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卡·莫拉莱斯(Blanca Morales)走进哈佛医学院大厅的时候,她在考虑自己的谦卑根基和如何被迫在父母和实现成为医生的梦想之间选择。
她还在加州圣安娜(Santa Ana)父母的小小公寓内的餐桌上写作业时就有了那种梦想。她记得妈妈摘草莓回家,浑身泥土,吼叫着她的兄弟姐妹小点声,以免影响布兰卡学习。
据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今天,她的梦想就要实现,但她就要留在美国开始当医生的时候,她的父母却要被递解到墨西哥。她含着眼泪说,“继续下去很困难。”
布兰卡·莫拉莱斯和另外三名哈佛医学院的同学已成为儿童入境推迟递解(DACA)项目的招牌,国会议员正在首都华盛顿辩论DACA项目。
尽管部分人认为DACA受益者应当获准留下,也许为他们提供入籍道路,就像总统川普所建议的那样。但是很多学生却担心包括他们家人在内的其他无证移民被递解。他们担心移民问题上的交易可能将他们在美国的前途换成边境墙和对其他人的严厉递解政策。DACA项目的延续或者他们梦想的实现被换做他们家人背上的靶标。
前总统奥巴马创立DACA项目之前,布兰卡·莫拉莱斯记得移民权益人士的座右铭为“无证件与恐惧。”他们参加聚会时都不敢讲述自己的故事,因为害怕被递解。
她的同学拉瑞奥斯(Dalia Larios)记得家人和朋友相互交流哪条街上有执法人员要躲避拘留的信息。;另一同学奥内特(Alma Oñate)记得,从8岁开始,如果她和姐姐认为是警察要来了,她们就躲进厕所。塔克-巴特利(Anthony Tucker-Bartley)和前面三名同学一样,当他们的父母要修剪草坪、修理电器或当保姆而做二三份工的时候,他们只有在书本中才能找到安全感。
塔克-巴特利说,“我父母会说,‘尽管你周围发生各种事情,你能控制的就是教育’……它将决定你的未来。”
DACA项目在2012年出台之后,他们四人最初犹豫不决,害怕注册该项目时向政府提供个人详细信息之后,可能遭到递解。就像80万儿童时期被父母带进美国的其他人一样,他们最终完成注册并得到驾照、被大学录取并合法工作。莫拉莱斯说,移民权益人士的新座右铭变为“无证件,但不恐惧。”
阿尔玛·奥内特(视频截图)

哈佛大学师生抗议不人道的移民政策。(视频截图)
对于莫拉莱斯说,DACA给与她追求梦想的勇气并进入全美顶尖医学院。她提前7年毕业,做过很多工作,包括担任美容顾问,来养活自己。她说,在经历任何困难挫折时,她妈妈和爸爸都在毫不犹豫地支持她和鼓励她,但妈妈却因为在田间劳动而患上呼吸疾病;爸爸曾经拿出一个星期的饭钱让她买计算器上好数学课。
由于DACA项目和哈佛大学校长福斯特(Drew Faust)公开反对总统川普要结束DACA的决定、哈佛法学院主动为无证学生辩护,哈佛医学院的无证学生日子稍微好过一些。
莫拉莱斯及其医学院的同学还发现,白大褂也起到盔甲和扩音器的作用。奥内特说,“要利用白大褂和常青藤大学作为后盾,讨论我们的问题。”奥内特的家人为了找医生挽救她姐姐的眼睛,带着那对小姐妹偷渡来美。
他们四人近日写公开信在波士顿公共电台发表,要求国会人道地对抗移民。但他们担心,他们的成功和潜力可能变成政客讨价还价的筹码,将给与他们的东西都从其他移民身上夺走。
政客的那种筹码可能直接影响他们的家人,包括奥内特的姐姐及父母。
让这些优秀学生的家人成为他们成功的牺牲品显得尤其残忍:这四名学生都说,没有父母的牺牲,他们就不可能进入哈佛,也不可能实现帮助他人的梦想。如果他们的父母不能留下,他们宁可不要入籍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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