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美试管——捐卵篇
编辑|墨墨
哈哈说实话,找西洋卵妹,要混血宝宝的太少了,目前看有需要的客人都会找华人卵母,生个华人面孔的宝宝。
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关于赴美试管捐卵这事儿,都在这里了。
一、捐卵需求
1、基本上有两类人群需要捐卵。
单身男性或男同无女性伴侣的;
普通夫妻,但妻子由于年龄大了,或者其他因素导致卵子质量太差、数量太少,不得不借助捐卵来完成生儿育女的梦想。
偶尔也有遇到有健康生殖细胞,但夫妻为了改良下一代基因而选择捐卵的。
2、为什么不在中国找捐卵?
严谨的说,在中国不是没有捐卵,只是法律不允许商业捐卵。有地下卵子黑市,都是不受法律保护的。有那种“免费赠与”的,在某些大型三甲医院的生殖中心里;那么,这些“免费的捐卵”,来自哪里呢?
我们先来看下卫计委在2006年出台的捐卵的相关规定:
(1)赠卵者仅限于接受人类辅助生殖治疗周期中取卵的妇女(意味着普通女性无法提供捐卵,属于患者之间的相互帮助)。
(2)每周期取成熟卵子20个以上,并保留15个以上的基础上进行赠卵(即使在患者互助的基础上,还是有要求的:请注意,是成熟卵子,而不是所有取出的卵子,一般人每个周期取20个以上的成熟卵子,非常少见,哪怕是那些二十多岁完全健康的女性,更何况可能本身就存在生殖健康问题的人)。
(3)应当在赠卵者对所赠卵子的用途、自身权利和义务完全知情同意的基础上进行(凡事在国内做IVF的,国内医生一般都会一句问:“捐吗?”,但是捐卵者本身就是需要做试管婴儿的病人,有谁还愿意把辛苦取出来的宝贵的卵子免费赠送出去呢)。
(4)对接受赠卵的患者要依据病情和就诊时间进行排队(前面的分析,大家知道捐卵数量极其稀少,在这种情况下,大量的需求只能被搁置,据说国内排队等待卵子需要几年的时间,几年啊!女性年纪越大,子宫环境也会越不利于生育,谁等得起)。
(5)严禁任何形式的商业化赠卵和供卵行为(堵死了商业化捐卵之路,但是堵不住需求,怎么办?只有地下行为呗)。

不难看出,虽然国内赠卵合法,但由于数量极其有限,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基本不可操作,于是,催生了地下捐卵。
地下捐卵,由于无法律保护,也无政府监管,对捐卵人和准父母都风险极大。捐卵人在无任何资质的地下诊所进行取卵手术,风险可想而知,频频爆出的女大学生捐卵造成身体损伤甚至丧命的新闻无不出于此类情况;地下操作对准父母也一样,无法律保护,极易引起各种纠纷,以至于麻烦不断。这就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到美国寻求捐卵?
二、流程
1、挑选捐卵人(匹配)
在美国,有专门从事捐卵业务的中介服务机构,即捐卵公司。捐卵公司的职责是招募捐卵人,并且与试管婴儿诊所和律师等机构配合,协助捐卵人完成捐卵过程。大多数捐卵公司都以白人捐卵人为主,在加州有少数几家专注于亚裔的捐卵公司。捐卵公司会把捐卵人的资料整理并发给客人浏览,或者根据客人的需求,去为其招募(匹配)捐卵人。一般人找捐卵人比较看重的三个因素:健康情况、身材长相、学历水平;健康条件能来应征做卵母的肯定都不差的,长得漂亮、身材好的高学历美女当然人人喜欢;也有的客人有特殊的要求,甚至要求和妻子或自己长得像,这样有高要求的,就要花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去寻找了。
通常大家会多挑选几位捐卵人,然后按照喜欢程度排优先级顺序。因为,不是每位捐卵人随时都有时间去捐卵,她们可能会有工作走不开的情况,也有可能已经被其他客户选中,或者暂时不打算捐卵等等。比较极端的,有一次一位客人陆陆续续选了10位捐卵人,最后因为各种原因都没有合适的:有的因为发现已经怀孕了、有的不愿意飞到加州做、有的上次取卵结果不佳、有的刚去过塞卡病毒流行地区,近半年不能做、有的突然联系不上了……。总之,情况多种多样,不好掌控。
初定人选后,捐卵公司会与这些被选中的捐卵人联系,确定近期是否可以做捐卵,然后会给准父母出一份报价单。报价单中会明确捐卵人的补偿金、捐卵公司服务费、律师费、保险费、差旅费等等。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在美国捐卵人属于匿名捐卵,您无法知道捐卵人的姓名、住址、联系方式等信息,也无法和捐卵人面谈;只可以看到捐卵人的年龄、照片、身高、体重、健康情况、学历、兴趣爱好等,以及家庭成员的简要介绍,以及她本人提供的照片。
2、与捐卵机构签订服务委托协议
选中捐卵人之后,就需要与捐卵机构(中介)签订服务委托协议。需要注意协议中的一些条款,例如,如果需要更换捐卵人,是否需要重新支付捐卵机构的服务费等。
3、捐卵人体检
签订协议后,捐卵公司会通知诊所,预约捐卵人体检。根据捐卵人的居住地,以及诊所的要求,捐卵人可能会在当地做检查,或者飞到目标诊所做检查,流程上可能不尽相同。
体检项目包括:
(1)卵巢功能评估:基础卵泡数量检查、AMH以及激素六项。如果医生在看到检查结果后,判断预期取卵数量比较少,那这位捐卵人就不适合捐卵。要注意的是,每位医生的评判标准都不尽相同。
(2)传染病:乙肝、丙肝、梅毒、HIV、衣原体、淋病。如果有一项是异常的,不能捐卵。
(3)基因筛查:
先普及下单基因遗传病的知识。单基因遗传病是指受一对等位基因控制的遗传病,包括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病、X连锁显性遗传病、X连锁隐性遗传病以及Y连锁遗传病。我们人类有23对染色体,控制着人体生长发育和功能的基因都是一对一对的,一半来自父亲,一半来自母亲,这对基因我们叫做等位基因。例如控制我们是否有双眼皮的基因,A代表双眼皮的基因,a代表单眼皮的基因,所以一个个体的基因型就有AA、Aa、aa三种情况。

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是等位基因中,含有一个致病基因就会发病的遗传病。当然,捐卵人不太可能会是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病的患者。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病是等位基因中,两个基因都是致病基因才会发病,只含有一个致病基因是不会发病的,只是携带者。假设捐卵人是某种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病的携带者,碰巧准父亲也是这种隐性遗传病的携带者,那么,由二人精子和卵子形成的胚胎,就有1/4的可能性是发病的;1/2的可能性是携带者,但不会发病;1/4的可能性是正常的且不含有致病基因。因为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病携带者不发病,且普通的常规检查也是无法查出的,这才是真正麻烦的事情。好在目前基因测序技术飞速发展,抽一管血或者一点唾液就可以筛查常见的染色体隐性遗传病基因了,因此也得以对捐卵人进行筛查。
也许有人会问,普通人结婚生孩子,也没见谁去查基因啊。的确,基因筛查用于普通老百姓的生育领域还不是那么普遍,但既然准父母花了钱找了捐卵人,诊所还是希望帮准父母们筛选出最优质的捐卵人,并且降低孩子患遗传病的风险。
(4)药品/毒品筛查
内容包括尼古丁、安非他命、巴比妥、苯二氮卓、大麻、可卡因、鸦片制剂(包括可待因、吗啡)、苯环己哌啶、乙醇(酒精)、美沙酮、丙氧酚、甲喹酮,均是常见的毒品和精神科药物。有吸烟、喝酒、抽大麻等不良行为的女生,是无法通过药品/毒品筛查的。
就这样,经过层层筛选,长相漂亮、学历好、又要年轻、卵巢功能要好、又不能有传染病、没有吸烟喝酒等不良嗜好、还要基因好,才能作捐卵人,这也真的是不容易啊。
4、心理咨询
心理咨询也是必须要走的流程之一,捐卵公司会聘用一位持有专业执照的心理咨询师,对捐卵人的心理状况进行评估。除了像高血压、肿瘤、糖尿病等躯体疾病以外,人类是有可能罹患精神心理疾病的,例如,精神分裂症、抑郁症、自闭症等,严重的抑郁症是有自杀倾向的,目前医学仍然无法明确这些精神心理疾病发病的病因,也没有针对病因的有效治疗,至于这些精神心理疾病跟遗传是否相关,目前仍没有定论。但有文献报道,如果父母一方患有精神心理疾病,孩子患病的概率是增加的。


所以,捐卵人作为未来孩子生理上的母亲,心理健康非常重要。另外,心理筛查过程中,精神心理专家也会评估捐卵人的“稳定性”,能否遵照医生医嘱、以及其他要求,完成捐卵过程。当然,通常情况下,捐卵人都能通过心理评估。
5、签订捐卵法律合同
医学检查、心理咨询都通过后,就可以安排专业的律师为准父母起草捐卵合同了,合同草案拟好后,捐卵人方也会聘请一位律师,来审核捐卵合同草案(当然两边的律师费用都要由准父母支付)。合同的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卵子归属、孩子的所有权利、双方权利义务、费用的约定等等。跟代孕合同比起来,捐卵合同算是比较简单的,通常不会有太多讨论,很快就能签署。
6、进入促排周期、取卵
当捐卵法律合同签署后,律师会通知诊所。此时,诊所才可以安排捐卵人进入周期,给予促排卵药物。根据捐卵人居住地的不同,可能会在当地开始打促排卵药物,并且在当地找试管婴儿诊所进行监测;也可能飞过来全程在目标诊所做。
取卵完成也就意味着整个捐卵过程结束了,捐卵机构会将补偿金支付给捐卵人。准父母也得到了想要的卵子,然后在胚胎实验室里进行体外受精、胚胎培养,最后进行PGS检测,合格的胚胎冷冻起来用于移植。
值得注意的是,准父亲必须在取卵前完成取精和验血、验尿。可以在选好捐卵人之前就到诊所完成取精,然后冷冻起来,也可以在选好捐卵人后,到诊所冻精。
三、捐卵费用
捐卵公司出的报价单项目中,通常包括以下几项:
1、捐卵人的补偿金
由于美国亚裔捐卵人很稀缺,亚裔捐卵人的补偿金总体要比白人的高,通常1万美元是起步价,每个人的价格都不一样(老籍常说凤姐和冰冰肯定不是一个价格哈哈)。价格高低与捐卵者的长相学历等条件有关系,更与是否有过成功的取卵经验有关系;换句话说,如果之前取卵结果好,本次取卵的补偿金都会调高。年轻,长相好,身材高,学历好(或者名牌大学毕业),都是加分因素。我们遇到的最高的是南加州大学的某位硕士美女,第一次取卵记录相当不错,第二次捐卵补偿金高达3.8万美元。更有江湖传闻某哈佛大学亚裔美女补偿金10万美元!
2、捐卵公司代理服务费
目前南加州捐卵机构的价格是8000至12000美元,捐卵公司的职责是,找到合适捐卵人与准父母匹配,并协调捐卵人、准父母、诊所、律师等各方事宜,最终完成捐卵。
3、差旅费
包括机票、住宿、交通、餐补等等。根据目标诊所位置与捐卵人居住地不同,差旅费会差别很大。举个例子,如果诊所在南加州,捐卵人在台湾,那么全程到美国完成促排卵与取卵,成本大概几千美元;如果诊所在南加州,碰巧捐卵人也在南加州,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差旅费。一般来说多数捐卵人都在美国或者至少是美国免签的国家和地区,如果捐卵人在中国国内,那么久不靠谱了,外一拿不到签证或有了签证但因为各种原因无法入境美国,事情就全都耽误了。
4、医学检查费
如果捐卵人与目标诊所不在同一个地方,或者不能飞到目标诊所做医学检查,就需要在当地做医学检查,具体检查项目各个诊所有不同的要求。大概需要几百至上千美元,一般这个费用都包含在试管诊所的IVF的周期套餐费用中。
5、律师费
捐卵公司会为准父母聘请一位专业的美国律师起草捐卵合同,也会为捐卵人聘请一位律师来审阅合同。通常这部分费用在1000至2000美元。
6、心理咨询费
价格为三四百美元。
7、保险费
尽管试管婴儿是非常安全的,但为了保证捐卵人和准父母的利益,捐卵公司都要为捐卵人购买医疗保险,价格为500美元左右。保险一定要买,不然出了问题如果需要准父母来补偿的话,在美国可是一大笔一大笔钱啊。
8、背景调查费
一般几百美元。
9、远程监测费
如果捐卵人与目标诊所在同一个地方,或者全程可以在目标诊所做促排,就没有这部分费用。如果捐卵人需要在当地就开始使用促排卵药物,就需要在所在地找其他试管婴儿诊所做抽血和B超监测,所以会产生远程监测费。一般来说,费用会在一两千美元,根据需要做的检查及次数来定。
把所有项目加在一起,最后总价一般在两万多美元以上。要注意的是,这个报价中,没有包含试管婴儿诊所的费用,诊所通常会有三万美元左右的IVF费用,包括了促排、取卵、胚胎作业、胚胎检测和胚胎植入等全套医学服务。
总结下付款周期,不同捐卵公司有不同规定,一般来说是分两笔支付,第一笔支付捐卵公司代理服务费、差旅费、医学检查费、心理咨询费;第二笔是在签订法律合同前,支付所有剩余款项。
四、所需时间
捐卵所需时间是最难预计的,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会发生各种情况以至于拖延进程。首先,挑选捐卵人可能就要花很久时间,遇到一位喜欢的并且又有时间做的捐卵人,并不容易;其次,当选定捐卵人后,如果一切顺利,通常两三个月内可以完成整个过程。但是,有可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况,不得不中途终止、更换捐卵人。例如,捐卵人中途退出;捐卵人体检不合格等。我们遇到的最夸张的一个案例是,捐卵人已经开始打促排卵针剂了,然后她的男朋友突然告诉她,今天检查出梅毒了,最后不得不放弃整个周期。
五、常见Q & A
1、如何保证捐卵人资料的真实性?
许多准父母都会问起这个问题。捐卵人的资料都由捐卵人自行填写,捐卵公司确实无法去核实每一条信息。并且,捐卵人来自五湖四海, 捐卵公司没有能力在配对前与每一位捐卵人都见面。但是,负责任的捐卵公司,会要求查看捐卵人的学历证书等文件,来确保学历信息是真实的;另外,对于有经验的捐卵人,可以索要病历记录,查看既往的医学检查情况。以我们的经验来看,捐卵人会如实填写信息,但不排除某些低素质的捐卵人虚报的情况。
2、如何保证我买的卵子是我选中的捐卵人的?
为什么有准父母会问出这个问题?这是比较典型的中国思维了,但这里是美国啊,一切都要讲法制,不是国内的地下捐卵。捐卵公司、诊所、律师,都是独立的机构,流程上环环相扣,有什么理由让他们联合起来冒着巨大的风险,去欺骗准父母呢?!
3、可以与捐卵人见面吗?
绝大多数绝大多数!捐卵人都属于匿名捐卵,不会与准父母见面;极少数捐卵人同意见面的,这样在法律合同上会有不同的处理方式。
4、如果捐卵人体检未通过该怎么办?
只能让捐卵机构再匹配新的捐卵人。这个过程会损失一些费用,主要是检查费、捐卵人的差旅费等。
5、是按照取卵数量来付费吗?
不是。捐卵人取卵后,一次周期取到的所有的卵子都归准父母,不管数量多少。
有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捐卵人的卵子是按颗卖的,一般都是捐卵者条件非常非常优越的,价格也是非常非常昂贵的。
6、购买捐卵,对于准父母来说,最大的风险是什么?
购买捐卵的目标,是最终能形成通过PGS的正常胚胎。卵子只是半成品,胚胎才是目的,最终目标是成功生下孩子。最大的风险在于,最后可能没有什么胚胎做出来。有可能是取卵数量比较少,也有可能是卵子/精子质量差,没有多少胚胎做出来。当然,这种风险是非常低的。因为对于成功率的预测,再体检之后,促排之前医生就会给出非常准确的判断。一次捐卵费用加上试管婴儿诊所的费用,大约需要六七万美元,最不希望看到的结局是花了这么多钱,最后没有胚胎。
7、能取出多少卵子?
捐卵人都是很年轻的健康女性,多数亚裔捐卵人可以取出十几颗、二十几颗卵子,也有取出四十多颗的情况。如果取出卵子数量少于10,算是比较惨烈的情况。但是这个千万不要认为是越多越好,卵子的质量才是关键,有时候取卵数量大,但是都是无法继续发育的未成熟卵子,也是毫无意义的。好的医生会在促排方案的制定和调整上,在卵子数量和质量之间找平衡,便于取到更多的优质卵子。
8、如果基因筛查结果有异常该怎么办?
每家诊所的要求都不一样,有的对捐卵人查十几项疾病的基因,有的查几十项,最多的有查280多项的。查的越多,发现问题的概率就越大,像查280多项的,出现一到两个基因携带,是比较常见的。通常这些遗传病都是非常罕见的,如果准父亲不携带同一种致病基因,孩子未来也不会发病,可以继续用这位捐卵人。当然,孩子未来有可能出现携带致病基因的情况。如果碰巧准父亲也携带这种致病基因,未来孩子有1/4的概率会发病,那一般就不建议再用这位捐卵人。如果捐卵人携带的是比较常见的单基因隐性遗传病,例如地中海贫血,通常诊所也会建议换捐卵人,当然,这最终会由准父母来决定。
9、为什么捐卵人补偿金有经验的要比没有经验的贵?
有两点,身体条件有保证、心理上有准备:(1)如果有前次成功的取卵经验,取卵数量多、质量好、过P的胚胎多、甚至已经有胚胎移植且成功受孕了,证明捐卵人的体质是非常好的,再次取卵可能会取得类似的好结果,从而降低了风险;(2)有经验的捐卵人,熟悉所有环节,一般不会发生中途退出的情况,医从性也较好,也降低了风险。
10、选择捐卵人时,需要考虑血型因素吗?
我们遇到的情况是,多数夫妻客户,都会考虑血型;单身男性客户,都不会考虑血型。原因很简单:育龄夫妻找捐卵的,都不太想让孩子知道自己是用的捐卵人的卵子所生,当然如果妻子年龄确实比较大了,例如已经超过50岁了,血型就不是太重要了,因为孩子长大了很容易就会发现实情。具体血型配对情况请见下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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