类的基因改造。”
所以,其实贺建奎没有违法,只是法律似乎已经跟不上时代狂奔的步伐……因此,我们的批判声中说的不是法律,而是伦理、道德!
是的,不相信上帝的人也从心里知道,所谓“伦理道德”先于法律,又高于法律。只是这次,恐怕是真的控制不住了。
05
未来简史:人要成神
在犹太学者尤瓦尔赫拉利的畅销书《未来简史》中,他以历史学家的眼光预言:历史将终结于“人成为神”。
他说:未来的人类世界将分化为两个阶级——无用的阶级,以及少数进化成“智神”的阶级。
无用的阶级,是被人工智能取代了的阶级;那“智神”呢,就是少数成功升级了的人。
这些人,是社会上最有钱有能力的一群,他们可以砸钱,使用最新的生物科技为自己的后代升级,甚至由此开始新高度的进化。这些升级后的人,也就成“神”了,他们不只凌驾在所有生物以上,还会是人工智能背后的操纵者。
霍金也说:有一天,人类通过基因改造技术自己编辑自己的基因,创造出从基因层面全面超越普通人类的新人类。这种“超级人类”一经出现,便宣告了普通人类将被淘汰掉。因为在这种超级人类眼中,普通人类就像是有缺陷的低等种族一样。
正如《毒液》的结尾:从此,我们可以为所欲为。
是的,从此没有什么“公平”可言,现在可以靠寒窗十年改变自己生活境遇的孩子,将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而这一天,似乎已经被2018年的11月26日开启了。
这个敢为天下先的中国科学家,是否会激发其他早就手握技术,蠢蠢欲动的其他基金会主席,财团老板?而当这两个女孩成为母亲,她们这特殊的基因会以怎样的方式融入我们的后代……下一个孟山都公司,将在哪里出现?
这是人们所担心的。但是假如你是基督徒,这也是你所担心的吗??
06
神的形象,与复活的身体
无论是科幻电影,还是爆炸性新闻,我们已经身处这一时代。与其批判贺建奎,或为着莫名的恐慌买单,不如想一想我们,与我们的后代到底该怎么办。
很容易想象,如果真如赫拉利所言,那么将来的大多数人会是这样:在基因剪辑出现之前抵制,而在基因技术成熟之后只能无奈的跟上,他能看见的出路也只有一条:赚更多的钱,让自己的后代也能升级成“神”!即使不满意,也因着没有超越的眼光,而只能看见贺建奎的世界。
但是,“生命”之所以神圣不可冒犯,是因为人是按着神的形象造的。是因为,造人的神,是尊贵的!
电影中的大反派居然对着实验失败的人体说,设计的真差……而这就是亵渎。
所以,基因剪辑之所以有违伦理,是因为确实有真理,而这件事是在亵渎神。而我们和后代的出路,当然不在于赚更多的钱,好使他们升级,因为上帝并不认为更高更帅更聪明,就是好的。
没错,上帝不这样看人!
《圣经》这样说:耶和华却对撒母耳说,不要看他的外貌和他身材高大,我不拣选他。因为,耶和华不像人看人,人是看外貌。耶和华是看内心。(撒上16:7)
不幸的是,因始祖亚当的犯罪,我们的内心充满了对神的敌意,我们里面的“灵”更是在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是死的。我们需要改变,需要被拯救,但不是基因剪辑技术,也不是随毒液移民外太空,我们需要的是起初造人的上帝,是上帝自己的手。
而那不是一双拿着尖刀的手,而是一双钉痕的手!
那是一双,为了解决人类终极的,比艾滋病毒更严重,杀伤力更强的顽疾,而被钉的手。那顽疾是“罪”和“死亡”。那双手,是耶稣基督因着爱而向人类伸出的。
如果我们与那双手相联,我们便会知道,自己在这颗蓝色小星球上存在的价值,乃在于造我们的上帝;而我们的生命存活与否,乃在于死而复活的耶稣;我们的盼望,乃在于基督永恒的国度。若看不见这幅景象,当然会在人间,在人自己的身上寻求出路……
是的,霍金没有想到,贺建奎没有想到,赫拉利没有想到……到那日,所有在基督里蒙恩的人,都会有一个复活的身体!没有疾病,没有痛苦,没有人为划分的不平等……而此刻的我们,在基督里得着新生命的人,便无需害怕,无需紧张,因这一切,都不会超过《圣经》所言。
文章来自:我上有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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