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第63期深圳场,11位讲者。先请你们看现场花絮。
▼ 现场花絮
短片导演 / 房曦桐
短片拍摄 / 房曦桐、张洁

【演讲】
钱岳 我们为什么结婚
“结婚选爱我的,还是我爱的人?”这似乎是大家总是在争论的一个话题。一项持续14年的美国研究讨论了谈恋爱时男女双方对“爱”、“结婚可能性”的分歧程度与离婚的关系。这个研究发现:恋爱双方对彼此的爱是差不多的,并且对感情的走向有比较一致的预期,会提高日后婚姻的稳定程度。爱你的人,你爱的人,都不如爱得一致的人好。
林君翰 向乡村学习
在2005年的中国,人们关注的焦点还在大城市上,我们开始观察城市对乡村的影响。那时越来越多的农村人口流向大城市谋生,经常参与到城市建设中,但他们会将钱汇回农村,用来修建自己的房子。
这就造成另外一个矛盾的现状,就是尽管农村常住人口一直在减少,越来越多的人离开了农村,但农村地区的建筑密度却在不断地增大,公共空间不停减少。
因此在我们2006年做的第一个项目里,我们开始思考,如何使学校建设可以回馈农村社区。
张瑜 我的城市丛林故事
我觉得应该跟大家分享这些动物的故事,我经常自嘲,我是上天派来给大众讲身边自然故事的天使——怪一点的天使。我有另一种感觉,我在观察动物这方面有一种天赋,我能看得很细,能很容易读懂它们的表情、它们的心理,我能深入进入他们的生活。同时,我觉得每个人都能做身边的自然观察,持续时间长了都会有故事。
罗非 痛到底是什么
有过疼痛病史的动物,会更怕和疼痛有关的东西。而且记忆犹新,很难忘记。这就是俗话说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且,如果分析一下这种怕井绳的程度,就会发现当初被蛇咬的越疼,十年之后就越怕井绳。如果当初及时治疗,就没有这个现象了。所以疼痛要及时治疗。
王抒 将登太行
这些年行走“太行八陉”,古道对我意味着什么呢?首先意味着与“宏大历史”的相遇,然后是走出“宏大历史”。就像你先要走入那崎岖坎坷的太行古道,而最终还要走出那条古道。
那些“宏大历史”的讲述者都是社会竞争的所谓“胜利者”,他们掌握了历史的解释权,他们替我们解释过去,也为我们指引未来。而那些古道上的无名过客,他们的记忆被认为毫无价值,他们成为历史叙述中沉默的大多数;而我,太行山里的张大哥,以及我们周围许许多多人都是其中的一员。
所以,我们需要反思那些历史叙述中的“宏大话语”,需要打捞那些失落的记忆。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是历史的参与者,我们的记忆并非无足轻重。
金士博 中国缺水吗
中国每人每年的水资源量2017年的数据是2355立方米,还是高于联合国1700的水资源紧张的红线。那中国到底缺水吗?这个有点像你们年轻人开玩笑说,我们的收入被平均了。
2355立方米每人每年这个数字是平均值。假如我们有一个地区,秋天有旱灾,夏天有水灾,数据上看上去还是很舒服。这样子就不能平均。在空间上也不能平均。你看贵州就比平均值高多了,华北平原那个数字小于300立方米每人每年,算极度短缺水。
但是虽然如此短缺,大家都知道,华北平原是中国的大粮仓,生产中国超过四分之一的粮食。怎么可能呢?用这么少的水?可能就是因为我们不可持续地利用水资源。这么做可以暂时缓解缺水问题,但就像一个人赚的钱比花的钱多,长期不能继续下去。这就是粮食泡沫,假如什么都不做,这个地下水位就会继续下降,这个泡沫早晚会破裂。
王烁 到最后也没想好
这是我和妻子有一次闹矛盾,我们没有发微信,没写文字,因为我们觉得文字太扎心了,我看不了她给我写的那些文字,例如我们分开吧,我们离婚吧。所以我们就是通过画画的形式来互相交流。我在信的刚开头跟她说,好久没给你画画了,我也没钱带你去玩儿,对不起。我就画漫画给她。
这个是我们来回的最后一封信,这封信的名字叫夕阳。我给大家讲一下这个故事。我和我妻子把一个热气球撑开,然后用跷跷板把热气球打起来,热气球是一个心形的。我们住在热气球里,我们飘啊飘,飘向远方,飘向夕阳,我们的爱情向太阳的方向飘去。
这幅画之后我们就和好了。如果我刚才的表述用文字来表达,她还是不会和我和好的,她会说你太酸了。画了这些小画之后,我既把我想说的东西说了,又很含蓄,我妻子也会觉得我在用心做这件事情。
张展鸿 小龙虾,大挑战
有一次我和当地的渔民去收小龙虾。当他们拿起一笼给我看的时候,我发现一块鱼皮。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三文鱼的鱼皮这么干净,是不是为了吸引它们过去呢?后来渔民告诉我,小龙虾最喜欢吃的是三文鱼的内脏,第二是鱼肉,不喜欢吃鱼皮。原来小龙虾也很挑食的。
叶敏 无界博物馆
在城市发展的背景底下,大家都很纠结到底是应该全部重来,还是全部保留。这都不是一个对的方向,所以在70年代就有一位城市规划家提出“拼贴城市”的理论,其实我们可以在新的、旧的中循环渐进地、有机地去发展城市。
前面讲了很多我们做建筑设计受到了艺术的启发,但是反过来,做城市设计对我们策展有没有启发呢?
其实我们以前做展览的时候,每一次布展都是把前面的撤掉,刮干净,涂漆,然后再来下一个。所以刚才我说的三百多个展览互动,我们最后都要翻电脑去找资料,去找我们做了什么事情。最近我们想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策展方式,在一个展览上面去叠加另一个展览。
邵学成 发现巴米扬
很遗憾,2001年巴米扬东西大佛被炸毁了,现在大家到那里只能看到空空的佛龛。很多人悲观地认为巴米扬宗教和美术研究要终结了,因为它们不在了。事实上巴米扬山谷中仍然有很多遗存等待我们发掘,还有很多未能解决的问题等着我们继续研究。
王受之 我们的设计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做设计的经常会面临一个问题:就是艺术和设计混为一谈,其实艺术和设计是不一样的。艺术,是一种很自我的表现东西,为自己;而设计是为人民服务的,为用户服务的。虽然我们说在审美上它们有共通的东西,但是在创作方式上是非常不同的。
中国设计教育需要重新起步,去思考下设计到底是为什么。设计,讲一千句、一万句,事实上就是一句:如何发现问题和如何解决问题。
【现场】
现场摄影/黄俊如、房曦桐、张洁、冯舜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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