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日报》社论:
今天,屈原自绝于国家、人民
来源丨武大郎评论
原创丨单R乎
最新消息:今天,反动文人屈原不顾楚襄王和同志们的多次警告,在汨罗江抱石投江,终以自杀的可耻行为,自绝于楚王,自绝于国家、人民。

屈原是个典型的两面人、阴谋家,屈原犯下的罪行是严重的,给楚国和楚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1、他传播异端邪说,鼓吹变革,破坏国王和贵族、人民之间的鱼水之情,造成整个楚国上下的恐慌、动荡,把强大的楚国搞得内外交困,民不聊生。
2、他出卖祖国,是个楚奸、齐分党。他迷惑先王,颠覆基本国策,撕毁秦楚传统友谊和盟约,阴谋策划楚齐联盟,意图引齐入楚,甚至违背国际外交礼仪,怂恿先王加害出使我国的张仪,导致秦国长期和我国为敌,国土大面积沦丧。
3、个人道德败坏,私生活腐败混乱。这从他所谓“美人香草”的一系列淫词艳曲里就能一窥究竟。
“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 “浞娶纯狐,眩妻爰谋”“与女游兮九河”“日将暮兮怅忘归,惟极浦兮寤怀”“闻佳人兮召予”“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这边才装模作样的悲伤分别,那边马上喜笑颜开色眯眯地拥抱新欢,一个喜新厌旧朝红暮绿的伪君子形象跃然纸上。
他笔下的“湘夫人”就是先王的珍爱郑X;在招待秦国大使的外交宴会上曾借酒醉抱住先王妃;对先王有恶心变态的“迷恋”之心·····为尊者讳,在此略去一千字。犯上,大不敬,纵千刀万剐不为过。
4、心胸狭隘,个人主义极端膨胀,自命不凡,极度自恋,以自我中心。看他在《离骚》中所说“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看看他说的意思——父亲看到我生辰不凡,给我起了个好名字,名字叫做“平”,字名叫做“原”。“平”以法天,“原”以法地,多么狂妄自大,多么目空一切,眼里还有君上吗?
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方针,楚襄王对他一直给予宽容,数次流放数次再用,希望他能幡然醒悟,痛改前非,没想到他不思悔改,一错再错,直至走上可耻的人生绝路。
有说他为情而死,有说他贫病原因,有说他抑郁之故,还有人表示刚刚还在齐国都城看到过他,我们不排除他摆自杀的迷魂阵而行叛国投敌之实的可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在楚国人民的心中,屈原已死,已倒,已烂,已臭。有没有屈原都不会阻碍楚国人民在楚襄王的英明领导下重新崛起于华夏民族之林的决心、信心,以及铁定事实。
在死讯传到屈家时,无论屈原的家属还是亲戚朋友,无不对屈的行为给予鄙视和痛斥。屈氏族长表示,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作为贵族成员,坚定地站在国家和人民一边,坚决支持中央对屈原自杀事件的调查结果和定性,并作出把屈原开除出宗族、尸体不许葬入家族墓地的决定。
社会各界纷纷表态支持。
名儒杨雄:屈原“过以浮”“蹈云天”。
史学家班固:“与日月争光云云,斯论似过其真”,“露才扬己,责数怀王,怨恶椒兰,愁神苦思,强非其人,忿怼不容,沉江而死”。
 著名评论家颜之推:“自古文人,常陷轻薄,屈原露才扬己,显暴君过。”
汨罗江当地人民在江边载歌载舞,欢庆屈原罪恶生命的消逝。他们往江心投以肉粽,希望引来巨鱼,食其肉,寝其皮。一个人要有多坏,才能让人民把他的死当做喜庆的节日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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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精神的内核是效忠朝廷

来源丨逆行斋
原创丨逆行斋主
后天就是端午节了。
说起端午,屈原绝对是一个绕不过去的人物。
只是因为纪念一个人,到后来却成了全民族的一个节日,屈原在中国历史上的地位不可谓不高。几千年演化而来,屈原已经成为中国文化的一个符号,文有屈原,武有岳飞,如果把中国历史上所谓的爱国者排成队,这二位肯定排在前头。
我们自小就被灌输,屈原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爱国者,因报国无门,自沉汨罗江而死。屈原的伟大精神,千百年来一直激励着中华民族的仁人志士,为了国家民族,不惜抛头颅洒热血。
那就有必要,对这个屈原精神做一番探究。
如果不迷信权威,有自己的观点和思考,通过对屈原一生的审视,你就会发现,屈原,不仅没那么伟大,也没那么崇高。
我们翻翻史书,看看屈原到底做出了那些惊人业绩,如此万古流芳、名垂青史呢?论功绩,比不上同时期的管、乐、苏、张;论作为,和商鞅、范睢、李斯、伍员差距甚大;蹇叔、百里奚急流勇退,堪称大智;郑伯、杞梁战死沙场,方为忠良。韩非因才被嫉杀,伍子胥、文种因忠而被赐死,和这些人相比,屈原只是因为一个被贬,看不到楚王,就披散着头发,在江边一边走一边唱,脸色憔悴,形容枯槁,一觉醒来,抱起块大石头,“噗通”一声就跳江自尽了(“忽一日晨起,抱石自投汨罗江而死”),用现在的话说,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他姐姐尚能说出“楚王不听子言,子之心已尽矣!忧思何益。幸有田亩,何不力耕自食,以终余年乎?”这样的道理来。
估计屈原在自杀前,一定是逢人就说,见人就讲:“我对楚王(是楚王而不是楚国)这么忠诚,他怎么老怀疑我呢?”(“信而见疑,忠而被谤”),就像祥林嫂那样喋喋不休,哭天抢地,呼爹叫妈(“未尝不呼天也,未尝不呼父母也”)。遇见一个打渔的,也要讲一番“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大道理,说哪天我就跳河死了喂鱼(“宁赴常流而葬乎江鱼腹中耳”),整个一个怨妇。
说屈原是一个怨妇,并不是贬低屈原,他在《离骚》里就用香草美人来自喻:“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因为被君王贬斥的臣子和被丈夫抛弃的妻子在很多方面都很相似,所以这个语境就流传下来,后世许多文人都用弃妇、怨妇来自喻、自嘲。
当然,屈原的文学才华,在中国历史上那倒是数一数二的。大抵文人,都有点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所以文人干政,最终都不会有什么好果子。有专家就论证说,以李白的性格,肯定当不了一个好官。中国历史上失意文人多得是,如司马迁、、谢灵运、李白辈,屈原的际遇暗合了这些失意文人的心境。以他人之酒杯,浇自己之块垒,屈原的形象也就在这些文人笔下一次次被放大。
这还不是屈原最终成为文化符号的最根本原因,看看屈原逐步神化的过程,人们可以看出些端倪:
宋元丰三年(公元1080),宋神宗尊封屈原为清烈公,将屈原祠修缮并更名为清烈公祠。以后,自元、明到清嘉庆二十五年(公元1820)历任州官,对清烈公祠多次进行维修,并晓州民:“岁以五月五日致祭”。
宋元丰中,封原为清烈公,后复加封原为忠烈王。
1953年,在莫斯科举行世界和平大会的世界和平理事会决定将屈原列为世界文化名人。
公元2008年的农历五月初五(68),端午节首次正式成为国家法定假日。
由此可见,官方意志在其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为什么历朝历代都要对屈原大加褒奖呢?
鲁迅对此有过清晰的分析。
在鲁迅看来,屈原是伟大的,但又是有局限的,这种局限归结到根本的一点,便是那种深植骨髓,无法根除的对明君的幻想和对帝王的奴性,即一种“帮忙”者的立场。晚年的鲁迅,思想空前敏锐,笔端愈发老辣,更是一再言及屈原的软肋。譬如,《从帮忙到扯淡》写道:“屈原是‘楚辞’的开山老祖,而他的《离骚》,却只是不得帮忙的不平。”可谓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屈氏愤懑的实质。而一篇《言论自由的界限》,则干脆将《红楼梦》中的老奴焦大戏称为“贾府的屈原”,而将焦大出于为“贾府好”而发出的怒骂,比喻为“一篇《离骚》经”。这让我们不禁想起“身在江湖”而“心悬魏阙”的说法——屈原即使行走在汨罗江边,心想的仍是怀王的天下。
这样的屈原,又有哪个皇帝不喜欢呢。

另一个和端午有关系的古人——伍子胥,命运就没有屈原这么好了。虽然在民间,崇拜伍子胥的人很多,但官方几乎从来没有什么褒奖。演变到后来,端午节从屈、伍二人转变成了屈原的独角戏,好像没有伍子胥什么事了。
究其原因,屈原是宁死不负君王、宁死不从二主;伍子胥是日暮途穷,倒行逆施,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恩仇决绝。这二者,如果你作为统治者,你喜欢哪一个?
我们民族已经渐渐远离伍子胥了,这是时代的进步,这是法治的胜利。可我们还没有远离屈原,我们心中还有浓浓的屈原情结,还有人不让我们远离屈原,还有人希望我们像屈原那样永远忠于朝廷,忠于皇帝(也许不一定叫皇帝)。
以前,有个叫曲啸(挺凑巧,也姓曲,说不定和屈原有血脉传承。即使没有血脉传承,精神上也是一脉相通)的不就谆谆教导我们说,当母亲的哪有不打儿女的,即使打错了,出发点还是爱儿女,儿女们又怎能由此怨恨母亲呢?我想接曲教授一句:就是有怨恨,你们也要像屈原那样,宁肯自己委屈投江,也不可像伍子胥那样拔刀相向。
端午节,我们可以吃粽子、赛龙舟、佩香囊,至于这个“屈原精神”,还是让它随汨罗江一起流走吧。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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